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拉住邬月的胳膊,把她带到沙发上坐好。
她本来还因为哥哥推开自己的事情感到失望,可当目光触及到茶几上的药箱时,顿时没什么失望的感觉了。
邬尧坐在她身边,手法熟练地用医用棉签沾取药水,一只手抬起她的左臂,动作轻柔地涂在了红肿破皮的地方。
药水擦上去并不会感觉到痛,可邬月此时此刻真的很想撒娇,便试探着说:“哥哥,你怎么不问我疼不疼?”
可他就从来不按常理出牌,头也不抬地说:“疼你就说了,不用我问。”
……嘁。
邬月趁他低头看不见自己,撇了下嘴,然后正大光明地盯着他看。
果然,哥哥的脸无论什么时候,从哪个角度看,都让她心动得不行。不,不光是长相,只要他站在那里,哪怕背对着她什么都不做,也会让她按捺不住内心的悸动,心甘情愿,飞蛾扑火。
“还有哪里伤到了吗?”邬尧检查完两条手臂,确认没有遗漏后抬头问她。
痴汉盯被抓个正着,邬月红着脸低头:“应该没了……”
他眼睛上下扫了她一圈,眼尖地看到她的脚踝上有道红痕,便不由分说地抬起那条腿,将她的脚放在自己大腿上。
她脚腕上方一点的位置破了皮,有血液凝固在上面。
“啊?这里流血了吗?”邬月很惊讶:“我都没感觉到!”
邬尧拿了新的沾药水棉签,在按下去之前说了一句:“这个可能有点疼。”
“那疼了怎么办?”她暗喜道:“疼了的话,我可不可以……”
“疼了忍着。”
“……”
邬月沮丧地叹了一口气,她还以为上个周日晚上的那通电话之后他们就和好了,可以恢复到以前那样呢,现在看来只是不针锋相对了而已,想让他对自己重新温柔起来,怕是有点难。
把她身上的伤处理好后,邬尧收起药箱,却没有要走的意思,依旧坐在沙发上,正色问她:“今天打架的事,解释一下?”
他的眼睛看向她由于紧张而扣在一起的手,意味不明地笑了一下:“你的指甲还挺厉害,能把人挠成那样。”
邬月局促地把手背到身后:“我就是太生气了嘛……在学校的时候,我不是替她把前因后果说清楚了吗,就是她总挑衅捉弄我,我本来就因为……嗯生理期,心情不是很好,今天就爆发了。”
她没听到邬尧的回话,便紧张地率先承认错误:“但是我确实错了,我不应该那么狠地打人,还害得哥哥放下工作跑过来,还要赔钱……”
“我不是怪你这个。”邬尧终于开口了:“你确实在办公室里把前因后果说的很清楚,反击回去也没有错,但,你可以不用忍耐那么久,在她第二次第叁次找茬的时候,你就可以反抗回去了,那样的话,你的损失也是最小的。”
邬月眸光闪了闪,很快笑道:“可我好像……除了赔点钱,也没什么损失。”
他看了她一眼,又将视线移到她受伤的几处地方,最后才说:“我说的损失,是你会受伤。”
越忍只会越让对方有恃无恐,觉得她怕自己,是个软蛋,这样长久以来的高高在上的心理,会在最后被她反抗时感到愤怒,增大她受伤的风险。
邬月听了他的话,沉默地垂下头。
“其实,我不是为了息事宁人才忍她的。”她轻笑了一下:“我只是不想因为她,浪费我跳舞的时间,她不值得。”
邬尧一顿,倒也认同她这个想法,毕竟舞蹈对她来说很重要。
“舞蹈,是我和哥哥一起铸造的理想,所以我要好好守护它,不能被任何人影响,”邬月抬起头,看着明显有些惊讶的哥哥,慢慢握住他干燥的手掌,“只有哥哥可以影响我,因为哥哥比舞蹈还重要,当年只有你支持我跳舞,那现在,以后,也只有你可以让我放弃,除此之外,任何人都不行。”
这番轻声却有力的回答实在出乎邬尧的意料。
所以,她这么努力地跳舞,是为了不辜负他?
他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本想告诉她不要为了他,要为自己才对,可这种教育的话在这一刻却说不出口。
邬月仰头笑着看他:“嗯……所以我就是想说,我轻易不会让自己隐忍受委屈的,除了哥哥和舞蹈之外,在任何人和事上,我都不会让自己受伤的,不要担心。”
这话说的既坚定又卑微,无端地让邬尧的心有些疼。
“不要这样。”他还是说出口了,眼神复杂地看着她:“你不应该在任何事上退让,无论是什么事,都要把你自己放在第一……”
话没说完,眼前邬月的脸忽然放大,唇上贴到了果冻般的柔软,还带着一阵香甜的气息。
“我不要。”邬月唇瓣紧贴着他,说话间双唇轻轻摩擦,暧昧至极,“哥哥就是我的第一位,谁都改变不了。”
妹妹算是纯正的恋爱脑了,现实生活中千万不要学
四十三、我的第一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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