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芙突然害怕哥哥一言不发就想走是因为厌恶了她,明明一开始是想赶人走的少女如今却矛盾地按住赛特的肩膀不让他站起来,赛特居然也愣愣地配合她的行动。
奈芙按住赛特也是一时冲动,如今赛特真的不走了她就大脑一片空白,看到哥哥仰头露出的茫然表情,奈芙索性不管不顾,“哥哥对我这么没信心的话,要不要检测一下我的学习成果?”
赛特的视线转向奈芙在赌桌上出过老千的手,定住了。
……
或许艾弗里克骨子是疯狂的,否则也不会在黑道纵横那么多年,也不会有他们这样一对离经叛道的兄妹。
赛特明明知道,点头意味着什么,可他无法拒绝。
他想得太多,考虑得太多,跟对手博弈已经耗费了所有的力气,思考奈芙的事情也让他身心俱疲,他现在不想思考,只想当一个放纵的人渣。
但是快乐是真实的,拥抱在一起的喜悦让他们跨越理智。
柔软的手挽住他的脖子,训练让她磨出茧子,又用特殊的药水除去,明明应该检查这双手的学习成果,唇却不由自主地贴在一起。
“你的训练……还包括色诱吗。”微微分离时,他低声问着怀中的少女。
“哥哥猜呢。”奈芙扬起一个诱惑的微笑,不像家中那么纯净,也不似赌场里那般妩媚,却是一个实实在在吸引赛特的微笑,她将接吻时沾到赛特唇上的口脂抹开,欣赏了一会儿那种糜艳的姿态,然后又细细舔去。
赛特干脆加深了这个吻,“我猜,只是因为奈芙是只小馋猫。”
奈芙吃吃笑着,也不反驳,“是啊,我馋哥哥身子……”
她凑到赛特耳畔,轻轻咬了一口哥哥的耳垂,用气声说:“我下贱。”
腰肢柔软的少女一下子被压到沙发上,撑在身上的哥哥在用打量食物的眼神看她,奈芙却一点也不害怕。她张开双臂将哥哥拉下,仿佛之前的训练都在为今日做准备,哥哥走这条路是没得选,她却是主动想来陪着哥哥的。
独行长路多么寂寞啊,哥哥会需要她的体温的。
……奈芙会让赛特哥哥需要她的体温的。
灵活的手指解开男人身上的扣子,奈芙想,老师要是知道她拿被训练出的速度来做这种事,一定会被气死。
衬衫被剥落,奈芙娇娇地贴了上去,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双手自背后拥住哥哥,轻轻摩挲着赛特背上跟她一样的纹身,虽然心里想着要让赛特需要她,但奈芙其实也清楚,她才是一直渴望着对方的那个人。
从小就是这样,她对这个坏脾气却会迁就自己的哥哥有着异常的依赖与好感,不加节制的后果就是今夜跟哥哥做出这种事,但说实话,她并不后悔。
乖宝宝也会有自己想要得到的东西,与赛特亲密相拥是奈芙一直想要抵达的彼岸。
大概是奈芙贴在自己身上闻气味的模样让赛特觉得有些好笑,他抚摸着妹妹的头发,心念一动就让被挽起的发尽数散落,而奈芙又用那双波光潋滟的眼睛去看他。
赛特终于做了之前想做的那件事,遮住奈芙那双会动摇自己的眼睛,但不是用手,而是用嘴唇。
赛特同样很灵活的手解开旗袍盘扣,探进去的时候手顿了顿,还是没忍住嘲笑她,“很紧张呢,优秀的小继承人?”
他在调侃奈芙的微微战栗,奈芙却想到出了汗还没洗澡,于是推拒赛特要去清洗。
赛特干脆将奈芙抱去房间,肩头裸露的少女细细喘息着,配上凌乱的衣衫与散落的头发,像被强抢的大小姐。
……是啊,或许现在的时光,就是他抢来的。
很多赛特想要的东西,抢夺才能到手,唯有怀中这一个,他本不想染指,却主动自投罗网。
平生最幸事,明月入我怀。
奈芙还是没能一下子克服心理障碍,两人最终是分开洗的,赛特虽然遗憾没能亲手将她剥光,却也觉得来日方长。
女孩子洗澡总比男人更费时间,等奈芙穿着浴袍出来时,赛特已经等了好一会儿。
他抛弃了累赘的浴袍,只在下半身裹了浴巾,大概是清楚妹妹垂涎自己的美色,他不吝于利用这一点。
床头开了一瓶红酒,赛特对着刚出浴的清水芙蓉遥敬一杯。
奈芙微微咬唇,最后还是遵从本心扑了上去,硬是要分享哥哥嘴里的酒液,吞咽不及都不管不顾,赛特笑她澡都白洗了,奈芙只当没听见。
大概酒精使她亢奋,奈芙眼睛亮晶晶地提出想亲吻赛特背后的纹身,赛特当然是依了她。
跟她一模一样的纹身,奈芙抚上去的时候有些痴迷。
纹纹身是很疼的,更何况还是在骨头位置,对奈芙而言,忍受那疼痛的家族意义还是其次,跟哥哥拥有同样的凭证才是她坚持下去的动力。
艾弗里克是不愿坠落的太阳,赛特哥哥则是她心中不会坠落的太阳。
感觉有些奇怪。
或许纹身所在的那处肌肤较别处更为敏感,奈芙还没触及到他,赛特已经感觉到她唇舌湿润温暖的气息,像幼崽舔舐自己的兽亲,奈芙越是小心翼翼,赛特越是难耐。
在奈芙试探性地咬上去后,赛特终于翻身把她按到身下。
两人脸上都染上了红晕,最后还是情不自禁地吻到一起,说来可笑,他们第一次接吻是在今天,却也要于今日做尽最亲密的事情,相识十数载,爱意于何时生长已不可知。
有情人做快乐事,莫问是缘还是劫。
发育良好的胸脯被男人爱不释手,微尖的犬齿不受控制地留下咬痕,胸前莓果挺立,被唇舌纠缠,奈芙既觉得难以承受,又渴望获得更多。
手指划过平坦紧实的小腹,赛特记得以前这里还有软绵绵的肉肉,如今在家族训练下都消失不见,大约腰腹是奈芙的敏感处,她不由自主地想要阻止哥哥在那里作乱,却被按着一同起舞。
松开那两团柔软,赛特向下吻去,凹陷的肚脐被他宠爱,手指则去触碰更加隐秘的地方。
略微捏过肉嘟嘟的花唇,稍稍用力就让手指陷进柔软湿润的巢穴,他突然好奇同嘴唇内的感觉是否有不同,于是撑起身子,将另一只手探进了妹妹的口中。
奈芙原本还在喘息,突然嘴里就伸进了两根手指,同花穴里的手指保持一样的频率,试探她的内壁,搅弄她的舌头。
有汁液流出来了,来自哪里呢?
有咕啾咕啾的声音,又是哪里出来的呢?
啊啊,不知道了,好像大脑都被搅混乱了。
好舒服,想要更舒服一点。
手指突然抽离,奈芙睁开迷蒙的双眼,看到赛特去拿床头柜里的小盒子。
“不需要。”她拉住哥哥的手臂,嘴里的涎液还未能完全咽下,吐字不是很清楚。
“会怀孕的。”赛特捏捏她的脸颊。
奈芙摇头,“我提前吃过药了。”
赛特的神色突然变得莫测起来,他又开始试探奈芙小穴的湿润度,感受到那里的欢迎以后,他突然挺身插入。
“呀……”
奈芙其实也想喊疼,但前戏做得十分充足,而且赛特虽是架势做得猛,动作还是很小心,加上心理快感远远盖过生理疼痛,受过家族严苛训练的她的确不好意思喊出“疼”这个字。
“什么叫做吃过药了?”
很显然赛特这边还没完,他一边缓缓抽送,一边紧紧盯住奈芙质问,脸上忍耐的表情不知是爽的还是气的。
“呜……我知道哥哥今天回来……一直在等哥哥。”
奈芙咬住自己的手指,又忍不住去抱赛特。
“你就这么确定——我们今夜会、这样?”
赛特搂住奈芙,更用力地顶了一下。
“啊、好深……奈芙、奈芙不知道啊,奈芙只是期待,可以和哥哥……唔”
交缠的舌头终于松开,赛特拨开妹妹脸上汗湿的头发,半是怜惜半是好笑,还带着一点生气地问她:“你知不知道,吃药也不能百分百保证几率?”
奈芙并没有正面回答。
“呜……至少、至少这次,想要哥哥直接进来,直接、射给奈芙啊。”
赛特最后用几个字结束了这个话题,“我去结扎。”
“啊……哥哥、赛特哥哥……”
奈芙被席卷进欲望的浪潮,她紧紧抱着赛特,修剪整齐的指甲徒劳无功地在他背后抓挠,还在无意识地抚摸他的纹身,直到哥哥抵住她深处,将精液全部注入。
青年的体力极其旺盛,很快又将奈芙翻过去,吻着她的蝴蝶骨掀起新一轮的情潮。
艾弗里克家地下产业的两位继承人,就这样在顶楼套房“谈”了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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