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从何时起,傅宁榕早就对他的话免疫,无论他对她说什么,都举足轻重的,似是一拳打在棉花上。
像这样把她搞得脸面通红,还是多年后的头一遭。
他意外来了兴致。
学着傅宁榕“太子殿下”、“太子殿下”一般地叫着,他也改了口,同傅宁榕一样,一口一句回她傅大人。
“看傅大人这个反应,应该是没有。”
谢渝有着一双风情上挑的丹凤眼,他此刻的眼神赤裸又露骨,单是简单的看着,就能让傅宁榕莫名生出一股子压迫感来。
“早先我便知道小傅大人温润如玉,性情仁善,在女儿家处极受欢迎。”本该是称赞别人的话,到了他嘴里却又多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他顿住,漆黑的瞳孔从头到尾的将傅宁榕扫视了一遍,紧接着便再度开口:“但之前早朝时无意听说,傅大人其实在男子中也颇受欢迎。”
“就连我那一向瞧不上别人的二皇兄也对你青睐有加。”
“要我说他还不如本太子,表面上装得一副好模样,指不定背地里对你动了什么样的歪心思。就算想将你囚于他殿中日日肏弄,也说不定……”
正在诋毁兄长的太子殿下目光深沉,殊不知那些想法说的是别人,还是自己。
傅宁榕听得直冒青筋,脑中除了荒唐还是荒唐。谢渝一向如此她是知道的,可如今他竟然这么丧心病狂,要把风光月霁的二皇子也给抹黑?
“太子殿下请收回您的话,二皇子断不是您所说的那人,请您勿以您心度君子之腹。”
他当谁都跟他一样?
谢渝挑眉,眼神落到她满眼腹诽的面上。她是想说“勿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吧?
他是小人?
这个时候就该比谁的脸皮更胜一筹。
显然一向规规矩矩接受良好教育的小傅大人是比不上满口胡言、一派混话的东宫太子谢渝的。
“哦?你倒聪明,不愧是一次就中了进士的人,你怎么知道想将你锁于殿中日日肏弄的人不是谢凛而是我的?”
他戏谑,撩起一缕傅宁榕垂在耳边的碎发,手指似有似无的擦过她的颊边,“那傅大人要不要试试我?”
“还是,傅大人有什么难言之隐?”
“比如……下面长了只会流水的小嘴?”
傅宁榕在听到他话的这一刻“嗖”的一下弹开,也不管自己会不会从床榻上掉下去。
她瞪大着双眼,像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连君臣之伦都没顾上,直呼太子殿下名讳:“谢渝!你疯了?”
完了。
谢渝看到了。
他虚以逶迤、探她口风,无非就是想逼她现行,向他妥协。
他果然知道了她的身份。
即使傅宁榕不去特意感受也能知道自己的后背直冒冷汗。
埋藏了这么久的秘密就被这样赤裸裸揭开,她现在瘫软到床上,整个人就要被汗水浸湿。
这是诛九族的大罪。
如果放任他说出去,别说扶谢凛做太子,他们整个傅家都看不到明天的太阳。
被人称作疯了一般的太子也只是笑,丝毫不在乎被人直呼名讳。
他反而还很开心,满脸的怀念之情:“谢渝?我有多久没听到你这么叫我了?”
“话说到这个份上你才肯愿意叫我的名字?”
他笑得恣意潇洒,可在傅宁榕眼里,他的这个样子比地下十八层的厉鬼还要恐怖。
傅宁榕的脸瞬间惨白,面上竟是一丝血色都没有:“太子殿下,您究竟想怎么样?”
谢渝冷笑。
捉过她的手覆到腰间的月白色带子处,带着她,一下一下扯过。
腰带解开,亵裤散落。
露出底下的昂扬。
他的嗓音掷地有声,就这样砸进傅宁榕的心底──
“伺候人会不会?”
——
谢渝:老婆叫我名字了(〃gt;▽lt;〃)/*
傅宁榕:……受伤了本来就烦。
求猪猪!!!
(尖叫)(扭曲)(阴暗地爬行)(嘶吼)(狰狞)(试图站起来)(向前奔跑)(摔倒在地)(扭曲地往前爬)
“你怎知想将你囚于殿中日日肏弄的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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