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得是什么程度的蠢蛋,才会没有发现?!
琴酒从没有陷入过这样的自我怀疑。
他没发现,伏特加也没有,其他组织成员都没有。
整架飞机的人没有,两个国家的机场人员也没有察觉。
我的记忆有问题?
琴酒被迫质疑自己的过去经历。
他给组织做的那些任务,杀死的那些人,真的存在吗?
甚至,他是代号GIN的那个人吗?
这样离谱的混乱,似乎只有记忆都是虚假的,是被强行灌输到脑子里的这一个答案了。
琴酒强迫自己面对现实,因为这是最合理的解释,无论他有多么难以置信
不!
琴酒第三次推翻了自己的猜测。
他不相信捏造记忆的人可以完美地编造一切细节。
他记得伏特加犯下的每个愚蠢错误。
那些死者的面孔模糊不清的,名字也是一片空白,这本来会加剧琴酒对记忆的怀疑,可是之前他在跟黑泽交手时误中了组织的新型迷|幻|药剂,那些死者的面孔与破碎零散照片、名字、资料都从记忆海深处翻了出来。
它们不是虚假的记忆。
GIN?
GIN!
越来越清晰的呼喊。
熟悉的声音,喊着不应该出自这个声音的名字。
琴酒有一瞬间的恍惚。
他睁开眼看到了黑泽。
琴酒抬手就是一拳,黑泽也及时挡住。
力道很凶悍,不过后续无力因为发力牵动了右肋伤口。
正是这种疼痛让琴酒迅速清醒。
你做了什么?
把你抱进屋子?
黑泽示意琴酒看一眼窗外,天已经亮了,而且开始下雨。
还是那座废弃的神社。
他们的搏斗毁掉了摆放着神像的那间位于正中的房屋,但是两侧的建筑仍然保持着完整,遮风挡雨问题不大。
琴酒看着黑泽,眼神恐怖得就像要把眼前这个人的皮与血肉全部剥除那样。
你究竟是谁?
我?
黑泽有些莫名,他反问道,你不是最清楚吗?
琴酒拔|出伯|莱|塔,然后停顿了一秒(他很意外黑泽竟然会把武器留在自己身上,而不是搜走),墨绿色的眼睛死死地盯着黑泽,厉声问:说!从头开始!
黑泽立刻意识到发生了他不知道的变化。
他维持着原来的动作,继续与琴酒对视。
黑泽的眼神从警惕怀疑变成审视,还混杂着一抹琴酒以为自己看错了的担忧。
这感觉很怪,被自己用木仓指着审问从前的经历。黑泽缓缓放松躯体,他把手放在琴酒能看得见的地方,似乎在证明他不会拔木仓,这是一场和平的谈话。
琴酒的木仓口没有压低,他在等待。
等待验证这个世界,这一切不是虚假。
验证自己就是自己。
按照习惯,应该从父母说起,但我们没见过这两个人。黑泽的目光越过了琴酒,也无视了黑洞洞的木仓口,像是固定在琴酒身后的那堵墙上。
这样没有焦距的眼神,象征着主人在回忆过往。
记忆最初是一条狭窄昏暗的街道,两边都是破烂的房子,每天都有木仓声,偶尔看到尸体那条街上有十几个我们这样的小孩,父母已经死了,或者被父母遗弃。
黑泽忽然笑了,凛冽阴冷,是一个非常奇怪的地方,所有男人都丑陋凶恶,而所有女人都年轻漂亮,他们经常在屋子里发疯,大喊大叫。所有孩子都不正常,从外表到精神状态,吃一些垃圾跟大人抛下的食物勉强活着。
黑泽望向琴酒,缓慢地咬着发音,像是在生吞活剥什么东西。
西班牙,安达卢西亚区
那是阳光灿烂的伊比利亚半岛上一处充斥着黑暗与罪恶,不为人知的角落。
那里聚集着各种手段从东欧拐卖来的女人。
这样的血腥人口.交易直到现在仍然在继续,把东欧少女拐卖到西欧,经过层层出售与淘汰,最后还活着的女人会流落到这些贫民窟一样的女支院。
她们大部分都有毒yin,因为这是控制她们的手段。
偶尔,她们会生下孩子,但不知道孩子的父亲是谁,她们也没有精力去照顾孩子。
所有孩子在母亲腹中就受到DU品的摧残,什么样的畸形与怪病都会出现。
包括我们。黑泽冷笑。
什么五感敏锐,其实是脑部神经异常。
在最早的记忆里,他连走路都会不受控制地歪向右边,不停地撞墙,而且手指颤抖,抓不稳任何东西。
我们没有名字。
那条街上的孩子都没有,他们从未被当做人来看,只有外号。
为了生存逼迫自己成为可以杀死别人的人,被组织看上带走培养,拥有一连串编号作为名字。
在无数厮杀里活到了最后,获得了GIN的代号。
在FBI那些机构的机密档案里,我猜是这么写的,GIN,国籍不明,真实姓名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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