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茶一夜餍足,第二天一大早就醒了,盯着清恬睡觉的模样,又忍不住上嘴亲了亲,又躺回去抱着睡了个回笼觉。
清恬醒的时候已经是下午,还好是周末,没有课,不然要是不知不觉地旷了课,那她真是要打死那个不知轻重的家伙。
感受到怀里的人蹭了蹭,江茶回笼觉睡的浅,半梦半醒间,无意识地抚着清恬的后背哄着。
清恬醒了神,回想到昨晚的种种。
她就再也不轻易给江茶不拒绝了的承诺了。
后果很沉重,不是脆弱的她能承受的。
看着阖着眸子的江茶,清恬胸腔有股无名之火,
话是她放出的,为了哄人说的不拒绝,哑巴吃黄连。
在这充满抱怨的注视下,江茶下眼睑的阴影颤了颤,睁眼对上了眼神。
下身有股异样的感觉,糊在穴口,过于粘腻不像湿了,倒像是膏药。
清恬扭了扭腰,穴口果然有股过度使用带来的不适感,后腰也传来若有若无的酸软。
大概是浴缸太硬了,全身宛若被拆分,又被笨拙地组装起来,哪哪都不对劲。
看到清恬眉头颦蹙着,一副难以言喻的模样,江茶翻身起床,径直走向浴室。
清恬听到浴室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随后江茶手里拿了团毛巾,跪在床上膝行靠近清恬,说。
“我昨天晚上给你涂了药,应该干了,我帮你擦擦。”
说罢不由分说就要去拉清恬的被子,而清恬犹如护崽的老母鸡,下意识就护住了盖在身上的被子,她浑身赤裸,又是青天白日的。
她刚刚还听到了漱口的声音,江茶拿毛巾干嘛要漱口。
醉翁之意不在酒。
“听话。等会不舒服。”江茶严厉地说道,抿紧的唇还真有几分威慑的感觉。
语气凶巴巴的,江茶少有这么对她说话,一下子清恬还真被唬住了,撇了撇嘴,松开攥着被子的手。
薄被被拉下,清恬赤裸的身子便完全露了出来,乳首大概是昨天被吸的狠了,平时都是小小的一点淡粉,现在却泛着红晕,中间一点有些猩红。
江茶拉开两条白皙滑嫩的大腿,少女的嫩鲍裹着淡黄色的药膏,中间的阴蒂相比昨晚做的时候软了些,但还是红肿着的。
被温水微润后的毛巾贴上了娇嫩的地方,刚要擦,就听见头顶一声嘤咛。
“烫——”
清恬十指揪着床单,下身被这么直白的打量照顾,让她由心底烧上来一股羞赧,眼尾被烧红,努力不去看。
江茶想起昨天也是这样,粉嫩的逼被冒着氤氲热气的温水淋过之后变得更红,全身的肌肉几乎都是紧绷着的,瑟缩着,像是在被侵犯。
漆黑的眸子笼了一层阴影,漆黑得深不见底。
江茶丢开毛巾,两只手掰着清恬滑腻的大腿,唇瓣朝那淡粉的逼贴了上去,动作之快,清恬没来得及阻止,就被含住了逼。
唇舌在下身肆虐的感觉填充了清恬整个神经,拽着床单的手松开连忙去推腿间的那颗头。
“你干嘛!不要——”清恬叫着,腿夹的更紧。
奈何大腿被死死地钳住,卡在大腿上的十指用力到泛白,而白腻的大腿被掐出红痕。
感受到挣扎,江茶嘴角浮起一个残忍的笑,舌尖用力一顶,径直插入了那温热的甬道。
“进去了…进去了……啊——”清恬叫着,那里还没有被柔软的舌这样侵犯过。
要么是硬挺的阴茎,要么是骨节分明的手指,那里还没有被柔软湿滑的舌头插过。
江茶的舌又软又滑,像是抓不牢的果冻,逐渐开始抽插,然而尝过深顶宫颈口的滋味,舌尖只是浅入浅出,并不能极大地满足清恬。
过了一会江茶就感受到推着自己脑袋的手劲加重,挣扎的动作也越来越大。
阴茎早就勃起,硬得难受,顶着衣服布料支起一团凸起。
江茶起身,低头解开裤子,阴茎迫不及待地跳了出来。
身下的热度倏然消失,清恬被人重重地从空中摔到床上似的,躺在床上,阖着眸子重重地呼吸着,鸽乳随着剧烈的呼吸上下起伏。
还没喘两回气,阴穴就突然被一根硬挺的阴茎插了进来,一下子进到最深,直直顶到了最里。
清恬的腰紧绷地抬了起来,后腰的弧度与床像是一座小弧度的拱桥和水面,窗户洒进来的些许光亮照得瓷白的肌肤泛着脆弱的光。
江茶就着深入的姿势,脱了衣服手指托住清恬的后腰,俯身压了上去。
浑圆顶弄着柔软的鸽乳,清恬重重地喘着气,被操弄到涣散的眸子涌出两行清泪,两条藕节似的胳膊环着江茶的脖颈,在颈间抽泣着控诉。
“你这个混蛋!”
昨天才那么折腾她,醒了也不放过她。
“嗯,我混蛋,我精虫上脑,宝宝,光是看着你我就硬了,我就想操你,怎么办?”
江茶吐出一口浊气,眯着眼,两瓣红唇说出来的话又像表白又像耍流氓,让清恬一时又气又羞。
江茶重重地顶了两下,嘴里的荤话不停:“我知道你喜欢被掐被咬,昨天……”
说到喜欢被掐被咬,清恬有种被戳穿的难堪,软着声音求着。
“呜……你别说了……”
阴穴紧紧地吸了一下,清恬屁股上就挨了一巴掌。
“别吸。”江茶冷声说。
一声脆响在两人耳边炸开,清恬哭出了声,一半是爽的,一半是委屈的。
江茶继续说道:“昨天我就咬了你一口,你就吸的好紧,流了好多水……”
清恬咬着下唇,说不出话,眸子里沉着被戳穿的难堪,在精神的羞辱和身体的被侵犯下,身子哆哆嗦嗦地在江茶怀里到了高潮。
江茶后腰一软,用力顶了两下,咬着牙,强忍着射精的欲望,猩红的舌尖舔了一口清恬的脖颈,低声说:“射到子宫里面去,怀我的宝宝好不好?”
“不——”
清恬瞪大了眼,瞳孔震动,下意识地撑着身子往后退,却被残忍地掐住了腰,往肉棒上钉。
射精持续了很久,射了很多,清恬似乎觉得自己的小腹都涨了起来,鼓鼓囊囊全是江茶的精液。
清恬累的躺在床上,连手指都没劲挪动,被抱在怀里哄着。
缓了一阵,清恬问:“我会怀孕吗?”
江茶听了,无声地笑了。
她床上的荤话清恬居然会当真,于是拍了拍清恬的背,宠溺地说:“放心吧,我每次都有吃药,不会让宝贝怀孕的,对宝贝也没有伤害。”
听完,清恬就翻了身,从江茶的怀里滚了出去,之后这一天清恬都没给江茶好脸色。
隔天,清恬也依旧是那个样子。
江茶问她,她也就是点头摇头,最多也就说几个字,一句话都不带多说的。
如果是做的狠了清恬第二天就会消气,绝对不会这样折磨她。
江茶想不通,她到底哪里做的不好惹到了清恬。
而且清恬今天抱着枕头回了隔壁,是要和她分居的架势。
江茶开始慌了,小女孩的心思怎么这么难猜。
作者的叽叽歪歪:药是口服避孕药,江茶吃的,吃了之后内射也不会让清恬怀宝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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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我的宝宝好不好?;小女孩的怎么这么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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