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秋子简直傻眼了,他的意思是将来重峦仙派名誉受到损失,他得想方设法将损失降到最低?不是,你自己捅的篓子凭什么上他去补?
这些事情暂且不提我徒弟嫁给你了,称呼上我应该如何称呼?白秋子舒了一口气又道。
暮琼华:你乐意就行。
神他么你乐意就行,他算明白了他师兄要是决定的事怎么也更改不了,不管怎么样这孩子是我看着长大的,将来我还想着将重峦仙派托付于他,你这样连人带盆的端走了岂非不义?白秋子拿出了他毕生的勇气道。
暮琼华看了一眼他:师弟,你想要聘礼?
白秋子:
已知,我现在便去准备。暮琼华眼帘微抬。
不是这样的,真的不是这样的!白秋子想再说什么人已经没了踪影,只留下飘袂的衣摆一闪而过的影像。
琼华仙尊要与本门派的弟子成亲的事传遍了整个重峦仙山,除了当时在客栈的那些个其他人听到的第一反应就是,自己的耳朵出问题了,不然怎么会听到如此匪夷所思的事情。
就算他们的掌门一时兴起想找个老太太结婚他们觉得都有那个可能,而琼华仙尊要成亲简直就是荒谬之谈。
可是直到这个消息一遍遍拍到他们的脑门时他们才不得不信,一向不问世事,一心修仙的琼华仙尊竟然要成亲了,不知道是哪个绝色佳人让其动了凡心,甚至于不得不成亲的地步。
他们相互之间猜忌着,将重峦仙山上的容貌绝色或是仙法卓越的弟子们一一列举出来,并一一排查愣是没找出这么个人来。
而作为「绝色佳人」的顾清离则是心情非常之郁闷,怎么从外面回来一遭自己就成了暮琼华的未婚「妻」了。
我没想过要同你成亲。对此他直接了当的同暮琼华说了,此时暮琼华刚洗完澡,头发上还沾着水汽,身上罩着一件薄衫。
水滴顺着精致的锁骨循着轮廓一直往下,顾清离不由的别开了双眼,暮琼华似是看出了他这一行为,将他拉坐在腿上。
顾清离隔着微薄的衣衫能切身体会到对方肌里分明的胸膛,劲瘦有力的腰杆以及窜入鼻尖清竹的味道。
反应过来想双脚撑地离开暮琼华的怀抱,我没洗澡。
谁知他力气那么大将他一把锢在怀里,我不介意。
纤长的手指从手臂的侧边一点点的划了下去,最后落在他隆起的小腹上,我们连孩子都有了,你不同我成亲,同谁成亲。
接触到暮琼华质问的眼神,同样想起了自己的几次作死经历,话到了嘴边又转了个弯道,不能只生孩子不成亲吗?不成亲你永远是孩子的爹,我也永远是孩子的父亲,我们一同将他抚养长大,不也挺好的。
暮琼华一瞬不瞬的盯着他,在他被盯得发毛的时候才吐出了两个字,不好。
说着将他轻身抱坐在榻上,后背拿了个软枕给他垫着,起身拖拉着一身白衣在不远处的柜子里翻找着什么,由于刚沐完浴并未束发,一头华发倾泻着少了份端庄,多了份温雅柔和,在顾清离心间莫名的增加了一种踏实感。
将自己的这份感觉抛诸于外,见暮琼华手里拿着个木匣子过来,走到他跟前时打开朝他递了过来,顾清离朝里面看去是几张盖了红色印戳的纸张,纸色发黄看起来有些年份了。
暮琼华解开了他的疑惑徐徐道,这些是整个重华山的地契,我知道按照我们修仙人来说是俗了些,但是按照凡人的规矩我是应当给你些什么的,这些俗物放在我这也没什么用,如今便就都交给你了。
顾清离直接傻眼了,这是想用房子砸死他吗,整个仙山的地契唉,这么大应该加起来也有一万多亩吧,竟然都交到他手里?
换算到现代能有多少的资产?原谅贫穷限制了他的想象,让他不禁想起了某些狗血小说的狗血情节,「我为你承包了整个养殖场」,「嫁给我整个养殖场都是你的」,诸如此类的,有种霸总那味了。
那他是不是应该也象征性的和某狗血剧的女主一样,你以为有钱就了不起吗,你以为有钱就可以买到任何东西吗?你以为有钱就无所不能吗?!
对不起他办不到,这些都不符合他的价值观,且有悖于他的「良心」,对于一个现代遵纪守法的好公民他怎么能说谎呢。
话说回来了,如果他拿了这些房契那就不是等于他的师傅白秋子,以及重峦仙山的各个师傅弟子们都住的他的房子,莫名的有点爽怎么回事。
我知道这些礼物是俗了些,等你以后身子方便些我们在去西海给你挑些奇珍来供你赏玩。暮琼华见他久久不曾说话又道。
俗?如果这些都算俗那原谅他就想做个俗人,在现实与理智的双重交加之下,顾清离的手帮他先一步做了决定,等他完全恢复神智的时候手已经握住了木匣。
没错他堕落了,堕落于这个名叫暮琼华的「老」男人的金钱诱惑之下,顾清离在床上翻来覆去的半滚了两圈,你说他一个不问凡尘的修仙人士为什么懂他此等凡人最真实的欲/望,难道真的是因为他吃的盐比他吃的米都多吗?
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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