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有些乏了……下次一定与你好好尽兴……”
    芙姝逃也似的回到佛塔，她根本不敢看身后，只能埋头快走，在即将踏上阶梯的那一刻蓦然撞上佛者宽阔的后背。
    芙姝捂着额头痛呼一声，随即垂眼望向别处：“哈哈，你怎么……这么快啊……”
    他裸露的上半身上挂着一环又一环奇诡繁琐的金银项圈与佛珠，被她碰撞出琳琅的声响。
    芙姝听见他问：“花可好看？”
    芙姝眨眨眼：“……”
    “你可喜欢？”他的声音平平淡淡，却让芙姝无端毛骨悚然。
    芙姝瞧见妙寂站的地方刚好有一束月辉洒照进来，令得他的眼中似有波光流连，她悻然将手拢回袖子里，准备装作无事发生。
    她摇摇头，眼带莞尔地瞧着他：“我只喜欢你。”
    似乎是为了确认话语的真实性，佛者往前踏出一步，而芙姝的身体却蓦然察觉到危险，本能地后退一步。
    一瞬间，打照在他身上的月辉被云掩映，阴影之下，露出一张恶鬼般可怖的面庞。
    他一面化成愤怒相，怒目圆瞪，一面又如菩萨般慈悲地睥睨着她。
    芙姝完全没料到他这么早就过来，散功药的药效还没消失，方才秋玉身上的香也在作祟，她现在连握个拳都吃力……
    妙寂伸出一只手，牢牢地攥住她的手臂，浑身的黑气流窜着，霸道地侵入她的识海。
    既然问不出真话，那他便自己去寻。
    记忆悉数被他一一窥探，炸裂一般地疼痛，芙姝眼前一阵阵发黑，好像有一双手在她脑子里搅来搅去，翻来覆去地寻找什么东西……
    期间，他尖利的指甲深深陷入她手臂的肉里，偏得他还愈发地用力，芙姝痛得失了声，还要使出全部的精神力来抵御着他神识的入侵。
    这时，衣衫下却蓦然滑入一只手，握着她的乳肉缓慢揉捏，冰凉的指腹按压着周遭的穴道，令她忍不住喘息，腰也没了力气，芙姝又开始痛恨这副日渐敏感的躯体……
    还有一只手不知何时悄悄滑向腹下，芙姝瞳孔微睁，知道他想做什么，伸出手去抵抗，可是她挡来挡去，至多只能挡住两只手……
    “不要这样……不要在这里……”
    暗处角落里还有些僧众，男男女女，皆屏气凝神地看着她，这让芙姝感到很屈辱。
    他将她揽在怀中，缓慢地舔吻她的脸，舔过她的眼皮，眼珠，鼻梁，还有柔软的嘴唇，最后温柔地在她耳廓印上一吻：“你身上很香……他身上也很香。”
    妙寂看到了很多东西，看到她与一些年轻的男子坐在漂亮的宫殿里吟诗作对，把酒言欢，看到她在幽静的园林里无忧无虑地与那些人荡秋千，与其他女子坐在寺中捉弄那些羞怯的僧人。
    不一会儿，他又看见她与另外一人在屋檐上来回拉扯纠缠，差一些就要吻上了，再往后，便是看见她与面容姣好的少年坐在街边拥抱，在雪中亲吻，在温暖的屋内相互爱抚……
    最终定格在一个漫天大雪的夜，芙姝拥着那个少年，一同看万家灯火……
    真是美好。
    在他窥探这些记忆的时候，他的手已经在她裙下叁寸，探入了湿滑的禁地……
    他的手太大，一掌便能覆盖那处，那五指合并起来，带了些力度去揉，中指的指腹微微凸起，反复摩擦揉搓阴蒂，不一会儿芙姝便颤抖地靠在他身上，脸颊一片绯红，白皙的五指陷入他的手臂中，她的呼吸极其不稳，眼眶通红，看向他时盈着泪意。
    他不愿与她对视，将她的头揽至肩头，嘴唇抵在她的耳畔道：“本座知你喜欢揉这里……”
    说罢，他用手微微刮着尿孔与阴蒂的连接处，让芙姝浑身剧烈一颤，喉咙无法抑制地溢出一声变调的呻吟。
    “莫反抗，竟然你不愿说真话，那便让本座多看些。”
    他另外两只手夹着她的乳尖往外拉扯，指腹便狠狠地抓揉乳肉，滔天的快意令芙姝微微失神，她忍不住仰头喘息，迎面而来便是他干涩的嘴唇。
    一瞬间头发散落，愈发浓郁的檀香几乎要让她溺毙在他怀里。
    芙姝觉得他身上所携带的气息有毒，不然她为何会一日比一日更渴求他的触碰，多想一些事情就会很累……
    他的手指时而缓慢摩挲花唇，时而探入穴内不急不缓地按压敏感的地方，使她身下失禁般涌出一股又一股粘稠的水液。
    “嗯嗯……不行，要到了……”
    她无法抵抗如山洪般的快感，崩溃地抱住他的腰，哑着嗓子哭道，“妙寂，我不要在这里……求你！”
    妙寂手上动作一顿：“你不是很喜欢被他们看？你先前都养了那么多人……”
    芙姝疯狂地摇头，想开口辩解却又被他堵住唇舌。
    他吻得激烈，带着浓烈的占有与旺盛的食欲，这让芙姝不禁忆起他的心魔，心中的后怕与身体上的渴望交织在一起，她快要疯了。
    温热的泪水潸潸落下，沾湿他的面颊，妙寂睁开眼，眼神一暗，托着她的两腿将她抱起，一步一步走上台阶。
    如同观音坐莲的姿态让芙姝瞬间夹紧了他的腰，失重感也令她有些紧张，偏得妙寂的欲根又顶在她的腿心磨，让她不上不下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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