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点,有个比较耐人寻味的事。钱冬薇的这位好姐妹在她离开公寓后,跟另外一个男人在一起,这位好姐妹宣称对方……强/奸了她……”
后面的话如变成耳鸣,失去了实质内容。常鸣甚至怀疑他听觉出问题。
“哎,常总,你还在听吗?”
“你说她被……了?”
那个词跑进他脑海,到了唇边像触犯禁忌般咽下。哪怕作为旁观者,这样的词眼也很伤人。
“她说是这么说,但是指控也需要证据,这类指控取证非常艰难,况且已经过了大半个月。男人那边宣称你情我愿。不过这个女人以前也在市里有名的夜场上过班,同事以为两人是男女朋友,所以是你情我愿还是强迫,这还很难说……不过两人的关系在这案子里关系不大,暂时就没往下追究……”
烟盒在常鸣手里变成圆实的一团。
他语气森寒,“那男人叫什么名字?”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赶着更新忘了说。非常感谢看了25章没有弃文的各位。
那就再来个预警,此文开放性HE……
第二十八章
时隔大半年, 常鸣来到混合夜色。整顿之后的混合夜色应该称之为“简单月色”更合适。
常鸣没带手杖,一个人来到吧台边, 掰开西服的扣子坐高脚凳上。
沈代蜜很快迎上来,熟稔地朝他微笑, 替他叫了杯酒,“常先生,好久不见了。”
常鸣点过头, “阿柏跟你说了。”
沈代蜜下巴往吧台另一头一抬,压低声:“那个就是。”
小年轻,发型时髦, 本就瘦削, 又裹着黑马甲、黑西裤,细长得跟条铅笔似的。
“我最近还听说了一些八卦, 拿不准常先生有没有兴趣……”
常鸣示意她继续。
“据说他跟以前在这上过班的一个女孩……好上了,我回想了下,好像常先生也认识的。”
常鸣手指轻点着吧台,那杯酒没有动, 人出奇的冷静,好像当真不假的旁观者。
“我也是听别人说的, 他好像很自豪, 背后吹得很厉害,跟很多人都说了。还有——”
常鸣本来还盯着那个小酒保,沈代蜜一卖关子,他便转回眼, 说明一字不落听进去了。
“说只花了两百块,一摸那腰反应就特别大……”
常鸣本握着杯,手滑似的撴落杯垫上,酒水洒出一泼。沈代蜜忙举手,让人拿来一盒纸巾,她小心给擦干了。
常鸣心里亮堂着,这八卦经女人之口说出,已是极尽委婉,要追溯到源头,那个洋洋自得的男人也许用词粗犷百倍——
“记得以前在这上班那个话很少的女孩么?最近搞了下,才两百块,一摸那腰就扭啊扭的,特别带劲,紧巴巴的。”
“哎哟我操,我还以为你早上过了,不都说是你马子吗。”
常鸣让沈代蜜凑过来,与她耳语:“你帮我找个他身边的人,传个消息……”
沈代蜜听着,中途嘴巴倏地微张,眼神诧异。
“听明白了吗?”常鸣后退,回到原来姿势。
“……嗯。”沈代蜜难得神色犹疑。
“出了事我负责。”常鸣自若地说,仿佛方才之言不过一句晨间问候。
“好的,我会照您的吩咐去做,常先生。”
常鸣又往那个小酒保方向觑了一眼,像在提防,他端起那杯酒一饮而尽。
从高脚凳上下来,边扣上扣子边说:“回头把你银行卡号发我。”
沈代蜜会意,“谢谢常先生。”
离午夜两点还很久,小区停车位供不应求,常鸣的车停在马路边,斜对着小区大门。
“钟叔,你先回去吧。”
钟叔侧头看了他一眼,语气诚恳:“常先生,我还是留在这等你吧。”
常鸣说:“我今晚没喝醉。”
钟叔默然。
推门下车,三月尾巴的微寒灌进鼻腔,有点痒痒的。
常鸣站在楼下还有些迟疑,想起她把他推下楼,辱骂他,还有些迟疑。究竟是一时气话,还是憋在心头的愤懑终于寻到发泄口,常鸣拿捏不准。
可某种意义上讲,她确实骂得没错……
每踏上一级,心底想法似乎又变一遭,等重新站到被赶出的门口,一切又似乎尘埃落定。
门底缝隙依旧是一条黑线,她应该还没回来。同住近两月,他甚至不曾关心过她在哪里打工。
犹豫再三,他叩了叩门。
“蔡小……蔡堂燕。”
无人应答。
常鸣掏出手机拨下她的电话,凑耳边,关机。
上班还不给开机?没电了?
收好手机,没了拉杆箱依靠,常鸣就那么格格不入杵在门口,随着走道灯的熄灭渐渐融入暗色里。
午夜三点,往常这个时候常鸣已熟睡,今晚等待的兴奋感吊着他,眼虽然累了,人却还清醒。
黑暗中听到脚步声逐渐靠近,但过于大声,不像轻手轻脚的蔡堂燕的。等声音和灯光近到眼前,他抬眼,果然不是。
五楼就两户人,这人大概是对面的,常鸣从来没见过。
那人盯着他,常鸣也迎上男人的目光。他点头为礼,男人脑袋也梗一下。
曹达此时穿着便衣,看上去像个普通人。手里拎着一袋炒粉,浑身味道油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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