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妍闻言一愣，下意识地说：“20%？投行肯定不会同意的，他们甚至会怀疑你是不是和李晋有什么私下交易，李总，你这很不理……”
    “这是我的决定，身为亚太区总经理，我可以在自己的权限范围之内上下浮动不超过25%的佣金价格，你不明白吗？”李宋词的眼神冰冷。
    “周妍，我知道你不喜欢李晋，但那是你的个人感情，我也管不着，更不可能强行要求你对李晋的态度有多好，但是你绝对不能把你自己的个人感情带入工作中来，更不允许因此几次三番地质疑我的决定，明白没有？”
    看着严肃而冷厉的李宋词，周妍咬了咬嘴唇，说道：“我知道了，李总，我马上按照你的吩咐去做。”
    “去吧。”李宋词略有些疲惫地闭上眼睛，酒劲上涌，她也没功夫和周妍计较太多，“出去的时候把灯关上。”
    周妍沉默地离开房间。
    从房间出来，周妍一脸怨毒。
    她直接回到自己房间给威廉打去了电话。
    “都多久时间过去了，为什么你还没动手？”
    电话那头，威廉的语气充满了冷淡和不屑，“周秘书，请你记住你只不过是一个总经理秘书，谁给你的胆子质问我这个总裁？”
    周妍咬牙道：“可在这件事情上，我们是平等的合作者，你需要我给你提供信息不是吗？”
    威廉冷哼一声，还是解释道：“说服总部的几个董事需要一些时间，但是已经取得了一些进展，你没见到这几天李宋词的价格报告迟迟没提交上去，总部却没有催促吗？”
    周妍一脸怨恨地说：“说到这里，刚才李宋词让我修改了价格报告，她要动用她的权限给李晋降低20%佣金。”
    威廉愣了一下，然后哈哈大笑道：“李宋词是不是跟那个李晋上过床了？要不然这个精明的女人怎么可能做出这种损己利人的事情？她想好怎么跟总部解释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