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环宇脸上的表情有点尴尬，虽然在他看来这很正常，但毕竟现在他又没喝多，还清醒着。
    最主要的是，来自于李晋的死亡凝视让他很难受。
    “妈的，看这些干鸡毛呢？快进啊！”
    霍环宇黑着脸教训回放监控的工作人员。
    那人忙点了快进，画面跳转，切换到霍环宇坐在沙发上，正搂着一个女孩互相用嘴喂酒……
    霍环宇想骂人。
    港城粗话！
    就在霍环宇忍不住想叫继续快进的时候，只见到被霍环宇搂在怀里的女孩，拿出了厚厚的一叠纸，送到了霍环宇的面前。
    “暂停。”
    李晋和霍环宇同时出声。
    画面停住，在监控里的霍环宇表情变得很奇怪，似醉非醉，又好像是整个人都处于迷幻状态。
    而女孩手里的纸，只能依稀看见内容不少，但却看不清楚上面具体是什么。
    “能放大吗？”李晋问。
    郑阔尴尬地说：“李先生，我们的摄像头其实也就是看个大概，没办法放大的。”
    李晋微微皱眉，示意继续播放。
    画面中，霍环宇压根没看合同内容，直接大笔一挥签上了自己的名字，完了他还掏出一枚印章，在女孩的嘴唇上蹭了蹭，一抹艳丽口红沾上了公章，紧接着重重地盖在合同上。
    等霍环宇做完这一切之后，女孩把这份合同转手送到了一个服务员的手里，那服务员接过合同，转身立刻消失。
    “这个服务员是谁？”李晋看向郑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