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便停了下来歇息。
下了马,马儿吐著气息,我摸摸它的头说道:“真不好意思啊,马儿,第一次骑竟然要你赶夜路。”借著月光,马儿看见路,我却看得不是清,望望月色,“为了逃命,我也是不得已。”
挑了个地方,我坐了下来休息,里裤摩擦到大腿,阵阵辣疼传来,我呲牙咧嘴,想著怎麽处理之时,隐隐地听到了声音。
我惊跳了起来,又中、俯下耳贴地,果然听得见有快马朝这边而来,这大半夜的,是什麽人在赶路?
心眼多了个,我拉著马来混进了不远处的小山後,
刚点燃的火也给熄灭了,有些心疼地在小山後静听那越来越近的声音。果不其然,奔驰而过了隐约看到的是三匹马,因为太黑,看不到模样,只能看出三个都是男人,当前一个是一身的银白,在月光下,更显其清不凛,有勾人的错觉。
会是池中寒麽?
我妄想著。
用力甩头,否定了自己的说法,先不管那是不是池中寒派来的人,就算是,也一定不是池中寒,他堂堂一个亲王,哪会把心思放在我这种人身上?我也太抬得起自己了。
等那些马远去,我拉著马儿走了出来,这条路我不是很熟悉,因为太黑,不知来的时候有没有岔路,现在定不能往前走了,可是往回走的话,若刚才的人不是池中寒的人,那我往回走且不是正面迎上去自投罗网?
怎麽办?
而苍天似乎听到了我的为难,竟然一瞬间为我解决了烦恼。
“你、你们不是走远了吗?”瞪著眼前一身银白衣裳的池中寒,我惊得连嘴巴都忘了合上。
池中寒的脸,让月光照得特别的渗人,那微薄的唇起动,懒懒的、缓慢好听的声音响起:“不让他们骑马离开,你会出来吗?”说完一把搂起了我上他的马。
“啊!你做什麽?……啊,马儿……”被抱上马,池中寒也不顾我乱叫,直接就夹马而去,我突然想起那累了一夜原本驼我的那匹好马……
“耀阳会跟上来的。”池中寒的话耳传进了我的耳。
“耀阳?”谁?难道他们不止三个人?
“那匹马名叫‘耀阳’,我原来的坐骑。”池中寒说的同时,我就听闻後面有马踢声,我不禁回头,果然在月光下看到了那匹无人骑的马不近不远地跟著。
太神奇了!
因为回头,突然发现,自己的脸与池中寒的脸轻擦而过,脸一热,我赶紧转回去,垂下脑袋,骂自己没出息。
背後,是那强有力的心跳,直传入我心脏,我很怕,比被他逮住更叫我畏惧。
马奔驰没过多久,就进了树林,那树林子很平顺,甚至没有特别的高低坑,因为太黑,林子里的火光很快就被发现了。
池中寒的马在离火堆不远的地方停下,然後就有人过来牵马,我看得见,过来牵马的那个人是池中寒的第一护卫冷无言,也就在往池都的途中,我中了剑伤之时,为我包扎的那个壮汉。
我也是後来才知道那样面无表情的壮汉就是池中寒的第一护卫。
“唔!”被池中寒拽著走,扯动了腿间的布,疼得我呻吟了出声。
池中寒看了我一眼,“把裤子脱了。”
“哈?”被疼痛乱了思绪,一时没反应过来,我睁大了眼看著眼前冷冷看著我的男人,不知他想干嘛。
“脱。”池中寒显然不是什麽有耐心的人,至少对我就没有耐心过。
脱?脱裤子?“脱……做什麽?”我瞪他,而先前在火堆边的人不知上了哪,与那冷无言一同不见了人影。
没有得到回复,池中寒坐在火堆边,干草面上的白布上,然後不知从哪里掏出了一瓶子,才抬首看我:“自己脱还是我来?”
“呃……我、我自己来。”猜想他可能是想给我上药,心里的戒备就减淡了些许。
可,被一个男人目不转睛地盯著,我又恼又羞,拽著自己的里裤,迟迟脱不下来,最後才不得不开口:“你能不能不要盯著我?我……我保证我不跑。”不是我想明白了直接投降,而是我太清楚以现在的我,根本就逃不掉,赶著这男人没发怒之前,最好见机行事。
听到我的话,池中寒也不开口,脑袋一收,瞪著火堆看,那完美的侧脸,映著火光,变得迷蒙,不知是人间或是仙境。
好一会,才回了神,我赶紧把裤脱了,背对著池中寒坐,微张了双腿,避免碰一起能疼死我。
往後伸手:“药给我,我自己涂。”然後,手撑上微微一凉,那瓶子已落入我的掌中,转到前面,我盯著瓶子,心道这人怎麽变得这麽好说话了?
想不透,我也懒得想了,瓶里的是药粉,我也没多想就血肉模糊的两腿间撒,马上一阵抽气:“嘶!噢!”
疼得我险些就滚地上去了。
“把这个涂上。”我还未呻吟完,池中寒的手就伸了过来。
猛一惊,发才现这男人转过来瞧,而此刻,他那一双桃花眼就停在我的两腿间……
腿本能一闭……“嘶!”又是一声抽气,我疼得眼泪就要往外掉了,委屈又难受地瞪向那仍一脸平静的罪魁祸首,可对方完全不受影响。
“转回去。”我边说边手快地推他,发现推不动之後,我自己挪臀,背对过去,看著手中的瓶子,这次不会也疼死人吧?
我开始犹豫。
手一空,瓶子已不在我手上了,我一看,池中寒竟然就蹲我面前,动作自然,脸色悠然地拔开了瓶盖,一股子的清香瞬间飘来,把我的思绪微微扰乱,一时忘了该自己动手。
等我回神,池中寒已用那修长的手指掏了些膏状的东西出来,动作温柔地抹了起来,不疼,微微的凉,很舒服。
上完了药,池中寒坐回去,也就是我现在的左边,没有说话。
我疑视他很久之後,才开口:“那啥,你……不是池中寒吧?”池中寒根本就不是这模样,那妖男易爆易怒,在我看来就是阴晴不定的。
池中寒依旧没有就话,也不理我,而那两护卫仍不见人影,我瞪了半天,实在受不了,便昏昏深深地睡了过去。
迷迷糊糊,我是被冻醒的,秋的清晨,清冷。有鸟鸣,有草叶露霜之香味……我坐了起来,火堆的火已熄灭,冰冰冷冷的,看来是熄了很久了,难怪我觉得这麽冷。
四处张望,林林密密疏疏,参差不齐,却无任何有人迹的气息,连鸟鸣也无了,周围一片宁静……
“池、池中寒?”我试著唤了一声,没有人应,心中顿慌,“池中寒!你在哪?”我朝林中大喊,除了隐隐有自己的回音之外,什麽都没有。
我跳了起来,这时才发现,原本坐著的干草上的白布也不见了,然後从地里长出什麽东西,如蔓藤,却是墨黑色的,紧紧地缠著我的双腿而上……
“啊!!”
在惊叫中,我坐了起来,一片茫然地瞪著前方,喘著粗气。
“你叫我做何?”
身边响起一道磁性好听的男声,我木然地转著脑袋,看到的是池中寒那妖美的脸,想到刚才的梦,就是现在面对的是冷冷的脸,我竟然觉得无比亲切。
“真好。”那只是梦,不是真的。
池中寒的脸有些扭曲,“没事了就准备赶路。”
赶路……?
这会儿才发现不远处,那两护卫已准备就序,只等他们的主子发话了,而我还一脸的痴梦模样,低头发现自己的裤子完好,腿边也无黑色的蔓藤……
走了几步,发现两腿间已不那麽难受,心情微微好了些,跟上了池中寒,我这时才想到自己睡醒了也未洗脸,看看那男人的背影,我没敢出声提这事。
站在马边,池中寒回头直接双手插我的腰,将我丢上了马,然後他自己一跃而上,那动作豪气却优美。
啊呸!我要说的不是这个。
“喂,我可以自己骑马。”看到不远处的那匹我昨晚骑了一夜的马,伤疤没好我就忘了痛了,“我保证我不会骑马跑掉的。”
“不想被我丢下去就闭嘴。”池中寒那冷冷的声音传来的同时,一声‘啪’传来,那是马鞭抽在马身上的声音,马儿便狂奔了起来。
我大惊之後,又是愤愤不平,大声叫道:“喂!这马儿又没得罪你,一大早的你抽它做什麽?”
而且这马儿还驼的是两个人呢。
池中寒没有理我,後来没再用鞭抽马身,只是用两腿夹著,时不时稍加些力,不让马儿偷懒。
没多久我就发现了个问题……我现在是逃跑不成功,被逮回去?
微侧了头,想看身後男人的表情,可这距离若真转了头,就是鼻子碰鼻子了,最後我还是决定放弃,心里仍在想著这男人怎麽突然转了性子,变成了个好人……
後来,我才发现自己错了,而且错得非常离变谱。
被捉回寒王府两天里,池中寒也没出现,连池哟哟都未出现过,後来才知道池哟哟被招进宫陪皇後,小住了阵子。而那个妖男为什麽没出现我是想不通,也懒得去想,最好他一辈子也别出现。
这柴房怎麽这麽冷?
是了,一回来我不再被允许住在那个小院里,而是被关在了这柴房之中,一关就是三天。
三天里,我想著出去的办法……没有。
然後呢,我开始数著这里的柴……好多种类。
可是……好饿。
三天了,我滴粮未进,就连水都是边上的那口水缸刚好解了我的渴之急,却解决不了饥饿。
抱著肚子,我缩成一团在干草堆里,心里第一千次诅咒著那个妖男。
“混蛋……混蛋姓池的……”
没力气,骂声变成喃声。
“嘎纭!弊戏康拿畔炝耍一高大的身影杵在那里,我饿得眼里全是星星,模糊了眼,看不清来人,嘴里喃著:“救我……救我……”
在我以为我要饿晕之时,下巴被狠狠地捏住,然後出现的是那如妖一般的脸,眼眸里仍透著寒气:“如何,逃走的过程是不是很有趣?”
听著池中寒的话,我打了浆糊的脑,清楚了几分,想瞪回去,却没力气,有气无力:“你……混蛋!竟然骗我……”不是说一般的马是追不上的吗?那他怎麽追了几个时辰就追上了?而且还知道我的去向。
这三天里我捉摸,肯定是那匹通灵性的马出卖了我!不然他怎麽能这麽准确地追这个方向?
“骗你?何有?”池中寒的手劲重了几分,疼得我想挣扎,却没有力气,肚子饿得直叫。
“……你,你耍炸!”
“咕噜噜……”肚子的声音比我的声音都大。
而池中寒竟在这个时候笑了,笑得妖媚动人,捏我的手松开,说道:“你只要说你永世不再逃,我就给你吃的。”
那声音,充满著诱惑。
咽了口水,我盯著他的脸,想确定他话中之意。
“我……可不可以先吃饭再回答你?”我可怜兮兮地看著他。
池中寒似乎知道我也耍不出什麽花样,弹了一下响指,柴房门被推开,有人端著盘进来,放我面前便退了出去,紫房的门再次被合上。
盯著面前摆地上的两菜一大碗米饭,边上还有一盅汤,看得我口水直流。二话不说抓起筷子,如狼似虎地狂扫了起来。
“嗝!”吃得太急,被咽著了。
第008章:被关在柴房的那些日
猛喝一口汤,痛苦地捶著自己的胸口几下,池中寒就蹲我面前,见我吃得如此狼狈也没有吭声,见我被咽著,他竟然伸出了手,原本吓了我一跳,以为他又要做什麽奇怪的事,却只见他伸过我,轻拍了我的背,帮著我顺气。
“别急,我不与你抢。”
大概是被这男人吓的,连嗝都被吓停了。如果是平时,我一定会好好检查起眼前这男人会不会是冒充的,可现在的我,只记得眼前的饭菜。
终於,没多少功夫,我把一大碗饭、两碟菜、一盅汤吃的一干二净,就连一粒米饭都没有剩下,这才满足地靠著稻草,舒服地眯了眼。
而,池中寒还如初,蹲在我面前,似乎双腿也蹲不麻的模样,盯著我,等著我接下来要怎麽做。
知道逃不过,我回视这个男人,语气坚定:“如果,你告诉我,你为什麽要这样对我,我就说。”不是我得寸进尺,而是我不能再这样莫名其妙地被人这样折磨了,就算是死也不能死得不明不白。
显然,一脸平静的男人早已失去了耐心,一听我这麽说,直接就一把掐住了我的脖子,动作快得我根就就没有反应过来,直觉得一阵痛苦才发现自己的小脖子正捏在别人的手上。
“……咳,放、放开我……”出人於本能,我马上就拍打掐住我的手,可我那是以卵击石。
“给你三分脸色,别以为我不敢对你怎麽样。”池中寒的语气透著一股冰冷,听得我直发抖,本能的。
“咳咳……你、你放开我。”感觉那手颈越来越用力,而我的脖子甚至有声音传来,似乎要被捏碎了。
恐惧马上爬满我的全身,我抖得更厉害了,也挣扎得更激烈,却是徒劳。
“说。”池中寒看著我的眼是没有温度的,也没有要松手的打算。
我……是快要死了吧?
意识渐渐模糊,我张了嘴,“我、我……就、就是死,也不会……如你所愿意……”就是死,我也不会跟这个男人投降示弱了。
“啪。”我的脖子没断,我趴在稻草上猛力地顺喘著,贪婪地找回那快断过去的气。
“好,不怕死是吗?”耳边传来那男人凉凉的声音,而我只顾著呼吸,没来得急去看他的神色。
还未喘够气,下巴又被一把捏住,合不上,好疼。
我瞪大了眼,为敢置信地看著男人一手轻松在解开了自己的里裤,那可怕的武器竟然嚣张地对著我。
恐惧,一下子冲进了我的脑,“池中……唔!”被捏开始的嘴,被塞满了那武器,直抵咽喉,一下子难受得我反胃就干呕了起来,可嘴巴被堵著,根本没办法。
“把牙收起来,张大嘴。”拽著我的发,疼得我想叫叫不出口,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似乎勾得那混蛋更兴奋了,明显感觉到那武器又胀了几分,似要活活把我的嘴撑裂一般。
“呜……”想呕又呕不了,想唤叫又叫不出声,张大的嘴巴又合不起,只能发出难受的呻吟。
“你是想我直接做你後面还是你现在用嘴满足我?”头顶上传来池中寒冷冷的声音,没有温度也没有情欲。
身体一颤,那撕裂的痛苦一下子堵住了大脑,闭了闭眼,我放下了垂死挣扎,落著泪,随著池中寒一个口令一个动作。
那武器太大,我根本就没办法动舌头,只得试著往後仰一些,稍退出了一半,才能动舌头。
“嗯,继续。”
听到男人微微的舒服声,我知道了我做得很好,他满意了。
趁其不备,我猛然起身,用尽全力,一拳向池中寒的腹部招呼而去,被突如其来的‘招呼’,正欲浓的池中寒一时躲闪不及,生生接了我一拳,便抱著肚子往後踉跄几步,‘唔’的呻吟一声,而那凶器很可笑地仍精神地对著我。
顾不得多想,朝门扑去,不管外面如何,先逃了再说。
门还未拉开,就被一道力给拽了回去,直接隔著一丈多甩了出去,虽然是甩在了稻草堆里,却还是被甩得七荤八素,全身疼痛。
“我还真小看你了。”
艰难地爬了几次,都没爬起来,只听闻上头传来那带著怒气的声音,还没反应过来,只觉腿被一拉扯,是池中寒那张,如鬼魅的脸映入眼帘。
“你放开……我!”我用力地挣扎著,拼著所有的力气,都不敌对方一只手,便将我制服。
双手被拉握过头顶,双腿也被紧紧地钳著,动弹不得;而池中寒的另一只手竟然在脱我的里裤!
“你变态!你有病!放开我!啊……”我大叫著,已经想不出办法了,内心懊恼又後悔,我不该激怒这个变态的。
“那你就看看更变态的。”池中寒的声音如同地狱,又如魑魅。
就在我瞪大了又眼之时,只见那凶器对准了我,而池中寒在我一脸恐惧前,毫不犹豫,一注到底!
“啊!”那惨叫的一声,都觉得房屋有了凄凉的微颤。
撕裂的痛苦,犹如针刺骨,疼得我全身都跟著颤抖了起来,嘴里嘶喊著:“啊啊,你、你……啊!”
不管我的惨叫,池中寒松了我的手,拉开我的双腿,眼不眨地盯著我痛苦的脸,身下却是疯狂地抽插著。
我的惨叫,慢慢变声了咿咿呻吟,像将死之人,最後的喘息。
隐隐的,只觉得那原本干燥的弱处,被湿热了,而血惺味越来越重。我迷蒙了双眼,慢慢连焦点都找不到了,呻吟淹没在了一片朦胧之中。
我是觉得我快要晕了。而,仁中一重,疼痛中我又清醒了过来,就听到池中寒如魑的声音响著:“想晕?没那麽容易。”
“……”不能晕……
绝望地闭了眼,两行泪滑了下来。
嘴一动,那 死都总可以?
就在我嘴动的一刹那,嘴巴硬生生地被捏住了,又是一阵疼痛,我睁大了双眼,不敢置信。
“想死?我允话了吗?”池中寒的声音带著怒意,瞪我的眼似乎恨不得把我捏碎了似的,这一刻我才清醒,帮来在这个男人面前,我连死的资格都没有,我还妄图反抗……
第009章:惨白的月儿哪有我惨
晕不得,死不了。
直到,池中寒觉得折磨够了,才甩开了我,居高临下穿起自己的里裤,然後非常厌恶地看我一眼,似乎我就是他排出来的粪便都不如。
不知为什麽,看我这副要死不活的模样,池中寒的脸色竟然没有畅欲後的快意,而是变得更难看了,甩袖就出了柴房。
无力的躺在草堆上,那些疼痛已经麻木,竟然觉得没那样痛苦了,无力到一根手指都动不了,更别说自杀了。而这时,脑子却特别的清醒,前一秒的锥心一般的痛还犹记鲜明,这样都能活过来了,我更不能想著死了。
就在这时,小心翼翼地走进来一个人,闻著那不浓不淡的味道,是熟悉的。
“公子。”兰悠原本担心的双眼,在与我对视之时,竟然通红了起来,那泪劈里啪啦往下掉,蹲於我身边,对著狼狈的我,不知该怎麽做,只在那儿著急:“公子,怎麽办?你……王爷怎麽能这般对你?太过份了太过份了……”
我多想伸手抹去那秀美脸上的泪珠,可是动不得,只得勉强动了嘴:“乖,别哭,我没事,真的,一点都不疼。”更疼的地方,她还未看到。
经我这麽一说,这姑娘哭得更凶了,简直就是嚎啕大哭,嘴里还抽咽著说道:“怎、怎麽会不疼?呜呜,到处都是……呜伤……”
被兰悠的哭闹得我是想笑也无力,等她哭够时,我已迷迷沈沈,没了思绪,全身的难受,慢慢地蔓延开来。
冰火两重天地难受著,而当我再睁眼时,发现已不再是那柴房,池哟哟那张清秀的脸,挂著喜悦:“啊,小拖醒了!王兄,你过来看看……”
王兄……?
我一抖,本能地把眼闭上。
感觉有视线在透视著我。
“咦?奇怪,刚才明明是醒了的,怎麽会?”池哟哟在我上面自喃著。
感觉到两道炽热的视线,我更加不敢睁眼,恨不得自己於再晕过去。可就我微不可见的发抖後,那两道视线抽离了,然後听到池哟哟的声音:“王兄?你去哪?我没骗你,我真看到小拖醒了的……”
声音,越来越远。
确定了那人不在房中,我才再次睁了眼,坐起来後看到兰悠目送她的主子离去之後,转身向我这边,一见我坐了起来,睁大了一双慧眼,惊喜地冲过来。
“公子,您醒了!”
扶著有些沈重的额,“嗯,给我水。”总觉得我缺水很久了,渴得连声音都不是自己的了。
“哎!”兰悠一喜,转身到桌边倒了茶水过来,我饥渴地猛灌了整整一壶,中间还呛得咳了个天昏地暗。
受伤醒来之後,已有好些天,池哟哟大概知道是因她王兄所为,对我多了份歉意,说话闲聊之间,总有些不自然;而那罪魁祸首却一次都未出现过,这让我倒是轻松了几分。
这天,兰悠端著汤药进来,刚要端给我,就见来个人,是一直未出现的池中寒。
兰悠一见来人,急急地退一边行了礼,“王爷。”
池中寒也不看她,动了动手,似乎是示意她出去,兰悠有些担忧地看我一眼,得到我的点首之後,便退了出去。
对二我俩的小动作,池中寒也不至可否,单手把桌面上的碗给拿了起来,朝我走过我。
其实我早已好得七七八八。
见池中寒拿那碗过来,我开始有些抗拒了,往床里缩,双眼睁大瞪他,以防他再做什麽禽兽的事。
“做、做什麽?”瞪他。
手一伸,碗递到我面前,“把药喝了。”那酷酷的模样。
我嘴一努,不接那碗,“大夫说了,不喝药也可。”
明显看到池中寒脸一变色,声音没变:“这是补汤。”然後手又伸了伸,就到我嘴边了,不得已,我伸出双手接了那碗,心想著也喝好些天了,再厌也就多喝一次。
这麽想著,就闭著眼猛灌了几大口把一碗东西给吞了进去,过後才被喉腔里的药味给熏得自己难受。
见我喝完,池中寒伸手就拿过我手中的碗,然後放回桌面,隔著十几步之遥看我。
被盯著看了半天也等不到对方说话,我坐立不安,犹如坐针。
“你、你还有什麽事?”实在受不了,我问。
池中寒就看著我,也不回答,脸色也没变,不知他是高兴还是不高兴,总之挺诡异。
“没有。”池中寒很冷静的一句话,险些让我从床上滚了下去。
这人莫不是脑子坏了?
第010章:我们两人奇怪的相处
二人就这样僵持了老久,直到我都快滑下被单下,池中寒才再次开口:“我们约法三章。”
我一愣,“哈?”没明白他忽然开口什麽意思。
拿起桌面的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池中寒继续说:“如此放你走,却是不可能的,未有本王的允许,你势必也逃不出去。所以,我们来约法三章,对你我都好。”
听到那话,虽然刺激人的脆弱,引起愤然,我却知道这是事实。垂下头,开口:“怎麽约?”
那润玉长指在桌面上轻轻地扣著,“本王只想找得解答,在未找到答案以前,你可乖乖留在王府,本王也不会再伤害你。”
“答案……”我看看他,然後收回视线看自己的左手,“是因为这个胎记?”如果,没有这胎记,是不是我的命运就不一样了?
池中寒不语,算是默认了。
我没再说话,也算是默许了。
现在这种情况对我很不利,应著一天是一天。
之後的几天,池中寒便没再出现,连池哟哟也没有来过,後来一问才知道,她出宫之後,就被送去了天寿寺做著成人礼的洗礼。
大概是同意了池中寒的要求,我发现我不再被关在小院里,除了出府,府里的每一个角落我都可以去,不再有人拦路。
正松了口气,心乐著终於可以自由一些时,这天兰悠与几个婢女把我房里的东西一搬,我被赶出了这屋子。
“那我要睡哪?”不会又要把我关回柴房吧?虽然我不介意睡柴房,因为我们村里的家,还没这王府的柴房大呢。
没得到兰悠的回话,我一抬首,就对上那双会勾人魂的桃花眼,池中寒代了话:“睡本王的寝室。”
“轰……”一阵雷轰声,我反应不过来。“什、什麽意思?”
瞥我一眼,池中寒倒也有耐心,“与本王同住,便於尽快找到答案。”说著就伸手过来,我赶紧一躲。
瞪他:“你说过不会伤害我的。”我搬也我们的约法三章。
瞧我,池中寒有些脸黑,“本王有说过要伤你吗?”
可……
不再理我,池中寒出了房,我愣愣地站在房中间,去也不是,留也不是,兰悠一脸担忧看著我,看这天色也不早了。
最後没办法,我一步挪三步地朝池中寒的寝室去,到那屋之後才发现,这房可真儒雅,豪华!
大大的屋子,摆了紫檀木雕花桌椅,;角落有半人高大的精雕花瓶;当地放著一张花梨大理石书案,案上磊著各式各样的书法贴或文案,并数十方宝砚,各色笔如林子一般。而入内就是房心,那床很宽大,像一个小房间,三面屏拦著床围,紫中带红的颜色,古扑深邃,浑身散发著贵气却又不失品位,上面有一檀木矮桌,却占不了多少空间;屏风之後,我没看……
而此刻,池中寒正捧著一本书,半躺在床上,那手撑在床上的那矮桌上,桌上面还有冒著雾气的热茶,好不惬意。
看了一眼房,边上有一暖塌,唯在可坐的地方,我走过去,却听到池中寒的声音:“过来。”
我一顿,迈步的动作没变,只转了颗脑代向他,只见他仍盯站自己的书,没看我,於是,我再走……
“别让本王说第二遍。”那声音冷了几分。
脚步转了方向,我走向床。居高临下地看著这男人,从这个角度看,能看到男人那完美的脸和所看的书。
“做什麽?”仗着有约定之事,我壮了胆子,语气也不再那麽畏惧了。
“睡觉。”池中寒最近似乎信奉惜字如金的宗旨,说完都酷酷的只有那麽几个字,那妖美的脸上,似乎总忘了添涂上色,淡淡的。
“我、我不困。”不知为什麽,被这妖男一盯,脸就不由自主地发热,我靠坐床边,离那人远远的。
池中寒看了看,也不说话,继续看他的那本书。
我坐著,原本绷紧的全身,慢慢地放松下来後,开始受不住困意,打了吨,在不断地磕撞柱子之後,池中寒终於看不下去,风一样揽我入怀,躺回床上去,与此同时,原本明亮的房,瞬间一片漆黑。
原本就打著瞌睡,被这麽一华丽动作吓得更傻了,被搂在那铜墙铁壁里也忘了反应,等会反应时,已迷迷糊糊地蹭蹭那发出温暖的地方,入了眠。所以,当迷迷糊糊地醒来之後,对著那肉壁好半响,都未反应过来。
“本王的胸膛长出金子了吗?”从头顶传来那带著磁性,慵懒好听的声音。
“没长。”我很老实地回答。
然後就感觉那肉墙剧烈地抖动,然後是那发自肺腑的笑声,很动听。我有些莫名地仰首,近在咫尺的脸……其实就看到那好看的下巴,突然想到什麽,我挣扎险些滚地上去了。
光著脚丫立在床边,瞪著那个一派从容自得的男人,又看看自己完好的睡衣,这才稍稍松了口气。
回想昨晚,自己坐在床上,之後就迷迷糊糊的,记得不太清楚……只记得,做了个好梦。
呸!怎麽能这样都做出好梦?
“洗梳吧。”无视我的杀人般的瞪视,池中寒一手撑了起身,那三千青丝,柔顺地随著滑起,如瀑布一般的美观。
呸!哪里美观了!
“是。”屋外传来声音,恭敬而卑微。
一愣,就有一排人端著盆进来。
看这阵仗,我又回到了从山里来的娃的本质,看得一愣一愣的,心想著这些有钱的贵族就是地主一般,真会享受。
让一群人服侍完了之後,池中寒那双桃花眼看向立到角落里的我,似乎领悟到他的想法,那帮人开始转向我,都没有表情地来脱我的睡衣。
“喂喂!干、干什麽?你们干什麽?”抓著衣领,我大叫 。
第011章:用个早膳能咽死个人
抓著衣服,被却一帮人围著脱,我想死的心都有了。
“你们干嘛?放开,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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