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依雯的脑子几乎宕机，屏住呼吸后紧紧地贴着背后的瓷砖，轻薄的睡衣被水汽染透，毫无缝隙地贴在她的身上。
她花了几秒找回自己的神智，颤抖着开口：“你要……干什么？”
程逢宇似乎已经失去耐心了，健壮赤裸的身体上还挂着水珠，额前的头发微湿，神情有些迷蒙萎靡，他低头，自上而下地看她，喘息不停，鼻尖都是汗珠。
他的双眸浑浊不堪，欲望几乎将他的理智吞噬。
佟依雯几乎不能呼吸，胸脯都不敢起伏。
他突然摸索到她的手腕，轻轻抓住，然后再往下滑到她的手，十指相扣地握住。佟依雯一愣，刚想挣脱开，便被他猛地压住，他喘息着在她耳边说：“帮帮我好不好？”
佟依雯下意识地扭头，拒绝的话说得不假思索：“不行。”心脏依旧跳得飞速，不自觉地往后缩。
这两个字并没有让程逢宇停下他的动作，反倒是释然地冷笑一声。
佟依雯听到这声笑便知道情况不妙了，可她并没有这个能力逃脱，呼吸在那一瞬间都猛地停滞——
果然，他倏地伸手捏住她的下巴，低头吻下，唇齿都带着凶猛的意味，滚烫的气息就这样压下来。
难以推开，她挣扎着扭头，换来他更大力度的吮吸，几乎要把她的生吞活剥了。
急促紊乱的呼吸交融着，一粗一细，你追我赶。
佟依雯在混乱中听到门外的关门声，浑身的细胞都在此刻凝结。
就在这时，程逢宇趁虚而入。
轻松撬开她的双唇，将自己的舌头探了进去，手指微微用力，捏着她的脸颊，让她将嘴张得更大。
她吃痛皱眉，眼睛一下子氤氲出泪水，水汪汪地瞪着程逢宇，伸出舌头推开他，却被他胁迫着勾卷缠绕，嘴里的津液都因为她无法合嘴而流出，她呜呜地叫着，鼻子也快哭红。
程逢宇将她的津液悉数摄入，自顾自地结束这个吻后，伸手摸了摸她的脸颊，装模作样地道歉：“对不起。”
佟依雯已经流了不少眼泪，嘴角也挂着晶莹的涎水，刘海沾了水渍，湿漉漉地贴在她的额头上，脸颊上是不寻常的红色。
她重重地喘息，饱满的胸口起起伏伏，用那双蓄满泪水的眼睛看他。
她才不想接受他的道歉，此刻只觉得屈辱和懊悔。可她知道程逢宇不是什么心软的人，也知道自己此刻就是菜板上待宰的羔羊，但绝不能让门外的叔叔阿姨知道两人在这浴室里，只能压低声音对程逢宇说：“你别……”
柔弱的姿态和可怜的表情并不能让程逢宇放过她，甚至像是往那堆熊熊燃烧的火里多加了一把柴。
手掌顺着她的大腿往上滑，摸到她柔软的腰肢，他低声问她：“你害怕被他们知道？”
佟依雯躲了躲，另一边却被他的大腿堵住，她垂眸，不肯回答。
这在程逢宇的眼中便是默认了。
“那你配合一些，他们就不会知道了。”
佟依雯抬眼看他，水润的眸子藏着一点恐惧和困惑。
程逢宇低头笑了一下，然后再次低下头亲她。
她没有再躲，视死如归地站在原地，像块木头一样僵着，任由着他粗粝滚烫的舌头在她的唇上舔弄。
“刚才我……怎么都射不出来。”说着，他的手便一下按住她的奶子，隔着内衣用力揉捏着。
“它现在有点难伺候了。”湿热的气息让空气升温，佟依雯的脚趾都微微蜷缩起来。
“要进去才能射。”他突然笑了，吐出舌头，探进她的嘴里，慢条斯理地搅着。她被动地接受他，却也不迎合，但是不抗拒就已经让程逢宇很满足了。
他熟悉她的身体，可以轻而易举地将她点燃、浸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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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要进去才能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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