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谢氏速度倒是快,昨天才见面,今日就送了帖子来。
思忖间,外面又有一丫鬟禀道,“夫人,老爷来了。侯爷请夫人到花园里去。”
老爷……
前儿才来过,今儿又来了。
我笑了笑,道,“你去回侯爷,说我这就过去。”
“是。”那丫鬟应了声,就听到外面有脚步远离。
“看来老爷特别喜欢姑爷。”琥珀抿嘴一笑,称呼傅雁竹,不用侯爷,却用姑爷。
我只笑笑,一个女婿半个儿嘛,傅雁竹又是个肯为岳家出头出力的“半儿”,这样的女婿,老爷自然是喜欢了。所以自从老爷从我的口中知道傅雁竹的确是因为人为的原因而生病的,就叁天两头地就往侯府跑。加之他每次来,傅雁竹都热情招待,老爷就来得越发的勤快了。
……
到了花园里,我向大老爷福了福身,轻唤了声,“父亲。”又转眸向傅雁竹,轻轻地喊了声“夫君。”
随后又惬意地家常了一些话儿,大老爷这才笑盈盈地从椅上站起来身来道,“铺里还有事,我得回去了。”
傅雁竹也跟着站起身来,笑道,“小婿送送岳父。”随后他转眸向我,“你在这里等我吧。”看来是傅雁竹有些话要对老爷说,而这些话又是我不方便听的。
我点了点头,轻应了声“嗯。”
老爷见我们这般,不由嘴角含笑,转身跨步就往花园出口处走,傅雁竹跟在后面出去了。
……
不一会儿傅雁竹又回来了,我和他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儿,回了抚香院。
……
趁着闲暇,我又把鸢尾找我和她们合份子开个香粉铺子的事跟傅雁竹说了。
傅雁竹听了,点了点头,道,“你也该有自己的小圈子了,合开铺子是个很好的融入手段。等会儿我拿些银票给你吧。”
我不由摇了摇头,道,“夫君,我想用自己的银钱。”事事都是他出钱,我觉得很不自在。
傅雁竹听了脸一冷,又拿了眼刀子割我来了。
我见了,忙扯了他的袖,摇了摇,以撒娇的口吻说道,“夫君不要恼我呀。我心想着要是这等小钱夫君出了,以后要用到大钱的时候,我就不好开口了。”
“我给你,你就拿着。别废话。以后想用跟我说了就是。”傅雁竹冷冷道,声音不悦极了。
我哭笑不得,我自己又不是没有钱,他何必……
不过,我还是从善如流了,连忙迭声应道“是是是。”
☆☆
翌日一早,我精心打扮了一番,带上珍珠和琥珀,就出门子去了。
进了沉国府,走了过几迭抄手游廊,经过花园,我突然听见有鞭子呼呼抽打在衣服上的声音,和一个低低的痛苦低泣声。
我直觉地抬头,只见沉如冶正拿着一根鞭子,像抽打畜口一样的抽着一个卷缩在地上直打滚的女婢。
我心跟着抽了一下,这个沉如冶这么这样的狠?
我的脚心麻麻的,顿时迈不开步伐了。
“夫人,闲事勿管,我们还是快走吧。”琥珀见我顿在原地,不由着急地扯了扯我的衣袖。
这时我才反应过来,对琥珀投去赞赏的目光,随后点了点头,不再多看,跟上带路的丫鬟向前边走去。
走在长长的回廊中,就见谢氏和鸢尾一前一后地从回廊的另一端快步地向我走来。
谢氏笑道,“可算把你给盼来了。”态度倒比鸢尾还亲热上几分。
对她的热情,我只颔首一笑。毕竟才见过叁面的人,我做不来像她这样的热情。
接下来的事情,正如如我所料的一般,谢氏说起了合股开香粉铺子的事情。因为昨天,我问过了傅雁竹,他没反对,我也就没顾虑地答应了。
☆☆
跟着谢氏家常了一个时辰,我和鸢尾起身告辞了。
随后我又跟着鸢尾去她的院子坐坐,看她眉宇含笑的样子,我不由笑道,“大姐,你有什么喜事吗?一整天看你都是笑语盈盈的。”
鸢尾点了点头,笑道,“这件事情,我还得感谢妹妹的提醒呢。”
我笑问道,“哦?到底是什么事,还跟我扯上了关系了?”
鸢尾笑道,“妹妹不记得去年我跟你说的那个‘通房丫头’了?”
通房丫头?我怔了怔,歪头仔细地想了好久,才想起这个通房丫头是沉如净那个体质特殊有了身孕的那个丫头……
我连忙问道,“大姐证实了那个通房丫头在中间耍了手段了?”其实我是想知道沉如净是怎么处理的。
鸢尾应了一声嗯,又冷笑道,“她倒是个有本事的,居然用了一本什么能治怪病的医书换了张太医的一个谎言。……只是没有想到张太医那样刚直的人,既然会抵御不住一本医书的诱惑……”
鸢尾说到这里,我已经大致明白了。
鸢尾说张太医“刚直”,这说明他是个能抵御金钱的诱惑的人,可这样的人却抵御不过“一本什么能治怪病的医书”的诱惑,又说明这人对医术有着炙热的追求。这个张太医倒是个奇人。
只是,一个深藏在府里头的丫鬟,怎么会有一本能治疑难杂症的医书呢?如没意外,我猜测这个丫鬟的灵魂应该也是穿越而来的吧。
“那孩子没了吧?”看鸢尾今儿个高兴的样子,我猜测事情应该是这样的一个结果。
鸢尾点了点头,应声道,“昨儿被婆子乱棍打死了。”
乱棍打死?我身子一震,脚步不稳地摇了摇身子,我本来能想到最坏的结果也就是这个通房丫头肚子里的孩子不保,却没想到──
毕竟也是伺候了沉如净两年的枕边人,沉如净竟然会这样不带感情地处置掉了。
他还真是个、真是个……
这时候,我不由地懊恼起自己的行为来,当初要不是我想要来个投石问路,给鸢尾提了醒,那个穿越者应该是不会死的吧。
这样说来,我是间接害了一条人命。
想着想着,我的心情不由变得沉甸甸了起来。
“妹妹怎么了?”鸢尾关心地问我。
我回头看她,笑着摇了摇头,又和鸢尾说了一会儿的家常话,就起身告辞回镇北侯爷府。
☆☆
我心神怏怏地回到抚香院,见了傅雁竹坐在临窗榻上看医书,也不打招呼。直接坐到圆桌旁边的椅子上,支了手肘发呆。
“怎么了?”傅雁竹放下手中的医书,从榻上起了身,坐到我旁边的椅子上去。
因为心里不开心,所以更加依恋温暖的怀抱,我缓缓地把头靠向傅雁竹的肩膀,我把今儿看到的两件事情和傅雁竹说了一遍。
傅雁竹一边用大手缓缓在我的背上轻抚着,一边笑道,“沉如净是个轻轻一跺脚,朝堂就要跟着抖叁抖的人物。有这样的双胞胎哥哥,沉如冶是差不到哪里去的。他那样暴虐的行为定是为了让皇上放心故意为之的。毕竟外戚家太出息了,总是件扎眼的事。”傅雁竹微顿了一下,又道,“至于沉如净那个通房丫鬟……她的死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的。”
“呃?”听傅雁竹这样说,我不由疑惑地抬头,瞪大了眼睛看他。
“笨蛋!”傅雁竹抓起了我的手,咬了咬我的手指,这动作像是在惩罚我的愚笨。
接着他又说道,“这样的事情,你看得出蹊跷,沉如净那样的人岂能看不出?他定是也在暗地里查了……当他查出一个普通的丫鬟居然拥有那样了不得的医术,心里定会怀疑她是不是某些不安好心的人安插到他身边的探子。这样的一个人,他自然要想法子除掉的。你姐姐掌握的那些个证据,定是沉如净故意让人透露给你姐姐的。毕竟你姐姐是个妇道人家,她自己去查定不会查出什么有用的消息来。”
我听了一愣,顿时恍然大悟,原来是我想偏了。原来就算我没有把那些个疑点告诉鸢尾,沉如净也会以别的方式除掉那个通房。
我低低叹了口气,拥有超时代的知识是好事,可是也要用的适当,要不然那些超时代的知识就是催命符了。
我的心在此刻也松了下来,人命债终就是沉重的。
傅雁竹看出了我的心思,不由嗤笑道,“嗤!你以为你这样的笨蛋会有那个本事把人给害死?”
我抬眼愣愣地看他,一句话也没说。
傅雁竹眨了眨眼,问道,“又怎么了?”
……
世间上,男人的爱有好几种。第一种是,在开始的时候对你很好很好,可后来熟悉了,就失去了最初的那股新鲜劲儿,感情渐渐地淡了,就去另寻他欢了;第二种是,在开始的时候对你很坏很坏,后来了解了,就渐渐被吸引,时间越久就越爱(就像是古董,年岁越老,就越值钱。),对妻子的感情便越来越深了起来;第叁种是,在最初的时候因为女人的颜色好,贪爱她的容貌,后来因为了解,产生了感情,就更加的爱;第四种是比较有责任感的,妻子对他就算不再新鲜了,也会保持尊重,不离不弃。第五种……
……
“想什么呢!”傅雁竹长长地扯了我脸颊,我发痛地呀哟哎呀地叫了出声。
……
傅雁竹应该是属于第二种吧。
“嗤!终于有些反应了……”傅雁竹邪恶冷笑。
……
傅雁竹这样的男人,除非他不动情,一动情就应该是死心塌地的。而且,现在又有的胸口上的嫣红花瓣为证据,我确定他至少此刻对我是真心的。
……
我的双手圈上他的脖子,随之又把双脚也圈上了他的腰肢。
有一种欢爱很容易让人上隐,那就是加了男人的爱的欢爱。很甜,很酥麻……
“嗯……”
“呵!”傅雁竹淡淡一笑,俯首吻住了我的嘴儿。“今儿就在地上做吧。”
因为地上铺着榻榻米,所以并不冷,脱了衣服,躺在上面,还别有一番滋味。
傅雁竹的硕大渐渐地靠近了我,龟头在我热乎乎的下体处蹭了蹭,然后一绷屁股,“卜滋~”一声!粗大的肉棒就这样……深深地……深深地插进了我的身体里!
“呃!”我低低吟哦了一声。下体处那鲜美多汁的膣肉立马把傅雁竹的肉棒紧紧地紧紧地裹住。
刚开始,傅雁竹不敢插的太快速,虽然里面有暖暖痒痒的舒服感,但是却还没有酥酥麻麻的那种能够蚀人心魂的酥味儿。
今儿不知道为了什么,我就是特别急切的想要傅雁竹速速得开始更深更快的律动。。
于是,我不动声色地把双脚翘到了傅雁竹的屁股上,不动声色地用脚跟把他的屁股往身上缓缓往下按,让我们更加深的结合,又不动声色地把憋气吸气,用最简单的法子让下体的膣肉颤颤蠕动……
当我把他的阴茎深深压进花底的时候,傅雁竹不由闷哼了一声,额头皆是汗。
我下面的嫩肉儿因为被填得满满的激动,一跳一跳的缩动着,他不由地低吼一声,把他的脸埋进了我的脖子处。
我笑了,男人拥有的那种被紧紧包裹住的感觉,一定也是种特别妙的滋味儿吧。
为什么会这样肯定?看傅雁竹此刻的反应就知道了。
傅雁竹抬起如星子闪亮的眸子深邃地看着我,抿了抿唇,随后狂躁地俯首在我的胸脯上,对着我那嫣红的顶端,用力的吸吮了起来,发出“啾啾啾啾”的声响。
随后,傅雁竹把他身体的全部重量都压在了我的身上了,一面辣辣的亲吻着我胸前的嫣红,一面猛猛的耸动着屁股,肉棒直把花穴刺的“哧噗哧噗”的乱响。
“啊!”我张口叫了一声,下身不受控制地颤了又颤。
……
这样的刺激,促使傅雁竹加快了速度,飞快地插,再飞快地抽,水儿“啵啾啵啾”的乱溅。我浑身打了个颤栗,屁股一阵痉挛,深处的膣肉儿一缩一缩的夹住他的肉杆儿。
傅雁竹那两团结实的屁股肉儿,湿漉漉的泌出了细细的汗水,滑得像泥鳅一样,我多次动情时抓了抓,只听发出“啵啾啵啾”的滑腻声。怎么也抓不牢。
傅雁竹定定地看着我,却只当没看到我的小动作,只凶悍地抽插。屁股像打桩似的撞地飞快。
……
傅雁竹的一双大手不断地在我的身上捏捏揉揉,一会子揉捏我的酥乳,一会子又揉捏我的屁股,玩得不亦乐乎。
……
傅雁竹把阴茎使劲地往里面插,满满塞了一穴,他捧着我的屁股,让我的屁股微微离了地,叉开的双腿被撞得一耸一耸地直抖。身子也随着傅雁竹猛顶的趋势,身子一耸一耸的往前挪。
傅雁竹绷腹,重重挺一记,我的身体就会向头部的方向沉沉的一挪!
一挺,一挪。一挺,一挪。几头部终于是挪到了临窗榻子旁边放着医书的书架上,为了不让头撞到书架杆上,我只好举着手支在书架杆上,不让身子继续向上挪。
可欢爱的动作,却让放在书顶部上的纸“哗啦哗啦”的往下滑落,白白的纸页像雪片一样的在空中飘了又飘。
在傅雁竹“啪啪啪啪”的急急抽插中,白白的纸,飘满了整个屋子。
我低低叹息,“天!”等会儿珍珠、琥珀、玛瑙、翡翠可有的收拾了……
……
傅雁竹趴在我的身上,喘着粗气,尽管我们已经从地上挪到了炕上,尽管他的阴茎早已经在我的体内软掉了,却怎么也不肯拿出去。
“拿出去吧。”我低低地说。
“不要。里面舒服。”傅雁竹的脸在我的脖子旁边蹭了蹭。
我啼笑皆非地抚额叹息,也就随着他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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