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莺娇俏的脸蛋浮现出一层薄红，脸上表情与其说是羞涩，不如说是愤怒。
    她下意识想伸手把段敬之推开，可双手还被握在他的阴茎上，又试图向后挪开身体，胡乱扭动几下腰肢，反而将自己的胸乳向他口中送得更深。
    乳肉被段敬之的牙齿咬得微微凹陷，湿软舌尖绕着瑟缩的乳珠来回打转，轻轻舔舐着。
    段敬之握住她的手猛然一顿，胸前吮吸的力道突然加大，伴随着一声绵软的娇吟。
    “唔……”
    溅出的透白色黏液，落上段敬之的长裤，元莺的裙摆，甚至还有些似坠非坠的挂在她另一侧的乳肉下缘。
    “我的裙子！”
    段敬之松开元莺的手，却继续啃咬着奶尖，道歉声含糊不清：“对不起对不起，我赔你。”
    元莺难得搭理他的道歉，一心想用纸巾把自己的阵亡的裙子再抢救一下。
    段敬之突然有点心虚，终于松开吃住她的胸肉。
    推开时，奶尖晕着一层浅薄晶亮的水光，红肿不堪的乳珠在空中微颤，留着几道交错的牙印，似乎被狠狠蹂躏过。
    段敬之看着只觉得血气上涌，可看着忍着怒气擦拭裙子的元莺，他伸手按在另一侧的乳球上。
    元莺没好气地抬头质问：“你又想干什么？段敬之，我警告你——”
    话被吞回喉咙。
    温热的指腹像带了电，擦过白腻的肌肤，酥麻的快感惹得元莺夹紧双腿。
    透白色精液挂在潮红的乳尖上，淫糜娇媚，可段敬之神情专注，像在精密实验前进行最后一次设备检查。
    他有些热的目光落在了元莺的胸脯上，伸手擦拭过她胸前的黏精，借着润滑一点点揉捻着乳肉，刮蹭过乳晕，最后掐上脆弱的乳珠。
    乳肉被他拉着微微抬高，露出泛着红痕的下缘，段敬之用手将其上残留的一点微小精液抹开。
    “就差这里了。”他认真地回答道，说话间指腹在乳肉上用力按揉几下。
    “呃啊——”
    “不用你管，你还是擦擦你自己的衣服吧。”
    元莺拍开他的手，从沙发上站起身，低头检查起自己的成果，扒在紫色布料上的精液都被她擦拭干净了，只剩下几道深色的水痕。
    她又弯腰拿了几张抽纸，将抽纸按上胸口时，元莺没忍住嘶了一声。
    唇肉被死死咬住，她忍痛在胸口擦弄几下，将乳肉塞回领口：“段敬之你怎么咬人这么疼？”
    段敬之正默默擦拭着跨间的衣料，听见元莺问话。
    那个清澈愚蠢的段助教好像又活了过来，段敬之如被踩住了尾巴的小动物般抬起头，向她连声道歉。
    “啊？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
    说到最后，他眼睛黏着元莺不放，语调既可怜又讨好：“哥哥没有经验嘛，下次一定不会咬疼你了，原谅我好不好？”
    纸巾被揉成一团砸在段敬之脸上，残留着浓而不腻的甜香，力道不大，反而更像一个温柔的抚摸。
    再睁眼，元莺已经扭着腰肢往卫生间走去，裙摆在大腿边缘翻飞跳动，只留下一道窈窕的背影。
    小黄狗不知从哪个角落里蹿了出来，趴在段敬之脚边，歪头朝他嗷嗷叫了几声。
    似乎在问，他怎么不跟上。
    灯光将卫生间照得仿若白昼，鼻尖萦绕着如有若无的香氛味道。
    水声响个不停，元莺站在黄铜包边的镜子前，正低头认真搓洗着自己的手指，不放过每一个角落。
    突然，一双手从她身后伸来，箍在她的胸下，将她紧紧抱住。
    “段敬之！”她忍无可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