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镖:“是。”
说完这件事,保镖还有一件事要汇报。
“邵董,严扬今天说了一些不该说的话,需不需要敲打敲打他?”
电话那头沉默了很久,良久后邵文华说:“不必管他。”
保镖愣了愣。
“明白了。”虽然诧异,但还是听从邵文华的话。
就在保镖说完的下一秒,邵文华又开口了:“我知道你一定在想我为什么不惩罚他。”
“不敢……”保镖下意识开口。
邵文华开口:“严扬是个有能力有抱负的年轻人,我很看重他,希望等邵晔接管公司后,他能成为邵晔的助力。”
“可这样的年轻人也有傲气。虽然我打赌赢了他,但他为我办事心里难免有些不服气,做出点出格的事也是情理之中。”
“只要不坏了我的事,我愿意留着他的这份傲气。”
简而言之——
邵文华有能力控制严扬,在他的掌控内,他愿意给他一些自由。
原来是邵董刻意放任的结果。
保镖明白了。
“邵晔的身体怎么样?”邵文华问。
想到临走前看到的一幕,保镖的口吻严肃了起来:“少爷睡眠不好,头疼的厉害。”
……头疼。
邵文华沉默不语。
保镖接着说:“少爷这几天头疼的越发厉害,是不是治疗出了什么问题?”
“也许……”
邵文华说了两个字就停下了。
他有些诧异,他居然会说出模棱两可的词。
但不论这么想,邵文华也不敢确定治疗不会出问题。
人类的情感是很复杂的。
邵晔能忘记车祸前的一幕,自然也有一天会想起。
前提是他的内心已经足够强大到能承受那如海浪般的情感。
否则,汹涌的浪潮只会把人给卷进深渊。
两人结束了通话。
邵文华把手机放到了桌上,起身走到书桌旁,拉开了二排左边的第一个抽屉。
抽屉里摆满了文件,文件上面摆了一张烫金色的请柬。
邵文华把它拿了起来。
这是一场宴会的请柬,那天邵文华本该去的,但很可惜的是他诸事缠身,便没有去。
这张请柬便也就一直存放在书房里。
邵文华展开请柬,抽出了里面写着字的卡片。
他为什么会突然想到要看这张过期的请柬,那还得多亏保镖刚才的提醒。
保镖提到了一个人的名字。
……徐之北。
初听到这个名字,邵文华愣怔了一下。
他没听说过这个人,但很快脑中就涌出了无数关于徐之北的资料。
眨眼间邵文华就记起来了徐之北,自然地就像刚才一瞬间的念头只是他的幻觉。
邵文华的直觉一向敏锐。
当记忆袭来的前一刻,他的脊背就不自觉绷紧,那种背后被人窥视的感觉一直到通话结束都没有消散。
瞬间涌出的记忆也很离奇。
他知道徐之北所有的信息,但每次想起来还是觉得有种陌生的感觉。
就像是被强塞了一段记忆。
邵文华在记忆中还搜索到了一张陌生的宴会请柬。
有关手里这张请柬的记忆,也和徐之北一样,熟悉又陌生。
邵文华垂眸看向卡片,上面的几个字引起了他的注意。
“陆家的宴会,原来是订婚宴……”
下一行是订婚宴男女主角的名字。
邵文华一怔,随后平静地把请柬扔进了垃圾桶,像是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
只有他看到了一个本不该出现的名字。
——陆时聿、褚鸢
……
深夜,角楼寂静无声。
褚鸢站在花园里,享受晚风的清凉。
站了没一会,身后就响起了渐近的脚步声。
褚鸢没有回头,说:“夏管家这么快就领完罚了?”
夏渊站到了褚鸢的身边,自动过滤掉她尖酸刻薄的语气,淡淡道:“小心着凉。就算是夏天,晚风还是不宜多吹。”
褚鸢挑眉:“你关心我?”
夏渊平静道:“我关心你肚子里的孩子。”
“孩子还在我肚子里,我就当你是在关心我了。”褚鸢说。
夏渊知道说不过褚鸢,再说下去只会被她的歪理带跑。
“我想不明白你伪装的目的在哪里,但不论你想干什么,我都会告诉你‘不可能’。”
褚鸢愣了愣,笑了:“你以为我想做什么,报复陆时聿……还是报复整个陆家?”
“难道不是吗?”夏渊说。
褚鸢的意识体睁开了眼睛。
月光下夏渊的脸色苍白,一丝血色也无。
看样子惩罚不轻。
夏渊要别人守规矩,但其实最守规矩的人是他。
陆时聿要罚他,夏渊罚自己一定不会留手。
褚鸢:啧啧!瞧着小脸白的!
悄然收回目光,褚鸢往前走了一步,靠近了夏渊。
夏渊下意识退后,却被褚鸢拽住了衣角。
馨香翩然而至,褚鸢轻声道:“这个时间……你猜错陆时聿在哪里?”
夏渊一怔,迟疑褚鸢贴得更近。
“他在书房,在窗边。”
——在看着你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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