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榆仰躺在绵软的棉海中,全身都泛着潮红,从脖颈到乳房,再到腰际,没有一寸完好的肌肤,全被白术印上了深红的印记,有些表面还泛着水光,是还未干的津液。
白术正趴俯在她腿间,唇瓣紧紧吸在她腿根内侧的软肉上,啧啧吃得欢愉。
他离开了些脸,满意地看着自己印下的最后一记,眼神又瞟向她的腿心,两瓣阴唇还在一翕一张地吃力往外吐出浓白的乳浊。鲜红肥嫩的媚肉看着淫靡又诱人。
他又扑过去吸住了她的穴口。
“啊!”白榆猛一抽搐,揪住了腿间脑袋的头发。
白术缓缓抬起头,眼里的坏意和挑逗让她全身又红了几分。他直勾勾盯着她,慢慢舔去了嘴角残留的液体并咽下。
白榆撑起无力的身躯,抬起他的脸到眼前,半皱起眉问:“你干什么?”
“是我们混合的味道。”他咧嘴笑起,垂下眼皮盯着她的唇。
白榆立马抬手挡住了自己的嘴,推开他的肩,侧过身抬腿下床。
“有水没有?”
白术被推开丝毫没有生气,顺势侧倒在卧单手支头,笑意丝毫不减,“里间有恒温的汤泉。”
见她拖着脚步走去了里间,白术卸手倒下,伸了一记懒腰,盯着那隔间的门。正想跟进去再吃一顿,白榆已经裹上浴袍出来了,全身上下泛着潮气,脸被熏蒸地像熟透的苹果。
“怎么这么快?”白术晃着又半硬起来的阴茎朝她走去,伸手去触她的肩,却被躲开,她偏过身子绕过他,捡起地上的衣物。
她想解开浴袍时,回头看看一直紧盯自己的男人,眉间溢出几丝无奈。
“你也快去洗,我回去了。”
“你回哪去?这么晚了。”
“...我住客栈。你这段时间不必来找我,我打算去一趟凉州。”
“凉州?”白术的笑僵滞,“去那么远做甚?”
“我打听到那里有我父母的消息。”
撒谎。他心想,这个人的眼睛动一下他都知道她在想什么。
白术低顺下眉眼,转身走向浴房,“知道了。”
外面传来屋门合上的声音,冷脸的白术立马走出去,从柜中取出一套夜行衣穿戴好。
白榆直接从侧边的窗里跳了下去,傍晚在大庭广众之下做出那般丢脸的事,她不想再遇见店里的任何人。
快到宵禁的街市人影稀落,两边铺子都熄了灯,锁门声此起彼伏。她步子不大,频速却疾,很快绕过街角踏进了一家客栈。
白榆直接走上了通往客房的楼梯,在转角停下。
在感受到刚才那个亦步亦趋的影子彻底消失在感知之中,她才又放轻脚步下了楼,复又走出了店门。
回到下午那座府邸,大门并未落锁,她便直接推了进去。一直走到熟悉的中庭,都没见着一个人影,只有北苑传来隐隐约约的人声。
白榆松了口气,朝北苑走去。没迈出两步,身后满含怒意的低沉嗓音震入她的耳廓:
“去哪了?”
她顿住脚步,心虚地缓缓转过身。
“师...师...”
话头被堵在一具宽厚温热的胸膛里。白止将她揉进自己的怀里,手臂完全圈住她有余,越收越紧,白榆还能感受到他躯体微微的颤抖,充满归属感的气息萦绕着她。
“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
白榆恻隐心起,眼睫波动,抬臂轻轻回抱住他的腰。
“我就...出去逛了逛。”
“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在茶馆里睡着了。”
耳边传来他的轻笑,笑里带着释然和宠溺。
“你怎么这么傻。”
“不用担心我,师兄。”白榆想要从他怀里出来,却被牢牢禁锢动弹不得。
“你说过,我不是你师兄。”
“...习惯了。”
“把我当做你的男人,好吗?”
白止没有给她思考和回答的时间,直接摸上她的后腿托着她的臀将人抱起,白榆不防间抱住他的脖子,夹紧了他的腰背。
“不...不要!”
男人身上的温度骤降,看她的眼神却依然温柔。
“星儿。”
“我是说...今晚不行。”她眼神飘离,想到满身被白术吮出的那些痕迹,为难缠上心头。
白止没出声,静静望进她的眼底,等待着她的下文。
“我有些不舒服。”她微微抬眸,瞧见他炽热的眼神,咬了咬唇,俯下去亲了亲他的脸。
高处的屋脊上,白术隐在一片夜色之中。
周围的昏暗还是遮不住他讥讽的眼角。
他刻意暴露气息跟着白榆到客栈,又隐身尾随至此。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他不介意彻底消失在她眼前。
他只想一探究竟这个女人深处到底藏着什么样的秘密。
毕竟兵不厌诈。
潮晕(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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