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伟忠被丁小琴拉进了毯子中。
她“逼”他望着她。
“丫头很丑吗?是会咬人的母老虎吗?”她嘟着嘴娇嗔道,“叔不看,还躲起老远,是不是不喜欢丫头了?!”
他们侧卧着,面对着面,近得连彼此脸上的毛孔都看得清楚。
乌篷顶上挂了一盏小小的马灯,照耀得小船内暖烘烘的,两人脸上、脖上、身上泌出汗珠湿乎乎。
“不是……”他眼神闪烁,想逃避掉她炽热的目光。
“那是什么?”她追问。
“是……”他正踌躇着想要如何回答,却瞧见她咽了下口水,那胸前鼓胀的沟壑跟着吞咽起伏,让他不得不侧目。
还没稳定好心绪,岂料她大胆地把衣领往下一拉,酥胸半露,他喉结不自觉跟着一起滑动。
“叔明明喜欢我这儿……”她指的是她硕大的胸,“为啥总要逃避?”
这傻女子又乱说话了。她那样的美乳哪个男子不喜欢、不被吸引,逃避是没办法。
毕竟秦伟忠与她仔细说来只是“邻居”,还应该是长幼有序的邻居。
“啥长幼有序,啥尊卑有别,丫头不懂。”她向来从心而为,我行我素。
这次也一样,做着令她叔瞠目结舌的事——直接把裙子脱到了腰间,袒露着上身,让美乳暴露在他眼前,晃动。
“疯了。”秦伟忠惊了,闭上眼睛,但不该看的还是看到了。
他很想要她穿上,可“穿上衣服”这几个字他偏偏没说。
良久,双方都没有动作,也没有言语,只有雨滴落在顶棚上所发出的嘀嗒声,以及河面上的淅淅沥沥在两人之间“穿梭”。
“叔好俊。”她光着身子覆手而上,抚摸着他的脸,盯着他看,哪怕他闭着眼。
“丰神俊朗。”她学过这个词,懂它是啥意思,“说的便是叔这样的男人。”
在他粗糙的、不加修饰的外表下,她看到了糙汉子有着雕刻一般硬朗的男子轮廓。
不知不觉中她已经被这样的男子气概所深深吸引,使得她的小手在他脸上流连往返,一会儿扯扯胡须,一会儿又轻轻掠过他的喉结。
“叔是真男人,天下第一的男人。”她不吝赞美,大胆表白,“丫头好爱。”
秦伟忠睁开了眼。四目相对,情意绵绵。她的手捂着他的脸,停留了一小会儿又回到了自己胸前。
“叔,好不好看?”她问她的身子美不美,他喜不喜欢。
她挺起胸脯子自个儿抓抓挤挤,“展示”给秦伟忠看。
他目光随着汗滴从她鬓角一直流到脖子、锁骨,很自然地停留在了她胸前,呆了。
对于他的目不转睛,她兴奋莫名。
比她脸还大的肉乳又白又圆,侧卧着形成了一条长长的深沟。若深沟与那啥相交,会怎样?
丁小琴向下望,看到秦伟忠裤裆已经被撑得高高的了,于是浅浅一笑。
而秦伟忠是第一次看到丁小琴的乳晕,他没想到那颜色十分浅,比淡粉色还要浅,衬托得上面的乳头红红的。
如此双乳让他体会到了年轻女子独有的纯洁与可爱。
“叔,喜欢吗?”说话间她牵起了他手,出乎意料地捧着含舔。
她用她微翘的嘴一口一口轻咬着他的掌,然后一根根吞含他手指,一进一出,时而舔舐,时而吮吸,甚至伸出粉嫩的小舌头一下一下,从下至上舔他的掌心,像只猫儿,弄得他痒痒的。
看他被撩拨得满头大汗,她扯着他的衫子要他也脱了。
“我喜欢叔的身子。”她直白地说,说她喜欢他宽阔的胸膛,平坦的腹部,还有肚脐眼之下的那玩意儿。
“时常看到它鼓出来呢,好大啊。”她直言不讳。
谁叫她总是粘着他,让他血气方刚,那玩意儿自然时时勃起了。
“丫头可以看看吗?”她要他脱裤子,“好奇它啥样子。”
秦伟忠已经被她迷得神魂颠倒、头晕眼花,她说什么便是什么了。
只是当着小女子的面,他一个大男人就这么脱裤子似乎显得猥琐了点,特别他怕那耸立的大家伙吓得她花容失色,便又有所犹豫。
“好吧,那算了。”她显得有点儿失落,结果……
结果转头她就握着他的手放在了她胸口!
秦伟忠全身宛若电击,炸得毛孔全都胀开、汗毛竖起,鸡皮疙瘩起了一身,后脑勺的头发“砰”一下,全都撒开了。
“叔许久都没摸过女子的身子了吧?摸摸丫头的吧。”
她竟为了满足他的需求而牺牲至此!
“不,不是牺牲,丫头喜欢被叔摸。”
他的手本就大,奈何抓着她的奶却无法一手掌握,两人干脆坐起身来。
坐起来乳沟自然呈现,并不用刻意去挤,肉团还大而不垂,高高地挺立着,惹得秦伟忠盯着看,眼中全是她丰满的身子。
他直愣愣的视线让她激动,随即直起腰杆挺起背来甩了甩,让白花花的大肉左右摇摆。
“叔试试,好软。”她又抖了抖身子,让奶子弹来弹去。
秦伟忠哪里还忍得了,双手上去就是一顿揉抓,舒服得丁小琴哼叫不断。
听到这浪荡的叫喊秦伟忠栽进乳里用脸来回蹭,眼耳口鼻便都在摸奶,使她叫得越发厉害。
幽静的河道除了流水声就都是她的声音。秦伟忠连忙用嘴堵住她的,几乎让她无法呼吸。
“唔唔唔……”她闷闷发声,不得不发声,他双手在不停地压着奶头揉捏着她敏感的大奶。
而嘴,他的嘴还在她唇上拨弄,让她禁不住放出软舌来被他“逮住”,一下子就吸进了他口中。
上一次亲嘴尚是在水底,他吐气给她救了她一命。这一次……
这一次只有男女之间的性,无关乎道德,仅是最原始的冲动。
“呜呜呜~~”她发出类似于哭声的呜呜声,格外撩人。
“骚丫头,别叫了。叔受不了……”他腾出嘴来含糊不清地说,尔后舌头又与她的急急交缠在一起,水乳交融。
“就喜欢叔受不了。”她调皮,喜欢恶作剧,秦伟忠被勾引得越厉害她越有成就感。
“谁叫叔平日里那般正经。”
还是如此叛逆,喜欢搞破坏,破坏他的“伟光正”。
“晓不晓得后果?”他咬着她耳垂问,热气扑耳,使得她浑身一阵苏麻,双腿间的热流一浪接一浪涌出,湿透了小里裤。
“晓得。”她哼叫着说:“丫头会被叔操。”
他已翻身而上压着她,埋首乳里侧着头吃奶,如同梦遗那次,吃一只摸一只,不让任何一只放空。
“唔~好害羞~”丁小琴低头看着秦伟忠在她胸间干的事儿,满脸潮红。
她爱意满满地抱住他头,一边看他恶狼扑食,一边拨弄他黑白相间而又浓密的头发。
“叔想不想呢?”她问他想不想与她共赴巫山云雨。
“想什么?”他却明知故问。
“咦~讨厌~”她在他身下如蛇一般扭动,两人的肉体浸着汗水紧贴一起摩挲。
“非要人家说出口吗?”她娇滴滴地喘息着。还没正式开始,这船戏已经让她“瘙痒”难耐。
“是啊,要你说,不说就不给。”他第一次对她这么“坏”,没有有求必应!
“坏叔,真是坏死了。”她灵机一动,使出“阴招”,把小爪子伸到他胯间抓住硬成铁棒的男根,来回抚弄。
如她所料,他果然败下阵来,猛然撑开她双腿,隔着裤子用那硬棒子对着她的私密之处就是一顿猛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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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船戏(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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