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意的这么干脆,不会是有诈?
这样的局势是明明是对你不利,一口咬定下来不辩解很奇怪。跟着自己冒险,谢知年受到胁迫也要表现出狠绝,他却觉得谢知年失去本身的攻击性,一定是多了一点羁绊。
那一点羁绊是自己,你还关心着自己?
沈永羹端起茶水,他想问谢知年心里觉得踏实,正欲开口,前来禀的黑翼开口:“首领和禁司大人,等你们用完饭,我们可以出发了。”
“我们昨夜派人侦查过,绝境深渊设置有日月结界,现在是早晨九点,交辉错乱之时,我们一行人可以打开结界去,这是最佳的时机,晚一点只怕是结界支撑不住压力。”
谢知年眸色微暗,他临走的时候未设置结界,哪里冒出来的结界?
028回答:系统移动修复的。
沈永羹听后点头,瞳孔幽深,放下米粥:“通知沈阳北,拦住白翼的人,留几个人在外面守着,这一次少不了一场恶战,让黑翼撑住半月,半月后我们等人未出,沈阳北就是你们下一任的首领大人。”
不死雀点头:“我这就交代下去,首领大人我们在外等你。”
多少人害怕绝境深渊这地方?
那里比悬崖还要危险,上万年无人居住变成植物的天堂,里面各种奇虫随处可见,特别是坐落在中心的禁司楼爬满藤蔓,见过的人都进入地下长眠。
为什么心里的不安又上来了?
沈永羹心神不定,席卷而来的黑暗吞并天空,他替谢知年搭上衣袍,手指里的灵光倏然划过,竟然不知轻重地捏着谢知年:“禁司大人可记得自己把禁司骨大概放在哪里了?”
绝境深渊有分为四方出口,四方出口都有森林。
他麻痹自己应该没什么问题,他们就去一个来回,能出什么问题。
谢知年眼色冷淡,挑眉不置可否,在沉默片刻告诉沈永羹:“怕出意外?”
“我有意跟你合作,南宫殿,顺利穿过南边森林的殿。”
南宫殿正是沈永羹和谢知年完婚的地带,也是最靠近深渊的地带。虽然说是个宫殿,但无任何建筑物,只有敞得圆柱和一青铜石碑,而青铜石碑上正刻着禁司第一次飞出深渊的日子,换回话来说就是刻着禁司的荣耀历史。
最辉煌的事迹应该搭上最值得的宝贝,禁司骨又是神明大人的脊背骨。
谢知年封位的时,听取禁司的建议,安置禁司骨,也多次在那里举办仪式。
沈永羹觉得谢知年把禁司骨放在那里合理,他没想到会放在南宫殿,外人都知道的禁司寝宫,狐疑道:“放那么明显的地方,你不怕别人找到禁司骨?”
“我的字典里没有输和怕二字。”
谢知年觉得自己应该是低估绝境深渊,他捡起地面的匕首,擦拭着上面的灰尘,紧紧地绑在腰间,抬着头出去,盯着沈永羹开口:“南宫殿门认主,乃是用的是我祖先的骨灰所切成,非禁司接管人和与我缔结契约的人不得入内。”
“一般人踏上那块地,会被拉进地狱,不死也得脱层皮,它比我还要怕生也忌生,而且是唯一通往深渊的苦口,昔日神明背叛贬我禁司一族,禁司一族何不贬背叛者?”
果真是谢千鹤的儿子,这方法许是谢千鹤临终交代过的。
难道曾经掉入深渊的不死雀,是因为背叛你私自来殿门?
沈永羹与谢知年喜结连理,说到底也并不受待见。谢知年清楚不死雀的秘密,有提供专门册子的暗者,而不死雀禁止接触禁司历史,这也是他第一次听说南宫殿背后的秘密。
他压下心中的种种困惑,眼中的戾气消散很多:“禁司大人的寝宫别有玄机,这样一来,私自擅闯的人都会掉进深渊。”
“你闯进去没事。”
谢知年出门,真话也当假话说,刹那间那里的风水厚重:“我不要你命。”
沈永羹胸口心软徒然熄灭,既震惊又怀疑:“以物易物,我给你想要的,你不准备杀我了?那你想要什么?”
他修长的身影靠在门边,他跟着谢知年出门,抬门正对着谢知年视线,那人面色苍白,松软几分,领口处挂着自己的黑袍,在天空淡淡的阴影里,轮廓显得格外清楚。
“你已给了我想要的。”
谢知年神色间的阴冷消失,他勾着嘴角,脸色冰冷而苍白:“我再要你这条命,你的命对我而言微不足道,一条狗我能杀了它?”
是吧?
微不足道,可有为什么心这么痛?是在可怜自己苟且偷生。
沈永羹眉心钝痛,眼底压抑着痛苦:“禁司大人,刀子嘴刀腐心,身体却很诚实,你表情似乎看起来挺伤心的,昨天做梦都在唤我的名字又怎么说是微不足道,我总觉得我们之间还在隐瞒着什么?”
他面色不改,身体不自觉地凑近谢知年:“禁司大人,你现在告诉我,我严查不怠还来得及。”
谢知年:“说出来愿望不就不灵了?”
沈永羹嘴角露出讥讽的笑容:“总比欲盖弥彰的好。”
谢知年穿着禁司服饰,掩盖不住情绪,表现出痛苦忍耐的神色,回想起昨天夜里的梦境,他僵硬地开口,万千情绪归结归结成一路:“你心里应该有底,自掉身价地问同堂的问题。”
他转头看着沈永羹:“反正你记住,我从现在起不会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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