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纪人张慧也在关注节目。
    程元的人气，她也看到了，然后特意去看了看广场和论坛。
    令她意外的是，控评很成熟。
    新粉很容易冲动、骂战，出圈去战斗，但程元这个才红了几个小时的新人的粉丝们，却都被控制在圈子里。
    后援会的话术，熟悉极了，就是让粉丝关注自家的广场、打榜，做好反黑，以及不要骂战。
    “程元的这个后援会，有点能耐。”张慧忍不住赞叹。
    她往公司经纪人群里看了眼。
    公司有几十名经纪人，各种大群、小群，张慧加了十几个。
    好几个小群都在说：“我以为云乔会翻车，程元的话题会乌烟瘴气，毕竟一下子起来得太快。”
    “对，我也以为要吵，没想到很安静。”
    “程元的后援会操控很成熟，肯定是粉圈的老人。这个账号是咱们公司的人吗？”
    “我去问了公关部，说是在经纪人手里，云乔拿着呢。”
    “云乔真还可以啊。”
    “要是程元在我手里，我现在可能有点慌。她倒是井井有条。”
    “我就说程元的颜能打。看看，一夜间就起来了，怪不得金晓秣撕破脸要抢人。”
    “程元长得实在太好看。”
    张慧看了几个群，话题都是大同小异。
    感叹程元的好颜值，没抢到他好可惜；感叹云乔没翻车，稳住了局面；甚至感叹公司给蒋宁也砸钱，财大气粗。
    “刷到一个新瓜！”群里突然有人说。
    然后是某个群里的聊天截图。
    张慧点开。
    截图里也是经纪人群，其他公司的。
    某个经纪人在群里说：“他来头可大了，程小霸王！他爸是**。我家琪儿跟他们喝过酒，还能认错吗？”
    “别吹了吧？小心咱们群被封。”
    “我认识简少，他说见过程元，的确就是那些阔少口中的程霸王。程元连宋三少都敢打。”
    截图只有这么多。
    光源娱乐的人看到目瞪口呆。
    “不可能！他家里能放任他做爱豆？”
    “可程元的确气场强大，总监也说他这个人的气质太高冷。这个传言真有几分可信。”
    “干脆去问问纳兰琪，谁有她微信。@张慧，你家宋学游跟她合作过，你有没有她微信？”
    张慧没回。
    “宋三少蛮狠的，程元敢跟他杠？他们两家哪个底蕴更深？”
    “绝对是程家，我听说……”
    张慧终于忍不住发了一条：“别往下说了。群你们还要不要了？”
    大家便打着哈哈，转移了话题。
    有个经纪人突然发了好几个感叹号。
    “我记得程元是云乔带进公司的，好像是说，程元是她亲戚家的小孩。”
    张慧就看到满屏幕的感叹号。
    大家对云乔的好奇，更加深了一层。
    她到底是何方神圣？
    张慧又想起上次云乔给她的《要约3》的常驻嘉宾位。
    这件事，张慧没跟同事们说过，怕给云乔招惹是非。
    《要约3》那么难拿到的资源，云乔又是怎么得到的？
    张慧想起了白象视频的李廷，电话里的小心翼翼，哪里像行业巨头的CEO？
    所以，云乔的背景……
    张慧打了个寒颤。
    “我的妈，这些顶级二代、三代，干嘛跑到娱乐圈来玩？这是要抢我们小鱼小虾的活路啊。”张慧很是感叹。
    她毫无睡意。
    很多人今晚也睡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