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说我就给沈叔叔沈阿姨打电话了,他们一定很乐意我和沈越好好相处。”
林淮安搬出了沈父沈母,周黎刚挂了他二老的电话,哪敢再接他们的电话。
“我说,我说!”
周黎无奈道:“沈越现在在市医院,他喝酒喝到酒精过敏,刚洗胃了,现在还昏睡着。”没等林淮安说话,他又说,“我知道他做事是冲动了些,但他现在这个样子看着也是可怜。他在再怎么说也是你弟弟,看在过往的情分上,你也消消气。”
林淮安差点被气笑了。
在周黎看来他就这么可怕?就一定会对沈越怎么样吗?
林淮安挂了电话,打车赶往了市医院。
周黎知道林淮安会来,就暂缓了脚步,等林淮安来了之后他再离开。
“吱呀——”
门打开,女护士查房结束,推门看到了站在门外的周黎,笑了笑:“你是病人的朋友吗?”
周黎礼貌地回以微笑,摆了摆手道:“不是,我就是路过。”
“这样啊。”女护士面露失望。
看周黎的年纪,她还以为是里面那位徐先生的朋友。
“原来不是啊……可怜。”女护士幽幽道。
徐之北是两天前送到医院的,医生诊断是受了刺激昏迷,等病人接受事实自然会醒过来。
女护士还记得徐之北来的那天,她在医院里见到了十几个气势骇人的男人,他们的衣服和脸上都带着血迹,远远看去就感受到了扑面而来的肃杀感。
徐之北就是被这些人送到医院的,他们步履匆匆,像是还有更重要的事情等着处理,把病人送到交了一大笔医药费后就离开了。
再之后,他们就再也没有出现过。
女护士不清楚他们的身份,但徐之北清俊的皮相还是让她不免对他产生了些许同情。
女护士把门带上,无声地轻叹。
有再多的钱有什么用,孤家寡人一个,看着还是可怜。
女护士还要继续查房,和周黎打了招呼后就走远了。
周黎目送护士离开,往加护病房里看了一眼。
病床上躺着一个男人,侧脸隽秀如画,哪怕如今苍白着脸,也依旧好看到不可思议。
周黎:艹!还真挺好看的!
徐之北和沈越是不同类型的好看,沈越的五官偏锋利,不说话时冷感十足,也因此被大家称为高岭之花。但徐之北的五官偏柔和,比起沈越少了几分俊朗,多了几分漂亮。
一时间,周黎还真判断不出这俩人谁更好看。
不过这也不是他现在需要考虑的事情,现在最重要的就是沈越的身体。
周黎在医院大门口等林淮安,看了两次时间后,林淮安终于出现了。
林淮安跟在周黎身后,听着他絮絮答答嘱咐他控制好脾气,别吓到沈越。
林淮安斜睨了一眼:“他醒了?”
周黎顿了顿,“……没有。”
林淮安:“既然没醒,我说了也是白说,骂了也是白费我口舌。”
周黎:“……”得!是他蠢!
林淮安这话的意思就是不会对沈越做什么了,周黎松了口气,把人带到病床前,说:“我找到他的时候就已经喝了不少酒了。你也知道他酒量不好,十几瓶酒灌下去,可不得酒精中毒?”
叹了口气,继续道:“我也不知道你们发生了什么事,但沈越是我朋友,看见他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我是不会坐视不理的,他的事我一定会管。”
林淮安的目光落到了沈越苍白的脸上,他静静听着周黎的话,想象出了沈越酗酒的画面。
沈越酒量不好,但他天性要强,从前尝试了很多办法也没把酒量练上去后就很少在人前喝酒了。
……酗酒。
林淮安抿了抿唇。
沈越是打算用酒精麻痹自己吗?
医院冷白的灯光照射在病床上,沈越的脸苍白得近乎透明,他嘴唇干裂,那双望着他高傲又不屑的眼眸紧闭着,虚弱得不禁让林淮安怀疑是不是认错了人。
自从孤儿院一别后,林淮安再见到沈越,便只能从他的目光里看到厌恶和恨意。
和沈越针锋相对了这么些年,他第一次见沈越这般虚弱的模样。
林淮安眼中闪过一丝怀念,过往的记忆如同潮水般不受控制地向他袭来。
他都快要忘记了沈越以前的样子了。
小的时候沈越的身体不好,三两天就生病一次,虽然每次都不是什么大病,但也把他折腾的够呛。
沈越不喜欢吃药,他每次都要哄好久才把药给他骗喝了下去。
那个时候他和沈越的关系好到可以穿一条裤子,院长时常调侃他们上辈子一定是对亲兄弟。
林淮安也那么觉得。
他和沈越有太多相似的喜好了,他们每天都有说不完的话题和用不完的精力,彼此仿佛是上天派来给枯燥无味的生活增添颜色的。
但谁也不曾想过这是馈赠,也是惩罚。
长大后他们的关系势如水火,可命运和他们开了一个玩笑,他们再次喜欢上了同样的东西。
不一样的是这一次他们喜欢上的是一个人,而爱……根本没有办法分享。
病房内极其安静,只有三个人呼吸的动静。
周黎偷偷瞥了一眼林淮安,见他神色无状,勉强放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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