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花改优坐在花零安的宝马车里也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本来以为在楼下随便找家店吃点就可以了,但是那些店居然都入不了花零安的眼,搞得最后花零安开车带她绕了半个蒙城。
那几口泡面真是救了命了,不然现在她铁定会饿得直接啃真皮座椅。
手托脸看着车窗外,夜幕逐渐落下,晚上的城市裹上了一层霓虹灯的外衣,看起来绚丽又缥缈,明暗之间的分割线也被各式彩灯模糊了。
也不知道这顿到底算什么,晚饭还是宵夜啊。
“很饿?”等待红灯之时,花零安斜睨了一眼安静不语的花改优。
“还好,哥,你不饿吗?”许久没开嗓的声音略带一点沙哑,让原本娇翠清丽的嗓音显出几分性感。
她将额头抵在玻璃窗上,纤美的白鹅颈舒展出圆润的线条,车内暖气开得很足,花改优就将外套的最上面扣子解开了,锁骨半隐半线,棕色微卷长发随意散落在肩上,几缕随着颈窝没入胸内。
将鬓发别在耳后,露出流畅得下颌线和剪影般完美的侧颜,说话时下意识抿了下嘴,饱满的下唇带上了一点水润光泽,双目放松得半睁,卷翘纤长的蒲扇式睫毛投下的月牙形阴影遮去了眸光。
慵懒又清纯,诱人又高雅,把孑然相反的气质很好的融合在一起,可能就是诗词中常说的那种从此君王不早朝的“美人”吧。
花零安的喉结上下动了动,单手将领带弄松,目光虽然看着前方,握着方向盘的手却不自知的用力握紧了。
真是中了邪了。
偏偏只对花改优起反应。
偏偏花改优还是他的亲妹妹。
“哥,你没事吧?不会饿糊涂了吧……”
花零安正走着神,半天没回复,花改优看他表情很严肃的样子,伸手戳了戳他的肩膀,但话音刚落,花零安一脚油门猛踩下去,惯性作用让花改优向后仰去。
一路超车到出了主路,在辅路上才慢速下来,最终停在了一家中式餐厅的门口。
“这家如何。”花零安看向花改优,发现花改优此刻发丝凌乱,一脸见鬼了的表情看着他。
“饿死鬼投胎吗魢鉒n2qq。cōм本詀ィ不銩怣哎呦。”
花零安黑着脸拍了一下花改优的头。
“女孩子说话不要这么野蛮。”花零安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花改优的性格好像没有记忆中那么温婉内向了,甚至对他也不唯唯诺诺的了。
虽然这是值得开心的事情,可是为什么朝着更爷们的性格方向发展了……?这就是传说这触底反弹?
“您好,请问有预约吗?”
门口的司仪微笑着上前拦住花改优和花零安。
花改优看了眼餐厅里熙熙攘攘的,几乎座无虚席的状况,扯了扯花零安的袖子,想说换一家好了,但是还没等她开口,花零安就拿出了一张金色的卡。
那司仪愣了一下,然后轻轻鞠了一躬。
“非常抱歉,我带领二位入座。”
嗯?什么情况?
入座后,看着菜单的花改优还是忍不住好奇的问:
“哥,你提前预约了?”
花零安一目十行的扫着菜单,眼皮都不抬得说:
“这餐厅是咱妈开的。”
花改优头顶冒出的问号快比亚索玩家一局游戏里被队友点的问号还多了。
她没记错的话,她们的老妈上华静退役后创立了奢侈品品牌……但是不记得还涉足了餐饮啊?
“这家餐厅快倒闭的时候被妈买下来了。”翻了一页菜单,花零安补充的话解决了花改优的疑问。
不过花零安没说的是,这家餐厅是当初他们父亲花宙一向上华静求婚时的地点,所以老妈才会买下这家餐厅。
“哥,你看着决定吧,我去下洗手间。”花改优合上菜单往桌上一放,离开座位寻找洗手间。
花改优洗完手,对着镜子整理着刘海,但并没有马上就要回去。
对于花零安这种出场不多,性格难猜的人物,花改优现在还有点忐忑。
这边花改优正在镜前发愣,林茜茜刚好推门进来。
今天她作为苍念的助理,跟苍念一起来见委托人陆东华的儿子。
苍念啜了口茶,又瞥了眼坐在对面的不光是脸,就连笑容弧度都一模一样的双胞胎魢鉒n2qq。cōм本詀ィ不銩怣陆穹翼和陆穹羽。
不得不承认,这两个人确实气质不凡,是能让人心服口服的帅气。虽然陆东华看起来其貌不扬,没想到儿子像基因突变似的这么优秀。
“苍念律师,父亲的案子还需要您费心。”陆穹羽作为哥哥,大部分的话都是由他来开头。
“下周五开庭,请问苍念律师,家父有几成胜算呢?”陆穹翼仿佛是故意要和稳重的哥哥区分开似的,玩世不恭的样子毫不掩饰。
“我不敢做太多的保证,我也不是会乱夸海口的人。”苍念放下茶杯,从容不迫的勾起唇角,“十成把握陆先生无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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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七十二:两点之间什么最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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