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花样,屈指成拳,开始在他媚径中抽插,每次手腕抽出,都会带出一些散发幽香的淫液。冉玉浓不住的放声浪叫,更是在赵豫怀里激烈扭动著腰身。直到最後终於高潮出精,在一阵痉挛後才停了下来。赵豫也抽出了叨扰良久的手臂。拿到眼前一看,晶亮的淫水沾了一手,散发出淡淡幽香。赵豫一笑,扶正冉玉浓的腰臀,将自己早已蓄势待发的肉刃刺了进去,一路畅通无阻。内里早就搅得一塌糊涂,待见到这个最大熟客进来,却也是呆了一呆才反应著过来围拢收紧。冉玉浓轻轻摇摆著腰身,低低呻吟著配合赵豫的律动,挺起双乳迎接赵豫的吮吸揉捏,两人再次陷入交媾的快感之中……
那日两人在知音阁享受了一场畅快淋漓的欢爱。却不料没几日宫里就开始了奇怪的流言,内容就是有关於冉玉浓的。说他惑乱宫廷,还说他性情淫乱不知羞耻,经常对陛下施展狐媚手段,两人常常在光天化日下媾和。宫人们经常绘声绘色的细细描述他跟赵豫媾和的每一个过程和细节,说得倒像是他们亲眼见过似的。渐渐地,甚至开始传言,冉玉浓原是千年妖狐,专门靠迷惑男人,吸取精气而生。陛下就是被他给蛊惑了,才会置後宫佳丽於不顾的。流言越传越广,最後甚至传到朝臣和太後耳里。
赵豫和冉玉浓自然也有所耳闻。但是赵豫不以为意,冉玉浓却有些紧张。这一日赵豫又在正乾宫批阅奏折时拉他入怀嬉闹。冉玉浓不无忧虑的说:“最近宫里闹得这麽凶,你看我们是不是该收敛点?”赵豫嗤之以鼻,说:“有什麽大不了的,那些无聊小人要聚在一起碎嘴,就让他们去。不过是一群下作人眼红我们恩爱罢了,宫里这种事常有。你要是不喜欢,我明天就要福禧去彻查,把那些带头的人统统惩治一番。谅他们不敢再造次。”冉玉浓听了,稍稍放下心来。便坐在赵豫怀里,任他把自己上身衣物拔下露出双乳大力揉捏吮吸。自己闭著眼享受的轻哼起来。
两人正享受著,突然殿外一阵喧哗。砰的一声,紧闭的殿门被大力推开。一个身影出现在门口,看到殿内两人衣冠不整的纠缠在一起,尤其是冉玉浓,半裸著身体坐在赵豫怀里。大怒,吼了一句:“下流东西,还不给哀家下来?”两人一看,居然是刘太後。
第三十二章:暗涌
赵豫最先反应过来,一把将冉玉浓面向自己搂进怀中,迅速的拉起他衣服掩住上身春光。冉玉浓又惊又怒,只能窝在他怀里不动了。刘太後见他居然还敢往赵豫的怀里钻,更是火冒三丈,厉声对身後的亲随喊道:“你们还愣著干什麽,去给哀家把这个淫妇拉下来。”那些内侍们都不敢动,而有几位太後的亲信嬷嬷仗著自己资格老,在宫中颇有几分积威,平日里都是倚老卖老惯了的。这次自然也少不了想借著太後挫挫皇後的锐气,出出风头。听到太後吩咐,立刻有几名从门外进来,进来也不向两人行礼,径直走过来,其中一人皮笑肉不笑的对冉玉浓说了声:“娘娘莫怪,老身们也是奉命行事。”说完,几个嬷嬷围上两人,竟真的伸手想去拉冉玉浓。
眼看他们就要对冉玉浓无礼。赵豫大怒,对著门外喊了一声:“福禄!!”话音刚落,福禄马上从刘太後身後钻出,匆匆小跑进了殿内。赵豫指著那几个嬷嬷喝道:“马上把这几个婆子给拉出去乱棍打死!!”话一出口,满室皆惊。那群嬷嬷吓得一抖不说,刘太後也变了脸色:“皇上居然要惩治哀家身边的人?”赵豫冷笑:“这群老婆子,狗胆包天,在朕的面前都敢如此无礼。今日若不好好惩戒,以儆效尤。以後这宫中恐怕人人都敢欺凌到主子头上去了。”太後闻言大怒:“这群嬷嬷是哀家的人,动皇後也是哀家下的令。怎麽,皇儿是觉得哀家指使下人欺凌你的心肝了吗?”赵豫不理,对著福禄吼道:“愣著干什麽,难道要朕亲自拉这帮老狗出去吗?还不快动手?”
福禄一咬牙,往外一招手,马上涌进一群年轻太监进来,不由分说就架住已经抖得像个鹌鹑样的几个嬷嬷,竟真是押著她们往外去了。刘太後又惊又怒,一挥手拦住他们去路,喝道:“哀家看你们谁敢动她们!”赵豫不理,对急忙冲进来的皓月清月她们喊道:“过来给娘娘整理一下。千金之体怎麽能让这帮下作人看到?”清月她们点头,十数个宫女围成圈遮住外面人的视线。清月皓月忙接过冉玉浓,上上下下的为他整理衣物。待整理完毕後,赵豫拉过冉玉浓,亲亲他脸颊,低声说道:“你先回避一下,这里我来处理。”冉玉浓点点头,在侍女的簇拥下,退到殿後,从侧门出去了。
刘太後目瞪口呆的望著这赵豫旁若无人全然不把她放在眼里的举动,半晌都没有回过神来。直到庭院内突然传来那些嬷嬷挨打之後的惨呼求饶声,才把她惊醒过来。她气愤不已,冲到赵豫面前,大声说道:“皇儿怎能这麽无礼,当著哀家面处置哀家的人。你这样做,还有没有把哀家放在眼里?”赵豫冷冷的看著她,回答:“这句话正是朕要问母後的。母後带这麽多人冲进儿臣的寝宫,事先都不遣人进来通报一声。甚至还指使下人当著儿臣的面折辱皇後,朕看,是母後先不把朕和皇後当一回事吧!”刘太後一愣,冷哼一声说道:“若事先让人通报,那还能亲眼撞见这些丑事吗?这些日子外面传的沸沸扬扬,哀家只是不信。没想到今日一见,倒还真是没冤枉了你们”她停了停,赵豫开口道:“这麽说,太後带著一群人来,就是为了撞破朕与皇後的床帏秘事,坐实外面的传言了?”太後默认,赵豫眼里闪过一抹狠绝之色,陡然出声道:“来人,把今日闯入正乾宫的这群狗奴才,全部打死,一个不留。”
太後大惊失色,脱口而出道:“皇上!!”赵豫扭头死瞪著她质问道:“太後听了外面的风就是雨,儿臣也不想多说什麽了。可太後怎能这样不顾皇家颜面,置儿臣与皇後的名誉与不顾,弄一群下人过来算是什麽意思?难道是想将朕和皇後的闺房韵事传得更广一些吗?今日朕若不处置他们,母後能保他们不会把今日之事添油加醋的说出去吗?”刘太後语塞,眼见福禄真的要带人上来拉走跟她一起来的内侍们,那些内侍也吓得面无人色,跪在地上求饶。心中大为不忍,终於出声说道:“今日之事,是哀家做的不周全。只是这群人都跟了哀家多年,对哀家也是忠心。还请皇儿看在哀家面上饶他们一次。说到底,他们都是随著哀家来的。哀家为他们做一个保,保他们出了这正乾宫,绝不会把今日之事泄露半点出去。”赵豫沈吟半晌,那些以为命不久矣的内侍见事情似乎有了转机,连忙向他磕头并连连保证,出了这正乾宫,他们半个字也不会吐露给外面人听,甚至有人喊道自己什麽都没看见听见。赵豫听後叹口气说:“好吧,就依母後的意思。暂且留他们一命。但是”他脸一沈:“倘若日後朕听到有关今日之事的只言片语,就请母後休怪儿臣心狠手辣了。”刘太後连连点头说:“那是当然!”
赵豫便命福禄将今日那些跟著刘太後来的内侍名字一一登记了。至於那群还在院子里挨打的嬷嬷,赵豫冷笑一声:“一群年龄活到狗身上的老东西,留她们作甚?”於是便被活活打死。刘太後也无法,赵豫转身面对她还算和颜悦色的说道:“今日之事就此作罢,儿臣还请母後回宫。”刘太後无奈应允,只好转身回了慈安宫。待到半路上才反应过来,今日本是要就他们的丑事发作一番的,怎麽就这麽轻易的被皇帝牵著鼻子走了呢?这才明白中了计,心头一股子无名火烧上,但转身回去已是不行了。只有含恨先回慈安宫不提。
再说这边,刘太後一走。赵豫便收了铁青脸色,笑吟吟的转身进了卧房。冉玉浓正在里面等著他呢,见他进来忙迎上问道:“怎麽样?事情解决了吗?”赵豫得意的笑著抱住他说道:“当然,你相公一出手,什麽事摆不平?”冉玉浓松了一口气,伸手勾住他脖子,也笑著说:“可不是,相公你最厉害了,又坏又狡猾。总是把我欺负的毫无还手之力,这世间,还有谁能跟你抗衡呢?”赵豫色色的解他衣服,嘴里说道:“是吗?那娘子喜不喜欢我对你坏呢?”冉玉浓微微羞涩的笑著回答:“喜欢!”赵豫得到鼓励,三下五除二扯下他全身衣物抱上床,在他赤裸的身体上连番下手,说道:“那娘子是喜欢为夫对著你这里坏呢?还是这里?还有那里呢?”冉玉浓用连串的喘息回答,一条腿更是慢慢抬起勾上赵豫腰……
一番云雨过後,冉玉浓照旧开始午睡。赵豫待他睡著,悄悄起床,退出寝室。想了想,喊来福禄福禧说道:“你们俩守在这,一步也不准离开。若再有什麽事,赶快来报~!”两人点头答是,赵豫便命起驾,去了紫藤苑。
苏浅吟这几天都惴惴不安的很。自那天窥到帝後在知音阁的放荡交媾後,关於他们的床上韵事的风言风语就陡然多了起来。虽有些语焉不详,但是有些细节跟她们那日所见到的颇有些相似。开始她以为是智雀不知厉害把它传了出去,但是智雀却发誓诅咒的说自己绝没有这个胆子,这样糊涂。那,到底是谁泄露的呢?难道那天不止她们去了知音阁那边?还有,最重要的,是皇上会不会下令彻查此事,她会不会被牵连进去?
正想著,智雀惶惶的跑进来跟她说陛下驾临了。苏浅吟心中一紧,忙站起身来前去迎接。没想皇上已经自己走了进来了。苏浅吟忙下蹲行礼,口中喊道:“皇上驾临,臣妾未曾远迎,请陛下恕罪。”赵豫挥挥手说罢了。径直去了主座坐下,半晌不语,i两眼直盯著苏浅吟。苏浅吟手心出汗,强笑道:“今日陛下怎麽有空过来了,可是有什麽事要吩咐臣妾吗?”赵豫慢条斯理的说:“朕今日前来,就是想问问爱妃。前些日子,朕与皇後在知音阁的一场云雨,可有让爱妃大开眼界啊?”
这句话一出,无异於一个炸雷响在头顶。苏浅吟双腿一软,几乎跌坐在地。半天不知道回神,身边的智雀更是吓得哭了起来。赵豫瞧著她们主仆二人的狼狈相,不以为意的接著说:“朕还想知道,爱妃的胆子到底有多大。怎麽这件事,也就这麽轻轻松松的宣扬出去了呢?”
第三十三章:皇子
冉玉浓午睡起来,赵豫还没有回来。问了清月她们,说是去了紫藤苑。他有些纳闷,却也没多问,自己出去散步。待出去走了一圈回来後,赵豫也回来了。看起来神色如常,倒是让冉玉浓觉得奇怪了。赵豫招手让他过去抱住,说:“这端时间恐怕我们生活不会太安稳,你要小心。”冉玉浓一愣,说:“怎麽了?好好的怎麽这麽说,出什麽事了吗?”赵豫摇摇头说:“这次的事,开始以为是後宫哪个女人嫉妒所以到处散布你我的床事,但现在看来,事情没这麽简单。这次的风言,还有今天太後的兴师问罪,恐怕都是有人在背後兴风作浪,推波助澜。现在没有出什麽大事,以後就难说了。这次恐怕只是个开头,还有後招还没使出来呢。”冉玉浓有些吃惊,说:“你确定吗?那那人到底是谁,他想干什麽?”赵豫摇摇头说:“ 还不肯定是谁,但是他是极阴险狡猾的人。接下来他还会使什麽手段你我都不知,平日小心点好。”冉玉浓点点头,又想起来问:“对了,好好的你怎麽突然跑到紫藤苑去了?苏美人那里出了什麽事吗”说:“没事,只是这次的风波要平息,还有借她一用才行。”停了停赵豫似笑非笑的又说:“这小女子有些厉害,以後可得盯劳她。”
隔日後,宫内有了惊人的变故:紫藤苑主位苏美人的贴身心腹智雀,不忿自己主人因皇後而失宠,备受陛下冷落。故背地里编话排挤了皇後一番,结果被别人传出去,一传十十传百,中间又有诸多人添油加醋的参杂细节。最後终於在宫内掀起来轩然大波,连太後都被流言蒙蔽,而慈安宫几个嬷嬷更是为老不尊对皇後无礼,被杖毙了。陛下震怒,苏美人却为智雀下跪苦苦求情。最後更是自请降低位份,以保智雀一命。陛下念旧,便网开一面饶了智雀不死,杖责六十後赶往浣衣局。 而苏美人,则被贬为才人。消息一出,各宫纷纷对苏才人的贤淑良德赞叹不已。而冉玉浓却疑惑不解,问赵豫:“这件事你知道不是智雀做的,为什麽还有如此处置?”
赵豫不以为意的回答:“为了平息事端,总要推个人出来。现在那个把咱们的风流事到处宣扬的幕後人又找不到,难道你想我去扛下吗?”冉玉浓心有不忍的说:“就算这样,也不能牵连无辜啊。再怎麽说,苏美人和智雀都跟此事无关,结果却无端遭殃也太可怜了。”赵豫心中大不以为然,嘴里却还说道:“放心,只是暂时委屈一下她们。过了这段风头再给她们补偿就是了。”他这一说倒是提醒冉玉浓了,他眼前一亮,说:“说起来下个月头不是你生日吗?干脆到时候借著庆祝的名义把苏美人升上来再把智雀放回来吧。浣衣局那种地方太苦,哪能让她一个年轻小女孩久待。”赵豫笑眯眯的说:“行行,都依你。不过你倒也提醒我了,既然是我生日,你准备送什麽礼物给我呢?”
他一问,冉玉浓倒也愣了,想了想说:“礼物?你现在都是皇帝了,要什麽没有?还需要什麽礼物呢?”赵豫摇头说:“我是不是皇帝跟你该不该送礼是两码事。作为我的娘子,要是我生日收不到你的心意,这个生日过的都不会痛快。”听他这麽一说,冉玉浓也只好回答:“好吧,那你想要什麽礼物呢?”赵豫笑得眼睛都弯了,说:“其实也不要多稀罕的东西啦。到了那天,我就想你把自己送给我。”冉玉浓一听,有些想笑,说:“我…我不早就是你的了,还要特特赶著你生日再来跟我要一回吗?”赵豫竖起一只手指摇摇说:“错错,这次不一样。”冉玉浓纳闷的问:“怎麽个不一样法?”赵豫神秘的说:“就是在我生日那天,你完全都属於我。我要对你做什麽你都不能拒绝,过後更是不能生气找我算账,也不准暗地报复。”冉玉浓想了想,有些不安说:“那你想对我做什麽?”赵豫来一句“天机不可泄露”又催著冉玉浓答应。冉玉浓想了又想,觉得赵豫不可能真对自己作什麽出格事的,况且两人欢爱过多少次,他自认天底下的花样都在赵豫的带领下一一尝试过。那天赵豫还能翻出什麽花来?见赵豫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劲头,便爽快的答应下来。赵豫见他答应,喜上眉梢。接下来几天都有些鬼鬼祟祟的拉著福禄他们不知道搞什麽鬼。冉玉浓也懒得理他。
至於太後那边,自从那日双方在正乾宫起了冲突後。原本就对冉玉浓不冷不热的她态度更是降到冰点。几次冉玉浓到慈安宫例行请安都吃了个闭门羹。好在他性子豁达随和,到也不生气。自顾自的做自己事去也不理会刘太後的态度。就这麽著一晃到了五月赵豫生日,自然宫中要张灯结彩,广开宴席,笙歌w舞的庆祝了。而各路诸侯王爷送上贺礼,带著夫人也都有出席宴会。而刘太後,虽然那次在正乾宫跟赵豫起了那麽大冲突,这种场合也不能不顾皇家体面,自然也是装作什麽事没有的同样出席了晚宴。赵豫看到她,笑得温和孝顺,带著冉玉浓走上去扶手迎接,两人在众人面前演了一出母慈子孝的戏码後便各自归位,宴会开始。
照旧又是众人上来一段段的吉利话恭贺他寿辰并敬酒。赵豫笑著一一受了,也不把酒喝干。就算这样,来敬酒的人多了,还是让他微微有了醉意。假装不胜酒力的微靠在冉玉浓身上,瞧瞧说:“准备好了吗?我可是要好好享受一晚的。”冉玉浓微红著脸在席下掐了他一把。赵豫呵呵的贴著他借酒装疯。冉玉浓觉得不好,推开他低声说:“别这样,大庭广众的还是收敛些,那些风言风语还没过呢~!”赵豫听了也觉得是,便坐起身来。冉玉浓转身吩咐宫人准备解酒汤。突然,一阵轻快悦耳的乐声传来,他扭头一看,大堂外飘进一朵朵绿云。冉玉浓一愣,再仔细一看,原来是一群穿著轻薄舞衣的舞姬们。最後入场的舞姬身子最为曼妙多姿,让冉玉浓都暗暗赞叹。待到她走进来,冉玉浓却一愣,居然是沈翠儿。
只见她莲步轻移的来到大厅正中的舞姬群中,在乐师的伴奏下,一群美人轻舒长袖,抬手折腰,跳起了一曲清新小调《踏歌》。众人且歌且舞,但很显然这群人中沈翠儿绝对是主角,一直站在中间,其余的舞姬只能围著她做她的陪衬。冉玉浓皱皱眉,微扭头去看刘太後,正好撞见刘太後也扭头过来窥看赵豫。两人目光相对,都是一愣。刘太後有些尴尬的扭开,冉玉浓心里暗叹口气,也收回了视线。瞧瞧身边的赵豫,却瞧他也只是看著众舞姬的舞姿,面上没有任何表情,倒是嘴角,挂著一丝似笑非笑。
待到一曲完毕,众舞姬退下,唯有沈翠儿上前拜倒,朗声说道:“民女沈翠儿以一舞恭祝吾皇寿诞,愿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说完贺词後,她直起身来,却低头默默无语。赵豫点点头,说:“虽然跳得不算太好,但难得有这份心。行了,起来吧。”沈翠儿闻言起身,却一直低头垂手默默站著。冉玉浓看著有些奇怪,再往刘太後那边看了一眼。发现她也是微露焦灼之色,频频向沈翠儿示意。可惜沈翠儿一直低著头,怎麽可能看得见。冉玉浓心底不禁偷偷琢磨这小丫头葫芦里卖的是什麽药。赵豫不以为意,挥手让沈翠儿退下了。沈翠儿说了声告退就真的退出大殿,刘太後眼里流露出难掩的失望之色,倒是让冉玉浓觉得好笑。
这个小插曲後,倒是真正的重头戏了。因为他们的五个皇子都一起上来给他们的父皇祝寿了。跌跌撞撞走在最先的,就是冉玉浓头胎生下的三胞胎了。说起来这三个小皇子长得确实可爱。虽是三胞胎,但模样却不尽相同。其中赵琪也许是老大的缘故,虽然只是比其他几个弟弟早出生了不过一盏茶时间。小家夥却已经很有哥哥的风范了。他就一边一个的牵著弟弟们的手,三个矮矮胖胖圆圆的身体摇摇摆摆憨态可掬的迈著小肥腿走了上来。一边走还一边口吃不清的喊道:“父皇,母後”,他们身後奶娘们弯腰伸手做虚扶状生怕他们摔倒。再往後就是後生的赵玮赵d,两个小家夥还在褓之中,自然是被奶娘们抱上来。赵琪赵瑞赵瑛走到两人案前,居然很是有些架势的拜倒,虽然中途年纪最小的赵瑛不小心还是面朝下的摔趴在地毯上,让冉玉浓忍俊不禁又有些心疼的几乎站起来。但三位小皇子还是顺利的完成了一个像模像样的大礼,然後在赵琪的带领下,奶声奶气的说:“儿臣祝父皇福如东海…寿…寿…”到寿字就忘了词,赵瑛赵瑞都扭头望著赵琪,赵琪急得小脸都开始变红了,却怎麽都想不起来後面的词。干脆胡乱喊了一句:“寿很长很长,比母後宫中的桃子树还要长。”此言一出,满室都哄然大笑,冉玉浓都笑得直弯腰。三个小皇子怯怯的环顾四周,尤其是赵琪,撇著嘴,眼圈都红了。
赵豫也是笑得不行。对著地下三个小家夥招招手说:“来来,都到父皇这里来。”小东西们一听父皇召唤,忙爬了起来。虎头虎脑的一起冲上御座。赵琪赵瑞快些,先爬到赵豫腿上占据有利地形。赵瑛最慢,就直接扎进冉玉浓怀里,扭著胖乎乎的小身子母後母後我饿了的撒娇。还在褓之中的赵d赵玮也被一并抱上来。冉玉浓轮流抱过他们细细看看,又逗弄了几下。再享受著儿子们在自己怀里尽情的撒娇,享受著他以往一直渴望的天伦之乐。偶尔和赵豫交换一个满含笑意的眼神,彼此之间都觉得此生无憾。许是被这浓浓的温馨氛围给感染,群臣们再上来祝酒时连冉玉浓和几位皇子一起带上,祝他与赵豫百年好合永结同心小皇子们能茁壮成长等等。就连原本一直脸色不好的刘太後,看到自己的嫡亲孙儿上来,还是欢喜的连叫著要他们过去给他们喂果子吃,更是抱著赵玮赵d看了又看。
赵豫笑眯眯的看著地下气氛由於他的皇子们的到来而变得出奇的和缓融洽。又坐了一会儿,看著时候也差不多了。便命司仪官宣布晚宴结束,他起身先请刘太後退席回宫。後又跟冉玉浓或抱或牵的带著皇子们一起退出大殿。群臣皆跪伏在地恭送二人,唯有辽东王微微抬头,望著他们一家和乐融融的背影目光复杂。却没注意身旁,徐氏却也目带担忧的望著他。
而这一边,冉玉浓把几个小家夥送到凤仪宫偏殿皇子房间休息。在奶娘内侍的帮助下终於哄睡著了五个小家夥,松了一口气,转身回了自己房间,却发现赵豫不在。正纳闷呢,清月过来说道:“陛下已经先行回了正乾宫,要娘娘沐浴更衣後便速速过去。”冉玉浓点点头,後又发现桌上多了一个黑檀木盒子,问:“这是什麽?”清月回答道:“这是陛下特意让人送来的。说是请娘娘沐浴之後换上盒子里的衣裳。”冉玉浓听後,说:“什麽衣服还特特让人送来要本宫穿上?”旁边皎月已经将盒子拿过来打开呈上,冉玉浓伸手一翻看,脸就变红了,忙把盒盖盖上。瞧瞧皎月清月还不明就里的样子,只好说:“先放下,给本宫准备沐浴。”
第三十四章:欲夜
冉玉浓沐浴整理完毕,坐上了肩舆在凤仪宫人前呼後拥中前去了正乾宫。肩舆一落地,早已经出迎到门口的福禧赶上来,和他的贴身侍女们一起将他拥进内殿赵豫寝室後退出关上门。赵豫寝室灯火通明,冉玉浓慢慢踱步向内看他就摊在位上大喇喇的在喝酒,皱皱眉说:“怎麽又喝酒?别喝太多了,又不是什麽好东西,小心伤身体。”赵豫不在乎的回答:“喝一点没关系,趁著今天晚上高兴。你也来一杯吧!”说完作势要递个杯子给冉玉浓。冉玉浓摇摇头说:“不要了,我不喜欢。”赵豫遂作罢。又上下打量冉玉浓的穿著,笑了,说:“都要上床睡了,还捂得这麽严实干嘛?快,让我瞧瞧,送给你的东西穿上了吗?”他一提,冉玉浓就有些脸红了,他微微嗔道:“亏你还好意思说,居然要皓月她们给我这个?她们都还是些云英未嫁的姑娘家呢。”
赵豫才管不著皓月她们是什麽呢!胡乱应和了冉玉浓一下,就只催著冉玉浓给他看。冉玉浓被他催的无法,只好在他灼灼的目光下,自己慢慢的把身上衣服脱下。直到露出抹胸和亵裤,赵豫眼睛已经完全直了,说了一句:“过来!”冉玉浓顺从的走过去,坐到他腿上。赵豫色迷迷的对他上下其手,还要自我赞扬一番道:“真不错,这式样果然适合你,怎麽样?为夫的眼光不错吧?”
只见冉玉浓赤裸的身躯上唯有一件抹胸和一条亵裤遮体。可那件抹胸却不是寻常式样,居然是用薄如蝉翼的银红色冰绡制成,上面再以水红色丝线绣出两朵初初绽放的蔷薇。这倒也不算什麽,可蔷薇花的花蕊处却是缕空,露出空隙。位置正好就在冉玉浓双乳乳头处,於是两颗粉色乳头正好从中穿过,填上了花蕊的空缺。下身的亵裤也是同样裁制,只是一大朵盛开的蔷薇刚好遮在了他双腿之间。这样的衣物别说有什麽遮体的功用了,光是听著赵豫越来越粗重的呼吸,冉玉浓都知道自己这样打扮勾起他多大的欲火了。他有些好奇,有些雀跃的问:“我都按你说的穿上这些了。你…你还想怎麽样嘛?”
赵豫却直盯著他两颗在精致刺绣陪衬下露出的乳头,半天才沈声说了句:“先先做给我看。”冉玉浓愣了愣,才明白他的意思。虽然也不是第一次了,不过不知道为什麽还是有些不好意思。他有些羞涩的抬手,隔著抹胸抓住自己双乳,学著平常赵豫对他做的那样,大力的揉捏。後又捏住乳头,用手指反复搓揉拧扯。赵豫喘著粗气在旁指点:“对,就这样,再用力扯…扯住别放。”眼看著冉玉浓双乳因乳头被向外拉扯而一起变形了,赵豫嗓子干得都要冒烟,忙端起杯子,又一口饮尽。冉玉浓也越来越有感觉,也不再满足於只是玩弄自己双乳。一双手在脖颈,锁骨,小腹,腿根处来回抚摸,更是舒服的轻轻喟叹出声。
看到他如此放浪得兴的模样,赵豫那还能忍得住?一把拉过他吻上他双唇,以口哺入一杯红葡萄酒後,两人吻得难舍难分,缠绵悱恻。一吻过後,更是打横抱起冉玉浓身体,两人双双上了床帐。
赵豫的龙床跟冉玉浓一样,都内置了十数颗夜明珠照明。此刻虽是黑夜,帐内却亮如白昼。冉玉浓惊奇的发现,帐内竟垂下了数条红绫,个个长约丈余。他忍不住指著这些红绫问:“这个是做什麽用的?”赵豫神秘的一笑,说:“别急,待会你就知道了。”却不知从哪摸出一条红巾来,温柔的蒙上他双眼,於是他眼前只剩一片红了。失去了视觉让冉玉浓有些不安,他忍不住出声喊道:“别!”双手更是抬起想要扯下红巾,却被赵豫抓住。下一刻,整个人都被压倒在床上,双手更是被举过头顶,不知用什麽柔软的绳子缚住到床头。这些他有些怕了,想要挣扎,身上一沈,已是被赵豫压住而动弹不得。
身体被禁锢,双眼被蒙蔽,感觉却越来越清晰深刻起来。冉玉浓感觉到一股火热的气息喷到自己脸上,然後一个吻落在了他鼻尖,後是脸颊,嘴唇,然後再往下。一个个火热的吻如雨点半落下,漫延到胸口,腰腹,大腿内侧…即使隔著一层轻纱都能感觉到它们的热度。冉玉浓的身体颤栗起来,快感如雨後春笋从各处争先恐後冒起,汇集成一股热流快速划过下腹。一个激灵,下身亵裤已经被打湿了。听著赵豫的笑声,久违的羞耻感突然又来造访了。冉玉浓的脸如同他们初夜那日一样不可抑制的烧红了。呐呐哀求道:“别,别这样!”
出於意料的,赵豫的动作停了,然後冉玉浓身上一轻。模模糊糊间,感觉到他似乎是下床了。冉玉浓稍稍松了口气,又有些奇怪。赵豫却又回来了,冉玉浓刚刚要开口向他要求解开绳子。却突然感觉有什麽东西落到了胸口,带来一点刺痛,然後变成了火辣辣的疼痛。吓了一跳,“哎呦”了一声,又有两处被弄痛了。冉玉浓害怕,扭著身体想要躲闪,突然反应过来,原来是蜡烛油。
明白是什麽了,却也更加害怕了。冉玉浓忙向手持著一根点燃红烛的赵豫哀告道:“崇光,别,别这样,我怕疼~!”赵豫温柔的安慰他说:“别怕,忍耐一下,会很舒服的!”手却没有停下的不住的往他身上滴下滚烫的蜡烛油。好在他事先试验过多次,知道把握火候,把蜡烛举的很高,待落到冉玉浓身上时,又隔著一层薄纱,已经不是那麽炙热了。可饶是如此,冉玉浓还是被烫得连连哀吟,身体扭动著竭力躲避蜡烛油的折磨。全然忘了自己此刻这样衣不蔽体还辗转呻吟的模样在赵豫眼里是多麽的煽情。他血气上涌,下身绷紧,只恨不得化身为狼冲著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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