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唔、啊……等、这是、工作的地方啊……”
早退的丈夫居然在警署的地下车库和自己做爱,这种事情万一被发现,我会羞愧致死的!
“没关系,”丈夫的声音不知不觉嘶哑下去,望向我的深邃眼瞳渐渐染上熟悉的浓重欲望,“不会…有人发现的。”
车上贴了防窥膜。
“可是、就算看不见,振动和声音……”
腰身抵在方向盘、衣料扯得支离零落,丈夫举起我的双腿,又向上抬了抬,蛮不讲理地伸舌舔起腿间颤栗的敏感点。
“不要擅作主张啦!”我满脸通红,用力去推那头不长的黑发,明明已经用上全身气力,却无论如何推不动,反倒由于惯性,身下又向那张脸压下,舌尖舔得更起劲了。
虽然还挺舒服,可是在这种性质特殊的地方,谁能享受得起来啊!
“公悟郎、哈啊、是变态吗…!!”
丈夫充耳不闻,一心取悦那块小小肿胀的红豆,被舔舐的位置逐渐开始发烫,说不好是兴奋还是紧张,身下出了一层薄汗,被反复温柔舔舐的阴蒂传来灼烧一样慢慢迭加的快感。
原本想推开的动作不知何时变成宣泄似的紧攥发丝,喘息声大到自己都听得清清楚楚、却比不上唇舌与秘裂纠缠的湿润水声,两腿之间、公悟郎同样急促的呼吸,好像无法压抑欲望,被女性的气息引诱,从喉咙深处发出低低的、成年野兽发情般的声音。
如果认真起来、是可以阻止他的。
悟君非常听我的话,阿孝婚礼上曾当着他的面羞辱他是「被驯服的狗」……为什么那时没有意识到呢,明明两个人都那么讨厌对方。
结婚那天、西式典礼的教堂上,阿孝身着和服坐在观礼席前列,向来恣意随性的神色异样冰冷,回想起来,注视悟君的视线根本就饱含着刺骨的杀意,我居然迟钝到以为那是单纯的讨厌。
被红酒与鲜血浸湿的浅金长发,盯视猎物般兴奋紧缩的瞳孔,那个雨天激烈而冰冷的猩红之吻忽然擅自从脑海深处浮现。
几乎不必特意感知,与丈夫做爱时想起旁人的战栗便使身下不受控渗出汗液。
以及、脊椎发麻的、秘裂灼热流淌的渴望。
发烫的手指慢慢滑进深处。
“……啊啊!”
早被掀起的长裙紧攥在手心,腰身无意识用力,穴口早已泥泞,短暂撑开的充实使唇角泄出不堪的甜腻呻吟,还在扯着丈夫的头发不住喘息,意识到穴内顺滑的丈夫便又增加了一根手指,将甬道进一步撑开。
“真的、唔、不会被发现吗…?”
事到如今已经不可能停下了,哪怕悟君真的停止,我也不愿不上不下的悬着,干脆把半坠不坠的鞋甩开,用脚尖踩在丈夫鼓胀得不行的腿间,抱怨着说,“都怪悟君,如果被发现,我就再也不和悟君做了……!!”
“哈、啊…あなた……”
丈夫发出苦闷的、压抑欲望的喘息,“不要…那样踩,很痛……”
“擅自在不应该的地方发情的人才没资格说呢。”
金属扣发出清脆声响,我用脚尖笨拙地扯开皮带,解了好久都解不开西裤拉链,只好半是泄愤地踩着那团大得惊人的鼓胀反复揉搓,引得肌肉流畅、能轻易把成年男性腿骨折断的男性蜷缩身体,发出混杂欲望的求饶,“别、折磨它了…”
话是那么说,丈夫抬起来注视我的眼瞳,却分明蕴着饱满到快要滴下来的浓重性欲。
视线时而落在腿间盈亮,时而落在妻子布满红晕的脸,腿间西裤鼓胀得仿佛随时都会绽线,蠢蠢欲动。
“那,要、做吗?”
丈夫用拉链拉开的声音回应了我。
衣物只是半褪,上身外套还好好的挂在身上,男士西装领带打得一丝不苟,下身性器却分外赤裸地贴合,这不合时宜的装束、让心底焦灼混着亢奋,同时化作颤抖的应答。
我的丈夫,用大大的、滚烫的手抬着两侧大腿,对准翕动的穴口,慢慢将妻子的身体放下去。
“呜!!”
我紧紧搂住丈夫的脖子,下意识咬住他的下颌压抑尖叫,声音从缝隙间挤出来,“好、痛…!”
太大了。
实在是、远超常识。
好像要撕裂一样,哪怕穴内顺滑到能拉着银丝滴下爱液,也只能恰好容纳伞状,顶端纳入后,甬道本就足够充实,穴口边缘更是涨得几乎刺痛。
“忍、一忍…”
丈夫同样煎熬、低声安慰,握在大腿的掌心渗出细密的汗液。
尽管仍然很稳,却难以挥散不安。
是姿势原因吗?感觉、抵到的位置偏后,倾斜刺入的角度、让内部不自觉更紧张的缩起来了。
……好热。
饱胀快乐的痛楚、小腹深处过度分泌爱液的灼热,还有在随时可能有人经过地方做爱的紧张,脸红得像要烧起来。
甬道内的性器慢慢动了起来。
好像每一下都带出内部嫣红、将身体内部填得满满当当的肉棒,每次向外抽出,都像一次酷刑。
虽然很舒服。
“很、…痛吗,”丈夫极度克制地哑着声气,注视性器连接处的目光阴沉下去,“这根东西…迟早……”
“才没有、那种手术呢,”
我喘息着,用舌尖描摹丈夫下颌刚刚被咬出的牙印,“虽然很痛、但是,因为,里面被撑得非常满…而且,最里面舒服的位置也被摩擦着……其实,那个,还是、还是很舒服的。”
那张看惯了的,男性英朗深邃的脸露出相当狼狈的神情,握在大腿的手指忽然深深嵌入腿根软肉。
公悟郎盯着我的眼睛,呼吸一瞬间加重了。
“あなた、…”深陷欲望似的、丈夫发出无法忍耐的不堪声音,“为什么、要把这种…话说得……”
仍抬着我的腿进出的肉棒忽然向上一刺,精准地顶到内部花心。
“…呜!啊啊、这里,不行……!!”
仿佛惩罚一样,从始至终拼命忍耐的性器终于不再克制,每一下都缓慢顶进深处,秘裂湿软得不成样子,被进出的肉棒肏出异常淫靡的咕啾水声,反复回荡在寂静车内。
“会被、听见…呀!这种、地方……!”
哪怕紧紧咬住丈夫的侧颈,还是无法压抑声气、夫妻数年的了解使得双方都因突然加快的速度产生亢奋,相互拥抱、搂住脖颈的姿势,紧密贴合的上身,还有无休止交媾的性器,逐渐激烈的湿软声响,某种鲜明的东西即将到来的预感、最后终于传递过来——
“太深…了!!”
最后一下几近脱手的冲刺,液体自下而上射出的感觉伴随猛地深入的顶端一同激烈反馈,我脱力挂在丈夫身上,手臂几乎要忍不住滑下去,终于颤抖着吐出一口气,“结…束了吗。”
……是有意加快速度的,因为我说痛。
这种事、总不至于看不出来。
公悟郎还在喘气,刚刚的行为大概对他也格外刺激,到现在都缓不过来一样浑身滚烫,连反应都迟钝半拍:“……嗯,结束了。”
“我是不是、不合格的妻子呢。”我小声说。
“……擅自说这种话,我会不高兴的,夫人。”
悟君生气地轻轻抬起我的身体,往仍勃起的硬物上撞了撞,结果自己反倒被刺激到,狼狈地吸了一口气,神色更加隐忍了。
居然一言不发地生起闷气了。
……感觉。有点好笑。
这时候不该笑吧,对不起,明明已经累到满身是汗了,居然还特意抽出体力嘲笑丈夫。
所以我果然不是成熟的妻子啦。
各方面都不是。
“悟君、”我捧着他的脸,轻轻印上一个吻,“幼稚鬼。”
“……”悟君沉默地把我从重新勃起的肉棒上抬起来,整个儿放到了副驾驶。
……男人,真是可怕。
只是随便一个动作就可以引起性欲,绝对是欲望怪物的种族。
回去的路上,似乎是因为做了好半天、已经到晚上的缘故,又经过了那条蓝紫色霓虹灯的街道。
“说起来、秋翔最近都没有来呢?”
最后一次见面,他的样子有点奇怪,不过因为那时候一切都很奇怪、我根本没有发现。
“他那边有点事情。”悟君含混不清地说,“学校里的。”
“……总感觉,悟君瞒着我什么事呢。”
丈夫:“……他……比较好。”
声音很低,我没听清,“什么?”
丈夫平静地说,“把他打发走比较好。”
……仔细一看,脸红了。
他也知道这种话很幼稚吧?!
“我好像过敏了。”
“什么?现在要去医院吗?过敏源是——”
我打断过敏源急切的声音,“是笨蛋。”
过敏源:“……”
过敏源:“……是那小子自愿的,我没有逼他。”顿了顿,“也没有诱导。”
好危险的发言。
这哪里是亲哥该说的话啊?!
“秋翔会讨厌悟君,完全是你自作自受啦。”
丈夫沉默了一会儿,忽然声音很低地问,“夫人,更喜欢秋翔吗?”
瞧这别别扭扭的问法,哪有哥哥会吃亲弟弟的醋啊!
想到少年抱着我的身体、将性器刺入身体内部时、用几乎要哭了的语气说「我哥配不上你」的画面,我半分心虚地停顿了几秒,才若无其事回答,“当然啦,秋翔很可爱嘛——但是,我更爱丈夫大人哦。”
模棱两可的回答,但是很标准。
“狡猾。”
丈夫闷闷地说,“今天下午,忽然想到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了。”
“咦,第一次…那是好久之前了吧?我才十…十六岁?还是十七岁呢。”
“是六月份,生日的时候,杉田刚订婚。”
我「唔」了一声:“悟君记得好清楚,我都忘记了。”
丈夫好像有点高兴,侧脸冷硬的线条忽然柔和下来,“那种事,怎么可能忘得掉。”
“因为对悟君而言是天降横祸嘛,后来不是还因为没有第一时间把我送回家,被迁怒的大哥和母亲骂了吗。”
“…后来补偿性的升职了。”
“因为是应得的呀,”我说,“如果悟君当时没有出现,现在的我说不定已经在——”
丈夫打断我,“我一定会遇到你。我…每天都那个时候下班。”
……胸口有什么地方轻轻动了动。
我会和这个人恋爱结婚,就是因为他固执又可爱的这一面吧。
只是、现在的我已经……
“要是早一点就好了。”我轻声说。
脱口而出的时候,连自己都没意识到话语的意思。
“要是、能早一点回家的话,我一定——”不会遭遇到那些事吧,“——会更爱悟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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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能早一点的话。
……无意识在抱怨的,其实是另一个人。
大哥再过两章就出现啦。
是很老套的故事情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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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一、驱车(hh) xfādìāй.čо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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