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间装修的简洁干净的公寓内,隐约传来哗啦啦的水流声响,十几分钟后,伴随着那道声音的戛然而止,浴室的门被人推开,一道高大的身影裹挟着潮湿的热气从里面走了出来。
男人边迈着闲散悠适的步子,边用手里的毛巾胡乱擦拭着湿漉漉的头发,从外观上可以看出,他拥有着一副十分惹人脸红心跳的好身材,即使下半身围着松松垮垮的白色浴巾,也完全遮挡不住那双有力修长的腿,而那裸着的上半身,则肌理分明,宽肩窄腰的,倒三角的形状十分明显。
只见他径直来到电脑前,伸手把椅子向后一抽,然后坐了下来,桌面上零散的放着几张文件似的纸张,右上角一闪而过一张清俊帅气的脸,名字的那栏填写着龙飞凤舞的三个字——顾元祁。
“操,我烟呢?”
自言自语似的嘀咕了两声,顾元祁下意识想把手伸进兜里,却什么都都没摸到,这才想起来他身上现在跟光着没什么区别,他拿起被丢在一旁的裤子,外套,仔仔细细的从里翻到外,结果还是连根毛都没发现,不由得眉头越皱越紧。
前阵子他回家,被他妈骗着相了场亲,对方还是个很文静漂亮的姑娘来着,如果顾元祁但凡有那么点意思,两人也不是不可能,可他喜欢的压根就不是女的,他从小到大只对翘屁股水灵灵的小男生感兴趣,也只有对着同性才硬的起来。
基本可以说是弯的不能在弯。
大概女生察觉到了相亲过程中他的心不在焉,回去随便找了个不喜欢抽烟太多男人的借口,婉拒了两家提议结亲的打算。
因为这个事顾妈妈没少和儿子抱怨,甚至趁他不注意,把他身上所有的烟都给搜出来丢掉了。
顾元祁琢磨片刻,起身消失了一会,再回来时指尖夹着根已经点燃的香烟。
“结婚有什么意思,能让老子收心的那个人还不知道在哪呢”,说着男人眯起眼,十分惬意的吐出口烟雾,手握着鼠标在屏幕上点击着打开了一个论坛。
他一上来,就有许多私信的提示音争先恐后的响起,好一阵子才消停。
顾元祁随便点开两个,都是对着他哥哥老公乱发骚的男生们。
没办法,实在是他那张用作头像的照片是大多数骚受的天菜,这让他在论坛里尤其的受欢迎,而顾元祁偶尔在闲得无聊时,也会勾搭几个长得还不错的小男生,聊聊天,打发打发时间。
最近有个叫小杰的还不错,给顾元祁发过来的照片无一不是细腰长腿,还有穿着女装短裙的,骚的不行,顾元祁虽然看出来有时他在玩欲拒还迎那套,也还是装作不知情的逗弄了一阵子,给足了甜头。
刚刚的那些私信里,不出意外的就有小杰发过来的。
顾元祁笑笑,刚想回过去点什么时,却突然被一个帖子的标题吸引了视线。
“我有绿帽癖,想重金请人来和我老婆上床”
真他妈的够荒唐的,顾元祁第一反应就是这人脑子不太好,他点进去翻了翻,底下的评论也都大同小异,不是觉得这是个钓鱼贴,就是觉得贴主是在骗人,毕竟天底下哪有这种便宜的好事,有人甚至调侃,说贴主的老婆不会是个充气娃娃吧。
这人跟着反驳了几条,后来干脆删了旧贴,又出去开了一个新贴,连标题都没换。
顾元祁眼睁睁的看着他锲而不舍的在那自说自话,大概是太无聊,他鬼使神差的点进了对话框,输入了一行字,“想要别人信你,最起码得有张照片吧?”
对面很快回复,“稍等”
等待的过程中,顾元祁抽完了剩下的烟,他扭头把烟头丢进垃圾桶,回过身来就见屏幕上果然多了一张照片。
那是一个男人的侧脸照,看上去很年轻,不会超过二十五六岁,照片里的他似乎没有发现镜头在拍,微微垂着头,轮廓柔和美好,长长的睫毛在眼眶下方投出浅淡的阴影,模样好看到顾元祁都着实愣了一下。
如果说这还不足以让人动摇的话,那再次发过来的属于人妻的全身背影照,则让顾元祁切切实实的感觉到了口干舌燥。
白色的衬衫,未着寸缕的纤细白腿,随着踮脚的动作小腿上漂亮的肌肉线条隐隐绷起,下摆贴在臀部上,完全把那浑圆的轮廓勾了出来,配上因为施力红通通的圆润脚趾,可以说把纯与欲非常完美的融合在了一起。
顾元祁突然非常迫切想在点燃一根烟,至于什么小杰小齐的,他是一点心思都没有了。
“你不后悔?”
“兄弟,你也看到我我说的了,我有病,这种病应该很难治好吧”
“算了,你不同意,我去找别人”
一想到这两张照片还有可能被其他男人看到,顾元祁胸腔中莫名燃起了一股怒气,“我什么时候说我不同意了”
双方聊完后,男人满意的删了帖子,顾元祁手里把玩着打火机,透过袅袅的烟雾盯着那模糊的侧脸,越看小腹处涌起的冲动就越是剧烈,他狠狠的吸了一口嘴里的烟,把那人发过来的地址又默念了一遍,带着浑身的火气大步迈进浴室,再次冲了个冷水澡。
很快的,到了约定好的那一天。
顾元祁敲门前,本来以为会看见一张很猥琐的男人的脸,可出乎意料的是,这个叫做赵长清的男人非但不丑,气质也属于很随和的那种,只是就身高而言比一米八七的顾元祁矮了足足半个头。
顾元祁打量着他,心中闪过淡淡的不屑,对于他那套绿帽癖的说法产生了怀疑。
嘴上说着一大堆借口,实际上不就是不行?
不得不说顾元祁的猜测和事实接近的七七八八,但赵长清不是结婚前不行的,而是在结婚后的一年经历了一场事故,从此才产生了勃起障碍。这件事只有赵长清自己知道,出于男人的面子和对自尊心的维护,他连妻子沈溪都没有告诉。
长时间日积月累下的心理压力,加上沈溪竟丝毫没有发现他的异常,甚至对于和他上床表现得一点想法都没有,逐渐让男人的思想开始变得扭曲,直到有一天,他看到了一个有关于淫人妻的网站,并且一发不可收拾……
“你,你是那个G先生?”,不得不说,看到顾元祁的那一刻赵长清是自卑的,可一想到接下来会发生的事,隐秘的兴奋,终于迈出这一步的挣扎很快取代了他眼底的情绪,他的心情复杂极了,既舍不得把沈溪给别人操,又想亲眼看着沈溪被陌生人玩弄来获得心理上的快感。
“嗯,我是”,顾元祁压迫性十足的向前走了一步,微抬起下巴道,“人呢?”
这下容不得赵长清后悔,他指了指卧室的方向,特意压低了嗓音,“在那”
顾元祁收起对眼前男人的不屑,经过客厅的时候,脱下外套随手丢在了沙发上,紧接着呼啦一声,干脆利落的连皮带也解了下来,赵长清看着他的这个动作,兴奋的呑咽了下口水,在心里默念,:沈溪,你别怪我,我只是想试试这样能不能治好我的病,如果,如果我好了,我们以后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我还是会像以前那么爱你。
心神微晃间,顾元祁已经推开了卧室的门,不出意外的,他会看到双手被反绑在床头,眼睛也被蒙住的沈溪,而按照之前的约定,顾元祁早已佩戴上了准备好的变声器,如果沈溪问起,可以解释为为了增添情趣。
随着沉稳的脚步声一下一下的接近,躺在床上的沈溪不安的挣动了两下手腕,轻声问道,“老公,你刚刚做什么去了?”
被人叫做老公的顾元祁眉头微挑,站在床边肆无忌惮的打量着眼前近乎完美的躯体,不得不说这个人妻很有诱惑男人的资本,腿又长又白,腰又细又软,微散的浴袍里暴露出一颗粉色的乳头,等着人去蹂躏,而且通过赵长清有意无意带着炫耀的透露,顾元祁知道沈溪是当今社会很少见的双性人。
“老公?”,明明感觉到有人就在旁边盯着自己,还能听到那越发沉重的呼吸声,可就是不说任何话,沈溪红着脸疑惑的偏过头,右颈间耳垂下方的那颗红色小痣被男人看了个清清楚楚。
那个鲜艳诱人的颜色仿佛是打开体内某种野兽的开关,顾元祁收紧下颌,瞬间浑身肌肉都跟着紧绷,他回头冲赵长清露出一个危险的笑容,继而伸手去解沈溪身上浴袍的腰带。
整个过程中沈溪时不时的叫上两声老公,央求男人把他的手给解开,还问他为什么不说话,直到一双大手猛的扯开他的浴袍,然后罩上他的胸前大力的揉捏,强势霸道的完全不给人一点反抗的余地。
对于沈溪来说,那是种完全陌生的且让人战栗的触感,敏感的乳头很快就肿硬成一颗,有如凸起的红樱桃戳顶着男人的手掌,又被那掌心反复的按下去,五指收拢,连同肥软的奶子肉都一并抓玩在手里,沈溪止不住的惊喘,完全不明白为何一向温柔的赵长清突然变成了这幅模样,“老公,你,怎么了,啊嗯……啊……不要,不要这样……”
说话的时候敏感的人妻浑身都在瑟瑟发抖,随着男人手掌的一抓一放,那纤细雪白的颈子也跟着扬起,顾元祁俯下身去舔弄那颗小痣,顺势用那沉重的腰胯强行挤开了人妻试图并拢的双腿,“不喜欢我这么玩你吗?”
使用变声器后的嗓音果然让沈溪僵硬一瞬,“老公,你的声音……”
“今天玩点不一样的,来,腿别夹的那么紧”
“可是……”
话音刚落,两条大腿在外力的作用下强行的被分开了,顾元祁的手没有离开,而是贴着大腿根的软肉附近反复的流连摩挲,然后勾着内裤边缘稍微拉起,在轻轻放开,使其打在皮肤上发出“啪”“啪”“啪”的暧昧声响。
沈溪的神经也在这种声音下越发紧绷,连腰腹什么时候拱起来一道微弯的弧度都不知道,“别……别……”
那颤抖的声线莫名的让顾元祁胸腔中盈满了畅快,他本是不太屑于砰别人东西的性格,可沈溪给他的感觉实在太招人了,对方笑着你就想把他给弄哭,对方穿着衣服你就想把他给扒光,让他露出脆弱的表情对着自己求饶,这种想法让顾元祁头一次意识到自己其实挺变态的。
就像现在,他做了一件他以前从来没有做过的事,他折起沈溪的双腿拉扯着向两边分开,用鼻尖在那白色内裤包裹着的凹陷处拱了拱,甚至还嗅了一下,顿时,干净恬淡又夹杂着些许腥甜的气息扑面而来,顾元祁忍不住顶着那道细缝往里挤,鼻尖连着内裤一起陷了进去。
这下子被绑住的人妻忍不住惊喘出声,两条小腿在男人的手里扑腾着,挣扎着,白皙的皮肤迅速窜上一层艳丽的绯红,顾元祁见状非但没有退来,大掌死死钳着那细瘦脚踝强势的按住,左右旋转着头部使整个鼻子全部挺进了穴缝里,一前一后的用力厮磨,插的那干涸了许久的宝地没一会就湿润了大片,流出的水浸湿了内裤,沾的男人的鼻翼两侧全是晶亮的水光。
“呜呜……别,不……不要……啊嗯……不行……不行了……呜呜老公……”
即使沈溪什么都看不到,也能感觉到自己的下体被玩弄的有多厉害,他还能听到‘赵长清’那粗重到陌生的浓浓喘息,过了会儿,男人似乎不满足于这种隔着一层布料的接触,起身快速的褪下他的内裤,再次重新埋了下来,这次用的是嘴。
惊慌失措的人妻哭着,叫着,从男人的角度看过去那高高扬起的颈部有一颗小巧的喉结快速滑动,脸颊涨的通红,挺立的小阴茎都快速的颤抖,顾元祁觉得这样的沈溪太骚了,完全控制不住更粗暴的对待他,舌头从阴蒂一路舔到穴缝底部,又辗转回阴蒂,裹着重重的嘬吸,沈溪越是晃着屁股想逃,他就越是把嘴巴凶狠的抵上去,简直像是吸力尤其强悍的吸盘一样,吸得沈溪的魂都快出来了!
如此蹂躏的阴蒂彻底肿翘了整整两圈,顾元祁张大嘴包住了整个柔滑软嫩的鲍鱼逼,舌头顶进穴里,快速的在那布满层层褶皱的阴道里快速戳刺,退出的时候甚至舌尖上挑,旋、顶、刮、磨的同时卷出了一大波的淫水,沈溪如遭雷击般战栗起身子,脸上露出了肉眼可见的慌乱,他拼命摇着头,只觉得快速抽动的小腹处一片酸胀,仿佛有什么东西下一秒就要喷涌而出。
“啊啊啊啊啊!要,要不行了!呜啊!啊啊!”,细细的哀喘里已经染上了浓重的哭腔,在男人的舌头又一次灵活的在体内翻搅,不断的触碰到某一点时,沈溪搭在男人肩膀出的小脚猛的绷直,浑身颤抖着,边向上剧烈弓腰边从翕合蠕动的穴口大量的潮吹出透明的液体,稀里哗啦喷溅了男人一脸。
连让人缓冲的时间都没有,顾元祁动作性感的随意抹了下嘴角的湿润,强壮的身躯犹如猎豹一样矫捷的覆上了沈溪的身子,低低喘着,不由分说扶着硬烫如铁的证明巨屌就着满穴的湿润往里捅,“嗯……真紧……以前没有这样过?”
他指的是被舔一下逼就敏感的喷了这件事,如果沈溪清醒一点,肯定能识出男人话里的漏洞,可他实在是太舒服了,舒服的咬住下唇都止不住呜咽声从唇里泄出,就连刚结婚时,赵文清都没有这么对待过他,那被蒙住的眼睛沁出滴滴生理泪水,又在男人沉下腰插进来半根后一下子涣散了,刚高潮过的人妻扬起脖颈,抖着嗓子哭着道,“老公,怎么……怎么会这么大……”
顾元祁用余光瞥见赵文清的神色,见他的神色果然扭曲中夹杂着难堪,不由笑喘着又狠狠往里送了一截,“大点不好吗?大点才能把你这不知满足的浪逼给操舒服了!”
伴随着一声骤然拔高的尖叫,和砰的一下沉闷的肉体撞击声响,那根青筋暴突的粗硕肉屌彻底的消失在了沈溪的阴道里,顾元祁用牙齿啃咬着人妻因为受了刺激大张的下唇,向后撤着肌肉紧绷的健臀,大鸡巴一路扯拽着鲜红媚肉,吞吐着在粗黑棒身上裹出一层透明的水光,直到仅剩下龟头插在穴口,顾元祁瞬间眸光凶狠的凿上人妻大敞的腿间,干进了一个可怕的深度。
“啊啊啊!”,那梆硬的壮实雄伟一进穴就涨的沈溪头晕眼花,大脑一片空白,浅插时,圆硕的龟头推挤着前穴的媚肉顶至一半,便速速退出,再顶入时绝不会加深半寸,淫水粘腻,直至第九下时,在沈溪逐渐适应了轻缓浅插的过程,他却粗暴的迅猛深顶而来,捣的沈溪魂都差点飞了。
不知情况的人妻完全没想到趴在自己身上狠命占有的会是别的男人, 他只觉得赵文清像是突然变了个人,无论是那蛮干的力量,还是速度,都凶悍至极,大鸡巴撑满了骚穴的每一个角落强有力的冲刺贯穿,一下比一下深,一下比一下狠。
人妻雪白的身子被干的簌簌发抖,大腿忍不住想要战栗合拢,却被男人一次次狂野的攻势砰砰砰的顶撞开来,次数多了,沈溪也逐渐意识到这是男人在警告自己,于是他试着敞开双腿,结果这样更加方便了男人做伏地挺腰的动作,那快被干穿的尖锐酸麻越发的剧烈。
沈溪的眼泪简直快把眼前的布料彻底浸湿,不用看,都知道那盈满了泪水的眼底是一片迷乱,他抽噎的叫着老公,求着男人轻点操他,却不想顾元祁对他一点怜惜都没有,抵着宫口的龟头在听到他哭着喊不要的时候猛的往里一操,那么粗壮的巨屌就这么连根没入陷进了宫腔,顶的宫颈都扭曲的变形,可怜人妻的肚子更是被操的狠狠鼓了起来!
“唔啊!”,哭喘随之变得尖锐不已,沈溪两条腿夹在男人腰部两侧发抖紧绷,脚丫子都狂甩乱飞,痉挛战栗,整个人都在男人胯部强悍的冲撞下疯狂的向后深仰。
S形的人妻让顾元祁干起来更加舒爽,他仰头低喘了声,单臂撑在沈溪脸侧,另一只手向上勾住沈溪的腿弯,紧绷着健壮腰肌激烈无比的耸动,背部的肌肉也在发力中隆起鼓动,蜜色的皮肤上覆上一层油亮的汗水,性感又狂野,仿佛精力旺盛的凶兽在压着他的雌兽肆无忌惮的凶狠操干。
只见紧致窄小的穴口肉眼可见的变成了一个猩红的肉洞,干的又深又猛青筋暴突的柱身撑得阴道饱胀到极限,插的肥软阴唇都翻进翻出,每一次抽送,都是硬到极致和软到极致的相互摩擦,沈溪摇头哭喘,被这粗暴的进犯操的止不住的想跑,双腿却违背自己意识诚实的环上了男人的腰,脚跟抵在男人背后上难耐的厮磨。
“呜呜呜……轻点……轻点……”
“骚货,你的乳头都硬起来了,其实心里很喜欢这么被我操吧?看你下面那张小嘴吸得紧紧的,都舍不得我离开”,顾元祁一边恶劣地在沈溪耳边说着羞耻的话,一边下身动的狂猛,沈溪柔软的身子几乎被折叠着压在他的身下,小小的一团被男人大力冲撞的力道撞的不住的抖着,脚趾死死蜷缩,骚穴也随着男人的话抽吸着夹得更紧。
那像是要把整根鸡巴都吸到肚子里的强大吸力惹得男人更加发狂,顾元祁攥紧人妻颤抖的细腰,恨不得捅穿了他的浪逼般,腰胯跟上了发条一样抵着腿根极速的横冲直撞,不光捣开他的宫颈,龟头每次操进宫腔都要发了狠的碾磨上一圈,一下比一下沉重的力度带起噗嗤噗嗤的响亮操逼声,和砰砰砰的沉重肉体拍打声。
站在一旁的赵文清看的眼睛都直了,那眼底泛着红,不知道是被沈溪在其他男人身下淫荡的反应给羞辱的,还是被心里上变态的兴奋给刺激到的,他看着顾元祁在自己妻子的小逼里发泄性欲,大手失了力道的在那雪白的皮肤上掐揉出道道红痕,边嘶吼边癫狂驰骋,甚至还俯下身大口大口的吞咽摇晃颤动的乳肉,简直像是在对待可以免费任人玩弄的妓女。
“骚货,喜欢吗?喜欢我操你的子宫吗?嗯?”
“呜呜呜啊啊!啊哈!啊啊嗯不!不要!”
眼瞅着沈溪的双腿开始胡乱的扑腾,顾元祁却牟足了力气的悍然沉身,粗壮狰狞的大鸡巴狠狠地冲进骚穴一插到底,操的沈溪高高扬起的小腿都绷直了,莹白的腿肚子刺激的直抖,张大了嘴不住的流出口水,顾元祁看着人妻的骚样,又是一击深操,硬生生顶的人妻哭着弓起了腰,尖叫着,哭喊着,温热的淫水大股大股的往外喷洒,淋湿了被插的淤红糜艳的腿窝。
绷紧的穴儿口因为大鸡巴深入,连阴唇都被塞了进去,顾元祁指腹揉按着那一圈可怜兮兮的红肉,毫不留情的持续捅操,龟头棱子疯狂摩擦子宫肉壁,反复在阴道深处激烈的贯穿,每捣一下,都有潮喷的淫水被插出来,满屋子都是腥臊甜腻的逼穴味儿。
“喜欢吗?我问你喜欢吗?”,将健壮的胸膛整个压到了沈溪的身上,顾元祁骑马般在沈溪的腿间起起落落,狠狠砸下时完全不收着力道,任由那坚硬的胯部砰的抵上被挤插的高高隆起的阴阜,次次做着残忍的宫交,粗喘着伸出舌头舔弄那颗诱惑人心的红色小痣。
蒙着眼睛的人妻拼命扬起纤细的脖颈,露出那块最脆弱的位置,他被操的魂飞魄散,一丝不挂的身体泛着艳丽的粉色,浑身触电了似的抽搐抖动着,只觉得小腹都要被男人的鸡巴给操穿操烂了。
“啊啊啊!喜欢!喜欢!呜嗯啊啊不要!不要!哈!”,一阵阵酸涩酥麻到极致的快感和子宫被撑开的胀痛让沈溪发出歇斯底里的尖叫,拼命扭动着臀部抵死相迎,两只小脚不停的在床单上胡乱的蹬踹着,顾元祁继而含住他的耳垂,大掌一手一个抓住两只不安份的奶子,尽情揉搓,上下一起夹击的操干和玩弄。
这下子人妻甚至连尖叫都发不出来了,湿淋淋的阴茎剧烈波动,突然狠命的抽搐起来,一股一股腥浓的精水高高的喷起,全数洒在了男人的胸膛上,然后顺着沟壑分明的人鱼线隐没进浓密的耻毛里。
那双从头到尾被束缚住的双手不知何时被解开,沈溪哭到痉挛,抖着手腕想去摘蒙在眼睛上的布条,却被男人骤然加重的力道顶的指尖都狂颤,无助的在空中晃悠了两下,然后下意识抵上男人压过来的胸膛,在上面胡乱的抓挠出了道道带血的红痕。
“小骚货,我允许你摘了吗?嗯?”,鼓动紧绷着一身肌肉的顾元祁粗喘低吼着,惩罚性凶狠粗暴的来了几下重操,肉屌威武雄壮,干的宫腔中天翻地覆的水声狂响,龟头更是挤压着子宫深处,操的可怜人妻的小肚子不停的鼓起落下,色情又可怖的凸出鸡巴的形状,他舒服的粗喘到,“环上来!”
“呜呜呜……”
被干到神志不清的沈溪变得无比的听话,他就像是个完全服从主人命令的性爱娃娃,从男人的胸肌一路摸索到肩膀,将手挂上了男人的脖颈。
耳边传来一声低哑的闷笑,沈溪还没来得及回过神,整个人已经被腾空着抱起跨坐到两条跪着分开的粗壮大腿上。用这个姿势甚至比之前进的还要深了些,沈溪崩溃的咬住下唇,猛的绞紧交握的两手,耳侧,包括脖颈,锁骨的位置一直被男人埋头落下密密麻麻的吮吻,那胯下的顶撞好像永远不知疲倦,颠着沈溪的身子用胯部与他的腿窝做着密不可分的抽送。
砰砰砰砰砰!
和着一连串肉体撞击的沉闷声响,大床仿佛都在剧烈的颠簸中被撞出小幅度的震动,顾元祁死死的往人妻会吃人似的鲍鱼逼里狠捣,一手摸着人妻上肚子鼓起的位置,在顶到宫腔里时用力往下一按,逼出人妻更多难耐的哭叫,撞得他前仰后合,却被扣住了腰,不得不卡在那里,形成了一个怪异又色情的弧度。
“呜呜呜啊哈!嗯啊!不,不行了呜!别插,别插了!”,连续都是高潮狂涌,超高速的打桩频率磨的内里的痉挛就没有停下来过,沈溪撑不住的泪眼翻白,挺翘的小屁股在男人胯间震动着,前后抵磨着,被体内太粗太大的巨屌狂操的连后穴都湿润了一片,宫口更是喷涌出大量的温热潮水,瞬间冲刷过堵在里面的龟头!
“操!真骚!”,顾元祁把头埋在沈溪的颈间重喘了下,继而扭曲着俊脸把全身的力气都集中在那强悍的公狗腰上,拽着沈溪往下按的同时闷哼上顶,失控的用塞满阴道的巨屌狂耸猛动,大力粗暴的冲刺,速度快到细细蠕动的肉穴还没来得及收缩,就已经在宫腔尽头连续戳刺了数下。
渐渐的沈溪的手连男人的脖颈都环不住,浑身滚烫发抖的人妻破碎不堪的倒在男人怀里,在一次次的冲击下,淫荡无比的上下颠动着,脚指头拧的死紧,两条手臂软软的耷拉下来荡来荡去,鲜红柔软的舌头都从嘴里吐了出来,“啊哈!”哭叫着勾勒出道道透明涎丝,从嘴角流到下巴。
“老公!老公!不要操了!不要了!呜呜呜啊啊啊啊啊嗯!不!啊啊啊!”
“那要什么?要老公喂你的小逼吃精液吗?嗯?”
说这话时顾元祁状似挑衅的暼向赵文清,赵文清也死盯着沈溪,焦躁的抚摸着怎么都硬不起来的鸡巴。沈溪浑然不觉,他在自己老公的注视下,犹如八爪鱼一样缠上了面前男人的身体,边挺腰和那健壮的腹部贴的更紧,边呜呜啊啊的哭叫。
顾元祁当着赵文清的面将沈溪压向床头,深吸一口气,胯部继而爆发出了无比强悍的力量,只听空气中满是噼里啪啦硕大囊袋砸上肉臀的声响,粗壮的如同巨蟒的大屌全根没入到阴道深处,每一下抽插都用尽了十成十的力气,把宫腔内壁的嫩肉捣的充血淤红,像一团糜烂的肉泥一样瑟瑟发抖!
闷痛中狂涌着不可磨灭的强烈快感,沈溪一面被背后冰凉的触感激的战栗不止,一面被大鸡巴操的摇摆尖叫,整个上半身都弯呈了淫贱的弓形,两腿更是死死敞着,僵直紧绷,在男人又一次狠狠撞上变形的宫壁时,脚趾扭曲着蜷缩,涨红了脸猛的失禁了!
“啊啊啊啊啊啊!”,应和着骚人妻的哭喊,顾元祁亢奋的深撞着他能孕育生命的宫腔内部,抓紧了他的屁股狂猛狠凿,硬生生操的人妻双眼涣散,气若游丝,继而又弓着身子在那努力大敞的腿根猛顶了数十下,背后肌肉鼓动着,马眼处喷出又狠又多的滚烫浓精,尽数朝那被凿开的细缝里灌了进去。
精液喷射的过程很长,卷涌着先前被堵住的淫水在他的子宫里渐渐形成可怖的巨洋,沈溪痉挛着,几乎以为自己会死,会昏厥,可那激狂的力量和温度使他被迫保持清醒,他除了尖叫便是挺着腰剧烈发抖,掐在男人手中的小腿颤搐不停,死死相连的契合处,已经有白浊挤出来了。
装不下了!装不下了啊!
脑内疯狂的呐喊没有被男人听到,顾元祁甚至掰着他的腿根,在射的酣畅淋漓之际又做了几个挺腰的动作,试图射的更深。
“小骚货,给你,全都给你”,抖着腰的同时硕大囊袋挤压着红肿阴阜,粗硬耻毛戳刺着硬翘的阴蒂,沈溪阴茎里精水和尿水都排空了,却还是被刺激的下意识勃起,手指在男人后背上划动了两下,像一尾搁浅鱼似的一抽一抽的缓缓流下了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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χγùzんαíщù.cしùЪ 将人妻大腿掰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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