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肆，陆肆。”
    旁边温软小声喊着他，见他没反应又拿笔捅了捅他。
    陆肆以为她又想说什么，也没动。
    温软看到老师的脸已经变了，也不敢在叫他，规规矩矩坐好盯着平板。
    老师看着座位表，找到了陆肆的名字。
    “陆肆！”
    陆肆知道是老师注意他了，撑着桌子站起来。
    “回答这个问题。”
    底下同学交头接耳，“这个老师都没讲到诶？陆肆能答上来？”
    “……”
    “我中午查了一下，陆肆好像是那个中考状元的陆肆诶。”
    老师拍了拍桌子：“安静！”
    陆肆拿起平板刷刷飞快写着答案，讲台屏幕上也出现了他的答案。
    同学目瞪口呆，这，太……太厉害了吧？虽然他们不知道对不对，但如果换做他们估计只会傻站着吧。
    温软同样张大了眼睛，转头看着还在答题的陆肆，眼里盛满了光。
    他真的好帅呀，好像还很聪明的样子。还有他的写的瘦金体诶，真好看。
    果然好看的人写的字也好看。
    原本想借这道题说一下陆肆的老师，现在只能悻悻说了句：“坐下吧，认真听课。”
    “陆肆，你好厉害呀！”
    陆肆撇过头看着一脸崇拜的温软，喉结滚动，胯下的鸡巴迅速充血肿胀。
    “操！”陆肆咬牙低骂了声，这就厉害了？以后他还有更厉害的。
    重新趴好，借由校服的掩盖，握着鸡巴狠狠撸了一下：争气点，别老是看到她就硬，撸多了身体虚，以后有你表现的机会。
    陆肆好像是胃不舒服呀，温软点点小脑袋瓜，觉得她猜得不错。
    唔，那就晚上回家让哥哥准备点胃药，明天早上在拿给她好了。
    下午几节课过去，又到了放学的时候。温软所在的市一中除了高三，其他年级都不用上晚自习。
    温骁把三万检讨书塞进班主任手里，转身立马跑了。
    “诶，诶别跑，我还没检查呢！”班主任在后面喊他，温骁头也不回摆摆手就跑出老远了。
    “妹妹。”
    “哥哥！”
    “操！”陆肆又低骂一声，他现在就能想到温软以后再床上，怎么喊他情哥哥了。
    温软趴在温骁的背上，絮絮叨叨的说着：“哥哥哥哥，陆肆好厉害呀，今天老师让他回答一道还没讲到的题，他起身刷刷刷就写完了。而且，全对哦！”说到后面还晃起了小短腿，显得特别激动。
    “哥哥，陆肆好像胃不好，你回家帮忙整理点胃药，我明天早上拿来学校给陆肆呀。”
    温骁脚步一顿，头上气得青筋暴起：陆肆陆肆！妹妹今天嘴里全是这个陆肆，他倒要看看那个一直趴在桌上的陆肆是哪个小妖精！
    温软以为他不同意，只撒娇哀求道：“哥哥，哥哥，好不好嘛？好不好嘛？”
    “好好好！”温骁投降，妹妹这么哀求，他哪里顶得住。就算是天上的星星，只要她开口，他也能把她带上去。
    回到车里温骁掏出手机，点开微信：帮我查一个人，市一中高一三班陆肆。
    收起手机，抬手拍了拍温软的发顶。
    陆肆等他们走后，才起身站在栏杆看向楼下，很快那两个身影出现。
    他看到温软好像在说什么，说到后面手舞足蹈起来，小短腿也跟着晃来晃去，然后不一会就消失在拐角处。
    深呼出一口气平复了心里的躁动，但胯下鸡巴还没有消下去，陆肆只好继续抱着校服往下走。
    骑上半旧的自行车，这辆自行车还是因为来市一中读书后，用奖学金在废品站买来的二手自行车。
    四十五分钟后，陆肆回到老城区内熟悉的破旧的脏乱的贫民区。
    又骑了几分钟才在巷子里一间破旧的房子停下来，房子看起来还算大，只是里面一件像样的家具也没有。
    简简单单做了晚饭，吃过后又骑上自行车，到老城区对面的高楼繁华区做兼职。
    给一位小学三年级的男孩做家教，这份工作还是初中班主任在他中考出成绩后，帮他找来的。
    果然，有实力有好名声就是好。
    陆肆在老城区和繁华区，中间的十字路口等着红绿灯。他看着眼前的高楼大厦，就像他和温软，明明很近，只隔了一条马路一个红绿灯，确又是不可跨越的鸿沟。
    还不够好，他还不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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