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灰色的袋子落入你的手中,不过两秒,撕拉一声,他奋斗已久的袋子就被你撕开了。
金色的润喉糖滚落到你的掌心,你把手伸过去,“给。”
你以为他会把润喉糖拿起,没想到他启唇,无声地对你说了句“谢谢”,然后低下头,含住了你手心的润喉糖。
他额前的银发落到你的手上,发尾从掌心的纹路轻轻刷过,如同春雨洒到了干涸的皮肤上,你的手一抖,手掌不由自主印到了他的唇上。
柔软的唇令你掌心上一烫,你倏地收回手,看到他咬着金色的润喉糖,也是一脸呆滞地望着你。
从他脸颊两旁延伸出来的纹路格外妖异,他的眼神却纯净得容不下半点污垢,你默不作声地与他对视着,他在你带着些许谴责意味的眼神下逐渐回神,飞快把牙齿咬住的润喉糖卷进嘴里。
唇齿阖动的瞬间,你几乎能够想象到他印有奇异纹路的舌头是怎么把柠檬味的糖果给卷进去的——透着粉色的舌尖勾住润喉糖,清凉的糖果被他拉入口腔里,酸涩又刺激的味道瞬间在炽热的口腔中爆开,口水不由自主地加速分泌,他不得不再次用柔软的舌头抵住糖果,咕咚一声囫囵吞下。
润喉糖从他的口腔滑入食道,修长的脖颈在敞开的衣领下一览无余,也许是因为脖子总是被衣领遮住,他的喉结急促滚动,带动着下颔和周围白皙的皮肤一起颤动。
你的思绪也跟着颤了一颤。
吞下润喉糖,狗卷棘像是消灭了证据一般,得意地对你笑了笑。
他抬起手,在手机便签中输入一行字:“我叫人来跟你解释。”
“好。”有种微妙的尴尬,你点点头,移开了视线。
不久之后,在现实里有过一面之缘的伊地知洁高出现,向你现在的身份解释了咒力和咒灵等事宜。
你们坐在附近的公共长椅上,伊地知听了你对夏油杰的描述,有些头疼地说:“这个人……很有可能是以前的特级咒术师……”
“特级?”你皱了皱眉,既然成为了特级咒术师,夏油杰为什么又会变成现在这样?
尽管你跟夏油杰只相处过几天,你对他还是很有好感的。
你想更多了解一些他的事,不过伊地知在这方面保密得很,没有跟你细说,只是苦恼地翻着笔记本。
“还在东京的咒术师都没有几个,不如还是让狗卷术师继续保护你吧,狗卷术师是高专的人,看在同一个学校的份上,夏油杰应该不会下手太狠。”
伊地知洁高有些心虚地推了推眼镜,又问你:“你真的没有见过夏油杰?”
“没有。”你斩钉截铁地回。
你的语气太过笃定,伊地知下意识相信了你的话:“也许是赤司家的哪个死对头……这方面我们会尽量查明的,为了你的安全,麻烦你先跟狗卷术师待一段时间。”
临走前,伊地知郑重地向你保证:“我们不会让他伤害无辜人的。”
你可不是什么无辜人士,系统问你对夏油杰的袭击有没有头绪,你说:“这就是成为海王的弊端吧。”
系统似懂非懂,又问你:“要不要告诉夏油杰你就是准备跟他见面的人……这样他就不会袭击你了吧?”
你摇了摇头:“还没到时候。”
伊地知洁高派人去补习教室善后,你和狗卷棘也顺势把他弟弟接了回来。
狗卷弥被吓坏了,扑进你的怀里就一直不肯出来,你们和他在补习教室楼下的休息室坐了很久,最终决定送他回家。
狗卷家有防护的术式,能让狗卷弥安心一些,你也可以顺便去那里躲避夏油杰。
他们家是典型的和式风格,长长的回廊、拉门、榻榻米,配色温馨柔和,不像是古板的咒术师家族,反倒像传承已久的书香世家。
狗卷弥回到家还是抱着你的手臂不肯放,他平时也遇到过咒灵,不过大多是奇形怪状的咒灵,像裂口女这么接近人类,还长得分外可怕的倒是少数。
时间已经接近傍晚,你带着他坐在走廊上吹风,外面的庭园种了不少松树,风一吹针尖似的叶子就发出沙沙的声音。
“松树有等待、期待的意思,”你问狗卷弥,“知道松树的字怎么写吗?”
狗卷弥用手指在走廊的木头上比比划划,然后期待地望着你。
“真棒!”你夸赞道。
狗卷棘的手机从另一边伸过来:“我爸妈到佐贺去了,今晚会下雨,他们可能不回来了。”
他手指往下划了划,又一行字出现:“所以我点了外卖。”
他又换了一件高专的制服,领子不是拉链式的,而是像围脖那样围在脖子上,露出来的深紫色眼睛弯了弯。
你接过他递过来的外卖,三个人并排坐在走廊上,吃外卖的动作整齐得让你有些想笑。
吃完之后,狗卷弥又缠着你给他讲故事,你为数不多的童话故事全部倒了出来,他还意犹未尽,你看着外面漆黑的夜空,不得不揉了揉他的头。
“最后一个,这是睡前故事,听完你就马上去睡觉,听到没有?”
狗卷弥抱着膝盖乖巧点头:“好!”
“很久以前,有个人叫做次郎,他们家里很穷,所以他七岁就开始上街卖花了……”
你刻意放缓了声音,压低的语调带着磁性,随着故事进展时而起伏时而激昂,仿佛要将人拉入故事的世界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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