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片室里。
    陪着众多老总一起把《潜伏》的前五集看完，鹿鸣关闭投影仪，让工作人员拉开窗帘。
    明媚的阳光从窗外洒进室内，刚好照在中间的会议桌上，映照出众多老总表情不一的脸。
    鹿鸣站在会议桌的最前面，所有人的表情，全都映入眼帘。
    “诸位老总们，不知道我们的新剧怎么样？达没达到各位的预期？”
    “哈哈哈哈！鹿总这话说的，贵公司出品的电视剧，品质肯定好啊，这一点毋庸置疑。”
    芒果台的王明自然第一个出来力挺鹿鸣。
    更何况《潜伏》的确好看，他感觉这部《潜伏》比《人民的名义》还要好一点，看的他意犹未尽。
    “非常好！这是我看过最好的谍战剧！”
    苏江台的副台长也是立刻跟在芒果台的后面评论。
    其他几个副台长和副总同样七嘴八舌，反正都是在说好看。
    好看当然是好看，不好看，鹿鸣也不可能拿出来拍。
    《潜伏》，在平行世界里，那可是最好看最经典的谍战片之一，就算十多年之后，依然拥有极高的热度，各种玩梗不说，各种解读《潜伏》的视频，也源源不断。
    “既然各位老总们都觉得不错，那我也就不客气了，咱们还是老规矩，竞价吧，签完合约之后，还是照旧，请各位老总赏个脸，我请各位老总吃饭。”
    这次竞价不同于上次，鹿鸣直接把电视台的和视频网站的两组人，分到了两个不同的房间。而且这一次竞价，也不是直接写纸条了，直接叫价拍卖。
    上一次鹿鸣不这么做，那是因为盛世星辰在电视剧领域还没有任何建树，突然就拿出一部电视剧来，让他们互相叫价，肯定叫不起来，没准还会互相合计着压低价格，把价格压得非常低，让盛世星辰赚不到钱。
    而把价格写在纸上，就避免了互相合计着压低价格的可能性。
    不过现在嘛，《人民的名义》已经展现出了其超强的统治力，盛世星辰也算是一下子打响了名气，明明白白的告诉众多电视台和视频网站，我们盛世星辰出品的电视剧，就是精品。
    到了这时候，那就没必要把价格写在纸上了，因为各大电视台和视频网站，肯定都希望爆火的电视剧都在他们手里。
    可爆火的电视剧，又只有一个。
    怎么能抢得到呢？
    当然是得加钱。
    “各位老总们，我先说个底价吧。”鹿鸣咳嗽了一声，坐在椅子上面：“《潜伏》电视剧集数不多，一共三十集，底价的话，七百万一集。”
    七百万一集的底价，其实已经不算低，大部分电视剧可能都是七百万的价格卖出去，可到了鹿鸣这，七百万，才是起步价而已。
    不过《人民的名义》破八的数据还在那摆着，这对他们是一个极大的刺激。
    谁不希望自己家的电视台，也能有一个这么猛的电视剧？
    要是这么想的话，七百万的底价根本不算事儿，甚至感觉还有点低。
    “七百五十万。”
    王明立刻举起手来。
    “八百万。”
    苏江台那边也立刻跟上来。
    “九百万！”
    人家都五十万五十万的往上涨，江浙台直接涨一百万。
    这几年江浙台大搞各种综艺节目，往综艺节目里疯狂砸钱，砸到现在，只论综艺节目，他这个后起之秀甚至都能和芒果台比肩。
    可以说，钱，它完全不缺。
    苏江台思考了一下，没等他吭声，芒果台先声夺人。
    “九百五十万！”
    “一千万！”
    江浙台副台长轻蔑看了王明一眼。
    这下子芒果台和苏江台，都没了声音。
    一千万一集，这对于电视台买电视剧来说。价格已经非常高了。
    要知道，一千万一集的价格，要是少点用的话，可能都够拍个小小小小成本的电影。
    拿起手机给台里打个电话，苏江台举起手来。
    “一千一百……”
    他话还没说完，江浙台副台长已经再次发出声音。
    “一千二百万！”
    “……”
    苏江台没了动静。
    王明也开始打电话给台里。
    钱太多他也做不了主，还得问上面的台长才行。
    嘀嘀咕咕的打了半天电话，也不知道说了什么。王明挂断电话，报出最终的价格来。
    “一千三百万！”
    江浙台副台长叹了口气。
    “我放弃。”
    他之前表现出的那种极为爽快的叫价方法，就是想炸胡一下，吓退芒果台和苏江台。其实他出来了之后，台里已经给了他承受的最高价格，一千两百万封顶。
    惊讶的看着放弃了的江浙台，王明都有点没反应过来。看刚才的表现，他还以为将江浙台得继续叫价呢，没想到自己这边出了价，他就直接放弃。
    “王台！看来我们公司是又要和你们芒果台合作了……”
    鹿鸣笑着走到王明身边。
    ……
    与此同时，另外一间会议室里，几大视频网站平台的叫价，也开始白热化了起来。
    企鹅，油库，奇异果，这仨平台那都是最大最有钱的。尤其是企鹅，《人民的名义》让他赚大了，仅仅是各种广告费，那就赚了好几个亿，这里头还不算增加的用户和会员。
    而且和电视台相比，视频网站的限制是最小的，没有那些条条框框的约束，叫起价来，自然更加没有顾忌。
    几个视频网站，你方唱罢我登场，互相叫价，吵来吵去，到最后，还是财大气粗的企鹅更加技高一筹，总价四点五个亿，拿下了《潜伏》的独播权。
    还是企鹅有钱嗷！
    不但有钱还大方，四点多个亿对它来说，简直连个小目标都不算。
    鹿鸣就喜欢又有钱又大方的企业！
    企鹅以后，那就是老大哥了，有这么一个狗大户，可一定得培养好关系。
    顺利的签完合约，鹿鸣带着所有人一起在中京饭店吃了一顿，全都点好的，也不怕花钱。
    买卖不成仁义在，盛世星辰以后出品的电视剧多着呢，这些视频平台啊，电视台啊，自然要维持好关系，一个都不能得罪。
    男人在饭桌上建立的关系，真的非常之快，尤其是喝了两杯酒之后，那更是直接提速，勾肩搭背。
    陪着众多老总们吃完一顿饭，鹿鸣已经和他们非常熟，熟不能再熟，眼前的这些比他年纪大的，鹿鸣全都张口叫哥，而这些人，也是一个个都搭着鹿鸣的肩膀，一口一句老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