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修了一下第四章,可以倒回去先看看。年底比较忙,最近改了改大纲应该会写得更顺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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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已归队,便没有太多时间留给相月难过。张鹤本想陪着她,但职位变动正要交接工作,他原本的副官打算退伍,他也需要去送行。
于是等晚上结束训练再见面,相月看起来好像一如往常。
夜晚的荒芜星比白天更冷,无孔不入的寒意无知无觉间轻易就能冻死人。张鹤早已习惯了这样的温度,偷偷溜进相月的房间之后,在她的注视下脱了个精光,然后钻进她的被窝,用火热的胸怀熨烫她的手,大腿夹住她的腿给她暖脚。
“还是好热。”
相月含笑看他,慢慢贴近,手伸到他的腰后抱住,把脸埋到他的胸前,感受着胸肌的热度。
“给姐姐暖被窝。”
张鹤低头痴迷地嗅她散开的头发,回答和十多年前在荒芜星上初遇时如出一辙。
那时候他死皮赖脸缠着她,想尽办法要留在她身边,看准相月是责任感强又心软的那种人,便腆着脸叫她姐姐,即使后来发现自己年纪比她大,也还是一直这样叫了。
只是如今皮囊已大她十五岁不止,他也害怕相月因此不高兴。
相月噗哧笑了,也如十多年前的反应一般。手轻轻滑过他的后背和臀肉,又绕到前面握住他早就勃起的性器。是比他身上更滚烫的温度,甚至还因为她的触碰而微吐出些清液。
“用手帮你弄一次?我今天没心情。”
张鹤稍微拉开距离去看她的眼睛,桃花眼里有浅浅的笑意,但他偏能看出她还在为白天的消息而不开心。
张鹤小心地去碰相月还把着他阴茎的手,轻轻地把她推倒,让她面朝上躺着,双手压在她的身体两侧,直勾勾地望她。
“不用了,乖狗狗要学会排忧解难,今天我来服侍主人,可以吗?”
一眼望去,相月仍是很正常地盖着被子平躺在床上,不正常的是被子隆起的高度——甚至还在奇怪地起伏活动——以及她面上的潮红。
“慢点……”
相月不知道十五年后的驻地宿舍是不是还不太隔音,一直克制着不敢叫太大声。但张鹤的口活儿实在太妙,明明前天舔的时候还有点生疏,这会儿就已经比十五年前还精进了。再加上带茧的手指在里面抽插按揉,唇舌吸着她的阴蒂,里外配合,弄得她几乎是十几秒就到一次,到后面连续高潮持续在脑内炸烟花。
相月的腿搭在他的肩上,大腿因为高潮紧紧地夹着他的脑袋,脚趾绷紧,脚跟死死蹬着他的后背。但这些不痛不痒的反应对张鹤来说,反倒是心爱之人真实存在的证明,与“爱他的证据”。
爱他的证据——是的,是真实的相月。不是镜中花水中月,是他仰望的月亮,纡尊降贵落在他的心尖上。
张鹤的心里像燃着一簇火,越来越旺盛,烧灭了他的理智,释放出了这十五年的委屈痛苦和绝望。他近乎失控地用力吮她潮吹的液体,甚至还狂乱地舔她的尿道口,短发被她揪得头皮生痛也恍若未觉。
小狗只是饥渴了些,想再多喝一点,又有什么错呢?
“……够了!”
相月凭借军人强大的自控力才忍住了没有失禁,脚踩上张鹤一边肩头把他踹下床,盖在两人身上的被子也随之被掀了下去。
原本拘在被子底下那一小片空间的暧昧气息猛地爆发出来,氤氲在房间里,一股闻了让人面红耳赤的味道。
相月失神地仰面躺了快一分钟,才慢慢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神来,小腹那种鼓胀的感觉催促她赶紧去卫生间解决。
她撑着身体坐起来,张鹤仍老老实实跪坐在床边,一双眼睛亮晶晶地望着她。
见她要起身去上厕所,甚至还十分乖巧地说,“主人可以在我嘴里解决。”
“……够了啊张鹤,你等下,待会我们谈谈。”
说着去衣柜那边抽了条内裤便去了卫生间。
张鹤仍低眉顺眼地跪着,只是手上却在迅速撸动着自己的性器,无声地嗅着空气里她的味道。高潮时半张着嘴,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相月有些时候会叫他老公,或是跟别人介绍时称他为爱人、伴侣。但绝大多数时候都是叫他的全名,也因此张鹤十分善于分辨她的语气,敏锐地捕捉她一丝一缕的情绪。
刚刚她那样叫他的名字,有一点生气,想来是不会让他继续给她弄了,也只好趁她在卫生间的时候快速敷衍自己。
等相月出来的时候,便只能看见乖乖跪在床边的小狗,背上还有她用脚弄的红痕,耳朵也是红通通的,性器软软地趴在腿间。明明是叁十多岁的高大硬汉,整个人却写满了可怜。
相月愈发内疚加心疼,一时忘记了夏冬的噩耗,倒也达成了张鹤“排忧解难”的初衷。“对不起……肩膀踹疼了吗?头皮没受伤吧?”
她还记得意乱情迷的时候,寸头也被她乱揪着头发,自己力气大也是清楚的。
“没关系的。”见相月坐回床边,又要拉他挨着她坐下,张鹤慌忙拎起被子抖了抖不存在的灰尘,展开裹住两个人。“月月怎么弄我都会很舒服。”
相月沉默了一下,酝酿着要说的话。
“就是这个事情。张鹤,我们谈一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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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5.服侍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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