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主总是拿露水情缘当说辞,说到底还是因为爱他,而且她平常表现出来就是很爱他,所以她的患得患失和醋意,他也是明白的,所以周临渊虽然生气她老是想着用分开解决问题,但他并不追究,只想着等成亲了一切就好了。
但是真到了有机会选择的时候,女主居然果断地骗了他还跑路了
不管女主是为了什么,反正结果就是,如果娶女主的人不是他,女主就要嫁给别的男人了。
这不是玩笑,这是事实,让他难过到想吐。
那么她之前的情真意切,还是真的吗?女主真的爱过他吗?他真的了解女主吗?
短短一天,信任和爱同时崩塌。
周临渊就有种被骗的感觉。
他生气就是这么回事。
要在原文也写的这么透彻,一点解读空间都没有,那真是无趣极了。
但是太委婉,可能是很会有些阅读弊端,所以作话里还是解释解释。
最后,人都是不理智的,周临渊不是完美无瑕的人,在这件事上的确没有处理到完美,但是付出了真情,就会有情绪。
(那,他生气是正确的吗?小女孩儿偷用妈妈的化妆品被发现,被教育说年纪太小分心到学习无关的事,她就不该生气吗?当然教育的道理是对的,她要还是伤心委屈,我觉得也是人之常情。
所以,生不生气,和一个人做得是不是完全正确,没有关系,就和个人情绪有关。
觉得该不该生气的,其实是旁观者,当事人都只是觉得生气就直接生气了。)
如果按常规方式处理,我写成两个人一点错误都没有地谈恋爱,男主就没有情难自禁和不由自主付出、甚至改变自己的过程,他俩是不必生气了,但这就是另外的人设,不是他俩。
感谢理解。
第67章
周临渊去把烛火点燃了。
她却还背对着他。
他便硬掰着她的肩膀, 扭了她的脸对着自己。
晃晃烛火下,那张娇俏的脸上,除了眼眶浅浅泛红, 哪里有泪痕?
她又骗他!
周临渊松开手, 顿时冷了脸,就这么一瞬不瞬地瞧着她,眸光沉郁地问:伶娘,好顽吗?
虞冷月抿了抿唇,脸上倒是有些愧疚似的。
但周临渊已经不信了。
他随便捡了衣裳披在身上,离开了两人的新房,连夜去了前院。
虞冷月平躺到蜡烛都灭了, 也没睡着。
也不是她假哭,只是的确流不出眼泪,眼眶却仍旧酸胀刺痛。
真流泪时,倒还不如现在难受。
夜里这么一闹,才刚刚成亲,夫妻两人索性连面子功夫都懒得顾忌了。
周临渊自打夜里出去, 就没再回新房来。
虞冷月也懒得使心思去请他回来, 反正明日就要回门, 他自然知道回来的。
男欢女爱这点事,在宗族体面和规矩跟前, 不值一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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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郎媳妇怎么不吃这栗糕?是不是府里厨子做的, 不合你的口味?
周家的女眷日常便是坐在花厅里闲聊。
虞冷月入乡随俗,也跟着过来熟悉周府的人情世故。
问话的是徐氏, 名义上是她的婆母。
虞冷月便欠身回道:没有不合, 只是我小时只在重阳时节才吃栗糕, 平日里见了, 反倒提不起胃口。
徐氏了然。
府里还有许多女眷,自幼就没离过京城,又听说过秦淮河上的风光,便让虞冷月说一说金陵的风土人情。
虞冷月特特挑了吃食说,南北习俗不同,只说吃的不容易出错。
这一聊就是半日,老夫人说乏了,大家才散了。
虞冷月和徐氏一起走的。
毕竟是假婆媳,两人也没什么话说。
只在临分别前,徐氏扫了虞冷月身上的衣服一眼,隐晦地说:你这衣裳,瞧着像是昨日穿过的。
虞冷月说:回婆母,就是昨日的那件。
徐氏一笑,道:若是缂丝、妆花的缎子也就罢了
虞冷月心里明白过来,这是嫌她一件衣服穿两天,穿得太频繁了。
徐氏走了。
虞冷月也和雪书一起回院子,两人打发了别的丫鬟,开了窗户盯着外面,确保周围没有人偷听。
雪书摸了摸虞冷月身上的衣料子,大袖上襦,提花的褙子和长裙,直摇脑袋:怎么才穿一日就嫌旧了。
虞冷月低头,她身上哪一件不是绣娘血汗交加的功夫。
这两日听女眷们闲聊,似乎觉得周家的人都还算节省了。
可想而知,皇宫之中该是何等的奢侈。
皇帝的银子,又怎么会够用。
盐引案绝不会轻拿轻放。
但周家至今不找她要另一支簪子,她也不想再三番四次主动找周临渊,低姿态跟他商谈。
算了,左右她已经入了周府,性命无虞,周家人都不急,她急什么。
日头西移,虞冷月和雪书一起去周府逛了逛。
周府也养了戏班子,但这戏班子不大出名,不过是普通的戏班子,节日里用来唱个喜庆。
听说另几个阁臣府里,十万两买一个戏班子,还不算日后养戏班的花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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