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口的衣服,不让阿傻帮他脱掉。
“我也能养你,昨天我看到米店招人抗米袋,他们要我今天下午去试试。”阿傻掰开元小春的手,“我早上可以和你一起出摊,晚上一起回家。”
“不要去,我有能力养活你。”抗米袋是苦力活,晚上又和他滚了几遍床单,元小春舍不得老婆干苦力,情愿自己辛苦些。
“嘘──有人……”
“别咬……嗯……啊啊……”
老婆呢?
元小春暂时丢下摊子,躲在一棵树後探头探脑偷看米店进进出出的人群,寻找阿傻的身影。
阿傻混在一群苦力中,穿著单薄的短袖马褂,大剌剌露出胸膛,肩上搭条汗巾,元小春小声呼唤他,阿傻对掌柜打声招呼,快步走向他。
“老婆,累不累?”元小春擦擦阿傻脸上的汗水,拉好敞开的衣服,越发舍不得让阿傻卖苦力,可是阿傻坚持,非要跑来米店赚钱,元小春只能嘟嘴答应,每天趁不忙时跑来看看阿傻有没有累到。
阿傻是个能干又能吃苦的人,赚得钱有时比元小春更多,改善两人清贫的生活,但阿傻体力好得可怕,经常前天晚上和元小春滚床单,第二天又生龙活虎,显不出一丝劳累的疲态。
元小春既期待晚上的到来,又害怕晚上,晚上一看到阿傻赤裸上半身坐床上,他的心就砰砰乱跳,然後被阿傻抱进怀里摸摸脸蛋捏捏屁股,开始做时很舒服,但到高潮时就会兴奋得哭,或者被阿傻强横的命令不许射出来,让他难受到哭。
几乎每次都在哭,哭过後元小春就觉得丢脸,阿傻会捧住他的脸舔干净泪水,安慰他不哭,搂住他的肩膀抱怀里睡觉。
带著幸福满足的笑脸,元小春沈沈入睡,一向浅眠的阿傻摩挲他的脸颊,窗外的月光使这张小脸变得透明,更显秀气,充满令人无法抗拒的单纯。
元小春本能的往阿傻的怀里钻,寻找舒服的睡姿,阿傻慢慢把嘴唇靠近元小春,以不惊醒他的动作亲吻他,指腹轻抚被他吻过的嘴唇,这麽软这麽嫩,使人收不回手。
“老婆……”睡梦中的元小春咕哝一声,在双唇开启的缝隙来回摩擦,确定元小春不会醒来,阿傻将指头伸进他的嘴里,来回抽动的拨弄软软的舌头,津液缓慢淌出,透明的水光沾满粉红的嘴唇。
冲动被头部的剧痛冲散,阿傻抱住头等待不定时发作的疼痛过去,不忍惊醒元小春。
被牙婆捡来後他什麽都记不起来,不知道自己是谁,牙婆见他撞伤脑袋,头脑不灵活便叫他阿傻,他第一次看到元小春时,元小春抱著满满一罐钱气喘吁吁跑到牙婆租下的小屋。
牙婆笑呵呵收下沈重的陶罐,同意把小翠卖给他做老婆。
小翠长得确实好看,但他眼里只有小脸红润嘴巴微张吐气的元小春,元小春一听可以娶到小翠,笑得露出两个小酒窝,大大眼睛欣喜的看著小翠,从一开始就没注意到门外劈柴的他。
想不到最後竟然是他嫁给元小春。
“小春……”
低低的声音化为柔情的一吻落在元小春的脸。
买来的傻妻(19)
像往常一样,阿傻背上两袋米袋,沈重的米袋压上後背,感觉还能再背一袋,於是背上又沈了些,他大阔步走向米店的仓库。
这里有不少卖苦力养家糊口的男人,每个人见到阿傻的力气如此之大,有羡慕有嫉妒,阿傻的存在无形中抢夺不少人赚钱的机会。
搬运完米袋,掌柜分发今天的工钱,多劳多得,阿傻接过属於自己的工钱,正好五十文铜钱,赚得又比小春多。
拿起衣服,阿傻迫不及待想看到元小春收好钱时的表情,一定又是崇拜的目光,说他好厉害。
突然前面走来几个人,和他一样是在米店抗米袋的苦力,但他记不起他们名字,街道那麽大,他又急著见小春,便从一旁走过,但那几个人却故意朝他撞去。
身体完全出於本能的停下、侧身,瞬间形成动作,阿傻已躲过他们,他们扑空撞到一起,撞翻路边的小摊。
身後传来一声声恶狠狠的叫骂,阿傻回头,目光已冷,冷峻的脸寻找不出一丝方才喜悦的笑容,空气凝结,散发出冰块般的寒气。
“老婆──”远远看到老婆背影的元小春欢声高叫,人声鼎沸中无人注意他叫得是谁,那声“老婆”清晰悦耳,满满欢心,立即奔向阿傻。
好不容易出来一起卖包子馒头的王婶插腰大叫威胁:“死小春,你又把摊子丢给我一个人,小心今天赚来的钱咱们三七分成。”
但元小春完全没进听到,纤细的身体已经扑进阿傻的怀抱,“老婆!”抬起跑得发红的小脸,关心的问:“老婆,你累不累?我刚刚有回家拿条长凳,等给你干完活歇息。”
寒气因为元小春的出现而消失,阿傻一见到他就不由自主的傻笑,“小春,你看。”用草绳串起的铜钱挂在阿傻的大手上。
小心翼翼接过阿傻用血汗换来的铜钱,元小春宛若获得无上至宝,珍藏每一枚铜钱,同样珍藏阿傻给予他的感动。
忘却周围的人潮,元小春情不自禁亲吻阿傻的脸庞,露出甜美的笑说道:“老婆,你真好。”
“呵呵。”
元小春牵住阿傻走回属於他们的小摊子,阿傻早将那几人抛出脑外,傻笑的注视元小春可爱的脸蛋,心里已经开始想办法夜里怎麽弄哭元小春,最近越来越难看到元小春可怜兮兮的哭相。
适应他凶猛粗暴举动的元小春已经不经常在高潮时哭泣,只有欲望不能发泄时才会含泪哀求,凄楚的抽鼻。
元小春察觉不到阿傻的心思,回到家中殷勤的做好可口的饭菜,阿傻草草刨几口便将打个饱嗝的元小春抱丢床上,元小春刚明白怎麽回事时,双手已被固定在脑顶上,眼睛对上阿傻打量他的目光,从脸到脚趾,仿佛每一处肌肤都暴露在他的目光。
阿傻憨实的表情渐渐消失,一抹浅笑柔和了脸部冷硬的线条,“小春,你吃饱了吧?”
若非生硬的吐字,元小春真以为自己的老婆不傻了,但傻不傻都是一样的结果,他一定会被老婆压在床上,滚得床单皱巴巴,小屋里充满让他脸红心跳的淫荡气味。
“老婆,今天就做一次好不好?”虽然他也想多滚几次,可是老婆的强悍总让他泄气,小小的男性自尊颇受打击,於是无法振作,最後又被老婆又摸又舔得振作起来,然後又继续滚,难道这辈子也反压不了吗?一想到这里,元小春想哭,泪光闪闪的大眼睛望著老婆,乞求老婆别再打击他身为丈夫的自尊。
“只要小春喜欢做一次,我就做一次。”阿傻摸摸元小春手感柔嫩的小脸蛋,压下身,强壮的身材让元小春感到压迫力,但十分安心,尤其两人胸膛紧贴时传来的心跳和温度,这种安心使身体不知不觉间放松。
情到浓时“性”致来,已经熟知性事的元小春还没开始做,身体已经发热,脸蛋忍不住蹭蹭阿傻的锁骨,娇声唤道:“老婆……”
此时阿傻脸色突然一白,整个人全部压在他的身上,压得元小春一口气冲出,手忙脚乱的抱住阿傻,“老婆,你怎麽了?”
阿傻想撑起身体不让自己的体重继续压住元小春,但头部一阵接著一阵的剧痛绵绵无尽般折磨他,他使劲捶打额角,头痛不减反剧增,勉强半撑起的身体又无力的扑下。
“老婆,老婆,你到底怎麽了?”元小春抓住他的手,惊慌他的反常,使出浑身的劲扶起阿傻,慌忙大叫隔壁的王伯,“王伯,你快醒醒!”
搂著老婆睡得正香的王伯被元小春的叫声惊醒,忙披上衣服赶来,一看到阿傻的模样赶紧切脉。
王婶一双火眼金精扫射阿傻和元小春,掩嘴凑到老公耳边,八卦的问:“肾亏?还是马上风?”
王伯狠狠瞪她一眼,“比这更严重。”
王婶一惊,转为正色,“到底是怎麽回事?”
“比较复杂,恐怕不是一言两句说得明白,但简单来讲,阿傻以前头部受伤,影响他的大脑,失去过去的记忆,现在这情况应该是快恢复记忆造成的头痛。”王伯这句话不但是对他讲的,也是对阿傻和元小春而言。
买来的傻妻(20)
元小春一听,不安的问:“王伯,我老婆恢复记忆会怎麽样?”
王伯深深看一眼同样有疑问的阿傻,回答:“这个不好说,也许什麽都记起来,独独忘记失忆後的事,也许什麽都没忘记。”他叹了口气,又说,“小春,我不知道阿傻什麽时候恢复记忆,你做好心理准备,我去开两服药缓和下疼痛。”
王伯拉走王婶,顿时屋里静悄悄的。
元小春看著阿傻,不由咬住嘴唇,声音轻颤颤的问:“老婆,你会忘记我吗?”
眼神表情都变得担心,好象阿傻下一刻就会忘记他一般,让他害怕。
阿傻抬起手臂,粗糙的手指抚摸上他的脸,大麽指细细摩挲他的脸颊,长满老茧的手那麽硬,元小春却觉得很柔软,柔软的安抚他。
“我不会忘记小春,如果我忘记小春一定会想起来,因为我喜欢小春。”阿傻一个字一个字的回答,神色肯定。
“老婆……呜呜……”元小春感动得张嘴就想放声大哭,这麽好的老婆打著灯笼也找不到,所以千万不要忘记他,他只有这麽一个老婆呀,也只喜欢这麽一个老婆呀,跑了就没了。
“小春不哭不哭。”把元小春抱进怀里,亲亲他的脸蛋,温柔的亲吻眼角的泪水,把他的手放在心口,“你哭得我心很疼很疼。”
“老婆,就算你忘记我,你还是我老婆!”
“嗯,我不会忘记我是小春的老婆。”
元小春抽下鼻子,虽然老婆还在身边,但是将来的事谁也说不准,他要想办法不让老婆跑了。
今天他们只出了半日摊子,元小春就把阿傻锁进房里,生怕他突然恢复记忆离开自己,才安心的跑去打铁铺,从打铁铺抗来一条沈甸甸的粗长铁链,刚进大院子,铁链拖地的哗啦声惊动一干人,皆以不解的目光看著他将铁链拖到家门口。
元小春打开房门,里面不见阿傻,反而床上放著阿傻当初嫁给他时穿的红嫁衣,那w丽的大红此时看在他的眼里不但刺眼,而且让他想哭。
“老婆……”身体贴著门框滑下,鼻子酸痛,眼里涌出湿气,元小春眨去眼里的泪意,依然看不清楚任何东西。
“小春,地上很凉,你坐地上会著凉的。”身後传来关切的声音,熟悉的生硬语气。
一瞬间,元小春扑进他的怀里,“你怎麽跑出来的?我以为你走了。”看似凶狠的声音却带著哭腔。
“有人请我帮忙修房顶,我就爬窗户出来了,等你老半天才看到你抗著铁链回来。”阿傻看一眼旁边的铁链,用脚勾起来,踢进手里,“小春,你为什麽找来这麽粗的铁链?”
“你如果忘记我,我就用这条铁链捆住你,不让你跑掉。”元小春气呼呼夺过铁链,套上阿傻。
阿傻主动伸出双手,让他捆自己,还叫捆紧一些。
元小春瞪著阿傻傻乎乎的笑脸,忽然无法再生他的气,只好拽紧铁链撒气,威胁道:“我会把你捆在床上。”
阿傻歪下头,考虑许久点头,“小春不要捆太紧,我怕手摸不到你,晚上不能抱你睡觉。”
元小春脸上飞红,“你……你能不能想些别的?”
“我吃饭不方便,也不能出去找活干,小春不但要喂我吃饭,还要辛苦的养活我,我只能晚上等小春回来,用身体让小春舒服。”
亲亲热热的话语此时说来有多不适宜就有多不适宜,破坏光元小春担心他忘记自己的不安心情,羞红一张脸,忙砰地关上门。
门外众人哈哈的大笑声让他抬起拳头捶打阿傻的胸膛,他下手不重,满脸漂亮的红霞越发可爱。
阿傻扬扬嘴唇,如果这条铁链能把他绑在小春身边做一辈子的夫妻,是不是能一直看到小春对他露出笑脸,在他的身下发出好听的呻吟,哭著求他让他射出来?
忽来的头痛使笑容僵硬,阿傻紧紧抱住元小春,仿佛想将他揉进体内般抱紧,勒紧的疼痛有种被重视的感觉,沈沈的呼吸令想挣扎的元小春安静的趴他怀里。
“老婆……”
买来的傻妻(21)
头痛渐缓,阿傻放开元小春,快步走到窗前,掀开红嫁衣,一把剑柄镶嵌一颗黑宝石的宝剑出现,提起剑,铮地一声,拔开宝剑,寒锋顿现,冷冽如冷星,阿傻的眼神被宝剑的光芒映得散发寒光。
宝剑重新进鞘,放进元小春手里,同时抓住他的手,阿傻抓头不知道应该说什麽,好半天才道:“小春,这把剑是我被牙婆捡来後唯一留下的东西,我觉得这把剑很重要,所以一直抓在手里不给牙婆典当,也许这是属於没失去记忆的我,如果我真得忘记你,你就把这把剑拿给我看,我一定会想起你,然後做你的老婆。”
元小春赶紧点头,阿傻又从怀里掏出一封书信递给他,“这是我刚刚在外面找来的笔墨写得信,写给恢复记忆的我自己,小春要收好,以後也拿给我看,防止我看到剑想不起你。”
怀里抱著剑,手里捏著信,元小春仍然有点不安,“老婆,你要说话算数,一定不能忘记我。”
“我不会忘记小春,小春这麽可爱,白白嫩嫩的像刚出笼的馒头,闻起来很香甜咬起很软……”
“我不是馒头!”
“可是真得好像馒头。”
面对毫无自觉的阿傻,元小春想气又气不出,嘟起嘴巴,装做凶恶的模样瞪他,却不知道自己此时的模样有多诱人,使阿傻张口咬住粉扑扑的脸蛋,剑和信一起丢上桌子,先拖上床再说。
元小春抓住桌子,死活不肯上床,阿傻直接掰开他的手,抗到肩膀上,几步跨到床前,把他丢床上。
元小春往後面缩了缩,眼泪汪汪的说:“现在是白天,会被大家听到的。”
“没事,我会捂住你的嘴,他们就听不到了,只有我能听到。”阿傻弯下腰,利落的剥掉元小春的衣服,摸上颤抖的肩头,纤细的肩头仿佛一用劲便会裂开,让阿傻减去几分力道,从肩膀滑到腰侧,揉压敏感的腰,元小春闭紧嘴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小春,你比馒头还滑。”阿傻往下摸去,两瓣屁股不大,但挺有肉,揉来揉去揉不够,轻捏重捏捏不完,雪白的屁股不一会儿粉红,煞是好看。
前面已经有了感觉,阿傻却专注揉弄他的屁股,这让元小春全身不好受,粉红蔓延全身,搂了阿傻急急吻上,光裸的胸膛贴紧高大的身躯,小嘴呼出热气,半是焦急半是诱惑的恳求:“老婆,不要玩我了,我不好玩,等做完了,你想怎麽玩都可以。”
做完後基本连动都不想动下,只想抱著老婆睡觉,老婆最喜欢摸睡得迷迷糊糊的他,经常半梦半醒间因为双股间的抚弄而喘息不已。
此时,元小春已经顾不上太多,只希望阿傻不要再折磨他。
“那麽做完後小春不准再用被子把自己裹紧不让我摸你。”舔了舔元小春粉嫩的小脸,阿傻又捏了他一把屁股,看他连连点头同意才拿开手。
阿傻坐到床上,一手搂住元小春的腰,一手套弄他的性器,元小春舒服的仰起头,捣住嘴巴,只发得出阿傻能听见的细微呻吟,声声入耳,丝丝柔媚。
“小春,你越来越硬了,是不是快来了?”阿傻低声问,元小春唔一声算做回答。
忽然,麽指按住顶端敏感异常的小孔,狠狠地一刮,老茧的刺激强烈得令元小春猛地一颤,一股热液随即喷满阿傻的手掌,元小春很快软下腰瘫进他的怀里喘气。
手指碰上因为情事而变得w红的小嘴,有精液的味道。
“舔一舔。”
元小春朦胧地盯著指上一丝属於自己的体液,如受盅惑般,伸出小舌舔干净,抬起的迷茫眼神越发迷茫,微微喘息的问:“老婆,你不想要我吗?”
话语刚落,阿傻直接将他压床上,扯开胸口的衣服,刚要开战,突然大门!啷一脚不知被谁踹开。
“小春,快给老娘出来!有人砸我们摊子,拿上!面杖带上阿傻……唔……呃……”
气势十足的王婶瞪大了眼,维持插腰的动作,半天掩住嘴,带上门,“哦呵呵,你们继续,我去找其他人解决他们。”
一声可怕的“哦呵呵”笑声久久不停歇,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起沈默的穿好衣服,去看看到底是谁砸了他们摊子。
元小春在心里默默哭泣,就差那麽一点点就也能让老婆舒服了,偏偏关键时刻出大事,不爬下床都不行,万一把老婆憋久了,晚上绝对凶性大发。
呜呜……
买来的傻妻(22)
只是让王婶独自一人照看半天的摊子,居然让人砸了摊子,元小春头次遇到这种事。
等他和阿傻赶到时,王婶早已带上同院子里的一帮子人,与砸摊子的一群人对峙。王婶插著腰,头扬得高高的,一副瞧不起人的表情,这是她每次吵架会摆出来的架势。
“王婶,到底怎麽回事?”元小春看看对方,有些眼熟,好象也是在米店抗米袋的人,不过这几人长相凶恶,拿刀拿棍,显然故意来找麻烦。
“下午生意不错,这几个人也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不但赶跑客人威胁他们不准买我们的包子馒头,还砸了我们的摊子。”王婶眼中噌噌喷火,恨不得举起!面杖把这群人打得哭爹喊娘,她拍下胸膛,声音拔了老高,“老娘卖了几十年的包子馒头,谁不知道我王婶的做的包子最好吃,做的馒头最香甜,头次有人敢掀老娘的摊子,别以为老娘好欺负的,都给我上!”
一番叫狠,刚要抄家夥赶走这群人,却见阿傻抬起手臂阻止他们,他捡起地上的蒸笼,扶起翻倒的小木车,滚落一地的包子馒头沾满灰尘,有的黑乎乎,有的踩成一团,阿傻一个个捡起来,放进蒸笼里。
“老婆……”不知为什麽,元小春忽觉心里十分难受,眼睛控制不住的蒙上泪光,他擦把快涌出的泪水,和阿傻一起捡起满地的包子馒头,却一边捡一边掉眼泪。
为什麽会这麽难过?好象是感动危难时刻有一个人和他共同度过,默默地让他依靠。
捡完最後一个馒头,阿傻拽起元小春,傻傻笑著安慰:“小春不哭,我不会让任何欺负小春,只有我才能把小春欺负哭。”
说罢,煞气冲出双眼,俊脸冷硬,回首踱步,一只手拎起一个人,可怖的气势震得那群人脚发软,尤其离他最近的人,只看得见他缓缓举高手,然後一拳,看似轻轻下拳,但清脆的骨折声响早已令人变了脸色。
血的腥味随空气飘开,刺激大脑,阿傻看一眼手上的血红,像是想起什麽似的抿紧嘴角,然後握住拳头,肉眼看不见的速度拳头又落在一人胸口。
原本想耍耍狠做做样子吓跑那群人的王婶简直不敢相信眼前的人是阿傻,和大家一样愣在原地,呆呆看著阿傻身形极快的揍人,每一拳落下都会发出比哭爹喊娘更可怕的凄厉惨叫,伴随一声声惨叫,阿傻的目光越发狠戾,出手凶狠,虽然没要人命,但足以躺床上三四个月不能下床。
地上躺满哀号翻滚的人,阿傻毫不留情的踢开脚边不能动的人。
“老婆,你好威风好厉害呀!”元小春一脸崇拜,眼睛冒出星星般闪烁不止,完全拜在老婆的男人气概下。
阿傻注视著他,脸上不见一丝表情,元小春毫无察觉他的异旷,仍然崇拜地看著他,“老婆你要教教我。”
阿傻默不做声的推起小木车,元小春急忙跟上他,发现老婆走得比平时快太多,他要小跑才能跟得上,阿傻停下,等了他会儿。
“坐上去。”
元小春飞快的坐上小木车,眼睛直直盯著自己老婆,感觉老婆好象比刚才更帅气了,白嫩的脸蛋不禁泛起恋慕的粉红,露出甜蜜的笑容,一如既往的可爱模样。
阿傻不像平时忍耐不住捏捏他的脸,而是目不斜视的推车。
元小春担心阿傻晚上真得凶性大发,一到家中就关好门,坐到床上等阿傻抱他。
阿傻站在桌旁,目光落在桌上的宝剑,不知道在想什麽,元小春忍不住唤他一声:“老婆。”
那声音小小的,脆脆的,阿傻并没有转过头,反而握住剑柄,元小春心里不安,下床走到他身边,捉住他的手臂,撒娇的又唤了声:“老婆。”
阿傻面无表情,元小春嘟起嘴,摇晃他的手臂,“老婆,不要不理我。”老婆怎麽了?居然没有扑倒他,难道转性了?那晚上是不是不会凶性大发把他做到哭?但老婆的脸色有点奇怪,比把他做到哭更让他害怕。
见阿傻不说话,元小春越来越不安,便颠起脚尖亲吻他的脸吸引他的注意力,而後亲吻他的嘴唇,阿傻这才低下头看他,元小春欣喜的绽开笑脸,急忙说道:“老婆,你要我吗?今天把我做哭也没关系,我不会躲被窝里不给你碰。”
阿傻眯起眼睛,捏住他的下巴,抬他的脸,盯著他乌黑的大眼睛,大眼睛眨了眨,也盯著阿傻,充满爱恋的目光刺进阿傻的心口,让人想疼爱他。
他一直疼爱这个少年,从没有过的疼爱一个人,以为自己一辈子会疼爱他,但止到今日,今日过去就什麽都不是。
元小春……小春……
低头吻下元小春的脸蛋,秀气的小脸立即害羞又期待的变红,不安随之飞走。
阿傻舔下元小春粉红的脸,香甜的感觉令他蠢蠢欲动,熟悉的欲念充斥脑海,一把拎起元小春丢上桌,扯开腰带,拉开领口,单薄的胸膛露出大半,雪白干净的肌肤还残留昨日欢爱的青紫。
“老婆……”元小春紧张的吞咽口水,胸膛跟随吞咽的动作起伏,颜色清纯的乳头等待爱抚般颤立。
感觉到阿傻的目光,元小春全身兴奋,性器开始抬头,他甚至能感觉顶端变的湿润,流出快乐的液体,浸湿裤裆薄薄的布料,好象故意吸引阿傻的目光。
元小春坐起,用缓慢的速度脱下裤子。
上身衣服半挂双臂,下身一丝不挂,水润的眼睛期待地看著阿傻的下体,元小春顿时喉咙发干,舔舔干燥的嘴唇,万分渴望阿傻现在凶性大发。
“老婆,来做嘛。”见老婆没动作,他甜软的声音益发勾人。
“自己做。”
阿傻表情冷酷,说出来的话语让元小春瘪起嘴,“我不喜欢自己做。”虽然被老婆强迫自己摸过几次,但比不上老婆摸他舒服,更比不上进入老婆舒服。
“我不想说第二遍,你不想自己做,就滚回床上睡觉。”阿傻看似不为做动,但阳物已经涨到可怕的程度,压抑的忍住冲动的欲望,只因为一个习惯进入的地方可耻的蠕动,看到元小春诱人的模样,那个地方违背他的意念收缩,空虚的想吞下元小春。
元小春……这个让他变得不正常的人!
一丝丝杀气隐匿眉梢,冰冷的脸仍上漠然。
元小春委屈的垮下双肩,握住湿得不成样子的性器上下撸动,“嗯……哈……”只要有一点点快感,贪欢的身体便会追逐,而且最爱的老婆一直看著他,他怎能不卖点力气的摸自己?好把老婆勾上来抱住他滚几圈。“老婆……啊哈……我好想要你……唔啊……”另一只手学阿傻平时摸他的动作,搔刮刺敏感的小孔,透明的液体沾满手指,滑腻的揉捏顶端,舒服得他一声声叫老婆,越叫越媚,抬起脚,脚趾放荡的磨蹭阿傻的腿,“老婆……唔……我想舔舔你……脱嘛!”
下体涨得疼痛难忍,内壁的蠕动越发明显,阿傻脸色早已铁青,元小春却偎进他的胸膛,春意满布的小脸轻轻磨蹭,阿傻习惯性的抬手,等意识到时已经摸上他的脸,刚要离去,元小春张开嘴,小舌勾住指尖画圈,而後含住整根指头吮吸,啧啧水声比任何声音都可怕,摧毁阿傻最後的意志。
“不要怪我狠!”阿傻拽住元小春的头发,恶狠狠地吻上湿濡的嘴唇,元小春急不可耐的抱住他的脖子,舌头滑溜的伸进他的嘴里,丝毫不退让的交缠,硬挺的性器早已做好被压的准备。
阿傻掏出异於常人的骇人巨物,顶上元小春脆弱的穴口。
习惯使然,元小春完全不放心上,反而扭著屁股,臀缝上下磨动下一刻便能让他当场血溅三尺的东西。
“老婆,我喜欢你,好喜欢好喜欢你的那种。”元小春自顾自的道出自己的爱意,沈醉的小脸出现十分不安的神色,“不要离开我,我永远永远喜欢你,老婆,我喜欢你,真得好喜欢你,你不可以离开我……呜呜……”
说到最後只剩艾艾的哭声,伤心的泪水一颗颗滚落,清澈的大眼睛再无方才被抱的喜悦,充满脆弱。
又是心疼的感觉,控制住阿傻的冲动,几乎同时抱住元小春,让他在自己的怀里哭个够,才把他抱上床,脱去自己的衣服,轻柔的吻干他的眼泪,压下腰,用後穴吞下元小春的性器。
“呃……不……你会疼……”元小春抗拒的挣扎,阿傻制住他的手脚,干躁但紧得令元小春发狂的後穴随著阿傻的抬腰一遍遍折磨元小春。
“啊……哈……哈……老……老婆……唔嗯……”
阿傻咬牙,只发出浓重的喘息,发誓一切只到今日为止,双目情不自禁贪婪的看著身下漂亮的少年,不论是他情动时的扭动呻吟,还是平时甜美的笑容,全部深藏心头,再也不回头。
贪心的想看尽他欢爱时的种种表情,使尽所有的方法不让他发泄,看他哭看他哀求,看他啜泣发泄,又强迫他吞下几乎无法含住的阳物,狠狠贯穿他可怜的小嘴,直到他摇头,才不控制自己释放出来,看他咳嗽著吞下所有的液体。
以为这样就结束了,却因为他看向自己的楚楚可怜目光再一次凶性大发,招式再重新玩一遍。
“啊啊──老婆,不要啊──”
元小春的尖叫传得整个院子都听得见,但这是夫妻间的私事,旁人插手不得,况且阿傻的拳头比铁还硬,没人敢撞开门一探究竟,於是干活的继续干活,喝茶的继续喝茶,八卦的继续八卦。
这叫“性”福,懒得管。
夜色浓重,月光传过窗户照进屋里,看得清怀里沈睡的脸蛋,阿傻看了好一会儿,指头刮刮元小春的脸颊。
无须质疑,元小春爱他,可他不能爱元小春。
阿傻抽回手臂,放开元小春,起身穿衣下床,提起剑时却回头看一眼元小春,放下剑,留下唯一的东西离开这里。
“老婆……”梦里的元小春幸福的抱住阿傻塞给他的枕头,往阿傻睡的外侧挪挪位子。
脚步停顿一下,终究走出门,关上,轻功一使,属於“阿傻”的记忆消失夜幕中。
买来的傻妻(23)“馒头”入庄,“馒头”准备出动!
“老婆……唔……”
睡得迷迷糊糊的元小春如同往常一样往阿傻的怀里钻去,刚想发出舒服的的呻吟,却摸到一手的冰凉,他不相信的又摸了摸,那股冰凉穿透心底,让元小春原本暖和的身体感到寒冷。
他急忙爬下床,问比他早起的王婶有没有看到他老婆,王婶逗趣的说:“老婆终於跑了再娶一个。”
本是无心之话,元小春却唰地白了脸,手脚冰凉,喃喃反驳:“不会的,老婆不会离开我,他一向起得比我早,也许出去了,过会儿就回来了。”
是的,老婆只是出去了,但心里越来越强烈的不安连他自己都不相信这些话,醒来後被窝冰凉,使他明白阿傻已经离开很久,一定是趁他熟睡时悄悄离开。
老婆是不是忘记了他,看到身边睡著一个陌生人才离开?还是根本没有忘记他,但嫌他穷才离开?
不管是哪种答案都足够元小春眼里蓄满泪水,呜呜哭泣,哀戚自语:“老婆不要我了!我要老婆!”
真得跑了?王婶看元小春突然间泪流满面的样子,惊得眼睛快凸出来,不相信那麽疼元小春的阿傻会跑掉。
她赶紧问遍院子里所有的人,无人看到阿傻离开,更无人知晓阿傻的去向,每看到一个人摇头,元小春的眼泪几乎能淹死人,哭红的眼睛比兔子还可怜,让每一个人无奈一叹。
阿傻本来就是买来的,还失忆,连自己的姓名都不知道,现在消失得无影无踪,让人不知从何找起,帮忙找人的大夥全部无功而归。
元小春失望的垂下脸,眼泪又像豆子一样,啪啪掉,哭著跑回屋里,一阵翻箱倒柜的声响後,元小春收拾好包袱,从床下抱出陶罐,哗哗把铜钱倒进一块白布里,拎起铜钱冲进钱庄,兑换成银子。
他抹把汗,气喘吁吁跑回家里,裹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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