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过初次性交开头的磨难,也不分不清是先淫水淼漫,让咬含粗硬肉茎的肥饶花径越是柔软,逐渐的没人记得几分钟前的痛感,紧绞也成了销魂。
亦或是先经由反覆抽插,缓扩缓张,肉壁吸附阴茎,不再只是打发欲望,而是日月合璧,水漫龙洞,止不住的纵逸快感。
总而言之就是劳资双方达成无声共识,合作出现新高度,一个真处男与一个假处女(灵魂是早破处的温智扬)磨合成功。
“别,别再弄了……妈的逼!顾、怀、白……”
“嗯、啊……快、用力点……啊!太爽了……”
“别…再动我杀了你……”
“唔、啊……呜,顾怀白,你别动了,我想尿尿……”
温知染跟人格分裂似的,一会儿像对杀父仇人那样喊放开我、我要杀了你;一会儿跟发情没两样,硬是要顾怀白再操大力点。
专注于活塞运动的顾怀白没在听温知染那一张一合的小嘴喊了什么。
大鸡巴被小逼束得很紧,明明吸附到快闭合了,却又是越肏越嫩滑,越插越热烫,不外乎就是舒服、舒压,也会忽然让阴道忽然的夹缩来一波抽蓄。
没什么技巧,一切纯粹本能。
蛮狠的干,当硕胀肉棒压迫肉壁,收缩的内壁相同迫压鸡巴。
每一次深入,流畅全身血液,精血火速充上脑门。
已经昏沉沉的,顾怀白以为望出去的仅是一片浓雾,灵魂跟两颗精囊里的滚烫一样沸腾,控制不住,都出窍了。
温知染禁不住夹紧小穴,卖力起伏小屁股,就为了让直男的肉棒能顺利在体内进进出出。
就跟以往撸自己小鸡巴那般,后头为了达到射精,十指姑娘的速度几乎超脱一般凡人,现在为了达到屄内高潮,她几乎管不着男不男女不女的问题了,性兴奋来了,挡也挡不了。
“快到了……啊…顾怀白,快点……我要到了……”虽然把过去女伴呼咙她的台词拿来用感觉很耻,但身为女人后的性爱头一发,她实在发想不出来更适合的形容。
小鸡巴也是很中用的,至少都是听到女伴说她到了、她到了,管她是到木星、土星还是冥王星,反正就是等她抵达终点咱再射就对了。
然而她以为男人都应该跟她一样有个绅士的鸡巴,但是显然顾怀白的大鸡巴中看不中用,她连火箭都还没发射呢,顾怀白已经将一股滚烫的精液射进她的蜜壶。
灌的是挺满的……冏,想哭,她不缺精液,她缺高潮。
这一发,让劳资双方尴尬对看。
资方温知染:“兄弟,第一次?”
劳方顾怀白难堪,小幅度地轻点下颔。
资方温知染以过来人的经历鼓励,“处男首发,正常、正常,第二次就会熟练的。”
语毕,温知染这才惊觉这话不对劲。
她是有多想来第二次?
妈的!温知染,你这小淫娃!
但是,认真说来,她真有所顿悟,那些没达到高潮的女人为何要在背后腹诽男人的能力了。
虽然还未全软的鸡巴还塞在屄里,却怎么都填满不了她的空虚寂寞。
空旷感太强烈了,很想拿根什么塞进去,捅几下。
总是要在体验以后,才能晓得前人的辛苦。
温知染终于在心里原谅了曾经笑她小鸡巴的两位女友。
放下后再来滋长新的枝叶。
冬去,春会来的。
希望她俩都能在二、叁十年后的未来得到应该有的幸福。
温知染离开还在自责懊恼的顾怀白的身上。
她调整好内裤,沉默不语。
只可惜她不是那么重情的人,念旧不就是一两秒之间的事。
她烦恼的是这股无法满足的欲念。
她想干。
她又不想被干。
啊,太难了,她太难了。
就在她抓破头也想不出一个头绪之际,宾利已经抵达顾怀白的住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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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在破处这事上描写较久,染染需要一点心里突破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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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淫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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