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水觉得，他现在挺好的。
    真的。
    同期进来的弟子，即便那些天资卓绝的，如今只论修为，没有一个人比他强。
    就是因为上次进灵塔闭关。
    他凭祖母给的经验手札，修炼飞快。
    还以为可以给自己放放假，在食堂帮忙，还有数数灵石也有趣呀。
    姐姐却逼他修炼。
    山山说：“你疯了，你如今空有修为，没有战斗经验。你信不信真打来，你连练气六重的人都不如？”
    水水想说不信。
    不过他也知道，故而有些心虚。
    山山道：“就这么定了。”
    明明是龙凤胎，水水却被他姐姐吃得死死的。
    月倾城大手笔地说：“你什么时候能突破练气九重，我送你一把灵器。”
    水水兴奋地跳来。
    山山皱眉道：“祖母……”
    太宠着水水了吧。
    这样不好。
    月倾城摆摆手，指着桌上的灵石。
    “有钱。”
    水水：“耶！祖母，我一定会突破的！我已经有能突破的感觉了！只是没抓住！”
    山山冷笑道：“这种感觉谁没有？要抓住感觉，有的人花了十年。”
    山山是个行动力很快的姑娘，或许压力迫使她不得不去压榨时间。
    午就把水水带走了。
    月倾城再见到他们，是十日后的外门弟子比试。
    水水还是没突破。
    不过气息凝练很多。
    听他哭诉，他被山山逼着不停做在山林杀妖兽的任务，反正什么危险就逮着什么做。
    短短十天，他就把一年的贡献值挣到了。
    好辛苦啊！
    月倾城便给了他一把灵剑。
    山山怕祖母被人骗了，拿过剑检查，又问月倾城花了多少钱。
    月倾城报了个数。
    数目不小，食堂开业到现在的盈利吧。
    水水心疼道：“好贵！”
    山山也心疼，不过她不是心疼钱，而是心疼她祖母年纪大了还要付出这么多。
    “贵是不贵的。灵器就是这个价，而这把灵剑……似乎是上品灵器。”
    月倾城气道：“什么！上品灵器？我听卖给我的那个人说是极品灵器！”
    山山说：“极品灵器？怎么可能。不过这个价，上品灵器真的不亏。对方也没赚多少了。不过祖母，你这是跟谁买的啊？”
    看这炼器手段不错。
    以后如果有需要，委托对方炼器啥的。
    月倾城道：“山下买的，一个摆摊的人。现在应该是找不到了。”
    山山把剑给水水。
    “滴血认主，适应一下它的力量。”
    水水有点紧张，这还是头一回当众比试。
    他抱剑坐下，就开始抖腿。
    这会儿还没到他出场呢。
    比试一场场过去。
    小孩子的玩闹罢了，月倾城不可能用心看的。
    她扫视一下全场。
    发现在场没啥大人物。
    毕竟只是外门的比试。
    内门才会得到重视。
    不过也有些大人物来了。
    只是不现身人前。
    而是藏在弟子们看不到的阁楼里喝茶，顺便对弟子们做一些点评。
    月倾城的视线仿佛能透过屋板，看到里头的人。
    她就看到元雅道君，她的徒弟元音，以及万玄清等人都在里头。
    哦，还有个面生的弟子。
    元音似乎在叮嘱他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