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好处就是, 坚持下来, 顶得住压力的,就越走越高,越爬越宽,发展前途一片光明。所以还是有不少抱着幻想的人,挤破头脑地把自己塞进去。
会后,邱瀚宇每半天找一个领导谈话,他要求所有人都保密谈话内容,如果有人泄露出去一个字,他一定第一时间开除。每个人都守口如瓶,谁也不知邱瀚宇究竟对除了自己以外的人说了什么,接受谈话的人也精明得很,想套话也套不出来。
邱瀚宇此举,是为了找出内鬼。
内鬼这根毒刺还狠狠地扎在他心上,一日找不出他不能罢休。
他跟每个领导层说的,都是公司不痛不痒的商业机密,每个人得到的秘密都不一样,这些对于公司内部来说,毫无价值,但对久华来说,却不一样了。他要看看,谁最先把秘密抖出去。
但他精,别人更精,他观察了好几天,久华一点动静都没有,内鬼就像知道他目的一样,似乎什么也没告诉久华。
邱瀚宇不得不采取另一个措施:利益刺激。
人都是为利益服务的,无论是选择为文达服务,还是背叛文达,其中都有利益牵扯,他再次找了每个领导层谈话,内容只有一个,你是我得力助手,我很相信你,所以我希望你能帮我找到内鬼,只要找到了,我承诺会给你提拔加薪。
利益驱使之下,各个人都化身侦探,恨不得生一对火眼金睛,迅速把内鬼揪出来。幸好这是休业期间,他们内里有何猜忌、纠纷,对酒店没有任何影响。
很快,内鬼的身份就有了眉目,当邱瀚宇看到嫌疑人名时,陷入了沉思。
在御龙的风波闹得满城皆知的时候,暑假到来,辰瑞回来了。
这一回陈厉克没再整什么幺蛾子,也没有去接机,辰良很顺利地与刚下机的辰瑞碰面了。
“哥!”辰瑞激动地扑上去,抱住辰良,“我想死你了!”
辰良轻轻拥着辰瑞,拉开一看,一段时间不见,辰瑞又长高了:“长高了。”
“那是,我天天打篮球,哥你看,”辰瑞得意地拉开袖子,“我长肌肉了,可以保护你了。”
“你哥有说让你保护吗?”邱瀚宇满嘴酸气,“他有我就够了。”
辰瑞早从辰良口中,听说了哥哥和邱瀚宇的事,他为哥哥找到伴侣感到高兴,但大抵是由于他和邱瀚宇的性格差异,两人有点不对盘。
辰瑞龇牙咧嘴地做个鬼脸,抱住辰良不放:“哥哥又不是你一人的。”
“你小子皮痒啊?”邱瀚宇作势要揍他,“你欠我的钱还没还的啊,我告诉你,我的利息很高。”
辰瑞很大方地掏出钱包,甩出一张卡:“拿去拿去。”
“卡里肯定没钱,想忽悠我么?”邱瀚宇不屑。
“谁说的,这卡里的钱全是用来还借款的。”辰瑞黏着辰良,笑嘻嘻地道,“哥,我一边上课一边打工,现在有好多存款了。”
“嗯,挺好。”辰良很欣慰。
辰瑞整个人都挂在了辰良身上,边走边得意地冲邱瀚宇做鬼脸,絮絮叨叨地说着自己改过自新后的经历。辰良认真听着,不时发表一些看法,兄弟俩其乐融融。
邱瀚宇酸得牙根都要掉了,又不好意思打扰他们兄弟俩,不声不响地走在他们后面,并把他们送到了自己家。
陈厉克答应让辰瑞跟辰良住一个星期,但学习不能落下,必须坚持学习金融和管理知识,辰瑞天赋奇高,陈厉克教导的早就融会贯通了,只是缺乏实战经验而已。不过他很精明地没告诉陈厉克自己的进展情况,生怕陈厉克知道后又压榨他劳动力。
兄弟俩久未见面,自然有很多话聊。邱瀚宇无聊地坐在旁边,翘着脚看报纸,眼睛却老是不安分地转向辰良,总觉得怎么看都看不够。
“哥,文达现在情况怎么样?”辰瑞突然收起嬉皮笑脸,认真地说。
辰良一怔:“你知道多少?”
辰瑞咬咬牙:“那个人不让我知道,我看到网上的消息,担心哥你,可那人的人盯得很紧,我不好跟哥你说这些。”
邱瀚宇收起报纸,放下翘起的二郎腿:“久华那有什么动静?”
“我不知道啊,”辰瑞摇头,“那人不让我接触公司的业务,他见别人时也不带我。哥,现在情况是不是很严重?”
辰良点头:“嗯。”
“何止严重,”邱瀚宇冷哼,“我有查过,客房部那个视频里的保洁员,根本不是酒店的工作人员,不知道是谁恶意扮演的,我们顺着那天的订房记录去查,发现那天住这个房的客人与久华私底下有联系。”
辰瑞大吃一惊:“那意思是,久华故意拍这个视频,流出去陷害你们?”
邱瀚宇闭口不答,不用说,谁都知道结论了。
辰良道:“估计炒作也是久华做的。”
辰瑞慌忙道:“那、那现在怎么办啊?听说文达休业了,但要是重新开业后,那人再用同样的方法对付你们怎么办?”
邱瀚宇一拳砸在沙发的扶手上,厉声道:“他敢!”
辰良握住他的手,轻轻帮他松开,不说话,按照陈厉克的为人,这不是没有可能。
“难道我们没有办法吗?”
“我看除非久华倒闭,卷铺盖走人,否则我们一天都不得安宁。”邱瀚宇反握住辰良的手,“虽然我们能以同样的方法报复回去,但我不想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我更想光明正大的用实力甩他们的脸。”
辰瑞不知想到什么,陷入了沉思,很久才说:“有什么办法能让久华倒闭啊?”
“多了,欠外债还不起,付不起员工工资……”
“好了,”辰良阻止邱瀚宇再说下去,他敏锐地看着辰瑞,警告道,“这不是你该问的,做好自己的事。”
辰瑞没精打采地“噢”了一声。
“辰瑞,别瞎想别的。”
辰瑞龇牙咧嘴一笑:“哥,我什么都没想啊。”
辰良看了看辰瑞,没再说什么。
邱瀚宇问:“陈厉克有没有跟我们文达的人见面?”
“文达的人我都不认识啊,就算见过,我也不知道他是文达的人。”
邱瀚宇陷入沉思,这还真不好办。
“陈厉克在防着辰瑞。”辰良道,“他肯定会留一手。”
“其实,”邱瀚宇皱紧眉头,欲言又止,“算了,没什么,我就随便说说而已。”
辰良仿佛心有灵犀,道出了他的心里话:“你查到内鬼是谁了?”
邱瀚宇一怔:“也不是,这不是没证据么,有证据再说。”
“有消息告诉我。”辰良道。
“好。”
就在辰瑞回来后的第二天晚上,他接到一个紧急电话,来自陈厉克的秘书。
陈厉克突然倒下,紧急送往医院。
辰瑞大惊失色,匆匆穿上衣服就走。
辰良在厨房里试菜,冷着脸,不言不语,握着锅铲的手背青筋绷起。邱瀚宇从背后环住他:“不去看一下?”
辰良松开锅铲,往锅里倒入酱油:“爸早死了。”
菜被染成一片黑,都快看不清菜的原样了,邱瀚宇扶平了酱油瓶,叹息道:“人渣都比较长命。”
辰良回过神,才发现自己心不在焉地倒入了多少酱油,慌忙关火,倒出多余的酱油。
邱瀚宇安慰道:“担心什么,祸害遗千年,他肯定不会有事,让你弟去看就好。”
躁动的心因为邱瀚宇恰到好处的安慰而平静下来,辰良不想去看,也不想去了解病情,但毕竟有该死的血缘连着彼此,他逃不出这个枷锁。
菜头一次做得这么难吃,辰良吃不过几口就放下了碗筷,邱瀚宇也吃不下去,收拾碗筷去洗碗。
辰良捧着师父的笔记靠在沙发边翻看,这一页直到邱瀚宇洗完碗出来也没翻动过。他不安着,眉头隐隐跳动,总觉得有什么事将要发生一样。
上天就像为了印证他预感的真实性般,坏消息来了。
☆、49第 49 章
黄医生来电,陈老先生突然病倒, 刚做完手术, 陈老先生说想见辰良一面。
辰良心口一紧, 立刻换上衣服:“我去医院一趟。”
邱瀚宇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赶忙换衣服拿上车钥匙出门:“我陪你去。”
赶到医院,黄医生一脸紧张, 焦急地在医院大堂走来走去。
“辰良。”黄医生看到辰良的脸, 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 苦涩地一叹, “他儿子今晚来看他,两人吵了一架, 他突发心梗,刚做完手术,现在在icu里。”
辰良心口一紧:“他儿子呢?”
“他儿子好像也有什么病, 当场晕阙, 现在好像住院了。”黄医生道,“陈老先生住院那么久, 没什么亲人朋友来看,估计是被他儿子封锁消息了,医院第一时间联系了我,我也只看得到他一眼, 他就说想见你。医院说可以让你进去探视一下。”
“走吧。”
厚重的铁门隔绝了内外的两个世界, 外面是自由, 里面是沉重。
辰良穿上防护服时,心里沉甸甸的,他太明白进入这里意味着什么。icu,重症监护室,进去的病人十有在此安息,最后见到的不是亲人,而是护士。
辰良与陈老先生只有一面之缘,记忆中的老人是很有精神、意气风发的,绝不是像现在全身插着管,苍白着脸躺在床上,一脸憔悴。
他的心霎时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一样,说不上来的梗塞难受,他手颤抖起来,需要用很大力才能强迫自己镇定下来,握住病床旁的扶手。
陈老先生醒了,他张开眼,视线慢慢聚焦。
“陈老先生,我是辰良……”
陈老先生突然睁大了眼,惊恐地指向辰良,嘴里发出“嗬嗬”的气腔声,竟被吓得一句话都说不上来。他的心律猛然升高,心电监护仪发出锐耳警告,护士匆匆赶来查看情况。
陈老先生还很激动,枯瘦的手剧烈颤抖起来:“你……你也来找我算账了么……你也想要我的命是不是……”
辰良莫名其妙,他不知道陈老先生看到了什么,他强调道:“陈老先生,我是辰良,给您做咖喱饭的厨师。”
“辰,你姓辰,很好、很好,果然是她、是她……她来报复我了、来了……”陈老先生的心跳越来越可怕,护士赶忙道:“先生,不好意思,麻烦你出去一下,我们要给病人进行治疗。”
辰良意识到事情严重性,迅速离开了icu。
“怎样?”黄医生迎上来,焦急地询问情况,“陈老先生还好么?”
辰良看了看邱瀚宇,欲言又止。
邱瀚宇揽着辰良到旁边坐下,递给他一瓶水:“没事,慢慢说。”
辰良目光无神地喝了口水,盯着地板不说话。灵光突然逝过,他抬头问:“陈老先生的儿子叫什么?”
黄医生一怔,摇了摇头:“我不清楚。”
“长什么样,有什么特征?”
“身高跟你差不多,穿西装,应该是大老板类的人物,很有威严,长相的话,年轻时应该很英俊,除此之外没有特别的地方。”
辰良大概懂了,他给辰瑞打了一个电话,开门见山就问:“你是不是在省医院?”
“哥,你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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