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朝大家手绘的十二是花鸟鎏金屏风,上头有四季十二时的花卉,工笔细致,栩栩如生,所有的家具都是高级的木材精制,黑檀、金丝楠木、黄梨木,属于木头的清香萦绕,地上的毯子来自远方,跟着波斯商人远从波斯而来,汝窑出产的天青瓷瓶里头插了几枝新采的山茶花,粉嫩的花瓣,鲜黄的蕊,上头的露珠都还在。
这房间显然一直有人精心养护。
即使梁薰曾经想过战狼恐怕身家不凡,可也不曾想过竟然如此不凡。
罗汉榻旁的博古架摆了一株珊瑚树,那珊瑚成色润而鲜嫩,整株珊瑚树没有任何缺陷,光是那一株就价值千金,战狼的富超乎她的想像。
银翼楼有专门的武奴负责洒扫,战狼向来不上心,他也几乎不住在楼里,只有偶尔因为任务需要会暂居,这里对他来说与其是他的屋子,不如像是他的仓库,性质与客栈无不一致。
梁薰将他俩的行囊简单的收拾过后,居然觉得有一丝的局促,那金漆箱笼里面,就被她放进这么寥寥的几件衣物,空空落落的,而她身上的服装虽然不至于失礼,可是真的能住在这种雕梁画栋、山楶藻棁的屋子里吗?总觉得像是娃儿偷穿了大人的衣服,有些格格不入。
梁薰觑了战狼一眼,他已经把鞋给脱了,四仰八叉的躺在罗汉榻上,双手迭在脑后,用眼神示意她加入。
战狼倒是挺自在的,似乎这些华美的物件对他一点影响都没有,在他眼底就是稀疏平常,该怎么用,就怎么用,就算波斯毯子落了泥,他也丝毫不心疼。
梁薰见状忍不住笑了,心中那么一点不安消散了,有战狼在,她的心就很容易感到安定。
“不用去和师父打个招呼吗?”她走到了战狼的跟前,却没有靠得太近,她防着他瞎天瞎地的胡闹。
虽然梁薰早有防备,可战狼这人长手长脚的,梁薰一个不注意,人已经被他捞到怀里了,她趴在他的胸前,努力的撑起了上半身,却又被他拉到了怀里,脸贴着他的胸膛,他的心跳声强而有力。
“别这样,还没去向他老人家请安,很失礼的!”梁薰还记挂着,还没能来得及和他师父打招呼,他们来得匆忙,她甚至还没来得及备上礼物。
“天暗了,师父歇了。”战狼说得理直气壮,已经上手在梁薰纤细的腰肢上摩挲着,隔着衣物也能准确地找她的腰窝。
梁薰摁住他的手,“当真,可不能失礼了?”她的眉毛高高挑起,虽然战狼这人挺实诚的,可也不得不说,他有时挺无赖的,如果说要为了一晌贪欢而不去见恩师这种事,梁薰完全相信他干得出来。
“当真。”战狼的眼神清正,看起来无比的正直。
梁薰眯起了双眼,最后只得相信他。
战狼很快的把人压在自己的身下,吻落在梁薰的眉间、鼻梁、脸颊,他在她脸上亲了好几口,落下了一点口水印子,梁薰抬手擦了擦脸颊,嗔道:“别闹了。”
战狼低低笑了一声,战狼这人平常都肃着一张脸,就只有在逗弄她的时候会发出这种低笑声,梁薰也说不清她对此真正的感受,有时候挺高兴的,可有时候就如现在,异常恼火。
梁薰恼了,就撇过头不理人了,但战狼可不会轻易放弃,他的脑袋在她胸前拱了拱,她的衣衫就松散了,他趁机脱去了她的小衣,把脸埋在她的胸脯上,灼热的气息吹拂在她的雪肤上,吹出了一片害臊的粉红,激出了一粒粒细小的鸡皮疙瘩。
唇舌在裸露的肌肤上面肆虐着,在那粉嫩的肌肤上头添上了艳色。
梁薰仰躺着,敏感的蓓蕾被战狼反覆的吸吮,麻酥酥的感觉让她脸颊热烫,躺在罗汉榻上,方可望见梁柱上精巧的雕刻,梁薰只觉得如今的一切,如梦似幻。
下半身灼热如烙铁,隔着布料都能感受到他的宏伟,他聊起了梁薰的长裙,就这么隔着亵裤顶弄着她的腿芯。
“哈嗯……”她的十指在他的肩膀上狠狠地收起,把衣服都拧出了指痕,蜜穴开始出水,打湿了自己的裤子不说,也打湿了战狼的裤子,让他下身男根随着半透明的布料而显出了形状。
战狼本来想要更进一步,可是一阵象征腹肌的咕噜声让他停下了动作,他望着梁薰羞涩的神情,把小衣递给了满脸通红的她,
“都饿了,喂这里。”他点了点梁薰的肚子,“等等喂这里。”他的手指摩挲过了梁薰的腿芯。
梁薰恼火了,挠了他一下。
战狼笑着下了榻,从柜子上拿起了一着精致的摇铃。
战狼摇了摇铃,没一会儿门口传来了叩叩叩三声,战狼喊了一声,“备膳。”接着便好整以暇的坐了下来。
“摇铃,事情吩咐武仆。”他把铃放在梁薰可以清楚看的地方,告诉她以后如果有事,摇了铃就会有人来解决。
梁薰没好气的点了点头,但是不看战狼,显然还有点生气,战狼猿臂一伸,无赖的把人困在怀里亲了好几下,直到梁薰忍不住笑了出来。
75湿穴(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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