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大氅,将两人包裹在温暖隐秘的地方。
暗处,周临渊的手,往上挪了挪,嗓音也沉了下来:冷到要在个男人身上贴着取暖?
这样罕见人烟的地方,凭他怎么放肆。
他也好似很有兴致耐心把玩,先是轻轻一捏,然后力道渐重。
不用回头,也晓得背后那双深黑眼眸,肯定发冷。
虞冷月身上难受,拿胳膊撞了他一下,想挣扎开,冷笑说:彼此彼此,顾郎在那美人堆里,想必也是取了不少暖的。
到底是没挣扎开,反倒惹得周临渊有点儿发狠。
他哼笑一声,问:伶娘,你在跟我赌气?
谁稀罕跟他赌气。
虞冷月蹙眉道:离远点,你身上有别人的香粉味儿,我不喜欢。又十分嫌恶地说:难闻死了。
周临渊只是略松了手,语气也好了些,缓缓地道:都是家族里的女眷。
虞冷月阴阳怪气地笑道:原来是远房表姐表妹,青梅竹马呀。
她的脾气发作起来,浑身长刺似的,摸不得。
周临渊也学会了顺毛:哪有你身上暖。
他闭着眼,低头在她温暖的颈窝里痴迷地吸了一口气。
这样久违的亲昵,好像回到了明苑。
他好像也变得会疼人了些,都知道哄她了。
虞冷月抿了抿唇角,身体也软了些。
周临渊开始不管不顾地亲她,发顶,耳垂,脖颈。
人一旦放纵起来,便是一步步沉沦的过程。
他也没有想到,有一天自己会这样无耻,像个登徒子。
耳边全是他喷过来的温热气息。
虞冷月都感觉不到冷了。
但那醋味儿,还没散去,周临渊眼睫半敛,又揉回那里,声音沙哑地问:这里也靠着他了?
虞冷月实话实说:靠了。
都是女孩儿家的,有点儿亲密挨蹭怎么了。
话音刚落,周临渊忽然停了动作。
他拽着缰绳,继续往前奔驰。
虞冷月心里有不好的预感,皱眉问道:到底要去哪里?
周临渊冷声说:找个地方让你闻仔细,我身上有没有香粉味。
虞冷月瞪大了眼睛。
这荒郊野岭的,他想干什么!
疯了吗!
周临渊带着虞冷月去了宝河庄上一处隐秘的柴屋。
往年冬天过来打猎,有时不回别院,就会在这里暂歇。
近些年周家人都爱去骑射场或者草原玩儿,柴屋很久没人来了。
但这回来庄事宜,是周临渊的人在安排,底下人都谨小慎微,生怕出差错,连这处也简单收拾过了。
柴屋里面有水、火折子,干净的粗布铺被和碗筷之类。
外面堆了些木柴,但被雪盖着,早就湿了,不大好用。
周临渊带着虞冷月下马,把马拴在外面。
他扣着她的手腕,像拽着带枷锁的犯人,一点点把她往柴屋里面拖。
虞冷月是上磨的驴,抱着柴屋外的一根树,不肯进去,抗拒地说:我不去,里面肯定很不干净。
这时候还由得她说不去了?
周临渊立在树边,星眸凝着一层冰雪似的,审视着她,一言不发。
他缓步走到她跟前。
虞冷月就地捞起一把雪,往周临渊眼睛上撒。
他像是早知道似的,挽着大氅一挥,那雪一点都没撒到他眼上。
反倒有一些反喷回了虞冷月的嘴巴里。
偷鸡不成蚀把米,她苦皱着脸,呸呸吐出嘴巴里的雪。
周临渊就在这时候,把人横抱起来,往柴屋里大步走去。
这样的野外,虞冷月都不敢乱叫。
万一引来野兽,只怕正好做了它们的盘中餐。
因此只是闷哼,在周临渊怀里骂骂咧咧。
周临渊冷瞥她一眼,不以为意。
他抬脚勾开柴屋的门,一进门,又一脚把门踢上,转个身,正对着柴门,低头看着怀里的虞冷月,抬下颌示意她把门栓弄上。
虞冷月摇头。
原来他还知道羞,还知道担心可能会被人看到。
她以为他不怕的。
周临渊面无表情地转过身,直奔床铺。
根本没所谓。
虞冷月急了,喊道:我关,我关。
她奋力伸出胳膊,弄了一下门栓,幸好一拨就插上了,因为他直接忽略了她说的话,脚步一点都没停下,仍旧径直往床铺那边走去。
周临渊把人放在床铺上,慢条斯理解下狐毛大氅,铺陈在上面,淡淡道:躺上去。
当然是他的大氅干净又舒服。
虞冷月坐了上去,怕给他踩脏了,蹬掉了鞋。
周临渊一把捉住她的脚腕,一拽。
她整个人都被迫躺下了,脑袋还磕了一下。
幸好大氅够软,磕得那一下,倒也不算很痛,她还是捂着后脑勺,骂了一句:顾则言,你是不是有病。
周临渊勾着唇角笑,却不是真的在笑。
下一刻,他就直接撕了虞冷月的衣裳。
让她看看,他是不是有病。
腿上一凉,虞冷月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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