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别穿了,反正还会被扒光。”许正衡自在地在章稚松的对面坐下,那根剑拔弩张的硬棍子还露在外面,他也不害臊。
他随手又把李鳞儿的衣服丢开了,将她拉到怀里掐着她的屁股就往下按。
“唔。”她眉头一皱,闭合的肉缝被撑开了,水穴将阳物全吞了进去,饱胀感让她发出叹息。
这个姿势她太不舒服了,重量全倾在腰腿上。还疼着的屁股往后顶向他的腹部,腰和上半身往前探出,膝弯卡着他的大腿,脚尖抓地,不然无法对准阴茎将之吞下。
她的下肋顶在桌子外缘,围裙裹着一双乳儿色情地搁在桌面上,像圆滚滚软乎乎的水囊,一碰就抖出诱人的波浪。
“许正衡你这人真是……”她话未说完,他叉起一块蘑菇塞进她的嘴巴里强行中止她的抱怨。
“两张小嘴都要喂得饱饱的——姐姐,你说我对你好不好?”
她来不及张大的唇边沾上鲜甜的酱汁,滴落到光洁的胸脯上。
“没关系,我给姐姐舔干净。”
他转过她的身子让她侧坐着,一边手溜进围裙里揉在他眼皮子下招摇诱惑的乳儿,一边伸出舌头舔她锁骨下细白的肌肤,故意发出响亮的啧啧声。
许正衡流连她的乳房,吃个没完没了,从桌上拿了罐喷奶油,撩下她一边乳儿的围裙,一团细腻如山药泥似的雪乳跳了出来,缀着一颗又红又大的草莓。
许正衡往乳尖上挤了一大朵奶油,一口把奶油草莓吃进嘴里去。
他吃光了奶油,含着啃不走的草莓胡乱往外拉扯,野兽吸食骨髓似的撮来撮去,简直像孩子把橡皮糖吃没了味儿还舍不得吐。
他松开那只被吸肿无辜的乳头,像美食家一样认真评价道:“姐姐的奶头吃起来又软又弹,口感极佳——只是,少了点味儿。”
他盯着那颗饱满的乳头上凹下去的小洼,不着调地开玩笑:“姐姐生个小孩吧,姐姐的胸配上香甜的母乳一定更好吃。”
她干脆当没听到,他是纯属口嗨,越理他越让他兴奋。
生是不可能生的,她做了皮下植入避孕药的手术,他们从来无套也不会怀孕。
许正衡很快就吃饱了饭,靠在椅背上动用他的大武器,在他这几天来想了又想却碰不到的小穴里打桩机似的抽插。
对面的章稚松还在看着,她半裸着身子被人侵犯,不免觉得十分羞耻,手抓着桌子,咬着唇极力压抑呻吟声。
穴里火热的大舂子搅得李鳞儿浑身发软,爽是很爽的,她摇摆的腰臀未必不在迎合每一下冲击,否则怎会满室此起彼伏的啪啪声。
软穴被肉棒塞满,酥得不停流水,像气味醉人的红酒不受控制地溢出尺寸偏大的软木塞,沾湿了他的裤子和身下的椅子。
许正衡还不许她停止吃饭,狂放的抽动让她的身子左右颠动,咀嚼咽下食物时好几次差点给呛住。
她头发飘飞难免遮住了眼,拿着叉子的手抖啊抖的,好不容易把食物递到嘴边,又被许正衡揪着阴蒂用力一弹。
“呜呜,啊……”李鳞儿惊叫一声,食物又掉回盘子里去。
“许正衡你欺负,唔……欺负人!”她生气了,丢下叉子表示罢工。
许正衡轻笑:“姐姐真没用,我来喂你吃吧。”
“啊——”他拿起她的叉子取了半块还没切完的鸡腿肉稳稳送到她的嘴边,哄人的声儿听起来像熟练的奶爸。
实际上,他的动作粗暴得可以说是在硬塞,李鳞儿不断张嘴接住食物,两腮鼓得仓鼠似的,硬着头皮忙慌咀嚼,一大半都是没咬碎就囫囵吞了下去。
许正衡给她塞完了食物,抱着她起身就想回卧室。
李鳞儿大声说:“必须洗碗筷!”
章稚松早吃完了,洗好的碗筷正放进橱柜里,转过头来也是命令许正衡:“洗碗。”
许正衡摆了摆手:“吃醋了?你先就你先,我不和你抢的。”他自知今天亏人家一层理,从善如流放下李鳞儿去洗碗洗锅了。
章稚松对李鳞儿说:“不要总是那么顺从,他过激了,你可以拒绝他。”
章稚松看了一顿晚饭的春宫,裤裆还是鼓囊囊的,他往卧室里走,她很有眼力见的匆忙跟上。
他坐在床边松扯开了领带,她温柔地问他:“你今天想怎么做?”
这话听起来像:“客人您这餐想点什么菜?”颇有正经服务业的流程感,她说完自己都想笑。
他说,随便你。
李鳞儿想了一会儿,最近AV里看到的乳交场景及时地浮现在她的脑海里,画面很有冲击力,就这个了。
她将胸口是弹力带形式的围裙往下一拉,两只乳房就都露了出来。荷叶边和颈绳勒在胸的外缘,将松软却笨重的乳肉向内聚拢,丰满乳房裸露着却没有下垂,反而显得翘立轻盈。
她跪在章稚松的腿间拉开他的裤链,乱草之上矗立着一根粗长的石笋,多次将她征服搅乱的男性权杖,李鳞儿看着心里就有些发痒。
她手托着乳房夹住了那物什儿,两团乳儿满盈柔软如棉花,长长的棍棒归顺地隐没其中,只露出一个红嫩的头儿。
她抓着乳房尝试滑动了几下,发现除非她不断又抬起放下身子,用乳房给阴茎做爱只能小幅度的撸动,比起乖乖躺着或者跪着被肏,还挺容易累的。
乳房也不会分泌爱液,太干了,磨擦起来不太舒服,章稚松让她拿了床头的润滑剂涂在整片胸口,肌肤立刻变得柔亮水滑,乳肉裹住肉棒滑动也顺利了很多。
“这么做你会很爽吗?”李鳞儿好奇地问道。
“我认为,男人喜欢这么做,更多出于视觉冲击。”
“哦,那就是一般了。”李鳞儿有点失望地停下了动作,“那我是给你口还是给你插?”
“你的胸这么看着还是不错的。但是要兼顾视觉和触感,大部分女性是边口交边乳交的。”
章稚松随意地说了几句,她却心花怒放。天呐,他竟然夸她的胸好看,忽然她觉得含着他的肉棒被喷一嘴腥液也没那么讨厌了。
许正衡洗好碗进来时,李鳞儿嘴巴正含着章稚松的阴茎舔弄,手还托着乳房帮撸。
“老男人花样还挺多,我买这围裙最想干的事情竟然被你抢了。”
章稚松脸有些微红,手摸着李鳞儿的头,不走心地瞟了许正衡一眼,又是没答话,看来许正衡光顾着做爱影响他的晚饭时间让他着实非常不爽。
许正衡抢过李鳞儿一只手,放在自己身下那把又热又硬的一把大剑上。
“姐姐,我憋得都快炸了,换个姿势吧,这样我没办法加入你们。”
许正衡让章稚松靠着床头坐着,李鳞儿趴跪在章稚松腿间给他边乳交边口,许正衡就在她身后享用她的小穴。
床头的小黄灯将章稚松的冰山脸照得温和了许多,他一直注视着她费尽心思取悦他而显得淫荡的脸庞,忽然说道:“你脸好像胖了一点?”
“啊?我让你觉得太重了吗?”李鳞儿把吞进去的茎头吐出,不好意思地问道。
她屁股得翘起来被许正衡使用,上身得放低胸乳才能夹着章稚松的肉棒,用手自己撑着又太累,于是重量就半压在了章稚松的身上。
“不重,我只是想说你脸圆了点。”他发现,她的嘴巴给他的肉棒吸真空的时候,脸颊不像之前那样会明显地陷下去了。
“可能最近吃太多了——”
“啊,嗯……许正衡,你慢点……”李鳞儿被身后那人忽然激烈的动作推的移了位,头都撞到章稚松的腹肌上,肉棒直挺挺飞出来拍到她的脸上。
这么一比,这狰狞的玩意儿尺寸真是惊人,和她这张小脸差不多一样长。
“别这样弄,你——”她被许正衡大开大合的撞击顶得身子乱跳,嘴巴含住了肉棒又被撞得乱飞,她差点没把章稚松给咬疼。
许正衡强词夺理,不愿给她继续口章稚松的机会:“我白天叫了那么多姐姐,晚上好不容易能听姐姐叫,姐姐的嘴巴又被别人的肉棒塞住了,我都听不到姐姐喊不要了。”
许正衡坏心眼地伸手到她的阴蒂处抚摸,她都没能再讲他,又被弄得哭哭叫叫的了。
花心早肿了起来,花瓣松散胀大地垂在被插开了的白叶片之间,像开过头的一串红般软嫩脆弱,他一揉动她就敏感地夹紧穴道。
许正衡边逗阴蒂边插阴道,每一下都是破瓜的紧窄感觉,他很喜欢这么玩,没一会儿也喘息起来。
章稚松只好自助口交,两手扶着李鳞儿的头帮她把整根肉棒都吃进去。
他的手死死卡住她的头,任许正衡怎么乱顶,受伤的也只会是她的脖子。
令她窒息的深喉,茎头卡进她细小的喉间,湿热柔软的口腔裹住柱身,不亚于小穴的触感。
这个角度还能看到她迷蒙混乱的眼神,收不回去的口水乱滴,她的乳肉堆在他腿上荡晃着。
他肏她的喉咙肏得太过分了,她还会憋得满脸通红,泪都要飞出来。
章稚松极爱看到她被弄哭的样子,第一次在酒店见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惨样就莫名其妙地觉得心情舒畅。
他是有虐待倾向吗?不清楚。不过他没什么太强的性欲,也懒得玩花样。
李鳞儿在反复的强制窒息和直冲子宫口的激烈撞击下,眼前闪过阵阵白光,连续去了好多次,腰和腿全都软了要倒下,又被许正衡硬是捞起来插个不停。
你有过爽到全身发麻脑子空白的感受吗?李鳞儿不是第一次在叁人行中体验这种意识都要模糊的感觉了。
她现在只觉得身子又热又湿,身上的那片破布和那些绳子裹得她难受,两个庞然大物在她的体内掀起一阵阵狂热浪潮,穴里磨得酸疼,嘴巴也破了,再不停下她就要坏掉了。
他们的狂欢,于她度秒如年,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听到两个男人的低哼,舌头上忽地一片腥咸,穴里也灌了满满的热液。
他们终于结束了。
章稚松怕她又被精液呛住,一射精就拔了出来,在她脸上胸上射了一大滩,许正衡有样学样,没射完也拔了出来,边撸边对准她腿上喷。
她没了支撑,一下就侧身瘫倒在床上。
“姐姐的精液浴,好色。想多找几个人一起把你用精液埋起来。”
许正衡拿起相机给她摆出更露骨的姿势,大腿根之间要分开点,把红肿的小穴和流出来的精液展示出来。
这个角度好,显得屁股又大又翘,围裙也要往上拉一拉遮住半颗奶头,脸也要拍得迷离诱人。
哎,章稚松不许先走,你还没还没软的肉棒就顶住她的唇。
多背德的画面,两根大阳具指着一个半裸的女人,许正衡咔嚓咔嚓拍得心满意足。
chapter27.久违的狂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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