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浩坤磨了磨后牙槽,狡猾的小东西想摆烂。忽地托起林鹿的臀部站起身体,大步走到墙壁边。如撑开伞翼的龟头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摩擦过甬道的每一寸嫩肉,顶到狭窄的深处。
不过才走了五六步,穴内压榨出的汁水就淅沥沥的滴到地上。后背刚被抵到了墙壁上,龟头顶着宫口碾磨几下。强烈的酸痒快感让林鹿的大脑失神,呜咽着咬上他的肩膀,穴口的嫩肉一缩一缩抽搐着箍紧了粗硕的柱根。
“又高潮了?小鹿的嫩逼就是骚。都不用找g 点了,逼洞里全是敏感点。”
阴茎被炙热的软肉绞裹得又紧又爽,强壮有力的胳膊上蹦起青筋。
“够了,不做了!”
林鹿被他的骚话气到。
男人放下了林鹿的一条腿站在地上,另一条腿被他用手捞起,卡在肘关节上。
阴茎缓缓抽出,汩汩春液跟随着涌出,地板上瞬间湿了一大滩。汁水流淌滴溅的声音让林鹿羞耻,发力的咬着他肩膀上的那块肉。
“乖宝,上次你不是想知道被人咬着操逼还有没有兴趣?现在你知道了吗?”
铁杵般炽烫的阴茎又大了一圈,一下一下的贯穿甬道,顶到最深处。灭顶的快感鞭挞着整个身躯,大脑如同浆糊,酸痒酥胀的快感仿似被木棍搅得天旋地转。
“不行了,又要到了。啊……陈浩坤,亲亲我……”
偶尔矜持是可以的,不能一直矜持。就像现在,林鹿迫切的需要唇舌勾缠,解心里的那股欲火,很干脆的要求他。
“骚货。”
嘴里骂着,身体却诚实得更大力的深深浅浅的抽送。微厚的唇含住了她的红唇,吮吸着软嫩的唇瓣。空闲的手揉捏着挺翘的臀肉,软弹的臀肉被男人捏出各种形状。
额头上的汗水从刀刻般的轮廓滴落,浑浊粗重的鼻息喷薄到她的脸上。挑开她的牙关,勾出香嫩的舌头,吮到自己口中用力吮吸。
龟头被绵绵温热的春水冲刷,青筋暴起的阴茎被层层迭迭得嫩肉箍绞挤压得全身都发酥。沉甸甸的精囊又开始缩成一团,肉柱一抖一抖的蓄势待发。
狠狠一吮软嫩的舌尖,离开了她的唇。一口一口的舔舐少女的脖颈,“小东西,你的嫩逼简直有魔力。真恨不得死在你这口骚逼里。”
林鹿单腿站立也不好过,腿心绷得紧紧的,拉扯到穴口更加紧窒。已经不止一次尝到高潮快感滋味的身体,欲火很容易又被勾上来。敏感的宫口软肉被肥硕的龟头一直顶戳,摩擦得发酸发痒。
腿都开始有些发软,只能把重量全部靠在炎热的墙壁上。穴口被粗硕的阴茎操了太久,都开始酸麻发热。嫩肉被肉柱操翻出穴口都是猩红红的,潺潺春水淋淋漓漓挥洒一地。
男人也舒服到全身发酥发麻,瞟了一眼窗外,时间也不早了。忽地蹿升操弄速度,又快又重地顶着宫口大力撞击。
林鹿娇喘连连地呻吟不断,“啊…啊啊…脚软……要……不要……”
昂着头,乌黑的青丝似流动动的水波荡漾。眼睑浅阖的桃花眼妩媚冶艳,纤长浓密的睫羽上星星点点。潮红的眼尾秋波潋滟。桃红粉嫩的唇瓣微张,一丝口涎兴奋的溢出嘴角。
倏的大脑片片白光闪过,耳鸣眼晕般的浑身轻颤。十指用力抓住男人宽厚的肩膀,张大了嘴用力吸气,胸腔震动共鸣出柔糯糯的一声长吟。
“啊……”
性器交合处被磨得发酸发热,捣鼓出的浮沫被高潮时喷出的水淅沥沥冲落,潺潺春液顺着腿根流淌一地。
肥硕的龟头被宫口潮吹出的春液浇了个满头,马眼被水液的冲击力拍打得酥爽酸畅。
陈浩坤绷紧了脖颈,大滴的汗珠从下颚滴落到鼓胀的胸脯上,莫名显得几分色情。几声低沉用力地吼叫,肉柱抽搐着,马眼激射出一股股浓稠的精液。
林鹿瞬间腿软的往下滑,男人赶紧拔出阴茎,手穿过她的咯吱窝稳住了她的身子。
她喘息着拍打男人的胸膛,“墙…墙壁烫…痛……”
吸收了一天热度的铁皮墙壁热得后背难受,又被顶着墙壁操了半天,娇嫩的后背好像都被磨破皮了。
陈浩坤立时拉她到自己的怀里,弯腰将她打横抱起放到床上趴着。一看,她的后背红通通的擦破了死。
不由地说:“大小姐的身子就是娇贵!”
“滚…得了便宜还不卖乖的狗男人。”露出一副冷漠的脸不理陈浩坤。
男人满足了,偶尔弄低做小又何妨!低头哄着她,“乖宝,等下冰箱到了就有冰激淋吃,你可别再说我连个女人都养不起!”
“呲。”她还是一副冷面孔。
男人继续哄,“晚上有黑金鲍鱼、深海对虾……都是特意为你定的。”
林鹿嘲讽,“我又不是没吃过!”
陈浩坤脸色变了变,最终还是忍着没发火。她和那些女人不一样,她无所求所以不需要讨好自己。算了忍忍,男人还是退让了。
“不能让我可爱的小囚犯吃不好穿不暖,乖!以后少伶牙俐齿的。不然……”男人拿起林鹿的手放到他的阴茎上。
“……”林鹿气鼓鼓地看了他一眼,拿起空调被就往头上一盖。
他见状“哈”的一笑,拉开床头柜抽屉,翻出了一包药粉。
“这是缅甸的土方子,我以前用过挺好。”
陈浩坤特意说给她听,轻柔的将药粉洒在她后背上的擦伤上。
被狗男人爆操四(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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