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另外找个人来陪你?” 施施建议道。
何思颖看着pad上滑出来的高大帅气的男人们,却一点兴趣都提不起来。
回到家中,阿澜的短信发了过了,解释自己临时有事,所以失约,却没有解释是何事——像是敷衍的借口。
何思颖没有回复他。接下来几天,她都没有再找他聊过天,直到又一个周一,她再一次踏入俱乐部——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去。
她说服自己是因为无聊,但潜意识里,或许还有别的期待。
“我还以为你不会来了。”阿澜见到她,有些惊讶,很快又勾起唇角,“想我了?”
何思颖皱眉,还没来得及说话,阿澜已经俯身撬开了她的牙关。
他灼热的气息充斥满她的口腔,舌头用力地在她口里扫荡,何思颖被吻得晕头转向,喘过气来,人已经被阿澜抱到了卧室。
阿澜将她翻身按在床上,解开她,一只手用力地揉着她的胸,另一只手娴熟地伸向她身下。用膝盖抵进她紧紧合着的两腿,然后将头埋到了她腿间。
他抬起她的一条腿,细细啃吻从小腿一直到大腿内侧,留下温热潮湿的气息。Ⓟo⑱č.čoⓜ(po18)
大脑涌上美妙的快感,何思颖很快便软得像一汪春水倾泻在床上,直到那温热的唇舌覆盖上她双腿间幽密的洞穴——
他在帮她口。
自从生育过后,何思颖自己都没有办法面对自己的下体,更别说梁晨。
她好久没有被口过了。
以前被口对于她来说就没有太大的快感,何况生育过后还有被嫌弃的可能——
她自然回避这样的做爱方式。
她一直觉得这只是一种心理上的刺激,可当阿澜的唇舌附上来的瞬间,当他吻上她的花瓣的刹那,她分明感到一种别样的快慰。
“唔……”何思颖仰头,愣愣看着男人用粗大的两根手指分开她充血的肉瓣。
他一边用手掰着她,露出里面鲜红干净的嫩肉和穴口;一面像吮吸美味一般亲吻她最最敏感的沟壑,舌头不遗余力地往蜜穴里面探。
巨大的,从前从未体验过的酸麻快慰不住从腿间涌出,连带着她她源源不断的花液……她羞赧地想要合拢腿,却被他双手摁住腿根。
他炙热的手掌和唇舌,像火焰一样灼烧在她身上;很快,她便整个人软在了沙发里,皱着眉不住发出娇喘,泪眼朦胧。
也许是有心挑逗;阿澜今日的爱抚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缠绵,更加卖力。
“阿澜……”何思颖唤他,陷在焦灼的欲望里,本能地摸索着用手去抚弄他胯间的隆起,指尖不住蹭过那个怒张的龟头。
她白皙的皮肤满布情欲的潮红,整个人敏感极了,被他手指勾进穴里没挖几下就抖着胯喷得到处都是。
“给我……”她睫毛颤抖,眼角红的都要滴出水;下体不住抵在他手指上滑来滑去。
长时间的得不到满足让她腿岔得更大,整个人仿佛被他吻得要化掉一边,额际胸前背后全是汗——从上到下都湿淋淋的。
阿澜看着眼前的场景,目光亦渐渐变得深暗,最终在她高潮的喘息里,拉着他跪坐起身,从背后顶了进去。
他高大的身躯覆盖着她,用手指压住她肉唇扒开,挺着下身,将那又粗又热的凶器一寸寸往里顶。
高潮中敏感不已的甬道一下子被填满,何思颖忍不住尖叫着喘息。
这声音听得阿澜一顿,但很快,他在她身下塞了个枕头便继续压着她,箍着她腰挺动了起来。
后入的体位,格外容易戳到内壁里敏感的某点。
阿澜挺动窄腰,大力地征伐。
何思颖趴在阿澜身下,本已接近尾声的高潮被迫延长,本就湿滑不堪的甬道不住抽搐着再次泌出润滑的液体……
阿澜从深深埋入的性器感到她再次到了;俯下身,有力的手臂从她腰间穿过,固定住她瘫软下滑的身子,从下至上握住她的胸乳揉搓,紧扣着她的腰肢,抽插得越发急促。
他凶猛的肉棒肆意地在她进进出出,暴起的青筋不断摩擦着她柔嫩的内壁;翘起的龟头从不同角度碾过她的脆弱甬道……
被迫不断高潮的何思颖,感受着像巨浪一般几欲将人吞噬的快感。意识不住浮沉,整个人像滩水似地软在阿澜身下,小穴只能下意识地收缩,一下一下,吞食一般地不住吮吸着身后人肉棒。
“跟我做舒服吗?”承载沉浮间,她听到阿澜用沙哑的满是情欲的声音问她。
“舒服……舒服啊……”她诚实地交待。
“舒服还舍得这么多天不理我了?”阿澜却不依饶。
“……”何思颖说不出话。
“嗯?”阿澜哼了一声,又问,惩罚性地抵着她内壁研磨,引得她又吐出了几波爱液,然后抽出了大半根,又猛地填了回去。
“啊啊!”她感觉他深入得都要嵌入她身体里了,下意识地往前逃离,却被他一下捞回,操得更加深入。
胸部被压在枕头上,因为身后人的抽插,时圆时扁。
何思颖陷在床里,身体被巨大的快感一浪一浪地冲刷着,连脚趾蜷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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