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周礼昂才刚睡醒,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一拳打蒙了,刚刚填满大脑的困意现在被无数疑惑取代,还没来得及生气,又受到了狂风暴雨般的暴打。
邬尧现在真的很想打死他,可理智还是让他留了一些力气,收手后恶狠狠地揪着他的睡衣领口:“你特么脑子没毛病吧?干的都是什么事儿!”
被打到怒气值直线上升的周礼昂刚想打回去,就听到了他的这句话,心里顿时咯噔一下:“你……你说什么?”
“还要点脸吗?需要我给你点破?”邬尧气笑了,看着眼前还在装傻的某人,简直气到后槽牙都要咬碎:“也是,要脸还能做出这种事吗?花心老男人还想去追高中小女生,你特么是想干什么!”
大概每一个男人都不希望身边的兄弟肖想自己的妹妹,尤其是他深知对方是什么德行的兄弟,说不准一个生气,把人打死都有可能。
也正是因为这样,同为男人的周礼昂没有事先对好兄弟透露过什么,他本来还想采用迂回战术,温水煮青蛙的,可没想到这么快就被发现了。
他自知理亏,但在泡妹这种事上并不想露怯,于是稳住心神,镇定地说:“你怎么就知道我以后还会花心呢,万一我浪子回头了呢?”
邬尧被他这理直气壮的态度气得又给了他一拳:“我管你回不回头!你就算回头了也改不了你癞蛤蟆的事实!”
“妈的能不能好好说话!”周礼昂伸手用力握住他铁一般的拳头,深吸一口气道:“我承认这件事是我做的不厚道,我肖想你的妹妹,我该死,但你仔细想一下,邬月也算是我的半个妹妹……”
“谁特么是你半个妹妹!”又一巴掌。
“……”
他觉得现在这个时机就是错误的,应该等邬尧冷静一下再谈这件事情,可对方却并不打算拖后,执意要今天做个了结。
邬尧压抑住怒火,一针见血地质问他:“什么时候的事儿?你是因为什么看上她的?”
因为什么?周礼昂蓦地想到了那天在餐厅揽住邬月的感觉,回过身后感觉背脊一阵发凉。
这个原因好像不能说吧……如果说了,只怕他会死的更惨。
他撇了眼还在旁边等待回答的邬尧,在心里权衡一番后,选了一个折中的回答:“那个,具体时间我也不太记得了,两周前偶遇她的时候吧,突然觉得她长大了,有点不像妹妹了。”
“呵……”邬尧冷笑一声,挥起铁拳,重重地打了下去!
妈的,这不就是见色起意吗!
他边打边骂:“发情了就特么去找女朋友,去约炮!别祸害我妹妹你个渣宰!”
经过了近乎折磨般的挨揍之后,周礼昂终于偃旗息鼓,投降般地躺在地上:“行了大哥,我错了还不行吗……我再也不会对月月抱那种心思了,你也歇歇吧,行吗?”
邬尧紧绷的肌肉慢慢放松下来,微喘着坐在沙发上,一是因为打人花的力气有点大,二是因为气的。
他歇了一会儿,眼睛又锁定在了周礼昂身上,开口:“你发誓。”
“卧……”周礼昂现在就是非常后悔,刚才不但要被他给打死,现在还要被墨迹死!
他无奈地坐起身,三根手指并拢指向天空:“我周礼昂发誓,从此对邬月死心,以后要是再敢对她起色心,我就……”说到这儿停顿了一下,为了让邬大恶人放心,他说了个狠的惩罚:“我就从天而降一个孩子!”
此话一出,连对他还抱有怀疑的邬尧都震惊了一下,疑心也确实因为这句话下降了一些,语气淡淡地点头道:“行,记住你今天说的话。”
于是这场荒诞的追爱行动就这样落下了帷幕,在邬月还没有想好怎么拒绝周礼昂时,就发现他已经停止这样的行为了,虽然疑惑,但更多的是松了一口气,在之后的生活中也很快将它抛之脑后。
天气从盛夏的炎热转变成了早秋的凉爽,舞蹈学校在集训过程中会进行一次期中考试,时间就正好安排在九月中旬,过了中旬后,兄妹俩的生日也即将到来。
所以说一直都是老师眼里的好学生,但到了考试时,邬月还是不可避免地有些紧张,给自己再三打气,最后拿下了古典舞五个班中第一名的好成绩。
“天呐邬月,你真的太厉害了吧!”孔晓鹤艳羡地看着她:“长得好看,气质又好,舞蹈还特别厉害……真是人比人得死。”
“好啦好啦,知道你喜欢我,可千万别爱上我了。”邬月戏笑道,把装着金丝楠木扇的礼盒放进了行李袋里,打算背回去放着。
这把金丝楠木扇就是李寒仲送给她的生日礼物,误打误撞地,这次期中考试她抽到的是扇子舞,刚好用这把扇子完成了考试。
孔晓鹤趴在一旁惆怅:“我以为我起码会考一个中等的成绩,没想到是下游?!这要是让我妈知道了不得打死我呜呜呜……”
第二更晚一点
六十六、见色起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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