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项隽回头看见她也跟了出来,整张脸都红了,以为她发烧,想说点什么,但是楼梯上的脚步声,显然人就快走上来了。
他又换上一副亲切的笑容,候着来人。
秦阿娟是第一次接待客人,也很紧张和拘束。
也不知是因为刚才憋得热,还是现在的紧张,整个脖子上都是汗。
她站在项隽身后,看着项隽和渣达银行的副行长老齐打招呼,她在来人走上来的时候,微微鞠躬了一下。
来人看上去五六十岁的模样,面容不是很苍老,但是头发全白了。
个子不高,有些胖,约莫一米六的模样,握着项隽的手寒暄了几句,“你这里我看是管理得越来越好了,上次来的时候,门卫室的礼仪都没这么周到,今天一看我的车子,连我号码都记住了。呵呵,你真是管理有方。”
虽是说的客套话,但是言语中也是对项隽的认可。
秦阿娟跟在两人身后也进了会议室,她拿出放在柜子里的杯具,当着客人的面子,泡了茶。
她记得员工守则上面有说过,茶不能先泡在桌子上,一定要当着客人的面去泡。
秦阿娟很周到地弯下腰,去询问老齐,“您需要咖啡吗?”
他有些意外,看了一眼秦阿娟的脸蛋,点点头,“那来一杯吧。”
“无糖还是加糖呢?”
“不要糖,三茶匙的咖啡粉,180ml的热水,谢谢你。”
项隽也有些意外,因为这些都是没有培训过的内容,他本意带她过来,也是让她学点东西。
结果看见她第一次上场接待人物,表现好得出乎他的意料了。
刚才明显她很不舒服的样子,想不到客人一来,还是能克制得相当的好。
脸上丝毫不见方才的痛苦脸色,为此,项隽对她的印象分又大大提高了,认为她是一个能以公为重的人。
趁着秦阿娟出去的时候,老齐笑了笑,指着门口的方向问项隽,“你新招的小妹?”
他以为秦阿娟是前台,没想到项隽却说,“我的助理,刚才也没来得及介绍,礼仪不周到,别见怪。”
助理?反倒使他有些意外,像项隽这样的人,怎么会招女助理。
明显,他将“女助理”这个岗位,低俗化了。
在他看来,项隽并不好这口。
曾经有同行请他去夜总会,生意往来本该逢场作戏一些,但是项隽偏不,不仅在这方面向来不会去迎合,更是不会带客户去这些场所谈生意。
一板一眼的,该在办公室谈就在办公室谈。
该在采访室见面就在采访室见面,任由别人背地里说他假清高,他也不在乎。
所以,有好些传闻都在金融界传出来了,说他不近女色,实则是好的“另一口”。
彼时国内封闭落后,国外小哥们早就流行起来了。
有钱人家的孩子,什么没见过。
项隽的父亲是知名的房地产商,母亲是从纺织工爬到连锁棉花公司的老总,虽然他当初成立报社的时候,大家都不看好,觉得太子爷有钱没地方花。
没想到,最后竟是做成这样的规模,颇有名气之余,反而是大家纷纷来找他要那一版之地。
经由他报道的企业家,哪个不是名气大涨的?
谁都想上他们的采访名单,然而他依旧是那个脾性,只有他认为好的,才能排得上版。
“项总,我上次电话里也和你提过了,九月京市亚运会的事情。我们几所银行都有赞助场地费,也算是为国出一份力,这事后的报道还要麻烦你们了。如果你们需要融资的话,你说一句话,我立马交待下面给你办。”
“谢谢齐总,资金的事暂时还用不上。到时候您把银行的史料给我拿一份就成,具体的到时候我会安排一名记者随场专访的。”
老齐点点头,颇有些感慨地看着他。
两人已经一年多没见面了,他倒是没怎么变化,只是眉宇间更多了一股沉稳的气息。有些像他母亲,手腕倒是比她母亲更为铁腕一些。
别看他老是笑呵呵的,有时候做事不管是谁连老情面都不讲的。
“每次看见你,我就想起以前的事来。你父亲应该和你讲过的,我们银行四年前,差点就被格兰的莱银行给收购了,还好你爸出手救了我们银行,还一直持股帮了这么多忙。这份恩情,我还记着的。我今年打算在越国、伊国设立新的分支机构,你要是委派国外记者过去,凡是你们公司的人,衣食住行我全包了。”
老齐大手一挥,十分豪气地承诺项隽。
如果当初没有他们家族出手,渣达早就没有了。现在他们银行光在印国就有八百多家分行,还没算上其他国的。能走到今天,他们也是功不可没。
项隽没有拒绝,笑着说了一句,“那怎么好意思啊,当然就拜托多照顾了。”
老齐被他这话逗得哈哈大笑,这会秦阿娟端着咖啡进来了,放在了他的面前,他看了一眼秦阿娟姣好的面容,不禁问道:“你会英语吗?”
秦阿娟抬头看了一眼项隽,项隽缓缓闭了闭眼睛,就是示意她如实回答。
“会的,我是英语专业的。”
项隽见她太过老实,不懂得自秀,就帮她说了一句,“浙大毕业的高材生,满绩点成绩,年年获得奖学金。同时,还参与了话剧等课外活动。当然,双专业毕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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