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蛊惑着初尝爱情滋味的少年一步一步靠近他。
张无忌俯下身来,一手轻捧宋青书的脸庞,稍作迟疑,便覆上了对方的唇。他动作生涩,全无吻技可言,全凭着本能在厮磨噬咬。
宋青书推了他一把,“轻点,啃破了皮,岂不教人笑话。”他缓缓站起身,将张无忌逼退到石桌与墙壁间的狭小空隙中,低声问道,“有没有亲过别人。”
张无忌忙道,“自然没有!”
宋青书抿了抿被啃得肿起来的嘴唇,笑道,“我想也是。”
张无忌鼓起勇气问道,“青书,那你呢?”
宋青书挑眉看他,张无忌知趣地不再多问。
“我是你师兄,以后这种事都要听我的。”
“嗯。”
“不要说嗯。”
“青书,我,我自然什么都听你的。”
“再亲一次,慢些……把舌头伸进来。”
张无忌在武学上的领悟能力一样适用于此道,当他再一次吻上宋青书时,对方已经无暇埋怨不满。张无忌将舌头探入宋青书口中,汲取甘甜的津涎,甚至含住宋青书的舌尖吸吮,他有力的双臂紧紧抱住宋青书,两具年轻的躯体熨帖在一起,直吻得天昏地暗,双双忘却了时刻。
当他感觉到下身的反应时,不由得浑身一僵,本能地想要与宋青书分开。宋青书与他紧靠在一起,对方身体再细微的变化也是一清二楚。他伸手在张无忌胯下摸了一把,低低笑了一声,道,“这样便害臊了,那你以后还和不和我睡觉?”
石室内霎时静得只余张无忌粗重的喘息声,角落处光线昏暗,他大半张脸都掩藏在阴影中。然而宋青书看都不用看便知道,此时他脸上一定烧得通红,多半红得能滴出血来。
初涉红尘的纯情少年哪里见过这样的风情,一个眼波,足以令他万劫不复。
宋青书轻揉几下,那未经人事的性器便完全硬挺起来,在裆里隆起一大块。他在张无忌耳旁低声问道,“从前自己弄过么?”
张无忌摇摇头。
宋青书嘴角微扬,“以后我们不在一块儿的时候,允许你一边想我一边自己用手弄出来。”
“青,青书……”
“看着我。”宋青书话音不高,语气也只懒懒地,却透着不容置喙的强势,“今天教你的,都要给我好好记住。下一回,我会考查你。”
在这样的宋青书面前,初出茅庐的张无忌毫无反抗之力,他对情事的认知还是一张白纸,等待宋青书在纸上泼染出最刻骨铭心的靡丽之色。
张无忌渐趋粗重的呼吸令宋青书甚是满意,他伸手探入对方的亵裤,轻握住那根已经胀大的阳具,拇指在龟头上揉了揉,“跟你人一样,块头不小。”
张无忌过了整整二十年清心寡欲的日子,莫说是被翻红浪鸳鸯交颈,就连自渎也远在他的认知范围之外。他身兼乾坤大挪移和九阳神功两大绝学,当世已罕逢敌手,却在这陌生的快感前不知所措。
他本能地抱住宋青书,在对方脖颈和脸上不住亲吻,连呼出的每一丝气都是滚烫的,高高翘起的下身头一回被人爱抚,更是涨痛欲泄,宋青书那修长的手指简直是在点火,他已经分辨不出此时究竟是痛苦还是快活,只会呼呼粗喘,性器在对方极富技巧的套弄下射出浓稠的白液,沾得宋青书手上到处都是。
张无忌在泄了之后脑中一片空白,便是当初乾坤大挪移神功大成,真气贯通四肢百骸,也比不上方才高潮时那势如狂潮的汹涌快感。宋青书望着他呆呆地大喘气的模样,笑吟吟地亲吻他的嘴角,以示安抚。
待张无忌回过神来,不禁脸上发烫,哑着嗓子说道,“我给你擦干净。”
宋青书也不推拒,任张无忌取了湿巾来为他擦手,口中兀自调笑道,“到底是童男子,半盏茶的工夫便缴械了。”
张无忌羞窘得只想用缩骨功钻到桌子底下去。
“你是病人,今天暂且放过你。”宋青书擦干净了手,微微潮湿的指尖轻触他的脸庞,微笑道,“再亲我一下。”
从光明顶到武当山 (下)
秘道中不见天日,转眼半月有余,张无忌的伤渐渐好了,只在胸口留下一道一寸来长的疤。其余众人日日加紧练功养伤,不敢有丝毫懈怠,只等时机一道便冲出去将来犯之敌一举歼灭,以雪前耻。
明教自波斯传入中土百余年,乃是当今第一大教派,却被人攻入总坛,这般奇耻大辱,自是人人心中都憋着一口怨气。滞留在光明顶上的只是些二三流的小帮会,待明教众人自秘道悄悄潜出,包围光明顶时,他们全无还手之力,当真如砧板上的鱼肉一般,任群雄宰割。若非张无忌事先有令尽量少伤人命,杀红了眼的明教众人绝不会在光明顶上留下活口。
宋青书身份特殊,张无忌特意让他暂留秘道等候,避免遭人误会,卷入明教与其他门派的纷争之中。待大功告成后,再去将他接出来。
宋青书在秘道中待了这些天,骤然重见天日,只觉得阳光太过刺目,他伸手挡住双眼,环顾四周,光明顶上一片废墟,尸横遍野,更有明教教众热热闹闹地伐木盖屋,生火煮饭,不禁叹道,“明教百废待兴,张教主,以后多多辛苦了。”
临别在即,张无忌望着眼前长身玉立的俊美青年,很想再抱一抱他,终究不敢在人前造次,只道,“我会尽快来武当看你。”
宋青书笑着在他肩上拍了拍,说了声“保重”,便背了行囊飘然而去。
他也不急着赶回武当,在昆仑山下的牧民处买了一匹骏马,顺着甘凉大道一路徐行。沿途结交江湖朋友,行侠仗义,听一些言不由衷或是真心实意的溢美之辞,再拱拱手回几句谦逊的客套话,他又是那个谈吐俊雅,神采不凡的宋少侠了。
闲时想到少年那饱含情意的目光,心中方得片刻轻松,甚至忍不住会心微笑。
他在外面又待了几个月,期间有关明教的传闻不绝于耳。甚至无需刻意打听,便能在江湖茶肆听到各种关于明教重整旗鼓,士气兴旺的说法,那新任教主的形貌,也在口口相传之间从瘦弱少年变为浓眉粗髯的九尺大汉,再到朱发碧眼的西域妖人,手持一柄双头狼牙棒,打得六大派鬼哭狼嚎。引得宋青书足足乐了几天,寻思下次见到张无忌时定要以此好好取笑他一番。
宋青书回到武当山时,距离两人分别已经半年有余,刚踏进紫霄宫的大门,便有师弟上来塞给他一个布包,说包里物事均是有人陆续送来,指明是“武当派宋少侠亲启”。
宋青书有些疑惑地抱着布包回到自己房中,打开包裹,雪片般的信札纷纷扬扬而下,最上面几封直接从桌角滑落到了地上。宋青书弯腰捡起,只见每一封都用火漆封住,右下角有一个用朱砂绘就的火焰图案,他想了想便即明白,嘴角微扬,“他倒会假公济私。”
宋青书大致数了数,统共竟有二十余封信,平均下来大约十来日便有一封。他当即拆看了两封,均是张无忌述说自己在教内的近况,多半时间是留在光明顶处理教内冗杂事务,身为一教之主,自然无需再亲自出去找人晦气。言辞规矩刻板,只字不提风月之事,仅在信末殷殷关切宋青书的身体安康,也不过寥寥数语。若非他将具体教务略过不谈,这些信件简直如同述职呈报一般。宋青书低声笑骂了一句“傻瓜”,将信笺按原来的褶痕折好收起,连同那些未及拆封的信札一道锁进柜中,想到坊间那些关于他的离奇的传闻,又不禁好笑。
宋青书次日便亲自去驿站给张无忌寄了回信,信中空无一字,只夹了两片竹叶,是他清晨新摘下的嫩尖,翠绿欲滴。
在武当山的日子可比在江湖漂泊要清闲适意得多,没有风餐露宿,没有剑拔弩张,终日便是练武打坐,内外兼修。宋青书每日看一封张无忌的书信,便如同他在自己身旁说话一般,倒也不寂寞。
这日中午,正是天朗气清,宋青书开着窗子,坐在窗前的书桌旁看信。看完一封,觉得有些困乏,便以双臂当枕,趴在桌上小寐。
不知过了多久,他坐起身来,打了个呵欠,揉揉眼睛,见窗前立着一个身材高大,浓眉俊目的少年,正满面笑容地看着自己,也不知已经在窗外站了多久。
宋青书又惊又喜,眼波熠熠,嘴角不自觉地扬起,道,“什么时候来的,怎么不叫醒我。”
张无忌走近一步,道,“也才刚到,先去见了师伯师叔他们,宋大伯说你多半在房间里,我就过来了。”他余光觑到宋青书胳膊肘下露出一角纸笺,认得是自己写给他的信,心中暗自窃喜。随即又将目光移回宋青书的俊颜,他的脸颊上睡出一小滩红红的印子,十分可爱,看得张无忌更是有如百爪挠心,只想将久违的心上人好好地拥入怀中,一亲芳泽。
他这样想着,脸上便不自觉地露出温柔的神情来,道,“青书,你头发有些乱了,我给你重新梳一梳。”
宋青书笑道,“那你进来。”他原本最是礼数周全,此时高兴过了头,竟然忘了叫张无忌进屋说话,张无忌也毫无芥蒂地垂手站在窗外,两人便这样隔着窗户傻傻地说了好一阵话。
宋青书起身给张无忌开门,在门口便被他一把抱住。少年的身上携着千里之外的大漠风沙气息,温暖的怀抱却如此熟悉,令人眷恋。两人静静相拥,一时都不说话,只觉得心中一片宁静安乐,仿佛彼此从未有过别离。
宋青书推了推他,“不是说给我梳头?”
张无忌笑着应了一声。宋青书解了发髻,转身关上窗户,随意地坐在桌前,将一把木梳递给身后的张无忌。
宋青书及腰的长发本就顺滑,张无忌为他细细地梳理了一遍,俯下身在他头顶吻了吻,低唤了一声,“青书。”
宋青书起身抱住他,笑着问道,“想不想我?”
张无忌点点头,“我恨不得插了翅膀飞过来看你,可是教内事务冗繁,一时又实在走不开。这几日终于得了喘息的工夫,我才有空赶来。”
宋青书望着他眼中的血丝,道,“你一定没日没夜地赶路了,过来在我床上睡一会。”
张无忌道,“青书,有你在,我怎么睡得着。”
宋青书忍俊不禁,佯怒道,“张教主的意思是我碍了你的眼?”
“不,不,青书,你明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张无忌忙道,“我只是——”
宋青书吻住了他,道,“是么,那我误会张教主了,在下给你赔不是。”说着伸出手,隔着衣服挑逗地抚摸他的胸膛。张无忌久未有肌肤之亲,登时呼吸一滞,一把捉住宋青书的手,结巴道,“青,青书……”
“半年多了,怎么还是这样没有长进,”宋青书笑着抽去他的衣带,贴上他的身体,悄声问道,“这段时日有没有过别人?”
张无忌摇摇头,一只手小心翼翼地抚上宋青书披散的长发,低头在他肩头亲了亲。
宋青书大腿曲起,膝盖轻蹭张无忌的胯下,话音中有些笑意,又有些诱惑,“那有没有想着我,自己碰这里。”
张无忌俊朗的脸庞刷地赤红,手指连宋青书的发梢都不敢碰了,局促地往后退了一小步,眼神直往墙角落里瞟,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
宋青书又往前紧逼了一步,笑容更加暧昧,“是不是想我脱光衣服的样子。”他解了自己的腰带,与张无忌的缠在一处,打了个结,抛在床上,又一寸一寸缓缓褪去身上衣物,口中热气喷上张无忌红透的耳根,低笑道,“张教主再这样脸红下去,我可就不给你看了。”
张无忌自与宋青书在光明顶一别,心中便无时以忘,那个修长挺拔的身影竟是一刻都不曾在眼前淡去。夜间一阖上眼睛,便看到那姿容俊美的男子紧贴在自己身上,口中说着轻薄的话语,灵巧的手指肆意在自己身上游走,唤起自己苦苦压抑的情欲。
他觉得自己脑中的念头实在不堪,却又克制不住地一遍遍去想。他的功夫有九阳真经打底,内功根基深厚,多年来本是清心寡欲,殊无杂念,却对宋青书一见倾心,自此再也不能自拔。他正值血气方刚的年纪,有时想得狠了,便用手草草发泄一回。过后又有负罪感深深压在心上,觉得自己只该敬他爱他,便加倍忙于教内事务,不眠不休,迫得自己无暇妄动绮念,当真是受尽了相思的煎熬。
如今意中人真真切切地靠在自己身上,衣衫半敞,眉眼间尽是风流勾魂之色,唇边的笑意更是如春岸细柳,柳梢儿一下一下轻轻拨动自己心上的弦。张无忌情不自禁地伸臂拥住他,吻住那令自己朝思暮想的双唇。厮磨温存良久,张无忌方轻声说道,“青书,我真想你。”
宋青书见他说得情意深挚,心中感动,也一改戏谑调情的语调,道,“我也是一样。”
两人又拥吻了一阵,渐渐退向床榻,宋青书轻轻一推,张无忌毫无反抗地倒在床上,他顺势压了上去,双腿分开跪坐在对方身上,道,“张无忌,你是想干我,还是想被我干。”
他的长发铺展下来,几丝发梢蹭着张无忌的脖颈,一双亮眸中情欲暗涌,口中又说着这样粗俗的话语,令张无忌气血翻飞,当即翻身将宋青书按倒在身下,狂乱无序地亲吻着他半裸的肌肤,撕扯他身上仅剩的衣物。
宋青书察觉到张无忌下身已然勃起,索性舒展身体任他亲了一阵,这才问道,“张教主,你会不会?”
张无忌不舍地在他锁骨上又印了一枚印子,喘息着点了点头。宋青书道,“那你先说说看。”
此时宋青书浑身上下已不着片缕,被张无忌方才一顿猛亲,也有了反应,性器微微抬头。
张无忌屏住呼吸,伸手缓缓探至宋青书臀间,道,“这里。”
宋青书分开双腿,露出臀间那处从未被人触碰过的密穴,笑道,“你倒聪明。”他双手枕在脑后,摆了个门户大开的姿势,道,“别直接插进来。”
张无忌想了想,道,“我有金创药,很温润的凝膏。”
宋青书笑骂道,“怎么,莫非张教主那根还真是狼牙棒不成。”他见张无忌耳根后面又开始泛红,便又勾起大腿在对方身上蹭了蹭,道,“罢了,金创药就金创药,你去拿来。轻些,不准弄疼我。”
也不知为什么,宋青书带着几分颐指气使的语调听在张无忌耳中竟觉得格外受用,心甘情愿供他驱策。
张无忌取来膏药,脱去衣衫,露出精壮的身躯,用手指蘸了些许,小心翼翼地触及宋青书下身那个幽闭的穴口。他目不转睛地盯着穴口,神情又是一脸郑重,哪里有鱼水之欢的样子,倒像是在对病人施回春妙手一般。宋青书瞧得有趣,右脚勾过去,脚趾拨弄对方粗长亢奋的阳具,又顺着柱身滑到根部磨蹭两枚饱胀的囊袋。
张无忌手指尚未探入穴中,头上便已经冒出汗来,竟是比宋青书还紧张,“青书,你,你别动。”
宋青书道,“怎么,只许你碰我,不准我碰你?张教主在床上原来这样霸道。”
张无忌哪里说得过宋青书,只能任由他轻薄亵玩,将自己撩拨得欲火大炽。他一手掰开宋青书的臀瓣,那蘸了膏药的手便轻轻揉按穴口,待它略微松开,便即缓缓推入。
不过进了一根指节,宋青书便大皱眉头,也没有心思逗弄张无忌了,他深吸了口气,竭力放松身体。张无忌目光始终不离他的脸庞,见状忙问道,“疼不疼?”
宋青书道,“还成。你别停下,接着进来。”
“嗯,我慢些,”张无忌将手指再推进几分,其余手指轻揉穴口,道,“若是疼了千万告诉我。”
宋青书轻轻哼了一声,不知是觉出疼了还是压根不屑多说。
张无忌终于将整根手指都插到底,只觉得宋青书体内又热又紧,若是将自己下面那根插进去,不知是怎般销魂滋味。他缓缓抽插着手指,那膏药遇热便即化开,湿漉漉地,更方便手指的进出。
“青书,怎么样?”
宋青书轻喘道,“疼是不疼,只觉得略微有一些胀。”
“我再慢一点。”张无忌俯下身在他大腿根部亲了亲,手掌温柔地爱抚了几个来回,又在穴内添了一根手指。
宋青书闭了眼,清晰地感觉到张无忌长了茧子的指头在自己体内进出,随着抽插更是传出阵阵粘腻水声,更增满室淫靡氛围。
张无忌的手指偶然触及一点时,感觉到宋青书轻颤了一下,呼吸加促,慌得他停下手上的动作,一动也不敢动,“是不是我太用力了?”
宋青书喉中咕哝了一声,低声道,“刚才那里,再来一下。”
张无忌这才放下心,凭着记忆,指尖又抵着方才那点轻轻研磨,宋青书一阵低低呻吟,显得痛苦又欢愉,此时手指已加至三根,宋青书道,“差不多了。”
张无忌将手指自已然湿滑的小穴中抽出,扶着下身胀痛的性器,顶端抵上未及闭拢的穴口,提了口气,一下子便将龟头整个捅了进去。那紫红色的龟头浑圆硕大,远非三根手指可比,宋青书忍不住叫出声来,小穴本能地缩紧,阻住异物的继续侵入。
张无忌被宋青书穴口的媚肉夹得头皮一麻,却见宋青书难受的模样,不由心疼道,“我先退出来。”
“你是叫我白白疼这一遭?”宋青书喘道,“你再说一遍试试。”
张无忌也知道此时自己已是骑虎难下,只能进不能退,只得亲了亲他,道,“青书,你且忍一忍。”说罢将阳具慢慢地抵入小穴深处。头一回看着湿淋淋的小穴将自己的性器一点一点吞噬,张无忌只觉一阵口干舌燥。
直到粗长的性器整根没入穴中,他才长出一口气,俯下身抱住宋青书,吻去他头上渗出的虚汗,道,“好了。”
宋青书弱声道,“都……都进去了?”
“嗯,”张无忌捉了他的手伸到两人交合处,宋青书果然摸到自己紧小的穴口箍着对方那根粗壮火热的阳茎,几乎贴着他胯下浓密的耻毛,饶是他在张无忌面前以情事主导者自居,此时也不禁一阵脸红心跳。
张无忌甫一进入便被宋青书的穴肉吸得紧紧地,前所未有的强烈快感直灌四肢百骸,同时后背上一阵锐意的疼痛,乃是方才被宋青书十指抓伤。
些许小伤对张无忌来说根本算不上什么,他只在乎宋青书此时的感受。若是这般交合令他如此难以忍受,自己定然不会勉强他。
宋青书似乎缓过劲来了,伸手抚上自己的性器套弄,低声说道,“你动吧,顶我刚才那里。”他对上张无忌关切的目光,嘴角微露笑意,“第一回难免吃一点苦头,以后渐渐就好了。”
张无忌心中满是柔情爱意,低头吻他的唇边,下身挺动,性器在对方小穴中小幅抽送。饱胀的龟头很快寻着方才那处敏感所在,径直对准那点不住顶弄。他顾及对方身体,强抑住在对方体内狠肏一通的冲动,体贴地将动作放轻放缓,不时与宋青书交换一个浅吻。
宋青书双腿勾住他的腰,小穴深处传来的快感渐渐盖过了起先时的少许钝痛,甚至隐约有种瘙痒难耐的感觉,只觉体内那根肉棒插得还不够深,肏得还不够狠,张无忌的体贴这会反倒变成了甜蜜的折磨。
他不由挺起腰,迎合对方的进犯,好让小穴将男根吃得更深,口中出声催促道,“快……再深些……”
张无忌初试云雨,只为体谅对方才强自克制,如今听到宋青书这样赤裸裸的邀请,哪里还忍得下去。他双手捏住对方臀瓣,用力掰开,粗壮有力的肉棒一下一下深深撞入通红的小穴,汩汩淫水自穴口溢出,连床上新铺的被褥都濡湿了一片。
“啊——”宋青书不由自主地叫道,“我,我不行了……”
张无忌正埋头狠干,听到宋青书的叫声,强自放慢速度,阳具插在穴中不动,喘道,“青书——”
宋青书正陷入迷乱的欲望之中,生生被张无忌此举打断,着实难受,情欲冲动之下竟忍不住掴了他一掌,“笨蛋!这种时候不管我说什么,都别停下来,你干得越狠,我越喜欢,明白了么?”
他喘息着说完,张无忌便双目赤红地狠狠吻了上去,挺动胯部用力顶撞他的臀部,硕大的龟头一次次捣开肠道,罔顾宋青书难耐的扭动挣扎,抽送的幅度越来越大,简直是将他往死里干。
宋青书浑身遍布诱人的红潮,几缕青丝粘腻在白皙的肌肤上,说不出的香艳情色,前方的分身无需爱抚——他也无暇再去爱抚——便亢奋到无以复加,顶端直往外溢水,他口中的呻吟声也渐趋嘶哑,“太深了……里面受不了了……”
有了方才的教训,张无忌不敢怠慢,性器一阵快速抽动,将敏感点撞到发麻。宋青书后穴里骤然缩得死紧,将阳具一阵吮吸挤压,张无忌猝无防备,被紧窒火热的肠道生生夹射出来,滚烫至极的精水一滴不漏地灌注进敏感的肠道,宋青书被烫得又是一阵吟叫,痉挛从小穴深处一直延续到大腿根部,也抽搐着泄了出来。
张无忌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仍是覆在宋青书身上,直直地望着他。宋青书浑身发软无力,
疲惫得几乎睁不开眼睛,他勉强抬手抚上张无忌方才挨打的那一侧脸,喘息着问道,“还疼么?”
张无忌摇摇头,低头吻他的眉心。此刻他只关心一件事,就是自己有没有令宋青书满意,可此事又万难启齿,因此他只是一味在宋青书脸上身上细细地亲吻,一言不发。
宋青书像是察觉了他的心思,扳过他的头来正对着自己,道,“张教主是不是有话问我?”
张无忌脸上又止不住地烧起来,方才在欲望驱使下迸发出的狠劲早已不知所踪,他呆了一阵,埋头不自然地说道,“我,我先拔出来。”
宋青书微笑道,“好吧,张教主权势倾天,我可得罪不起你。”
全文终
不是后记
本文在原著基础上本着平行宇宙的设定小做篡改,有些事件与原著似是而非,在时间段上也有所参差,是想表达这样的主旨:初出场时光采照人的宋少侠,如果一开始看上的不是周芷若而是张无忌,那么即使很多命中注定的事仍旧会发生,但在这个平行宇宙中一切都会有微妙的不同,他不会一路堕落,沦为反衬张教主圣母光辉的反派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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