窗子没关,夏葵是被大门打开的声音惊醒的,她看了一眼时间,12点,今天回来倒是要早。
房子里很静,她能听到他上楼的脚步声,果不其然还是先来了她的房间。
门锁咔哒一声拧开,他打开门走了进来。夏葵感觉到身下的床垫微陷,然后闻到酒气,她握紧了在被子里的手。
他知道她装睡,演技低劣,小扇子似的眼睫毛抖啊抖,他亲上去,笑骂,“小骗子。”然后重重压在她的身上。
知道骗不过去,又实在被他压得难受,夏葵推他,“我喘不上气了。”
不说还好,一说他更寻上她的嘴唇亲了起来,让她知道什么叫喘不上气。被他亲的恨了,口涎都从嘴角蜿蜒下一道,又被他酒气熏得受不了,把脸一撇,嫌弃道:“宋醒,你臭死了。”
第一次得知他名字的时候,她咦了半天。他问怎么了,她摇摇头,说没什么。
宋醒把她脸摆正,她头发已经度过修剪后的尴尬期,长了点顺着下来了,不再像只炸毛的小刺猬。有几根头发贴在嘴唇上,给她挑开,再亲一口,然后离开。
等他一身水汽过来,她正瞪着大眼睛看天花板上贴的夜光星。那天被他领回来,她才知道他原是吃定了她回来找他,房间及用品都已经备下,大到衣帽间,小到挂件,无不精贵,她一时有些呆掉。
宋醒捏她的鼻子,“不喜欢?也是,何必多余置这一间,睡我房间。”
她只是想他能帮她度日,但他却把她装进一个美梦里。但梦只能是梦。
宋醒又压上来,手伸进被子里剥她的小睡裙子,滑溜溜的布料一抽就掉。“下午给我打电话什么事?又是问你妈妈?”当初答应了她,几乎每天问他。
夏葵把腿紧紧闭着,感觉到他手掌握上胸前,一点点疼。“不是。学校说寒假要去组团旅游,要交费的,所以打电话跟你要钱。”他虽然给她精致生活,但从来没给过她钱。
“嗯?你真的是去上学不是去消遣?前两天才说要参观什么科技馆需要钱交费,这又有旅游?”他低头含住她小小乳头,虽然躺着,但形状依旧美好,他舌尖灵活碾转。
她一个打颤,敏感点被他碾在唇舌间,不知道是被他吸吮还是怕他发现了什么,肌肤紧张到泛起小颗粒,“明明是你给我找的学校,我怎么知道。”
他低笑,“还会顶嘴。”在她小乳房上亲出“啵啵”的声音,半只乳含进嘴,吸带皮葡萄一样。她像才发育似的,里面还有硬硬小核,他一用力就能听到她痛叫,推着让他起来。他起来了,把台灯打开,灯光挑到最暗一档,房间有了昏昧的光,但足够看得清小丫头早已羞臊的红着脸。
身子是少女独有的软嫩柔滑,滑的没有一块骨,两只乳总是躲在小胸衣里,娇羞怯怯,乳尖在他视线下缩成一粒小豆,红红身子黏在她鸽羽般雪白柔软乳房上,随着呼吸起伏。那样的美好,女孩子的好,她的好,贴上去深深的嗅,将那香根植骨髓。
“不要开灯……”她不敢看他,小腹起伏,声若蚊呐。
宋醒不言语,直起身脱掉自己外衣,贴上她。忍不住感叹,“好软……你为什么这么软?嗯?”
她用手去堵住自己的眼,看不到应该就会好一些,但屈辱感仍是让她湿了眼。他重重一捏,她疼得扭腰,“我不知道……”
有东西戳到她的小肚子上,他又伸手去扯她的内裤。之前不过就是亲一亲,摸两把,然而今天他喝了酒,显然没有那么简单。这种情形让她感到可恐,她紧紧抓住小裤边缘,“不要,不要……”她夹紧腿不给他脱,扭着腰就要从他身子底下出来。
他按住她,膝盖一顶她双腿,不开也得开。内裤被剥掉的时候,小丫头终于发起犟来,手脚并用的踢打他。他腰身往她腿间一沉,声音闷在她颈窝里,“我不脱裤子,没事。”
他只是趴在她身上,坚硬胸膛压的她尖尖小乳呈扁圆状态,小腹上仍有一柱擎天戳着,她僵住不敢动弹。他在她颈窝里亲啃着,夏葵听着粗重喘息手足无措,只能呆呆看着天花板上的夜光星纸,像一只只眼睛看着她,看着她被一个男人侵犯。
宋醒亲吻她脸颊的时候,感觉得舌尖发涩,抬头一看,她果然又在哭。她知道他忍到什么程度,只是亲而已就又哭出来了。“哭什么?嗯?”他擦去她的眼泪,亲吻她湿漉漉的眼睫,然后一个翻身让她趴在自己身上。“不愿意我亲,那换你来。”
她拒绝,但他不容置喙,她说不会,他就让她学他刚才。
她在他脖子上落吻,他身上的味道很清洁。她蜻蜓点水般亲毫无章法,碰碰脖子,碰碰锁骨,碰到他喉结的时候被吓一跳,那东西上下滚的厉害,他低低笑出声,手放在她后颈上压在自己身上,指导她说,“我刚才怎么亲的,用舌头。”
她真的用舌头,像只小狗舔来舔去,把他胸口中心有些微重汗毛舔的湿漉漉。因为身高问题,她去够他下巴的时候,总得拖着身子往上蹭,而这一蹭正蹭在他要害上,本来就硬挺着呢。他眼神向下观赏两人交迭处,伸手摸了摸她小馒头般鼓鼓的小丘,软的,难以想象其中的美好,正欲探指,她已经从他身上翻下去,惊恐望住他。
知道她小,一时无法接受,他可以温柔,一点点开发的她过程更值得一品,但总得她肯配合。
感知到他情绪变化,夏葵已含起一包眼泪,“可不可以不要……”不胜娇弱。
他仰在那里,声音黯哑,“过来,把我裤子脱了。”
夏葵不可置信,他用眼神再次示意。她两只手扒住他裤腰往下拽,里面没穿内裤,他的凶器失去阻碍,昂扬跳了出来,碰到手指时她受惊地甩开。
宋醒自己把半褪的裤子蹬掉,拖着她坐在自己大腿上,托起她的脸,“看着,你早晚要习惯的。”
被迫看着那东西,夏葵只觉得丑陋和畸形,屈辱感忽然之间成倍的增加,她再次掉下泪珠。宋醒问她,“手和嘴你选哪个?”她不明所以,宋醒解释给她听,“用嘴含和用手撸,你选择哪个?”
一瞬间明白过来。小的时候,半夜经常被声音惊醒,悄悄潜到妈妈门前,透过门缝看到她妈妈用嘴含着男人腿间的玩意,吐出来时男人乌紫的鸡巴上还有唾液的水泽。
尽管她不知道那是做什么,但妈妈含着男人尿尿的地方这一事,足够让她记忆深刻。而此时,他正要求她为他那样做。
“不要不要。”她拒绝,连连后退,而男人抓住了她,不再容她,“既然你不肯选,那我来选,用嘴如何?”他手指摸上的她的嘴唇,探进去感受里面的湿热。
夏葵含着他的手指,眼泪扑簌簌往下掉,声音含糊,“我选,我给你用手,给你用手……”
她的一只手根本包不住他的鸡巴,胆怯的虚虚握着,不敢看,但感官很强烈。她要崩溃,他还恶劣的让她形容。
她含着泪哽咽说,“硬硬的……烫的……”
他只要一动,她就要吓的丢开手,他按着不让,让她继续,她哽咽的更厉害了,“会动,是、是活的……”
看着她小脸哭红的样子,宋醒气得笑,“不想摸就快点让我射出来,你难道打算这样拿着它一夜?”
夏葵觉得他脱了衣同换了个人,说出的话让她觉得烫耳。手里东西一再抽动,她只能凭本能的上下撸动起来。小手柔软,怕抓不住似的用着力,可惜她到底第一次,速度不行,力道也输。宋醒握上她的手,快速撸动起来。
看着宋醒脸上发生变化,手里的东西也越来越滚烫,这一切都是这样的陌生。听到他开始低声喘息,她恨不得捂住耳,堵住眼,切断一切对这世界感官。
宋醒喘息开始嘶哑,睁开眼睛盯着她,眉毛皱的凶,眼底发红。视线亲吻在她小小胸乳上,小腹上,以及那浅浅覆盖着细软阴毛的耻丘。他扑身来压住她,一直手撑在她耳边,另一只带着她的小手在自己肉棒上撸动。她完全被吓傻,手指无意识的动了下,尾指碰到龟头上,快感在一瞬间到达顶峰,他后槽牙都爽得咬了起来,迅速撸动几下将肉棒压在她小腹上,浓浓白精瞬间喷涌而出,在她小腹上聚成一窝,甚至星星点点射到她的下颌。
夏葵颤动着眼睫看他仰头呻吟,小腹上的滚烫麻痹她的神经,大脑一片片翻白。
宋醒知道是吓着她了,喘息着压下来,亲吻她的耳朵,“别怕别怕……”
本来她已有万分的委屈,而他刚才的样子几乎是要咬死她般。神经在这一刻彻底崩断,夏葵“哇”的一声爆出哭声。男女间的情趣快乐她不懂,她只觉得自己被他弄脏弄臭。
宋醒把她抱到洗澡间,给她冲洗干净,用大浴巾一包,抱出来一点点擦干她的头发。怀里的人早哭累了,脖子软的撑不住脑袋,无望得闭着眼,任他摆弄。
她眉骨和眼皮都泛着红,哭的,也是热气蒸的。宋醒低头去亲,“怎么哭成这样?”
夏葵听到关窗的声音,她不睁眼。宋醒走过来,熄掉台灯说:“旅游不要去了,太远,想玩到时候我带你去玩。”
她不回答,只在心里恨他。生活天翻地覆糟糕透顶,她不知道自己该不该恨将她抛弃的妈妈,只能恨他,恨这个将她提前从壳中剥出来的男人,恨他的嘴巴,恨他的舌头,恨他那根丑陋时刻想刺穿她的凶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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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ò2022.ⓒōΜ 硬硬的……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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