凄厉的警铃声倏地划破寂静,妮娜吓了一跳,站起身来。洁绫开门往外望去,发觉无火无烟,不是发生火灾。走廊上乱成一团,护士、医护人员到处奔走,洁绫好不容易拦下一名护士,开声询问。
“发生什么事了,怎么乱成这样?”
“四楼电线走火,从第四手术室开始全乱成一堆了。”
“第四手术室有病人在动手术吗?”
“有,事发时手术动到紧要关头,病人急救无效,已经宣告死亡了。”
“咚!”
在后方听到的妮娜,瞬间脑海里空白一片。
病人急救无效,已经宣告死亡了……
手中的茶杯无声落地,鲜红色的液体迅速染开了大片地面。
深夜时分,妮娜偷偷走向太平间。
由于手术中发生意外,嗣统据说是当场死亡。因为是孤儿,所以并没有任何人协助办理后事,依照以往的行规,院方应该会对孤儿院那边做出赔偿吧!但既然没有直系血亲,赔偿金额想必不会太高。
难以想像一天以前还是那么活蹦乱跳的一个人,现在就这么突然的走了,而且还走得那么凄凉、孤单,连个帮忙收丧的亲人都没有。念在大家共同相处的时光,妮娜觉得有必要祭奠这名小弟,为他做往生的祈福。
“不能哭,不能哭,不能哭……”既然是护士,当然不是第一次面对生离死别,更由于实在太错愕,使得悲伤没有想像中的强,尽管如此,妮娜还是几乎要掉下泪来。
放下简单的祭品,妮娜屏住呼吸,找到了写着嗣统名字的冷冻柜,慢慢地、慢慢地往后抽开。
“咦?”冷藏柜用的密码好像与常用的不同,妮娜拉不开冷藏柜的门。
“怎么办?要找管理员吗?”虽然不是什么违法事件,但因为些许不安,所以妮娜的私奠纯属个人行为,没有通知其他人,现在打不开冷藏柜,也只好找管理员帮忙了。
方要举步,忽然见到几名穿着研究服的白衣人员行色匆匆,经过门口,妮娜蹲低了身子,没让他们发现。
“这么晚应该没有手术了,大概是作研究吧,辛苦了。”妮娜这样想着,而在他们交谈间隐约听到的只言片语,却吸引了妮娜的注意。
“今天第四手术室的那名患者已经移过去了吧。”
“啊!是啊,就照往常那样等着开工了。”
“快点弄完,大家还可以去吃个宵夜。”
“得了吧,料理完你还吃得下啊……”
第四手术室的患者……
妮娜心中忽地一动,感觉到好像有什么事不对,这几名医师讲的话似乎带着某种不祥的意味。而且,第四手术室不正是嗣统动手术的那间吗?今天的患者……难道是……
不,一定是自己太多心了,科幻小说看得太多,脑子就会胡思乱想。这里是圣德啊,医师们半夜忙碌当然是为了看顾病人,是因为有哪名病人需要特殊的照料,所以才令他们深夜仍忙碌不休的吧!而可怜的小嗣统不也正如名牌所显示,是躺在这个小小的冰柜吗?
妮娜拼命安抚着心中的不安,可是,基于某种连她自己也无法解释的理由,她蹑手蹑脚跟在几名医护人员的后头。
在转过几个弯后,研究人员进了专属的电梯,到这里已经是一般医护人员止步的地方了,
妮娜犹豫起来,不知道是不要为了不确定的好奇心冒此大不讳。
“姊姊……”
刹那间,眼前好像浮现了嗣统的笑脸,妮娜想也不想,毅然按下电梯钮,选择刚刚记下来的楼层。
就这样,随着电梯不断下降,妮娜消失在深深的黑暗之中。
步出电梯,冷气、消毒药水、电子仪器独有的味道,让周围的空间充满无机感,目光所及尽是一片漆黑,妮娜探头望了望,发现在左边走廊尽头有点微光,当下强压下想回头的冲动往左边走去。
走廊的尽头是一间无菌手术室,在里面,十来名工作人员正忙着检视各类仪器,手术台上似乎有个人,动也不动地躺着,而最令妮娜吃惊的是华更纱也在其中,看样子还是这群人的领头,这个发现让妮娜低伏下身子,紧贴窗边,连大气也不敢喘一声。
华更纱点点头,指示将上方的一个极笨重、前端类似眼罩一样的仪器,移到手术台上病人头部。
“呼吸恢复正常,估计三分钟后回复第三级麻醉。”
就在此时,妮娜看清了病人的相貌。
华更纱依序工作,却抬起右臂晃了晃,示意工作已接近尾声,众人可以准备下一项。拿着清单的技术人员马上乖觉地道:“呃,是的,下一项是切除四肢。”
“呃!华院长,这人本来就是要死的,为什么要用麻醉剂呢?”一名短发女子提出疑问。
妮娜听过这样的传闻,华更纱的话不多,在动手术时还特别有个怪癣,就是讨厌说话,所以旁边的工作人员往往要很有默契地翻译她的手势和眼神。而现在这幕光景,则证明传说是正确的。
“启动,眼角膜摘除开始。”
华更纱抬起头,有些恼怒地看了她一眼,随即埋首操作。
可是接下来发生的事与优稚一点关系也没有。
“心跳回复。”
此刻的脑海中,除了恐惧、愤怒之外,就只有四个字:“器官买卖”。
其余的工作人员都是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纷纷点头称是。
外界的小说常常会以医院私下进行人体器官买卖为题材,可是没想到真的有这种事在自己眼前出现。
“气体注入,解除病人麻醉。”
第一次见到地狱,强烈的恐惧感完全控制少女的中枢神经,妮娜就像给老鹰盯住的青蛙,根本动弹不得了。
“依委托人订单的分配,本次手术的第一件摘除物--眼角膜。”
工作人员见到手势,快速而行动划一开始工作。
“不,还要一副心肺,两副肝脏……”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我一定在作梦……”无法理解自己看到的事实,妮娜整个人僵住了。
而且,听说嗣统的那家孤儿院长期接受圣德医院大笔金钱赞助,就要说是圣德医院开的也不为过,这么一来,一个先天性心脏病病患无声无息的消失了,谁也不会在意。不,嗣统他真的有心脏病吗?该不会连这也是……
妮娜蹲低在窗外,偷捂着嘴,身体颤抖,不敢发出声音。眼前的景象是人间地狱啊!
妮娜弯着腰,有种想吐而吐不出来的感觉。她很想冲进去,冲进去把嗣统抢出来,逃离那些坏人,可是偏生脚底抖个不停,连举起脚都做不到。
太……那是一个活人啊,身为医护人员,怎么能做这种事?不,身而为人,怎么能这样戕害自己的同类?打着“全心为病人服务”的假招牌,背后竟有这么肮脏的黑幕!
最坏的恶梦成了真,大概就是现在这样!在仪器覆盖的刹那,妮娜赫然清楚看到,台上躺的不是别人,正是已经被宣告死亡的嗣统。
华更纱一面听取数值,一面伸食指左右摇摆两下。
华更纱眉头一皱,还来不及抬头,一旁的助手已经破口大骂道:“该死的东西
接下来所有事情都连成一线了,嗣统本来就是孤儿,发生了什么事极易料理,是拿来做器官买卖的最好材料,只要假借手术发生意外的名目宣告他死亡,尸体当然是由医院方面处理,可是,谁又想得到,本来该进焚化炉的尸体会被医院私下加工呢?
一旁的助手连忙提出解释;“这人虽然本来就是要死的,但是他越痛、挣扎得会厉害,切口不均匀的眼角膜根本卖不出去。原本眼角膜捐赠是要整个眼球一起拿下来再做处理,但是我们华院长手艺高强,才会直接取用。你懂了没!”
华更纱站在仪器旁边,迅捷而有节奏感地按着按键,动作非常流畅美观,甚至让人想起某种舞蹈。
在仪器操作的同时,嗣统好像已经醒来,开始挣扎。华更纱瞥了站在嗣统头侧的麻醉医生一眼,那麻醉医生脸色大变,马上增加剂量,嗣统终于又不动了。
一名技术人员自口袋中取出纸张,开始宣读。
华更纱穿着白色长衫,冰雪似的容颜与平时一样没有任何表情。她穿戴整齐后,伸手向一旁的工作人员比了个手势。
而在少女的眼前,地狱仍继续上演。
“咦,只要四肢,不要脏器吗?”!你来多久了?难道不知道内脏需血殷切,要先拿,四肢要后拿吗?你是不是想躺上来当DONOR!”
在一旁无事可作的技术人员吓得面无人色,拿着清单的技术人员更是汗出如浆,全身发抖。
助手一使眼色,旁边的资深技术人员把清单抢过来。华更纱没表情瞧了助手一眼,继续低头工作。
“好。接下来是肝脏……然后是肾脏……然后是心肺一起……”
华更纱熟练地用解剖刀划开腹腔,干净利落结扎了所有血管和胆管,一副肝脏就血淋淋地从腹腔里面被拿出来。深红色的肝脏反射着无影灯的光芒,所有助手无不惊叹华院长下刀如风,一定是天下第一刀,台大、荣总的外科主任算什么东西,莫不闻风辟易,退避三舍,甘拜下风云云。
华更纱面无表情,不一会儿又拿出了两个肾脏。
一幕幕的光景反映在少女眼中。妮娜由恶心、惊恐、麻木,到愤怒,不知什么时候起,她发现全身恢复了力气,向后跌了几步。
“噗!”
后方传来了温暖的感觉,是跌进了某人的怀里?
“学姐……”少女的声音在颤抖。
洁绫笑了,在深深的黑暗中,她的笑容还是那么美,美得叫人心颤神摇。
妮娜还来不及有任何反应,已给洁绫抓住手臂,一把推开了门,大步拖进手术室。
“各位,我抓到了一只小猫喔!”
室内一时寂静下来,所有人见到突然的闯入者,都是一副错愕的表情。
“手术辛苦了,我来探你们院长的班。”洁绫朗声笑着,一抖手,把妮娜丢给原本在门边警戒的粗壮男子,他这时才如梦初醒,反应迅速地把妮娜上了手铐。
“学姐,这是怎么回事?”妮娜是哭叫着喊出这句话的。
而洁绫的回应,则让她整颗心直往下沉。
“就是这么回事啊,你应该也知道吧。”洁绫笑道:“人是无法靠洁癖而活下去的。”
华更纱按下了最后几个键钮,中断了工作。她抬起头,有些奇怪地看向洁绫。
“啊,不要对老朋友摆这种脸色嘛。喂,你们哪个去一趟控制室,把警戒器再打开。”后面几句话是对门口的技术人员说的,后者如奉纶音,第一时间执行命令了。
洁绫绕着手术台走了一圈,姿态非常优雅,就像是走在伸展台上的模特儿,高雅而有自信。她的脸上始终保持笑容,似乎早已对此司空见惯。
掀开白布,为了手术进行,患者的衣服早给除光,洁绫把白布掀至腰上,在大腿根的毛丛中露出白白的阴茎。
“啧,样子不错啊。”洁绫伸指弹了弹,就像挑选货物一样轻捏了几下。很诡异地,在那样的身体状况下,受到刺激,软软的阴茎开始蠕动,慢慢变长变硬,露出了红红的龟头。
洁绫道:“不简单啊,这样的身体还这么有精神,等会儿说不定还用得上呢。”
除了面无表情的某人和已经无法思考的妮娜,室内其他人都颇为尴尬,他们善于处理血腥场面,却对这类尴尬场面欠缺免疫力。洁绫一旋身搭上了华更纱的肩头,就像最亲匿的好友,轻笑道:“怎么样,这个地方今晚借我乐一下吧!“
华更纱皱起眉头,颇为奇怪地看着她,眼神中尽是“你到底想干嘛啊,可别做奇怪的事”的语意。
洁绫合起双掌,很虔诚地陪笑道:“拜托啦,人家难得才抓到这么好的小猫,反正委托人的工作已经做完了,医院也不差这一、两副器官啦,今晚这里就借给我吧,这是好朋友的拜托喔。”语声轻腻,听得旁人全都心痒难耐。
华更纱又瞥了她一眼,颇为无奈地点点头,除下头上的医帽,放下器具,就此转身离去。洁绫道:“等一下,小林留下来帮我,剩下的人可以走了。”
众人望向华更纱,只见她点点头。众人会意,自行整理用具,取了张白布将活尸盖上,为首的一人道:“一切的助兴品这里都找得到,祝您今晚玩得尽兴。其余的人员跟随院长的脚步,以类似蝙蝠的动作,向洁绫恭恭谨谨地行了个礼,鱼贯走出手术室。
半响, ,门也被顺手带上。室内只剩轻微的呼吸、呻吟与啜泣声?睬着优雅的脚步,洁绫踱至妮娜身前,捧起满是泪痕的俏脸,轻声笑起。
“那么,小猫咪,PARTY开始了。”
抓着妮娜的小林把娇小的妮娜像小鸡一样地提着,紧跟在洁绫身后。小林的身量甚高,大约有一百八十公分,又很粗壮。妮娜双脚离地乱踢,但是双手被手铐铐住,没办法挣脱小林的掌握,只能一路尖叫哭喊。
不锈钢的墙望反射着紫外线的灭菌灯,整个房间沐浴在异样的紫黑色里,只有洁绫和妮娜的白色护士服反射着萤光。妮娜的哭叫声回荡在狭小的房间内洁绫调整灯光,向小林说:“把小客人放到床上去吧,记得,温柔一点啊。”
然后拍拍妮娜的脸道:“小猫眯,准备好了吗。“
小林笑嘻嘻地把妮娜拉到手术台上,洁绫拉开手架,小林用九十公斤的体重压制着妮娜,妮娜一时之间几乎喘不过气来,尖叫声也中断了。洁绫把几乎被压得哪不过气来的妮娜的手脚用束带紧紧绑在手架和床的脚侧。
“绑好了,放开她吧。“
妮娜喘了几口气,又开始哭叫:“为什么?学姐?怎么会这样.…….
“大姊,这家伙实在太吵了,要不要把她的嘴墨住?“
“不要。没有了她的哭叫声,派对的气氛就不对了。就让她叫吧,反正我们地下手术室的隔音设备很好啊。”
“是。”
“让我们来为她做术前准备吧。要上手术台的病人是不能穿衣服的,这个优差就赏给你吧。
“嘻嘻。遵命。”
小林打开抽屉拿出剪刀,洁绫把无影灯正对着妮娜,妮娜一阵眩目,眼睛眯成—条线。
小林熟练地把妮娜的护士服从正中间剪开,虽然妮娜拼命挣扎着,但是很快白色护士服就变成桌布一样铺在手术台上,露出了妮娜白哲的胴体。
虽说在无影灯下,但是妮娜的双乳仍然有着沟影。跟可爱面容并不相称的,妮娜竟然有着-
对不算小的豪乳,随着妮娜的挣扎,一对乳房也随着身体上下左右晃动
着,小巧可爱型的白色雷丝胸罩几乎要罩不住了。
小林一不做三小休,拿起胸罩,准备一口气使妮娜变成全踝状态。妮娜挣扎得更厉害,连整个手术台也在震动。
“不要….
小林笑骂道:“喂,不要再乱动了,否则剪到你可爱的奶头我可不负责。”
妮娜听到不由得全身僵硬,不敢再动,小林一下子就把胸罩从中间剪成两半,抽了出来。双峰猛地获得自由,在手术房的冷空气中颤抖。“啃,真看不出来,大概有三十五吧?“
妮娜苍白的脸上出现一抹红晕。
“是啊,隔Y那小子就是看在这对宝贝的面子上才肯进开刀房的。说起来我们还得好好谢谢妮娜呢。”
妮娜听到自己的秘密被洁绫拆穿,脸上更红了。
洁绫从小林的手中接过剪刀。
“这宝贝放在护士服里面实在太可惜了。妮娜,让我帮你完全解放出来吧。”一面说着,一面提起妮娜的小内辉。
“哇,不要,学姐
“不要怕,妮娜,既然上了TABLE,就不能有自己的衣物,这是基本的常识啊。身为护理人员,更应该遵守这个铁则。”冰冷的剪刀钝侧抵在秘园外侧,妮娜不由得全身寒颤,汗毛直竖。
“喀擦”三声,妮娜全身已经光溜溜的了。
在强烈的无影灯照射下,妮娜的身体也发出晶莹的光芒。虽然平躺着但是双峰并未完全塌陷
,仍然保持圆球型;粉红色的乳头受到冷空气的刺激,硬硬地站立着。妮
娜拼命摆动膝盖,想要多少遮掩一下秘密的花园,可惜四肢被缚,效果不彰,反而更给人心痒的感觉。
小林张着大口看着妮娜的挣扎。洁绫卷起袖子,道:“好了,手术开始了。”
“等一下,大姊。”
洁绫侧过头来看着小林。这小子刚才一直瞪着妮娜的身体,还以为他已经化为石像了呢。
“大姊,不如我们先来玩个游戏。”
“哦,什么游戏?“
,
“考较一下国文程度啊。我看到她双手被绑在手架上,好像一个‘十’,突然想到的。我们来用她的易体造字,看谁到最后造不出来,就要接受对方的处罚。”
喔,你好像胸有成竹啊。”
“当然,想当初我高中联考,国文考了一百八十一分呢,”开刀房才子‘就是区区不才小弟我的外号啦。怎么样?“”好啊,难道怕了你不成?处罚是什么?“”当然就是由胜者决定了。“”好。刚才你已经先说’十‘了,接下来该我了。“
洁绫拿起手术台的控制钮,按了下去。妮娜发出一声尖叫,原来手术台尾端绑着脚的地方突然向两边打开。
妮娜拼命摆动大腿想要合拢双脚,但是腿的力量终究比不过电动床,妮娜的双腿依然随着马达的低吼渐渐分开。不甚浓密的耻毛根本盖不住蜜洞的开口。
洁绫满意地望着小林道:”这个’大‘字,如何?“
小林望着半张的花唇,阴影下看不真切的蜜洞仿佛初香的小花半张半合,似乎不胜香风吹拂,等待香雨滋润的模样,不禁心中暗赞造彻者的神奇。口中随意回答道:“嗯,小学生都想得到!“”说嘴!来,轮到你了。“
小林嘴角露出微笑,来到点滴架旁边,从柜子里拿出KY软膏。”学姊,不要啊…不要….“难忍心头的恐怖感,妮娜就像头小鹿似的哭叫着。”不要哭,不要哭,乖孩子是不哭的。“洁绫在妮娜身上轻轻抚动,又似赞叹又似爱怜,轻声道:”妮娜不乖,别人不喜欢你啃。“”学姐…“
小林把KY涂满右手食指,然后来到妮娜张开的两腿之间。妮娜仿佛嗅出不妥的味道,又开始挣扎摇动身体。小林的手指来到了妮娜的密门,冷冷的KY和坚硬的手指触感令得妮娜又开始尖叫。
小林细心又缓慢地把手指上的KY轻轻地涂在两片花唇,顺着花唇来到两唇接合的小蜜豆处
温柔地画着圈圈。又挤出了一堆KY在蜜洞的门口,然后来回地用手指把KY
涂满了大阴唇、阴核、阴毛、小阴唇、阴道开口。满布的KY在无影灯的照射下,发出淫靡的光芒
KYI吸收妮娜的体温渐渐变暖。坚硬的手指借着KY的润滑,感觉上越来越渭顶,妮娜挣扎着,手指和下体的接胜越来越热,一股热流顺着下腹部往脊椎方向流动,使
得妮娜的恐惧心随着体温上升而下降。”喂,你在干什么?怎么玩起来了?“洁绫问道。”造字啊。稍安勿躁,等下您就知道了。“
小林终于觉得满意了。这时妮娜除了尖叫以外,也不时
小林拿起点滴架,用纱布擦了镖,然后一下子就突入了妮娜的阴户。妮娜大叫一声,只觉得一根冰冷又坚硬的东西硬插入自己的下体,冰冷的感觉引起阴道肌肉一阵收缩,痛得差点晕过去。
洁绫目瞪口呆地看着小林。小林扶着点滴架笑道:”这是一个“木’字,如何?“
洁绫看着翻着自眼的妮娜,哑然失笑,摇头道:“你还真是玩弄女人身体的高手啊,我现在开始担心万一要是败了,你的处罚不知道有多变态呢。
“喔,您会担心吗?可不要故意输给我啃。”
“去你的。”
在两人对话的同时,小林仍然不忘转动着点滴架。妮娜已经叫不出来,只是大声的呻吟喘气,
翻着白眼。
洁绫看着冷汗直冒的妮娜,笑着对小林道:“她大概一辈子都会记得你啰。把你的东西拿开
我用不着那玩意儿。“
“是,大姊。”
小林把点滴架抽出来之前,还先意犹未尽的在里面转了几转,然后在妮娜的尖叫声中,倏地拔出来。
妮娜脸色苍白,冷汗直冒,大口地喘着气。
洁绫轻轻地抚摸着妮娜已经被汗沾湿黏在头上的长发,温柔地说道:“妮娜放心,学姐不会像他那么粗暴的。
一面说着,一面又按下控制钮。
“哇!”
手术台尾端缓慢但坚定地继续分开。随着两脚渐渐分开,妮娜觉得下体好像快要被撕开,不由得又大声叫起来。
终于,两脚被分开到一百八十度,成为一直线。
妮娜不敢再尖叫了,因为身体一动,就会觉得下半身传来灼热的撕裂感。
“这是个‘土′字。”
洁绫斜眼看着小林。
“好。”
小林耸耸肩,来到了妮娜的右手边。他把手里的点滴架放到妮娜的手里,然后用胶带缠住。然后拍拍手掌,得意的看着洁绫。
“这是个什么字啊?”洁绫没好气地说。”‘告’啊。”
“那个告啊?“
“告诉乃论的告啊。”
“胡说,还缺了一个口呢。”
小林早来到了妮娜的双腿之间,闻言立刻用双手撑开妮娜的花唇道:“谁说没有口的?小弟马上撑开一个给你看。
“该死的无赖!”
洁绫笑着打了小林一记。然后来到妮娜的右手,解下了点滴架,又重新把妮娜的右手绑好
“好了。”
“钦,这个‘土′字刚才不是已经用过了吗?“
“你看清楚,这次是个‘吉’字。”
“及?….
“吉祥的吉啊。”
“喔,喔.…….原来如此,佩服佩服!”
“又该你了。”
小林皱眉想了一下,一面来到了妮娜的阴户之前,掏出了挺立的阳具。怒张的雄冠反射着充血的紫红色,在小林的胯下怒吼着。
喂,你干嘛?认输了吗?“
“什么认输?本公子这个开刀房才子可不是叫假的。看好来。”
说着两脚一张,熊腰一逛,怒张的阳具顺着刚才剩下的KY长驱直入,进入了妮娜的体内。
已经哭到累的妮娜整个惊慌起来,竭力扭摆蜂腰,作最后挣扎。
“学姊……学姊….….救.……救我啊……学姊…
少女声嘶力竭地叫唤,泪眼汪汪的可怜相,全看在洁绫眼底,她走近手术台,轻声唤道:
“不行啊,小猫咪,这是人生必经的一段啊,怕痛的话是长不大的呦。”说
着,把头一低,将妮娜苍白的唇办封住,深深吸啜。
“呜….….呜….
妮娜拼命地摇头,可是小林强壮的双手紧紧箍住了妮娜的腰,不管妮娜如何挣扎,小林的阳具好像汪洋中的一条船,凭着船夫高超的技术,硬是乘风破浪,勇往直
前。
“学…….姊….…
妮娜半眯着朦胧泪眼,嘴里发出梦魇也似的呓语,一连串心理、身体上的打击,完全榨干了少女的体力,她只觉得整个身体飘荡荡的,一片空虚,浑不知自己身在何处,只有唇间感受到的甘美,与下身一次次的剧痛。
为….…为什么……学姊….
好像看出妮娜的疑问,洁绫没有回答,只是吻得更深、更用力,眼底的盈盈笑意中更辉映着某种光彩。
嗯,真是好紧啊,难道你是处女吗?”
妮娜眼中又流下了两行清泪。
“哇,紧得受不了,我要动了。”还没说完,小林就开始活墨运动。
结束热吻,洁绫皱眉道:“喂,这是什么字啊?“
这是一个‘夫'’字啊,凡夫的夫。我这次就吃点亏,让您有多一点的时间想想,等我完事后再让您说下一个字。给您占便宜了,不用谢我了。“占便宜的是你吧?啐!“
小林不再管洁绫,专心地享受着妮娜的身体。肉棍在处女的肉壁里刮弄着紧缩的嫩肉,本来很
紧的小洞,因为刚才的KY而让阳具可以大刀阔斧地冲杀。本来就想把这个小妞拐上手,想不到是在这种情形下,而且和可爱的脸雀不相称的有着一双丰满的乳房和温暖的处女肉洞,这次真是赚到了。想到这里,腭下的大阳具更加有精神,一直昂头往妮娜的身体深处进出。
洁绫看着妮娜躺在床上,不住吞吐着小林翻飞如电的阳具,听着KY发出的噗嗤声、妮娜的尖叫声、小林的喘气声,不由得下体传来一阵骚热。
右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来到了下体,从白色的护士裙下面伸入了内里。
要来探班的时候,早就惯例除去了所有的内衣,只穿着一件白色的护士服。所以右手一伸进来就直接碰触到湿热的花唇,花办早就绽放,充盈着温暖的花蜜,一股电流从花洁传向大脑,洁绫不由得发出一声呻吟。
小林转头一看洁绫,发出会心的微笑,更加卖力地抽插着。
一时之间,妮娜的尖叫、小林的喘息、和洁绫的呻吟汇聚成一股淫靡的气氛。
妮娜觉得下体已经痛得有点麻木了,伴随着这麻痹的感觉,有一股异样的感觉传来。说不上是痛,也不算舒服,但是却让妮娜感到全身焦躁。
忽然之间,小林动作加快,用力在妮娜的身上撞击了几下,妮娜感到体内的东西突然发出数倍的高热,而且变得非常硬,这时小林发出了低声的怒吼,然后就把浓浊的精液喷射到妮娜的身体深处。妮娜这时已经无法思考,也随着小林的抽搐发出尖叫。
小林留在妮娜体内抽搐了几下,满意地抽出了半软的阳具,撇过头来对着右手还在裙内忙碌的洁绫说道:“怎么样,想到了吗?“
“等一下啰,你已经享受过了,轮到我了,等我享受过了再告诉你。”
“喂,有点赖皮喔。”
“切,开刀房才子难道是叫假的?让我一下有什么关系?“
“好吧。”
洁绫拿出了一个双头的假阳具。这个双头假阳具是黏在一个皮制内晖上,扮演男方的女性把内晖穿上,把阳具放入自己的阴户里,然后再控制内厍外的假阳具的另一头进入女性的体内。小林看了眼睛一亮,说道:“喔,今天真是我的幸运日了,不但得到妮娜的处女,还有外科病房最美丽的两位小姐要在我面前表演同性恋。
“哼,没你的份儿,等会儿你站远些,别来偷听女孩子的悄悄话。”
洁绫媚眼如丝,看得小林心中一跳。
摩摞声响起,白色的护士服掉落地面,露出了内中半裸的赛雪胴体。小林看得不自主吹了-
声长长的口哨。赞叹道:“平时总觉得大姊亭亭玉立,果然不凡,这么白的
皮肤都快闪得我睁不开眼了!“
洁绫抛了一记媚眼,道:“好啦,小朋友,让开吧。”说着,将白纱雷丝内衣的暗扣解开
从玉眉缓缓滑落。
“啊!“
“哗!“
看清了内衣下的景物,已经昏昏沉沉的妮娜竟给惊得一醒,而虽非第一次看到的小林,仍是如前几次般不可避免倒抽了口惊气,敛起嘻笑神色,抱手行了个礼,,退开至室外,隔窗看着里面一切,同时把风。
少女光课的背上纹绘了一尊怒目观音,手持金刚法器,脚踏烈焰红莲,表情生动,栩栩如生。怒张的圆目仿佛要发出电光,穿透万物。
妮娜从来没看过、甚至想也没想过,学姊的背上会有一幅这样的纹身。观音慈悲,何以怒目横眉?内中实含有无数悲苦,这样的一尊菩萨像纹绘在美人课背上,所传达的震撼力甚至让人透不过气。
捏捏妮娜的鼻头,洁绫笑着妮娜说道:“小猫咪,换我们两个了。”
说着,就把双头阳具的一头墨在自己的体内。这套假阳具相当大,洁绫墨得相当辛苦。好不容易墨好了,把内晖也穿好了,洁绫步履艰难来到妮娜前。
背后的小林看着玻璃窗中美丽的洁绫,上半身有着丰满的双峰,随着身体摆动而摇晃,但是下半身黑色的皮制内晖,却又和白晰的身体成了强烈的对比,尤其一根男性的象征从中间突出,男性和女性的特征齐聚一身,说似突元,却又似无比协调。
小林突然觉得一股奇异的刺激感由脊椎升起,刚射完精的阳具竟又似乎蠢蠢欲动。
突然洁绫呻吟起来。原来妮娜的阴道虽然经过了小林的冲刺,但是,假阳具太大了,一时之间卡住不能进入,反而把力道传回内涯里面的假阳具,往内冲击到洁绫的子宫深处,使得洁绫全身无力,只能喘气呻吟。
洁绫喘了几口气,然后开始活墨运动。妮娜早就精疲力竭,只能发出呻吟声而已。
洁绫往前的时候,阳具的两头同时碰触到两人的深处,这时两人一齐发出哼声。
洁绫俯下上身,伸出舌头轻轻舔弄着妮娜的耳朵。热热的空气吹着妮娜的耳朵,妮娜忍不住全身颤抖。
“感觉好不好啊,小猫咪。”洁绫把手攀上摇晃中的乳峰,就像搓揉面团一样,或轻或重地给予妮娜强烈的刺激。
和小林的急冲猛撞相
,洁续的动作轻柔季律人锅人接咨处的蒂简是,5他a承BSNAEL斯理湿润妮娜的嘴唇、将手伸入两人接合处的蒂雷处,轻巧地按弄。
“嗯……嗯…….
阵阵快感如潮下,妮娜低哼出声,原本已经僵住的脑子漫无头绪地思考。
学.….…姊…….为什么要对妮娜这样…
在少女原本的价值观里,洁绫是理想中的女性。在护校时一群女同学偶然路上撇见学姊,她点头一笑,一群小女生就会高兴的叨叽喳喳老半天。洁绫学姊是那么的美丽、爽朗、英气勃发,明艳如阳光的笑容总是打入人的心坎,一直以来,她都是以一颗慕恋的女儿心系挂在学姊身上的啊!
如果今天不是遇到这种事,而是洁绫私下向自己求欢,虽然一定会感到错愕、惊骇,但想必自己终会很高兴的点头吧!
但是.….….但是,为什么事情会以这种方式发生呢?
“学……….为什么…”妮娜抽噎地掉下泪来,不是因为肉体的感觉,而是心里百味陈杂。
“别哭,别哭,小猫咪,学姊疼你。”
一面安慰,洁绫轻啜着妮娜圆润的耳珠,惹得后者又是一阵悸动。她贴近少女的耳边轻声说道:在我快要从学校毕业的前半年,我遇到了一个男人。那半年里,我生活在难以想像的地狱里,整天所感受的是羞耻、痛苦和恐怖,我怀过孕,也流过产,我的身体堕落到让我自己恶心生为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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洁绫的发香传入妮娜的鼻孔,耳边的热气和细语加上下体传来轻柔的律动,妮娜一时觉得有点恍惚,刚才就在下体凝集的燥热感更加厉害。
洁绫离开了妮娜的耳边,看着前方,眼中闪耀着针一样的厉芒,那是种只有女人才会懂的深深怨毒,有如冰晶似的冷冽,叫人心怯。
“可是,也在那半年,我尝到最美、最愉悦的性,舒服得不得了的性,整个身体舒肠得像是要黜化掉了,不光是肉体,连心灵也是。我爱上了把我弄成这样的那个男
人,愿意把所有一切奉献给他。只要能让他高兴,我的心、我的身体,变成怎么样都没关系。”
或许连洁绫都没有发现,在她诉说这段心境的同时,娇美的声音仿佛渗入麻药,令人单是听着都觉得甘美无限,只想完全陶醉在里面。望着前方的眼睛,焦点应该是在遥远的地方。
但,也就在我把一切奉上之后,那个男人突然变得冷淡,不再见我、不再要我,也不再爱我了。不,他大概从头到尾都没有爱过我。呵,是啊,他从来不爱任何人
的。所以,我只能继续在这里等他,当奴隶也无所谓,就是幻想也好,只要还能让我保持幻想的余地,我往后的生命才有意义。
说到这里,洁绫的声音又朦胧起来。随着逐渐失焦的眼睛和声音,洁绫抽插的动作逐渐加快。
妮娜只隐约知道,早在很久以前,学姐就已经到了一个自己完全未知的世界了,妮娜无法理解,一个人怎么能把自己的身心摧残到这种地步,这样的生命,不是比死还
不如吗?
但是,妮娜已经没有办法仔细去想这些。洁绫抽插的动作越来越快,妮娜全身也渐渐发熟
,每当假阳具离开时,妮娜不由自主地想要跟着过去,以便在下一次进入的
时候能进入到更深的地方。
洁绫低头,望着这个可爱的学妹,她现在两颊翮红,双眼微闭,眉头微微皱着,仿佛就是当初的自己。
想起当初,自己也是以羞耻的姿势被绑着,男人巨大的阳具仿佛雷电劈开天际一般地撕裂着自己的易体,叫自己说出羞耻的话,然后用坚题的肉棍让自己发出淫殇的鼻声;抓着自己的头发,强迫自己把那支配的阳具吞入喉咙中,然后射出浊热的精液,感受着在口中弹跳的阳具和浓烈的精液味.……
洁绫脖子一仰,发出一声尖叫,身体开始小小的抽搐。
主人不要我了,为了打发时间,我决定也来养只宠物,消遣消遣,打发时间。”洁绫把散乱的长发挽向颈后,露出来的粉颈比雕琢的白玉更光润。
洁绫的话只让妮娜感到无限战栗。她要养宠物,养什么宠物,是像她自己一样吗?
肢体交缠、晃动中,洁绫颈上金链再度闪耀发光。妮娜忽有一丝明悟,先前还没有想到,但在此时此景,这条链子看来无疑就是项圈。
洁绫一笑,松开妮娜两条手臂,将之引导至自己颈间,抚拭着金链,柔声道:“这链子是成为主人奴隶的证明,也是得到主人宠爱的证明,分成金、银、铜、铁、锡五个等级,由上而下是女双隶、母狗奴隶、母马奴隶、母猪奴隶和奴隶兽,分别有自己的职责,对上位要绝对服从,否则会受到最严厉的惩罚。
洁绫戴的是金链,也就是说,她的地位是最高级的女奴隶,这就是她所谓的‘主人宠爱的证明’吗?
妮娜不知道,她混乱的脑海里根本无法理解“有人不当当奴隶”的这种行为,抛弃身为女人的自尊,像条母狗一样的过活,身心的快
乐全倚仗主人的施舍,这样的日子非独对一个高知识分子,只要是对一个人而信,一个身而为人的人而言,那简直是恶心,怎么有人肯自甘下贱、堕落到这种地步呢?
可是看学姊的表情是那么样的怀念、陶醉,难道难道当奴隶具有那么快乐吗
察觉妮娜的理智已经在崩溃边缘,洁绫诡魅地一笑,微张红唇,在她的舌根之下隐然有个物体慢慢蠕动。
妮娜勉强集中目光,看清了那样东西,不由得尖叫出声。
那是一条碧绿色的小虫,通体散发出一层碧油油的青色,以极妖异的方式蠕动着。
洁绫闭口,轻笑道:“这叫虫体,经由口对口植入人体后,会自动寄居脑膜,对人体无害,主要功能在读取生物的思想波,经过设定之后,一旦捕捉到与设定冲突的思想就会立刻自爆,范围呢,大概是轰掉上半身吧。”
什么东西都有他的好处,虫体在宿主发生性行为时会自动分泌体液,刺激脑皮层,所能享受到的高翮会比正常情形下高出十倍;如果配合其他药物正确使用,可以
令宿主脑域慢性最佳化,体力、思考、精神都会大幅提升。不过,倘若单只提炼虫体体液造出来的成品,就是黑市中最高价的麻药——L.C.L.
“虫体是圣德研究部的最高杰作,估计现今的科技要赶上还要二十年。”洁绫道:“只是在植入手续上很麻烦,虫体的DNA结构必须要在宿主没有抗拒心理下才能寄
生,不然就会在植入后产生排斥反应,导致宿主脑部功能残障,成为植物人。”
解说中,洁绫加快了速度,一记又一记的冲刺带来的狂喜,让妮娜犹如深入云端,全身毛孔无一处不快活,几乎连自己身在何处都要忘了。
“那么,现在问题来了。你愿意接受这个烙印吗?小猫咪。”妮娜把妮娜的两手慢慢引导环放在自己颈上,道:“这一次,我给你选择的机会,如果你愿意,就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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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不愿意,你可以用你剩下的力气,掐死我,然后离开。”说着,妮娜的手已经被放好了位置。
一波波高翮如海浪般涌来,难以想像,女子间的欢好竟可以带来如此愉悦,再这样下去,自己必定会灭顶其中,沉溺不能自拔了。妮娜半眯着眼,朦胧欲睡。洁绫的话不住在她脑里盘旋,而心底有个声音在大喊。
“掐死她……掐死这个女人.…这是回归正常世界的最后机会了。”
这是理智的劝告吧。洁绫的故事、在恐怖下发生的局翮,都有着不可思议的诡异魅力,引人泥足深陷,如果自己再不离开,说不定真会被这种黑暗的魅力所俘虏。
可是,怎么舍得,对方是最最心爱的学姊啊!
抬望眼,在高翮的前兆中,洁绫亦是眯起双眼,双颊酡红,媚眸如丝,娇艳不可方物,颈上的金链衬托出雪一般白的颈项,瞧得人怦然心动,妮娜更是芳心可,不能自己。
奴.……当狗….!严…….…….传奉-…….当我和丈夫Sam谈论彼此的性欲求时,我们发现Sam有着明显的支配欲,而我却倾向于l顺从的本质。此后,我们开始讨论着我们的想法和意欲,并没有很久,我们就确认并着手策划各自的性趣。
我个人有一种强烈的愿望,就是被羞辱,并且不是普通的羞辱,而是像一个妓女一样被陌生人羞辱,被他们随便滥用,然而Sam 却喜爱着扮演支配者,亦即主人的
角色。
我们商议后认为有需要寻找一位元有实际经验的指导员,提供一些实际主人的经验及玩法
但更重要的是让他示范如何将我羞辱和如何滥用我。当中更可以让Sam目
睹并且藉这次有趣的机会好好学习。
因此,Sam就尝试寻找这样的一个人,而我亦期待着在一位有经验的主人手上经历第一次的被支配。Sam在星期二回家时告诉我,他已经找到一位可以信赖的友人参与我们的游戏,更急不及待向我介绍他。
他的名字叫Wiliam ,与Sam已经认识好一段时间,经过深入的沟通,Sam对他亦感到很满意。我和丈夫俩商议了很久,最后同意在星期五夜晚与他会晤谈论我们的游戏,并且由我们作最后的决定是否真的要进行,同时亦看看我对这位完全陌生的男子会有什么样的反应。整个星期我都不能想到其他任何事情。
终于来到星期五,我们两个渴望以久地到酒店与他会面并用膳交谈。最初的谈话只是闲聊
但是我们最终亦谈论到了我们最感兴趣的话题,同时亦决定我们是否要进行
游戏。
在我们交谈大约30分钟之后,得出了明确的大约点,Wiliam 要求他独自与Sam 洽谈关于我的事情。故此我离开了一会儿。当我返回时,WiIliam 他们已经达成协定,我和丈夫俩就和Wiliam安然地坐在桌子前继续话题。Wiliam 乐于听取我们的一切决定并且告诉我们他将给我们20分钟私自讨论,以便我能为他作心理上的准备。对此我其实仍是毫无所知他表明的是什么。
交谈一会,Sam 和我离开餐
厅去他已经预订的一户房间,是一户位处附近的SM酒店。
当我们到达该房间时,Sam告诉我必须穿上一条超迷你的裙子,皮革短身上衣,性感胸罩和他在车里所准备的一件透明内晖。我当时对此感到很惊奇,但他的准备又非常令我激动及紧张。时间在我不知不觉间溜走时,电话突然响起,他告诉William 我们所在的那个房间并告诉他我们已经准备好。
Sam再一次问我,我是否确信Wiliam是可以信任的人,在听到我的回复之后,他走出外面与Wiliam讨论最后时刻的细节。当Sam回到房内时,他告诉我当我准备好的时候,就可以打开门并且邀请Willam 入内。他说,我必须理解我这样做后,我将会成为Wilim 的一件私人财产,无论他告诉我四什么,我也只能够服从。我感到强烈的兴奋,在我还未回复意识以前,我竟发现我自己早已站在门前。
天啊,没想到会如此刺激的,很快我就会变成一个陌生人的玩具,而且还是在我的丈夫面前。
我打开了门并且邀请William他进来。当William进入房间,他立刻在房间内控制一切
他告诉我,他现在就是我的主人,我必须毫不犹豫地去完成他所告诉我做的
任何事情,否则我将会被他处罚,我的处罚将全部随他的喜好所决定。
他告欣我,在简单地说出我丈夫的名字以后,游戏将会立即中止,而到时我们可能谈论发生了什么问题,我的肚子里充满了疑问,我不知道他打算会对我怎样,但我仍表示理解并且接受。
Wiliam然后对我说,从现在开始我只是他用来娱乐和一文不值的一个玩偶,一团没有思考的肉玩具。他告诉我,我的感受已不是一个被关注的问题,而我必须偷抉地招待,以及满足他的任何需要。
游戏终于正式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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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母狗,站直身体,并将你的两腿分开,把你的手放到头后抓紧!」他说。
「当我告诉你第一个设定的指令时,你一定要没有踌躇的立时去做,你这个姿势就是第1号指令。」他告诉我。上帝噢,我希望我能记得他的一切指令。
「现在,把你的狗腿张开并且跪下,双手保持在你的头后面抓紧。」他说。
我迅速回应,他满意后继续告诉我:「这是第2号指令,这有助于让一条母狗崇拜她主人的鸡巴。你应该要哥兴及崇拜你主人的鸡巴,是不是,母狗?」「是,主人,崇拜主人的鸡巴是母狗的光荣。」我回答着。
此时我的理智早已飞到九宵之外了。
[3、四肢着地并把头向上抬起,」 William 继续教我新指令,「这姿势有助于让我玩弄你巨大淫贱的乳房及烂穴。」他说。
[4 、脸朝地板,屁股向上的伏着。这是给我使用你那奴隶屁眼的姿势,等会到我用你的屁眼时应该会很有趣的。」他说。
[5,」我背脊贴地躺着,双腿尽量打开,我的手则放到后脑压着,「这是当我舍你的阴道时,以及操你那乳房和嘴巴所使用的。」他说。
[6」与5一样,仍是躺在地面打开腿,但我的手却要抓紧膝盖不能放手。在我的屁股被拍了很多次后,我终于学习了这几个指令而不犯任何一点小错误。当William满意之后我已经能牢牢记下那些命令,他命令我起立并且除去我的衣衫。
我犹豫不决时Wiliam 说,「从现在开始,我会记录你的错误,母狗。当你到达10次错误我就会给你应有的惩罚。」我吓得立时迅速的遵循命令并且除去我的衣衫。
在此之后,他注视我的乳房一会儿,命令我摆出第1号姿势,「你有让人惊叹的一对美丽奶奶,母狗。告诉我它们有多大。」我告诉他它们是44D.
他告诉我,「无论何时,当我赞赏你这条母狗的身体时,你必须感谢我并且要告诉我你身体是属于我的,你只是一具仅仅用来满足我兴趣的小玩具。」「这是你的第一个错误,母狗,你还有9次机会。」他说。
我仅仅能想像他想要对我干什么,但我已经没法好好细想。
[现在,母狗,除去你身上的裙子,然后转身并把腰弯低。」他说。稍微踌躇了一次,也使我再领多一次过失,我现在距离惩罚只有8次错误警告。
当我的裙子卸下时,他让我伏在床上面并且将我的手按于床面,而他就开始检查我的肛门口。他走过来玩弄及挤压我的肛门,之后他告诉我,他将会使用我的肛门来爽一下。
我用我最恭敬的语气回答,「我的肛门是你的,主人,它仅仅是用来满足你的需要。」下一步,William命令我除去我的胸罩并且进入指令1.我再次犹豫,但很快就被William 轻责。
此时我的身上仅穿一件内晖,但我仍是尴尬地做出指令1,他来到我面前并且抓住我胸部
还非常用力玩弄着我的乳房。
他告诉我,「我等会还会使用这对贱奶的。」「指令3!母狗! 」他命令道,而我迅速趴在地上并仰起我的脸。
我的一双乳房悬挂半空,我无助地感受着他的手猛烈地捏着并且拍打我的乳房,他更又拉又扭我的乳头直到我的乳头觉得疼痛。在他粗暴地玩弄我的乳头期间,我又犯了两个错误,他也通知我现在离大惩罚还有5次。
当William准备好的时候,他命令我站着面对着床,并且命令我正如脱去裙子一样腰弯曲地除下自己的底辉。
要在两名男子面前脱至一丝不挂的,我很自然地有所抗拒,此时Wii am告诉我我只剩下4 次机会。当我全身赤踝后,伏在床上面,他抓住并开分我的臀肉,还仔
细观察着我的屁眼及菊纹,更测试它的宽度及压力。这使我感到很羞愧,很不适,但同时又感到很奇怪。
他把一只手指插入我的屁眼里并且检查一会儿说,「你的屁眼相当好及相当紧,母狗,我将要好好开发它。你是否觉得很高兴,小母狗?」「是,主人,我很局兴我的屁眼能给你快乐,主人为我开发它是我的光荣。」我回答。
他然后从我的屁眼拔出他的手指并且用我的脸蚩抹拭它,「你那狗屁眼弄脏了我的手指,用舌头好好给我清洁。」我按照他说的去做;由于惧怕更多的错误将带来更多的处罚,使得我努力完成清洁工作让他满意。他非常粗鲁地从后面抓住我的下阴并且扭躁及拉长我的下阴唇。他然后命令我进行指令5(崩在床上并把两脚向左右张开)。
由于我的反应不够快,他又扣除了宝贵的两次机会,离开我的惩罚只余下两次机会。
天啊,想到不明的惩罚,我除了一点的惊怕之外,竟然还感到异常紧张和兴奋。
此时此刻我已经完全裸体,更不堪者是躺着大大张开两腿,任由一个陌生人与我的丈夫一起观看欣赏我的性器官及肛门口。但更坏(或者更好)的情况是;Willam开始研究我的下阴和乳头,并且发现我已经控制不住而产生了性兴奋,他拿着我的肉体证据嘲笑我是一条无耻的母狗,还对我丈夫说我已经有了强烈的性需要。
他更命令我在丈夫的面前告诉他,我是一条什么样的母狗,淫妇,大声宣告我是心甘情愿做这么的一条母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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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我完完全全是一条母狗,主人!执行你的命令使到我非常兴奋。」我感受到前所未有的羞辱,但与此同时我亦似是被什么所燃烧起来,身心都感到很热很热
的。
「[好,母狗,」他说,「摆出指命6,但不需要把手按着膝盖。用双手拉开两片阴唇肉,要最大限度地完全敞开,我想要看清楚你这母狗的整条阴道。」在我面红耳
赤,身心都颤抖着想要用手执行指令时,我终于丢失了我最后的两个机会。我摆出他所想要的姿势,为了这个陌生男子而自己拉着下阴唇,使阴户口完全张开。
他在我的腿之间伏下来,当我的阴蒂和下阴唇感受到他的呼吸时,我全身都颤抖不止。
在没有警告下,他突然剥出我的阴蒂并且用力拉扭,使得我几乎尖声喊叫。
当他对我的身体检查满意时,他才命我摆出指令1.他提醒我,刚才我所亏欠的处罚时间已经来了。他显然已经发现我非常惧怕在无遮盖下暴露在没处隐藏的地方,更怕被其他人看我的裸体。
「拾起你的所有衣服,母狗。并且把它们放置在你随身所带的大手袋里。我指你今晚所穿的所有衣服,包括了在我们会面时那一套。」当我已经做完这一切时,他继续
说,「你要把衣服放在你没法取回它们的地方,直到我认为你感到了完全被滥用及羞辱为止。」此时我还不知道他想要干什么,只能粗略估计一些可能性。
他从他所带来的袋里拿出一件细小得很的短衬衣,「贱货,穿上它。」他说。
这件衬衣非常细小,不管我怎样努力试试,它仍不能让我在乳房上方扣上钮扣。
「来这里,你这条贱母狗。」他说。「让我给你穿吧。」然后他在仅仅盖住我乳头的地方勉强扣上纽扣,但有一大截的洁白乳肉却挤出了衬衣之外。
「贱货,过去镜子前面看一下。」他说。
我不敢相信我所看到的,我看起来简直就是一个妓女;我的乳头正从衣服前端凸出来,还更显示了我一双乳头勃起的程度。当我背转身,我更震惊地看见我露出了一半的屁股,甚至在我行走时更可以从后看见到我的下阴唇。
他忽然用力拍打我的屁股并说,「好了,我的小母狗,让我们出去好好散步吧。」这想法
使我感到非常害怕,但形势比人强下,我除了跟随他走出外面,我亦别无他
法了。我所受的羞辱似乎是太多了,但意外地我也被刺激起从未试过的强烈快感。
走在房间外边,我们向右转并且走了大约50码的距离。
这是一个老样式的SM酒店,内里的房间在外面有门和从中间打开的窗子。这夜是一个温暖的夜晚,有几房的人已经把窗帘打开,一些甚至让那
些门亦打开。
我一直努力着,直到两名年轻人在我们的前面大约10步的差距迎面而来。
我不禁窒碍了一刹那,但换来的是William重重地拍在我的屁股上的一声响亮的一巴掌。
这使我不得不继续向前行,还引起了那两人的注意。
他们从我的乳房到红透的脸上不断凝视着。当他们正与我们骤身而过时,Wiliam突然对他们说,「小伙子,不用惊讶,只不过是带头母狗散步而已。」那两人保持着速度从我们身边走过,他们面上还留着一个淫笑。
就在他们经过我们两,三步后,Wiliam 说,「母狗,停止,弯下腰整理你的鞋面,腰要弯膝盖要直,保持这姿势直到我说你可以站起来为止。」他的说话令我大吃一惊,但是我还是迅速地答应,因为我知道不服从将会有更羞辱的惩罚。
我完全暴露出屁股和下阴,我刚一伏下来他就再次掌捆我的屁股蛋。
「从你的双腿之间看一看。」他说。
「他们正在看你吗?」他命令着。
「是,主人。」我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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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停留着这个模样,以便他们可以更清楚欣赏你的屁股及阴户。」我不能相信我竟然可以做到这样,但是使我惊讶的还陆续有来,我的丈夫居然走到挪那两丙名小伙
子处,并且交给他们一部相机,要求他们给我们拍一些合照。
当William对我的服从感到满意后,他命令我起身,我们就继续去散步。
在这之后,我感到时间好像一万年一样,最后我给带到一辆故意停泊得老远的汽车处。他打开车尾箱,命令我把那袋衣服全部放进去,最后他关上车尾箱。
他说,「当我调教完你这母狗后,我们才会回来取回衣服。」在我们返回房间的路上,刚才那两个小伙子正在他们的房间门前荡来席去,并笑着注视我们的一举一动。当我们来到他们旁边时,William突然告诉我停下来。
「小伙子们,看不够吗?」他问他们。
他们说他们看见少许。
1她会做我告诉她的任何事情,小伙子们想不想看看她那一对大奶子?「他问他们。
「当然想,朋友。」他们只是两名从十八到二十岁左右的孩子,他们的反应及答覆早就可以猜到了。
Wiliam抓住我的短衬衣,粗暴地把最顶的两枚钮扣打开。我的乳房立时跌出来,我的羞辱已经到达了过往的极限,但我没有逃避,我尽量尝试着感受过激羞辱的感
觉。
「你们两个为什么不过来摸摸这条母狗的奶子?」他告诉他们。
他们两个走到我面前并开始用力挤和拉我的乳房和乳头;他们中的一个甚至在我的乳头上吸吮一下。
我实在不敢相信;当他这样做时,我真的感到我下阴里产生麻举的感觉。
我最后更被William命令,必须要告诉他们我的乳房有多大,还要感谢他们愿意抚摸我
贱的乳房。当他们玩透了我的乳房后,我们才平静地回到了原来的房间。
当我们回到房间后,William 立即再次训示我服从的重要性,并且告诉我如果我表现得不服从,他将做更多令我感到耻辱的事情。
接下来的大约一小时里,他反覆给我指令并探索着我的身体各部位,并且让我的屁眼和阴道使用各种各样的性玩具。
当他玩我玩得厌倦后,他对我说,「起来并且为我脱去所有衣服,小母狗。
现在正是你学习一条母狗怎样为她的主人服务的时间。「一丝寒意加一丝电流游走我的脊骨,但我仍是迅速遵从他的新命令。
当我除去他的辉子,我看见他的大阴茎已完全直立。William 的阴茎又长又大,此情此景竟使我的下阴涌出汁液。
「跪低并打开你的狗嘴!」他说。
当我照办后,他拉着我的耳朵并在我的嘴里插入他那粗壮的阴茎,「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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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他彻底she过以后就把yinjing贴到我的嘴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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