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机场
沉昭礼同江绥宴做最后的告别,两人难舍难分的抱在一起。
“阿宴,我到国外会想你的。”
“嗯,国外注意安全,有没有事都要经常给我打电话。”江绥宴吻了吻女人的额头,恋恋不舍的放她走。
待沉昭礼走远后,江绥宴重新回到车上处理公务,一旁的秘书齐与开口道:“江少,沉小姐在国外的一切事物都已经打点好了,您安排的人也都到位了。”
“嗯,你之前给我的h大的新生资料,有一个姓景的,他是……”
“景司岚吗,是南边景家的人,在留学圈的名气也很高,不过没搞出什么太大的动静,这个人还算安全。”
“让他别跟小礼走的太近。”
“明白。”
沉昭礼登上飞机寻找自己的座位,她买的是emirate航空公司的头等舱,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很大的空间。
飞机平稳的行驶着,沉昭礼觉得有些无聊,就带上电脑和文件夹去了机舱的吧台。
吧台很热闹,轻柔的音乐配上温和的灯光,让人仿佛置身某个高级酒馆,丝毫看不出这是在飞机上。
沉昭礼点了一杯咖啡,就坐在吧台旁边的桌子上开始整理入学资料。
身旁的人大多说的是英文或者是听不懂的外语,可沉昭礼突然听见一个醇厚的声音响起,说的是标准的普通话,语速不紧不慢。
“他们公司的侵权事件等我回m国再处理,先把那两个挪用公款的人处理掉,这点小事都办不好……让伯谦接电话……”
沉昭礼抬头看向声音的方向,入目便是一张丰神俊朗的脸,男人剑眉飞鬓,高挺的鼻梁上架着一双无框眼镜,透过镜片可以看见一双勾人的丹凤眼,,眼睛是褐色的,嘴唇很薄,却嫣红泛着水光。
平心而论,沉昭礼身边也有不少帅哥,但是这种中西方混合的美,她承认真的很少见。
男人打着电话路过,不小心碰到了沉昭礼放在桌子上的档案袋,里面的文件散落一地。
男人反应过来,蹲下帮忙捡起地上散落的纸,一个醒目的h大的校徽映入眼帘。
“你是h大的学生吗?”男人询问沉昭礼。
“对,我是今年的新生。”
“学的商科?”男人又问。
“嗯,您也是h大的吗?”
“我已经毕业很多年了,算是校友吧。”
“封总?封总?您还在吗?”电话那头的人见男人一直不回应,忍不住出声询问。
“稍等,我接一下电话。”
男人说完,走到离沉昭礼不远的地方,继续刚刚没有说完的内容。
不多时,男人打完了电话,走过来在沉昭礼对面坐下。
“这位小姐,很抱歉,刚刚因为我的原因,给你带来了不必要的麻烦。”
“没关系,这趟航班的华人本来就很少,有时候麻烦也不失为是一种缘分。对了,您刚刚说您已经毕业了,那您去m国是为了工作吗?”
“嗯,我大部分工作时间在m国,偶尔会回国处理一些事情。”
“听您打电话,您的工作应该很忙吧?”
“是有一点辛苦,不过还好。”男人顿了顿,又说:“你一直对我使用尊称,我看起来很老吗?”
怎么说呢,他看起来就像是有一定年纪的事业有成的有可能已婚的男人,可是他长得又很对沉昭礼的胃口。
“没有,您看起来一点也不老。”沉昭礼考虑了一下,斩钉截铁的说道。
对面的男人轻轻的笑了笑,然后从上衣口袋里拿出了一张卡片。
“这是我的名片,我叫封砚祈,以后如果你在m国遇到了什么困难,欢迎你来找我。”
厚重有质感的名片彰显着男人高贵的身份,轻飘飘的许下一个一般人难以实现的承诺,让沉昭礼从心底好奇男人的实力。
这算艳遇吗?
“没有什么事情,我先走了。”
封砚祈说完就离开了。等沉昭礼反应过来,才低头去看名片,名片上只写了姓名和联系方式,没有写隶属公司。
突然,沉昭礼反应过来——难怪封砚祈这个名字这么耳熟,m国富豪榜榜首,名下资产无数,据说他的祖父是某国皇室成员,家族有几百年的历史,母亲出生于国内港城的商圈名门,是某个国际知名品牌的创始人。
沉家在m国的业务都必须要经过封砚祈的公司,沉昭礼的父亲沉启华为数不多的亲自洽谈合作也是因为对象是封砚祈。
不过在她印象里,封砚祈应该是个头发稀疏不苟言笑的中年大叔,现在看来他不仅不油腻,还相当有姿色。
沉昭礼拿着名片陷入了沉思。
十几个小时过去,飞机降落在m国的洛根国际机场。
沉昭礼只得收起复杂的心情,收拾好行李下飞机。
下了飞机后,沉昭礼找到沉启华给她安排的接待人员,是个阳光开朗的女孩,叫greer。是沉启华在m国合作对象的女儿,也在h大读书。二人一同前往布克林的chestnuthill落脚。
封砚祈坐上了机场外的加长林肯,去往海港区的别墅,车内放着百老汇风格的音乐,秘书伯谦在一旁汇报着下来的行程。
“boss,h大邀请您下周六去参加开学典礼,请问需要推掉吗?”
“不需要,和其他会议有冲突的话,更改其他会议的时间。”
“明白。”
封砚祈下了车,进入屋内,客厅早已跪坐了几个金发碧眼的外国美女,全都不着寸缕。封砚祈看到这一幕并不吃惊,圈子里的人都知道他性欲重,少不了送他各种女人。
男人徐徐扯下领带,不紧不慢的解着扣子,脱掉上衣,露出腹肌。接着去酒柜倒了杯酒,拿着酒坐在沙发上,招手示意一个女人过来服侍他。女人跪行到男人身前,伸手解开皮带,放出里面的巨茎,封砚祈的肉棒此时还未完全挺立,但形状已然十分可观。女人用手来回抚弄着男人,并伸出舌头舔舐着硕大的龟头,紧接着把大半肉茎含了下去,来回吞咽,模仿着交媾的姿势。封砚祈伸手把女人的头按向自己的胯间,拽着女人的头发来回进出,增强摩擦的快感。随着杯中最后一滴酒入口,男人也终于射出了今天的第一发白浊。
金发碧眼的女人把男人的精液全部吃下,用嘴把男人的肉棒吮吸的干干净净。其他女人看到这一幕跃跃欲试,有一个一手掰开自己的下体,一手握住男人依然翘挺的肉棒,准备坐下去。
“可以了,今天到此为止。”
封砚祈推开趴在身上的女人,走到旁边拉开一个柜子,拿出一迭厚厚的钞票,随手扔在地上。女人们见状,哄抢男人扔下的钞票。封砚祈看没也看,穿好衣服,走上楼冲洗身体。
沉昭礼这边在布克林安顿好,准备休息倒一下时差,正当她安然入睡之时,却被一阵发动机的轰鸣声吵醒。她透过玻璃向外看,见外面停着一排排的豪车。为首的是一台全球限量的drakogte,从车上下来一个少年,染了一头蓝发,戴着亮闪闪的耳钉,看起来与沉昭礼年纪相仿,正和旁边的外国人有说有笑。
离得太远,沉昭礼看不清少年的样貌。又过了一会儿,一众人才熙熙攘攘的走向旁边的建筑里。
晚饭时,沉昭礼想要跟greer打听一下隔壁的人,却一直不见她回来。过了好大一会儿,greer才从外面气喘吁吁的赶来,英文夹杂着中文向沉昭礼说着什么。
“你说隔壁在开party?请我去?”沉昭礼听的一知半解。刚想要问清楚,就被greer拉着奔向隔壁。
进入室内,里面重金属音乐开到最大声,客厅灯光昏暗变化,各种肤色的人举着酒杯在客厅里摇晃不停。
greer拉着沉昭礼在人群中一路穿梭,然后来到了一个白人面前,greer向白人介绍了沉昭礼的情况。接着白人就带着她们两个去了二楼。
沉昭礼:“greer,出什么事了?”
greer:“takeiteasy,dear.you'llsoonunderstandwhat'sgoingon.”
二楼灯光稍亮,正中央的沙发上坐着一个瘦削的男人,沉昭礼定睛一看,发现是上午那个蓝色头发的少年,少年五官精致,皮肤白皙,眼角下有一颗泪痣,一身潮牌,正悠闲的喝着玻璃杯里的酒。离得这样近,沉昭礼竟然觉得少年有种莫名的熟悉感。
白人俯身对着男人说了些什么,沉昭礼听不太清,依稀听见了“lan”的音节。
“你是?”沉昭礼询问坐在主座的男人。
男人嘴角扬起一个弧度,“不认得我了?你小时候在榭芳园把我推进池子里,不记得了?”
沉昭礼脑中一个念头一闪而过,记忆如烟花炸裂般涌现。
“景司岚?真的是你!”沉昭礼惊呼出声。
原先,沉家一直在南方一带经营生意,与景家更是世交,沉昭礼与景司岚二人从小就是青梅竹马。后来,沉夫人的娘家在北边出了一些事情,为了稳住北方的势力,沉家才决定迁移一部分产业到北方。也就把沉昭礼从江南带到了北地。沉景二人也因此分离多年。
少年抬头,直勾勾的盯着沉昭礼,一双桃花眼脉脉含情。“你走了之后就没想过来看看我嘛……”景小少爷的语气好不委屈。
“你也没来看过我啊,为什么要我总惦记着你,你不能惦记惦记我吗。”
面对沉昭礼的质问,景司岚非但没生气,反而笑的更灿烂了。
“过来。”景司岚勾勾手,让沉昭礼来他这边。等到沉昭礼慢慢靠近,他攥住女人的手腕,把人拉进怀里。低头,狠狠的吻了上去。
“唔……”沉昭礼双手抵在景司岚胸前,想把男人推开,却被男人搂的更紧。
景司岚的手在沉昭礼腰际来回游走,处处点火。修长的手指滑到衣摆下端,钻了进去,探寻、摩挲着少女温软的丰盈。沉昭礼脸更红了,想出声制止,却被景司岚寻到机会,舌尖撬开齿关,勾住她的舌头,交换着津液。
沉昭礼想把景司岚的手从衣服里推开,奈何力气太小,不仅推不动,反而更像调情。
“嗯哼……”景司岚轻笑,腾出一只手来把沉昭礼的双手手腕握住,反剪到身后,另一只手继续煽风点火。上面吻的更加深入,沉昭礼被亲的浑身发软,双眼渐渐失焦,咽不下去的口水顺着嘴角流下。
不知过了多久,景司岚渐渐松开沉昭礼,温柔的亲亲她的额头和唇角,然后抱着沉昭礼去了三楼的卧室。
异地的奇遇(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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