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顶秀娱乐的负责人的名片,我家跟他有点业务合作,他们公司最近在物色颜值高、形象好的青少年参加一档选秀综艺,你要不要试试?”
季屿为了把戏演到位,忙不迭地点头:“推给我,推给我。”
见他迫不及待加上对方微信,黎苍他们更信了几分。
几人半真半假地安慰:“季哥,你也别担心,就算没了季家,你也会混得很好的。”
黎苍为了表达对他的支持,还当着他的面给顶秀娱乐的负责人打了个电话,帮他约了晚上见面详谈。
谈妥这事,几人各怀心思回了教室。
*
郁氏集团的总裁办公室里,季榆迟正神情淡漠地听着下属汇报。
“……郁总,我们查到的信息就是这样,季家这位小少爷,可以说是个不学无术的小混混,不过都是小打小闹,没干过真越红线的事。”
“您让我们查他最近反常的事,就是昨天他跟几个同学欺负一个贫困生时,突然叫了暂停……”
秘书的手机响了一下,他快速扫了眼,随后补充,“根据刚收到的消息,他早上还去给那位贫困生道歉了。
而且……”
秘书说到这忽然停了。
半晌无言的季榆迟抬眸,淡淡地扫了眼秘书。
秘书浑身一震,继续汇报:“他把跟你身份互换的事告诉他们了,以此为借口说以后不能再欺负同学了。
还有,他的同学给他推了顶秀娱乐,跟对方约了晚上见面。”
“顶秀娱乐?”季榆迟垂眸,语气很轻。
像是在脑海里搜索这么一家公司。
秘书立马介绍:“不是什么正规公司,披着选秀的皮私下做了不少拉皮条的事,年初为了跟我们合作,还给您……”
秘书说到这又噤了声,因为他听到自己老板很轻地“哼”了声,声音里盛满了寒意。
周遭的气温仿佛骤降,秘书忍不住打了个寒碜。
季榆迟敛眼,曲指轻轻敲着桌面。
一下一下,极有规律,秘书觉得像敲在他的心上,随时能将他带走。
“时间,地点打听到了?”季榆迟抬手,单手取下眼镜。
慵懒随意。
轻敲桌面的声音停了,但秘书却感觉更窒息了。
他觉得自家老板手里拿的不是眼镜,而是随时能取人性命的武器。
又快又准,一枪毙命。
“晚上六点,深南会所。”秘书低声报告。
季榆迟扬了扬唇,语气轻飘飘的:“好地方。”
秘书偷偷瞟了眼自家老板那明明缀了冰却依然含着笑意的眸子,在心里为对方点了一排蜡。
“郁总。”秘书知道有人要倒霉了,但他却揣摩不透自家老板什么打算,寄希望于对方明示。
怕自家老板的无名火烧到他身上,他喊得底气不足。
“我晚上会在深南会所。”季榆迟将金丝边眼镜重新戴好,“跟顶秀透露上次送我的人性别不对。”
秘书吓得不轻,连说话都不利索了:“……那……那不是……要是被季氏其他股东知道……”
“不长个教训,怎么会听话。”
季榆迟的声音淡淡的,像并不觉得他的决定哪里不对,“知道了不是刚好灭了他们的心思。”
秘书怔楞地望着桌后那冷冽又淡漠的人,一时间竟不知道今晚要倒霉的到底是谁。
第6章
季屿查了一下顶秀娱乐,不是空壳公司,确实推出过两档选秀节目,影响力还行,也捧红过三个流量爱豆。
虽然算不上一线小花小生,但也常在网剧和综艺上露脸。
黎苍介绍的这档选秀,名为《以你之名》,网上有宣传和报名途径,看上去不像假的。
但他信不过黎苍,没打算去赴约。
可事情总有意外——
下午最后一节是班主任秦觉的数学课,她收完昨晚测试的试卷后,当着全班同学的面翻了翻,随后抬眼扫向季屿:“你的家长签字呢?”
季屿一愣,他把这事忘了。
昨晚测试结束,秦觉批改完后又发了下来,让回去找家长签完字今天再交上去。
他本想用低分卷刺激季爷爷,但跟季爷爷聊过后他动了恻隐之心,后面就把这事忘了。
季屿站起来,略显局促地道歉:“秦老师对不起,我忘了。”
“是忘了,还是不敢给家长看?”秦觉把他的卷子扯出来,脸色不好看,“一百五十分的卷子,你考三十五分?!”
季屿自知理亏,低着头默默挨批。
秦觉又点了几个同学的名字:“你们几个把卷子拿回去,周一早自习必须带着家长签字来找我,否则我直接喊家长了。”
几个没签字的同学挨个领回了试卷,季屿看着满面红叉的卷子犯了愁。
原主的父母,一个搞学术,一个搞艺术,都是登峰造极的阶层了,不说常年不在家,还经常联系不上。
对“他”完全是放养教育,否则也不至于让“他”长歪。
家里唯一的家长就是爷爷,但季屿已经不想刺激他了。
那只能……
季屿在心里叹了口气,盯着爷爷昨晚给他的那串数字做了很久的心理建设,最后编了一条短信。
删删减减,耗时半堂课,最终成型:[我是季屿,想问下你晚上回老宅吗?我想请你帮个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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