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一点。
陈老爷子吃完饭,经过第二次针灸之后,病态比之前好了许多,没有丝毫的倦意,反倒是盯着窗外发呆。
直到陈晓雅唤醒他,陈老爷子这才喃喃自语道:“莫问,蚊子……呵呵,此人不简单啊,竟然连我也看不出他的深浅,真是人中之龙啊。”
“爸,怎么了?”陈晓雅很少听到自己父亲喃喃自语,很是奇怪,便走了过来。
陈老爷子坐直身体,一脸和蔼地望着女儿陈晓雅,问道:“晓雅,你觉得莫问这个人怎么样?”
陈晓雅一愣,想了想,这个家伙除了有点自傲之外,别的倒是没什么,于是赶忙说道:“挺好的,我觉得他这个人吧,就是太高傲了,有点狂妄,不过嘛……他有狂妄的资本,他的医术,真是太神奇了……”
熊杰、白松年两位医学界的泰山北斗都束手无策的病人,他都能在片刻之间逆转乾坤,这医术让陈晓雅对莫问顿时刮目相看了,特别是看到自己的父亲此刻的状态,更是对莫问的医术佩服的不得了。
早上华翼德来看陈老爷子,陈晓雅听这个老头子在说莫问的事,在他二人协谈之时,陈晓雅将这个情况,毫无保留地打电话告诉给了老公阳正。
对此,阳正很重视,一方面不能得罪了莫问,另一方面又要做到不伤和气,这可真是难为阳正了,为莫问向余玄凌要一个说法,这已经向余玄凌表示了敌意,现在华翼德出面了,若是岳父大人说一句话,阳正答应了对不起莫问,他变成一个出尔反尔的小人,不答应嘛岳父那无法交代,毕竟华翼德与他的关系非同一般。
莫问的医术让阳正很是惊奇,因为他看到短短时间内,几乎气若悬丝的陈老爷子,竟然在莫问的针灸之下,被他救活了,而且第二次针灸之后,陈老爷子的身体状况,竟然能说能笑,似乎跟受了轻伤一样,这就太稀奇了,而且,莫问这样的年纪,没有使用任何医疗设备,只用了几根银针,然后加上特殊手法的按摩,整个过程更是充满了神秘的色彩。
陈老爷子听到陈晓雅的话,一脸佩服地点了点头道:“嗯,这个年轻人,他的医术的确十分高明,可以说是举世无双,只是……他的医术是跟谁学的?这一点让我更为好奇……”
陈晓雅闻言一愣,随即点了点头道:“是啊,爸,他这么年轻,医术就这么高明,相必他师傅一定更厉害!”
陈老爷子微微一笑,没有再说什么,心中暗想,这个年轻人有点意思,只要他愿意,华夏任何一家医院,都会排着队聘请他,只是,不知道他的弱点是什么呢,如何才能将他拉拢过来呢。
这时,陈晓雅轻轻地拍了拍陈老爷子的肩膀,说道:“爸,你累了吧?该休息了。”
陈老爷子这才想起自己已经做了一个早上,笑道:“是啊,该休息了,什么事情都等睡个午觉再说吧。”
“嗯。”就在陈老爷子躺下的时候,他突然问了一句:“晓雅,你觉得这个年轻人如何?”
“深不可测。”陈晓雅淡淡一笑,为陈老爷子盖上了被子,随后就离开了病房。
离开了陈怡公司的莫问,准备去找凌峰。
可是,就在莫问刚坐上出租车,他的电话就响了起来,刚一接通,就传来倪小柔着急的声音:“蚊子哥,雅琴……雅琴她爸爸又来了……”
莫问闻言一愣,急忙问道:“到底怎么回事?他怎么去学校找雅琴了?真是个混蛋!”
电话里再一次传来了倪小柔着急的声音:“是啊,这个混蛋把雅琴给带走了,你快点过来呀,要是晚了,我担心……雅琴就被那个钟明给侮辱了!”
“呃!”莫问皱了皱眉,嘟囔道:“不会吧,这个钟明应该不会这么色急吧?”
“不会什么呀,快点啊,雅琴在浪奇海鲜大酒楼!”说完,倪小柔就挂掉了电话。
莫问赶忙对出租车司机说自己去浪奇海鲜大酒楼,匆匆忙忙赶去。
他坐在车里,心中暗想,这两天,莫问已经让凌峰将钟明的身份调查的一清二楚了,司马雅琴的事,莫问正在等机会找那个叫钟明的人,没想到这家伙还真按耐不住寂寞,这么快就找上司马雅琴了,既然来了,那正好,省得麻烦了。
对于这家浪奇海鲜大酒楼,莫问并不陌生,想想当初与陈怡去吃饭,还闹了一出让酒楼经理掏腰包的闹剧,现在想想,莫问回到富州已经大半年了。
到了浪奇海鲜大酒楼后,莫问就沿着包厢的走廊往里面走去,一个接着一个包厢查找司马雅琴的踪迹,这时一名服务业端着空盘子从一间包厢里走了出来,而就在那间包厢的门打开的那一瞬间,包厢里传来让莫问熟悉的声音,让莫问下意识的停下脚步。
“钟先生,我真的不会喝酒,我刚才已经喝过一杯了,这一杯,你看……是否能让我先欠着,等下次有机会我再补上,这样可以吗?”
“司马小姐,这怎么能行,我们现在已经是朋友了,什么都能欠,就是酒桌上的酒不能欠,你放心,再喝一杯,我绝对不会再让你喝了!”司马雅琴的声音刚落下,包厢里立刻传来一位男子的声音,虽然对方只是劝司马雅琴喝酒,但是莫问却能明显的感觉出对方这个话中的特别‘意图’。
“对啊,琴儿,钟先生可是公司的副总,你毕业以后,就让钟先生给你在公司里安排个好职位,哈哈,这多好的事呀,快……跟钟先生再喝一杯!喝醉了,我送你回去!”司马雅琴的继父笑道。
喝醉了你这种混蛋真的会送她回去吗?
莫问听到这个混蛋说的话,脸色一沉,冷哼一声,虽然与司马雅琴之间,并不是情侣关系,但是一个弱女子被人这么欺负,莫问作为一个男人,作为司马雅琴的朋友,是绝对不能容忍的。
在包厢里,司马雅琴手里端着一杯倒满了白酒,满脸苍白地看着眼前的这两个男人,几乎每一个的眼神之中都毫无遗漏的表现出一种无助的哀求,她低头看了一眼酒杯中的白酒,非常清楚自己如果再喝下这杯酒的后果会是怎样,此时的她已经百般的拒绝了对方的要求,甚至很想甩手离开这里,但是她知道自己如果离开或者不喝下这杯酒的话,自己的下场都会很惨。
回想在酒吧的那晚,不知道为什么,她想起了莫问,他多么希望,在这个时候,莫问能出现为自己解围。
正当司马雅琴举棋不定的时候,钟明的声音再次传来:“司马小姐,你放心,这杯酒喝完以后,我就不强敬你酒了,你一个弱女子不胜酒力,这也是可以理解的,呵呵……”
为了摆脱这个男人的纠缠,司马雅琴知道自己已经没有退路,不喝的话,她休想离开这里,所以司马雅琴咬了咬牙,慢慢地拿起酒杯,一阵让她闻了就感到翻胃的酒香马上扑鼻而来,她屏住呼吸,闭上眼睛正准备一口将酒干进去的时候,耳边突然传来一阵让她惊喜不已地声音:“雅琴!不能喝就不要逞强了,万一喝醉了,岂不是刚好中了人家的圈套?”
司马雅琴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清丽绝伦立刻露出惊喜的表情,飞快地将酒杯往桌子上一放,满脸欣喜地站起身,转身望去,只见莫问已然站在她的身后了,开心地挽住莫问的手臂,低声说道:“蚊子哥,你来了……”
莫问点点头,轻轻地拍了拍司马雅琴的小手,下意识看了一眼包厢里的两个男人,其中一个莫问见过一次,就是司马雅琴的继父——沈铨,另外一个男子,看起来大约二十五六岁的样子,黑色西装,头发梳的油光发亮,系着一条暗蓝色的领带,手腕上戴着一块价值不菲的钻石手表,那摸样,还有几分俊俏,有点京戏里粉面小生的味道。
莫问故意视而不见,拉着司马雅琴就朝包厢外面走去,一边走,一边还对司马雅琴用一种严厉的语气说道:“走吧,跟我回家,我在这里,谁也不能强迫你做你不愿意做的事!”
话音刚落,一个让莫问极为讨厌的声音不合时宜地从两人的身后传来:“站住!你是什么人?凭什么带走司马小姐?她的继父就在这里,你有什么权利将她带走?”
莫问冷冷一笑,转身瞪了钟明一眼,脸上露出极为嚣张的样子,问道:“你是什么人?雅琴是去是留,这是她的自由,再说了,我带走我的女朋友,难道还得经过你的同意吗?”
“我是什么人,哼,我是司马小姐的朋友,你是谁?听司马小姐的继父说……司马小姐根本就没有男朋友,你从哪冒出来的?我很好奇……”钟明听到莫问的话,觉得自己很没面子,于是露出一副飞扬跋扈的表情,对司马雅琴说道:“司马小姐,你继父已经收了我的聘礼,你是我未过门的媳妇,要是你就这么走了,我可是要到公安机关去报警,告你诈骗,所以……我劝你最好还是乖乖地坐到位子上……把酒给我喝了。”
莫问双目圆睁地盯着钟明,他清晰的感觉到,司马雅琴身体微微颤抖着,莫问赶忙对身边的司马雅琴说道:“雅琴别害怕,既然他说要报警,那我们就让警察来评判是非吧,我也很好奇,不经过你的同意,擅自做主将你的嫁给他人,这到底算不算违法呢?不知道我国法律到底有没有对这种罪名的量刑标准!呵呵……”
呵呵一笑后,莫问就从身上掏出了手机,按了110的电话号码。
第一百六十七章 雅琴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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