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初霁和沈闻秋都想让况曼走,然而,况曼现在却不愿走了。
她这决定,倒不是为了蓝庐书生那五千两银子,而是黎初霁这个名字!
先前沈闻秋叫出黎初霁名字时,况曼心神就漾出霎那的奇异感觉。
——那是一种陌生的感觉!
况曼本以为,这可能是她以前听过这个名字。可是,就在他们追逐时,况曼脑中突兀多出一个人影。
这个人影很模糊,坐在轮椅之上,除了这少得可怜的讯息,况曼甚至不知道这个人是男是女。就如同她刚穿过来时,从傻女记忆中所获得的那个女人的影子一样。
熟悉,却又不知是谁。
直觉告诉况曼,脑中那个人影,定和眼前这黎初霁有关。
黎初霁也许和傻女有些渊源!
况曼:“走?此地风景甚美,暂时我还不想走,两位少侠有恩怨尽管解决便是,等你们解决完自己的事后,小女子也有点事,想要一问这位黎少侠。”
况曼的话,让黎初霁和沈闻秋都微微一愣。
都没想到这姑娘竟会这么大胆。
黎初霁虎目虚眯:“我和沈少堡主的事,一时半会儿怕是解决不了,不如姑娘先说说你的问题,我看看能不能为你解答。”
况曼瞅了眼两人,见他们间那剑拔驽张的气氛,因她的插入已彻底消去,便知,这二人暂时是打不起来了。
她眼眸微转,手搁在长鞭子上,一副欲要搞事的模样:“黎少侠,你可认识一个名为蓝庐书生的人?”
况曼虽然觉得黎初霁可能和傻女有渊源,但这只是她的猜测,不可能直截了当问他,认不认识她。
她打算先和这人打好关系,等熟了,再去来探探这个问题。
“不认识,此人是何人?”黎初霁愣了愣。
“一个被悬赏五千两银子的风流书生。”
况曼冷眸透着不相信:“真不认识?你和他长得很像,如此相像的容貌,我不得不怀疑,你就是蓝庐书生。”
说到这里,况曼顿了顿,道:“不过,换装技能有些差,虽然气质改变了,但是你的脸……”
“——啊!”
一旁的沈闻秋听到况曼的话,啊了一声,一双眼睛仿佛见鬼似的,愕然盯着黎初霁的脸。
“姑娘这一说,我想起来了。”
沈闻秋嘶了一声:“还真像。我虽没见过蓝庐书生,但是他的悬赏画像却见过两张,别说,黎少主和蓝庐书生……还真有几分相像。”
况曼:“不是几分相像,是几乎一模一样?我能问问黎少侠,半个月前你在何处吗?”
“在漠北。”黎初霁眉头紧夹,神情闪过一丝古怪。
沈闻秋:“这个我可以作证,半个月前我和黎少主都在关外。”
况曼适时露出失望神情,欸了一声:“看来是我弄错了,蓝庐书生半个月前在东义县,就算他长了翅膀能飞,也不可能这么短时间,就从东义县飞到了漠北。”
“既然黎少侠不是蓝庐书生,那小女子便不打扰两位了,你们继续,告辞。”况曼转身,一副准备离开的架势。
“等等。”黎初霁见况曼要走,当即开口叫住她。
“这位姑娘,你可知蓝庐书生目前在何处?”
况曼听到身后略带急切的声音,眼珠子微微一转,顿时知道,自己用对了计。
相同容貌的人,如果知道对方存在,许是不会有什么异样。
可倘若不知道呢?
黎初霁是关外人,常年生活在关外,况曼在赌,赌他不熟悉蓝庐书生,就算偶尔听说过蓝庐书生的名字,恐怕也没见过其人。
她赌,赌蓝庐书生会勾起黎初霁的兴趣。
果不其然,这不,就叫住她了!
叫住她就好,关系都是交出来的,一回生二回熟。
等熟了之后,她也许便能从他那里,解开一些傻女身上的谜团了。
况曼侧头,笑瞥着他:“知道,可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黎初霁将大刀扛到肩膀上,稍收敛气势,向况曼走过去。
从怀里抽出一张银票,递到况曼跟前:“五百两银子,我向姑娘买一个蓝庐书生的消息。”
黎初霁虽一直生活在关外,但对关内悬赏这一行的规矩却有所了解。
刚才这小姑娘一开口就说蓝庐书生值五千两银子,这无疑证明,眼前的姑娘,是做悬赏这一行的。
干这一行的人,消息灵通,只要给足银两,便能从他们嘴里问到自己想要的消息。
“哪方面的消息?如果是想和我抢悬赏,那抱歉,有银子也不提供消息,至于其它方面嘛……我对蓝庐书生了解不深,知道的消息有限。”况曼垂眸,瞅着送到跟前的银票。
黎初霁爽声道:“放心,我不和姑娘抢悬赏,我想知道蓝庐书生这个人的生平,还有他为什么被会人悬赏?”
“这个可以说。”况曼眸子微亮,伸手将白送的五百两接过来,抬眸瞅了眼支着耳朵,似乎也想听八卦的沈闻秋,道:“你们俩的恩怨,不解决了?”
沈闻秋折扇一挥:“什么恩怨不恩怨,我和黎少主又没什么深仇大恨。姑娘说说,这次蓝庐书生又干了啥,怎还弄了个五千两的高价悬赏出来?”
况曼将银票揣进腰间荷包,戏谑道:“敢情你们刚才闹得那么凶,是闹着玩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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