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月浅一听夜星央拿她跟别人做比较,瞬间来了脾气:“那冉师叔与你相处多久,我才与你相处多久,你们做了那么长时间的朋友,她自然会袒护与你,我只是就事论事罢了,你怀疑幕师兄是坏人,但是你又确实没有证据,怎么可以做那种事情?!”
夜星央看着气鼓鼓的北月浅捏着小拳头望着自己,觉得她生起气来也是蛮可爱的,就是这嘴里说的话不太中听,“为师做什么事情,必然有为师的道理,你这两天也累了,便早些休息吧,我还有点事情要处理。”
夜星央冷淡的态度是北月浅从来没有感受过的,这让她心底有些难受,但是她自己的性子又很倔强,让她这会儿服软,她是万万做不到的,于是便也生气的趴在了床上不去理会对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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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会真的给幕东知送什么治疗用的药去了吧?”冉星辰的居室内,夜星央把玩着她屋子里的各种瓶瓶罐罐,语气不满的问道。
冉星辰看着桌子上的棋盘,随后放了一子说道:“我的确让嫣然送了一些活血化瘀的药物过去,只不过药效不是那么好罢了,他幕东知固然有问题,但是单星雨毕竟是你我的同门,这点面子还是要给的,而且我若不送过去,那日后单星雨岂不是要时时刻刻纠缠于我?”
夜星央坐到了棋盘对面,看着上面的黑白棋子,随便扔了一颗道:“无趣。”
“你这是怎么了?看样子也不像是因为我送药而生气吧,莫不是你的宝贝徒弟知道你整了幕东知而迁怒于你了?”冉星辰嘴角微微的扯了一个弧度,又在那棋盘上放了一子问道。
“这你倒是猜对了,我估摸着是因为之前我出去,幕东知总照顾她,她就以为人家是个好人了,我说幕东知不好,她也不信我!”夜星央盯着棋盘上,自己的黑子已经被冉星辰吃的差不多了。
冉星辰放下手里的棋子,起身给对方倒了杯茶道:“北月浅年纪还小,接触的人也不多,自然是以为所有人都是好的,何况还是一个门派的师兄,至于你嘛~”
“我怎么了?”夜星央疑惑的看着冉星辰,她可从来不认为自己做错了什么。
“哎,我知道你不懂如何跟地坤相处,毕竟这些年,我看见被你怼的地坤也不是一个两个了,当然那些人都不重要,可是北月浅不同,你喜欢她,自然要顺着她一些,你跟她置什么气!”冉星辰拍了拍她的肩膀,语重心长的说道。
夜星央一听这话,便忍不住道:“我确实挺喜欢小北月的,可是...像她今天所说,我因为能力强大,所以欺负别人,那她话里的意思,岂不是认为我是强迫她,才...才上了她!”
冉星辰听了她这么说忍不住脸色泛红,“咳咳,那你说,你那个她之后,她可有什么厌恶的样子?”
夜星央仔细的回忆着,貌似北月浅除了害怕被
抓包之外,就没有别的什么反应了,“那倒是没有,可是这也不能说明小北月是喜欢我吧。”
“你这人真的是死脑筋,若是北月浅真的不喜欢你,她大可以将此事禀报掌门,到时候让你身败名裂也不是不可能的!我真的怀疑你这几百年是不是活狗肚子里了!”冉星辰看着夜星央一副怨妇的模样,瞬间气不打一处来。
“你这么说没毛病啊,我本来就是嘛!”夜星央挠了挠脑壳,表示她说的没错,自己本来就是个犬妖。
“我真是被你气糊涂了!你别在我这待着了,赶紧滚回去陪你的宝贝徒弟吧!”冉星辰一边推搡着夜星央,嘴里一边叫骂着,她可伺候不起这个活祖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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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静的夜里,夜星央站在了北月浅的居室外,不知道该不该进去,本来应该生气的是自己才对,但是听完冉星辰的话之后,她又觉得自己没那么生气了,可是如今让她当做什么都没发生一样过去跟北月浅腻歪,她也有些做不到。
“哎...那些话本里说的是没错,感情这东西真的让世间所有的人都琢磨不透,可是我又不是人,为什么我也想不明白呢...”夜星央蹲在门口,拿了跟木棍儿在那画着什么。
“师父...救我...”微弱的喊声从北月浅的房间里传来,夜星央顿时清醒过来,她扔掉了手里的木棍,轻推开门走了进去。
床榻上,北月浅紧闭着双眼,嘴里不停的念叨着什么,好像是什么何师兄,迟师姐之类的,夜星央坐到她跟前,手指轻点她的眉心,一阵白光闪过,北月浅急促的呼吸也恢复了平静,夜星央知道,她是梦见了那日在明觉镇遇见的事情,迟嫣然有跟她提起过,一个姓何的弟子被当着北月浅面亲手杀掉了,看来那件事给她留下了不小的阴影。
“师父...”平静下来的北月浅,嘴里又开始喊着夜星央,只不过那紧锁的眉头已经变成了一副安稳的模样,仿佛夜星央已经在梦里把她解救出来了一般。
夜星央轻轻握住了北月浅的小手,对方被触碰到之后便紧紧抓住不放了,“你这样是不是说我今天可以睡这里了?”夜星央看着她那熟睡的容颜,便向里挤了挤,躺在了她身旁,闻着北月浅身上那股好闻的气味,夜星央忍不住对着那薄唇吻了过去。
北月浅确实梦见了夜星央,在梦里,自己师父的形象十分高大威猛,正气凛然!当然,北月浅是知道自己在做梦的,因为她看到周围的场景正是明觉镇的那个山洞,夜星央在她的梦里本来正义正言辞的说着什么,结果没一会便将自己扑倒在地,吻了过来,这让她略带惊恐的推开了对方,她可不想在自己的梦里还被夜星央“欺负”,结果推开她之后,便看见夜星央的眼神又变得如之前自己跟她争吵时那副冷淡的模样了,在梦里北月浅觉得自己似乎没那么倔强了,所以当看到那个眼神之后,她便忍不住哭了起来,“师父,我是不是惹你生气了,你会不会不要我了...”
夜星央本来正亲吻着她的嘴唇,结果从她嘴里嘟嘟囔囔的说出了这么一句话,随之而来的还有一大串的眼泪瓣儿顺着北月浅的眼角滑落,这情景吓的夜星央赶忙伸手用袖子帮她擦了擦,她还以为是不是自己亲北月浅,把她给亲醒了,这小姑娘又生气了?结果擦了半天,北月浅依然紧闭着双眼,看来还在做梦,这倒让她安下心来。
“你就这么怕我不要你吗?”夜星央贴近北月浅的耳边,轻声的问着,她并不明白北月浅对自己的感情到底是怎样的,但是她不可能会抛弃这个小徒弟的,也许夜星央也不知道究竟是什么时候喜欢上了北月浅,可能是那年在主殿上被她身上的气味吸引,也可能是北月浅一副不怕她的态度,而更有可能的是,每次她逗北月浅时,对方那可爱的样子,总之她的一切表情都深深的印刻在自己的脑海里,这些都是她在别的地坤身上所感觉不到的。
而北月浅,是否也如同自己这般深陷其中?她想不明白,不过夜星央向来都是有话就说的,越是想不明白的事情,她便越是要问个清楚。
耳边吹来的热气,让还在睡梦中的北月浅突然清醒了过来,她慢慢睁开双眼,发觉黑暗中有一对绿色的瞳孔正在注视着自己,是夜星央,她认得这对瞳孔,之前一起睡觉的时候她就发现夜星央的眼睛在黑夜里居然是绿色的,这让她觉得新鲜,问过之后对方也没有给她一个明确的答案,只说是天生的。
“你不是有事情要去做吗?为什么来我房间?”北月浅稍微往后靠了靠,离开了夜星央的怀抱,没好气的问着,她不想让对方知道自己刚刚还梦见她不要自己了。
“你就这么怕我不要你吗?”夜星央对她的质问充耳不闻,依旧目光灼灼的看着她,重复着刚才的问题。
北月浅听她这么说,心里咯噔一声,为什么夜星央知道,难道刚刚说了梦话?这...这确实有些丢脸,不过想到夜星央之前看她的眼神,她又觉得十分的委屈,“你就算真的不要我,我也不会去掌门那里告发你的,大不了我以后孤独终老就是了。”说到这里,北月浅不禁想到被夜星央抛弃之后,自己的人生会有多悲惨,估计父亲知道会气死吧...
“我何时说过不要你?”夜星央有些被她气笑了,明明是北月浅惹她生气,现在反倒变成她的不是了,不过冉星辰说过,北月浅还小,自己应该让着她点,不过一点小小的惩罚还是要有的,不然她总这么胡说八道的气自己,那成何体统?
“我平日里说什么,你都不会生气,可是今天才说了几句,你就走了,你肯定觉得我无理取闹,所以就不想要我了...”北月浅在说到夜星央走了的时候,那眼泪就开始不争气的往下掉了,就连说话的声音也变了调。
夜星央见她这副模样心都要化了,但是她还是y下心肠说道:“小北月,说到底我还是你的师父,我跟你说的话,你自然应该听着,无论怎么样我都不会害你,但是你三番五次的因为幕东知的事情跟我顶嘴,你说我该不该生气?”
“该...”北月浅抽搭着嘟囔出了一个字,可见她还是不服气的。
“既然知道我该生气,那便是你错了,要知道如果有外人在的话,你顶撞师长,少不了要杖责,如今虽然只有你我二人,但是这该有的惩罚还是要有的。”黑暗中,夜星央从床上坐起,一本正经的看着她,说的跟真的一样。
“师父,你要打我吗,打手板可不可以...”北月浅以为夜星央要动真格,立马坐直了身子,杖责听起来就很恐怖,她这小身板哪里受得了啊。
要知道,一开始刚收北月浅当徒弟的时候,夜星央就罚过她,但是这会北月浅似乎是忘了当初自己师父是怎么惩罚自己的,不然的话,她这会肯定头也不回的下床逃跑了。
只见黑暗中的夜星央咧嘴笑了笑,突然间就靠近了北月浅,抬手捏了个法诀,便将北月浅给禁锢住了,随后在其惊呼声中,便将对方按倒在了床上,三下五除二的扒下了她的裤子,此时窗外的月光,正好照在二人身上,夜星央满意的骑在了北月浅的大腿上,修长的手指划过她的股间,随后拍了拍那白皙的屁股道:“打手板多没诚意,要打,就打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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