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指着身后大气粗喘的一群人。
整个村的人都在这了,连小娃娃们我都喊来了。
虞纸纸随意扫了眼,一丝不好的预感猛然浮上心头。
不对,那几个老光棍呢?
村长:嗐,他们懒的要死,指望不上他们。
虞纸纸想到什么,忙问:那他们现在在哪?
村长:大热天的,除了在后山乘凉还能在哪?
虞纸纸心一凛,拔腿就往后山跑。
孟之圳紧随其后,商陆大喊:你们等等我
这边去后山要过一条窄小的山涧寨道,几人速度慢了下来,孟之圳问:你怀疑她在后山?
虞纸纸小心翼翼地拽着扶手往前走。
八.九不离十,一个大活人没道理凭空消失,除非有人给绑了。
商陆卧槽一声:如果真是那帮人干的,虞姐,你上次教训的还是太轻了,早知道那天就狠狠地揍一顿。
上次?孟之圳皱眉。
商陆:那几个老光棍色迷心窍,天天蹲剧组外边不走,色眯眯得看着,上次更无耻,拿一些脏话说虞姐
孟之圳垂下的眼锋尖利。
穿过寨道独木桥,虞纸纸顺手捡起一根大拇指粗的棍子,怒气冲冲地奔向后山。
才靠近,就听到那几个光棍恶心的声音。
我滴娘嘞,这脸蛋咋这么滑?
腰还没我一手宽,城里的娘们咋这么好看嘞。
赶紧的吧,再磨叽人就要醒了。
蛮子哥,我有点怕,听说这娘们还怀着孕呢。
怀孕咋了?老卓家的婆娘怀孕不照样找了男人嘛。
对对对,你不说我都忘了,都说怀了孕的女人更想呢嘿嘿嘿。
窸窸窣窣有脱衣的声音。
虞纸纸脑中瞬间炸出雷声,眼神蕴着寒意,握紧棍子冲了进去。
畜生!我打死你们这些畜生!我的人你们也敢碰?
几人裤子脱了一半卡在鞋子上,挨几棍子后想跑,却孟之圳一把揪住摔到空地上。
虞纸纸双眼冒火,望着蜷缩在地上哎哟求饶的几人,后槽牙紧咬。
抡起棍子就朝白花花的□□重重打去,几人光着身子,疼得吱哇乱叫。
棍子断了,虞纸纸扭头去找。
给。孟之圳递过来一根。
是凿刺树枝,上面挂着好几根青色的凿刺树叶,叶子如坚硬的石针,别说打人,就是人从树下经过被扫到都会疼的受不了。
商陆吞下了口水,还没打呢就觉得好疼。
瑟缩在地上几个男人见虞纸纸拿来了凿刺树枝,当即磕头求饶,冷汗如黄豆般直流。
虞纸纸气恨了,扬起带刺的棍子就往几人身上甩。
男人们裸露在外的肌肤上霎时现出一条条可怖的血痕,呐喊声和求饶声此起彼伏。
虞纸纸打累了,地上那几人痛晕了过去。
躺在草窝里的师白瓷挣扎地睁开眼,虞纸纸忙蹲下身。
小瓷,你没事吧?有没有哪不舒服?
师白瓷太阳穴涨疼:我头好晕,浑身没力气,纸纸,有人在背后偷袭我
我知道,我这送你去医院检查。虞纸纸咬牙抱起美人鱼崽。
孟之圳推了把商陆,商陆忙道:虞姐,我来背她。
你们先过去,我在这等警察来。孟之圳将几个男人用草绳死死捆住。
等虞纸纸一走,孟之圳猛地一脚踹过去,绑在一起的男人砰得一下歪倒在地,哎哟声四起。
孟之圳深邃的眸子半垂着,慢条斯理地撇断一根新的凿刺树枝。
别别别,别再打了几人脸色大变。
好汉,我们知道错了,再也不敢了
我都交代,是有人给了我们钱,我
话音未落,孟之圳扬起手,往几人嘴里各塞了一把碎草堵住。
一时间,空荡的后山谷里只闻树鞭抽皮肉上的啪啦声,以及男人们痛苦的闷哼声。
直到将人抽晕过去后,孟之圳才收手。
找上来的孟之洲看到倒在那皮开肉绽的几人,心惊了下,探了下鼻息,提着的心顿时落了回去。
孟之圳淡定地甩掉抽烂了叶子的树藤。
我有分寸。
这些人该庆幸那天对虞纸纸只是口嗨,倘若像今天这样,他一定要他们不得好死。
师白瓷被那几个老光棍打晕后灌了违禁的迷药,警察很快来到医院录口供。
录完后,虞纸纸送几人出去。
随行的一个女警偷偷问虞纸纸:你是不是学过鞭打呀?
虞纸纸一头雾水:没有啊。
女警:那几个无赖要找你赔偿,说你打坏了他们,医生看了眼,说虽然皮开肉绽,但都是轻伤,我一打听才知道是你打的。
虞纸纸没当回事,心里挂念着女警另外的一句话。
那几人承认了犯罪事实,但迷药是哪来的,他们都说不出所以然。
虞纸纸一下想到了杨明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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