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里一双泛光的眼睛真跟狼崽子似的,她失笑,抬手戳了戳他的胸口:“是我在求你吗?现在你有两个选择,第”
他没耐心听完下面的话了,握着她的手指直接扑上去:“来!”
不知道是激素水平波动还是什么原因,她今晚的确敏感得有点过分,内裤被脱下来的时候湿得都能拉出丝来了。他轻轻摩擦着她早就挺立起来的乳头,看着身下裸露的雪白身躯随着自己的动作轻轻颤抖着,心里一时满得厉害。
“togal……”她低低地喘着,探手想来抱他,却被饱满的肌肉死死压着肩臂,几不能移动分毫,“抱我好不好……”
他将轻柔的吻落下,从额间到嘴唇,再一路蜿蜒往下。胸乳,肚脐,掠过双腿之间最神秘的地方,最后到达脚尖。
他捧着那双漂亮的脚,轻轻吻了吻她的脚背,低声道:“我好早之前就想这么亲你。”鮜續zhàng擳噈至リ:i 5 2 yzw . c om
不止是吻她的嘴唇,而是从头吻到脚,在她雪白的身躯上烙下一个个的印记,看她在情欲里颤抖,如同春花在风里抖落露水。
好早就想了,在最开始见到她的时候。
她喘得越来越厉害,努力将手臂攀上他的脖颈,光裸的前胸紧紧地贴在他滚烫的胸膛上:“我想要你、togal……我想要你,啊、进来……”
她对自己竟然有如此坦然的欲望,他心尖都微微发酥,低头吻她:“我也想要你。”
他从前不常做梦,与她分别后,她却日日入他梦里来。
于是他觉得,他应该是每天都在想她。
他覆上去压住她,手从她腿间探上去,摸到湿得不成样子的入口,甚至正有滚烫的液体淅淅沥沥地涌出来。他沾着湿滑的液体,揉了揉上面敏感至极的器官,满意地听到她轻叫一声,而后将手指抵在肉缝底下,缓缓地顶了进去。
她腰间一紧,整个人都轻轻拱了一下,腿则打得更开,方便他更好地出入。他感受着甬道柔媚紧致的包裹,吻了吻她的耳畔:“像不像那天?”
“嗯、嗯?”
“缅甸的民宿里,我压着你,也是这样,用手指干你。”
他手上动作越来越快,她被磨得整个脊椎都酥了,红着脸叫得近乎甜腻:“啊……”
“喜欢我这样插你?”他问,又自答,“反正那天你肯定很兴奋,绞着我不放,手指都能夹这么紧。”
“别、别说了……”
“为什么不说?不承认被我用手干得很爽?你家里那些男人知道你这么没出息吗,裤子都不用脱就能把你干哭出来?肯定不知道,你这张嘴那么气人,不得被随便按在哪儿,干得腿都合不拢。”
一句话激得她下腹一紧,整个人轻叫一声,绷着腰肢搂紧了他的肩头。一大团粘腻濡湿的液体涌出来,淋得他都愣了一下:“你——”
“……别看了,”她度过那阵余韵里的眩晕,捂着脸倒回枕头上,也不要脸了,“没见过早泄的啊?”
三秒后,他没忍住笑出声来。
她大怒,给他当胸一脚,都没留力的那种:“笑什么笑!”
他接得轻描淡写,甚至好整以暇地磨了磨她的足跟,一点微微的红色:“笑了你要怎么?”
他手上沾着她的体液,脚背上一点温热的湿润在黑暗里竟然隐约反光,她反应过来,整张脸红得不成样子:“放手……”
他倒是依言放了手,却欺上来亲了亲她的面颊:“还没回我呢,笑了怎么样?”
她用滚烫的脸蹭了蹭他的肩头,看到手底下夜色勾勒出的一条裸露的胸膛线条,而自己的指尖就落在那挺立起来的一点上。
“笑了……”她忍不住喉间咽了咽,跪坐起来,握住他的肩用力把他推到身下,“那就听我的。”
他有点好笑,倒也享受她难得的主动,由着她含住自己胸前的肉粒,吮吸出阵阵微妙的酥麻。她像个玩闹的稚子,不成章法地探索着他的身体,流畅挺拔的肩线、紧实饱满的肌肉、腰际、盆骨的轻微突起……还有那些粗粝的疤痕,指尖拂过,留下细碎的痒意,几乎令他心旌动摇。
“痒、哎别这么摸……”他按住她捣乱的手,警告道,“再摸要出事儿啊。”
“不许有意见,说了听我的,”她扬起下巴,又轻笑一声,探上来咬他的耳朵,“你真好摸。”
他的耳朵应该没有那么敏感,可让她的呼吸这么烫着,也有些莫名的难耐意味,甚至嗓子都灼得发哑:“哪里好摸?”
“嗯?”
他握着她的手往下探:“不是还没摸完吗?”
“嗯……”她笑,在他耳垂上轻咬一下,“那我摸完再评论。”
说是摸,她却很放肆地直接扒了他的裤子,他那根早就兴奋得不行的东西暴露在夜色里,竟然真的见不到什么弧度。
她将手掌环上去,差点儿手指都没能扣上,想到什么,不由沉默了一会儿。
她真用过这玩意儿?
都握着他了却不动,他有点难受:“干嘛不动,不会?”
“不是……”她脸上微微发烫,缓缓地开始套弄,“就觉得,你夏天应该挺难过的。”
这有点反应根本藏不住啊。
他听懂了,笑了一下,压不住的骄傲模样:“睁眼全是大老爷们儿,还成天累死累活的,哪儿来的功夫有反应。”
这话的科学性存疑,但她没有质疑出来,甚至觉得有点好笑。调整了一下姿势,她慢慢趴在他胸前,手也开始出工不出力。他倒也不难为她,握着她的手掌自给自足,但柔腻的掌心快速摩擦着坚硬的柱身,她都觉得磨得有点疼:“哎、等等,疼。”
他停了动作,偏头看她:“什么疼?”
她抬起手掌给他看掌心的痕迹,有点委屈:“都磨红了。”
“……”
他想据理力争自己不至于皮糙肉厚到这个地步,但她掌心确实一片磨出的红痕。他按捺下欲求不满的暴躁,拿着她的掌心蹭了蹭自己湿润的柱头,觉得有多少改善:“那怎么办?借我点儿水?”
“?”
她睁大眼睛瞪着他。
“看我干啥,男的就那么干,没辙,”他咬了一下她嫣红的指尖,“不让我摸你自己来也行,你摸自己总没有心理压力吧?”
“……”
她默默地撑起来,抬腿跨跪,膝盖夹着他的盆骨:“要不要?”
“啊、啊?”
他傻了。
她忍着羞赧,探身吻了吻他的鼻尖:“要不要进来?”
确认她话里的意思,他一下子心率飙升,连气息都不稳了:“不是、我、这,我没套。”
“还有其他顾虑吗?”她问,看见他神情里的茫然,忍不住轻笑一声,“我做了皮埋,不会怀、啊!”
一瞬间她几乎以为自己被猛兽撞了一下,接着整个世界天昏地暗,一具健壮的躯体重重压上来,尺寸惊人的东西强硬地入口处顶进,瞬间就接管了她所有感官。
她被激得浑身发颤,指甲扣入他的肩头,腿根紧紧地绷起来:“啊、好重……”
他抱住她的大腿压到她的肩上,往里顶了两下,磨着她的嘴唇,呼吸又沉又促:“不早说?成心的吧?”
“你又没问、呜、太深了……”
“不行,我太生气了,这是惩罚,”他咬着她的耳朵,逼着她承受双重的刺激,甚至往她肉缝顶端揉了两把,“你都不知道我忍得多辛苦。”
最深处的软肉被他毫不留情地顶弄着,酸麻和快感急速地累积,很快就难以承受。她开始还哭,逐渐被撞得哭都哭不出来,只剩下喘息里发哑的呜咽。
可身体面对侵犯的反应却是越发湿得不像样子,他捣进她绞紧的湿穴里,把那些微妙的反应判断为鼓励。
她在床上实在有点不经事,他被夹得头皮都发麻,只觉得紧得有点过分,也不知道是她有意收紧还是一直在高潮。他稍稍顿了一下,抬起她湿漉漉的屁股,打量着两人结合的地方,看见自己撞出的白沫子。
她外阴没有毛发,光洁一片的阴唇被他这么撑开,看着甚至有点触目惊心。
他难得生出了一点不自在,好像自己正在侵犯一具尚还稚嫩的身体,可她动了一下酸软的腿根,竟然低声地求他继续:“怎么了?还想要,给我好不好……”
好不好。
尾音轻轻落下,轻柔的,缠绵的。
他听在耳朵里,突然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身上最烫的地方不是底下那根还插在她身体里的东西,而是胸膛里沉稳跳动的心脏。
于是他觉得,她好像有些不同。
他开始继续进出,但放轻了一点力道,还极耐心地给出了一个吻,从鼻尖掠过,到达她的耳畔:“喜欢我这么操你吗?”
她依然不知道应该怎样回答这个问题,细细喘着抱住他的脖子,硬硬的乳头在他的胸肌上摩擦,能感受到他说话时胸腔的共鸣。他有一把很漂亮的嗓子,低沉浑厚,大抵是有一些种族优势。
她一边缩着脑袋躲开他的气息,一边想着,他再刻意练习一二,或许能光凭说话就撩得人头骨酥麻。
“怎么不说话,不舒服吗?”他问,语调几乎是温柔的,但底下动得半点不含糊,“我特别喜欢跟你上床……我不喜欢个儿矮的,但跟你一样高的都没你那么紧……唔、是不是又高潮了?你真的好敏感……”
她架不住他猛烈的冲击,这样的碾磨则是完全无法忍受。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泄了多少回,感觉屁股下的床单全都是湿的,而最要命的是本该在高潮后消退的快慰竟然还在逐渐爬升,她发出一声抽泣,感觉到熟悉的前奏。
他毫无意料,只是觉得自己也快到极限了,春水潺潺冲破防线淋了他一腿的时候,他惊得骂了一句“我操”,打着激灵射了出来。
估计素得长了,射得有点久,一股一股打在她软烂湿红的腿间。他刚射完还没怎么软,留恋地在入口处蹭了蹭,看她眼神迷离地瘫在枕头上,在余韵里喘息着哆嗦,几乎掀不开眼皮。
“趴下了?不行啊,以后得多练练,”他摸了摸她的脉搏,感受到慢慢平缓下来的节奏,放下心,低头吻了吻她咬得嫣红的嘴唇,“没想到宝贝儿你还会喷啊,真厉害……”
她腿都还在轻微抽搐,有气无力地伸出一个中指。
他怀疑:“这是邀请我?”
“……”她连忙把手指按下,不太有杀伤力地骂了一句,“混账东西……”
他翻到一边去抱住她:“怎么骂人只会这一句。”
“混蛋,”她推他一下,果然没推动,“我要被你弄死了。”
“对不起,本来中途觉得该停了,但没忍住,”他诚恳道歉,又笑,吻了吻她还带着泪的睫毛,“疼不疼?”
她摇头,把脸贴在他胸上:“你不能那么用力,黄体破裂我会被送去急救的。”
“啥、啥破裂?”他真没听过这个词。
她直接摸过手机拍到他脸上,困倦地蹭了蹭他的肩头:“自己查,看完抱我去洗澡。”
“不是,你就这么当老师啊?能不能直接跟我说,我看字儿脑袋疼。”
她抬头瞪他:“谁是你老师?”
“……也是,”他想了想,拿过她的手指解了锁,“那我看看,我好好学习。”
谁乐意当她学生,老子缺老师吗?
缺对象还差不多。
嗯,现在不缺了。
第二天一进门,酥酥和arancia受了好大委屈似的喵喵喵扑上来,宁昭同一手搂一个,一闻,明白了,因为昨晚洗澡了。
“喵!”酥酥爬到她肩膀上去,“喵!”
他们好坏!
arancia不甘示弱,蹲到她另外一边肩膀上:“喵!”
迫害猫猫!
喻蓝江在后面关上门,看着她一肩一只,有点好笑:“跟石狮子似的。”
宁昭同神情扭曲,把俩姐弟扒拉下来:“沉死了!”
酥酥委屈地坐在她脚上:“喵!”
arancia甩着尾巴跳上沙发,窝进了韩非怀里。
宁昭同把酥酥抱起来,换鞋进来,颔首向韩非示意:“早饭吃了吗?”
“吃过了,”韩非看来,目光明净,“昨夜休息得可好?”
喻蓝江闻言,略有心虚地溜到书房去,宁昭同瞥了他一眼,突然想到什么,愣了一下:“等等!你拐杖呢!”
喻蓝江脚步飞快地回了房间,听着还锁了门。
“……”
宁昭同咬牙切齿。
可恶,驴我是吧?
韩非收回目光:“他……”
“没事,”她吸了一口气,“昨晚睡得还行。玠光呢?”
韩非示意了一下她的房间:“洗完碗回去继续睡了。”
宁昭同懂了,把酥酥放下,推门进去,关门的时候还顺便锁了一下。
韩非揉了揉酥酥的耳朵,没说话。
韩璟没睡着,但也没动,只是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睫毛缓慢地来回。看他被子不盖,t恤快卷到胸了也不拉一下,宁昭同叹了口气脱鞋上床,往他腰上摸了两把,柔韧紧实的手感:“你做的饭?”
他侧身,把额头轻轻贴在她的膝盖上:“是。”
她揉了揉他的头发:“怎么回事儿,你做的饭还你洗碗,怎么就这么惯着韩非,暗恋他?”
他闷闷地笑了一声:“猫也是臣洗的。”
“好好好,玠光将军辛苦了,”她用了点力把他拽起来,捧着他的脸在他额头轻轻吻了一下,“那寡人该怎么赏一赏?”
赏。
他凝视她片刻,察觉到鼻尖微微发酸,连忙埋下头:“臣不敢。”
“怎么连不敢都说起来了……”她很轻地叹了一口气,“我有很多话想跟你聊一聊,但一直不知道怎么开口,也怕压不住脾气,对你太蛮横了。”
韩璟这下是真有点压不住泪意,捏住鼻子:“阿绮……是臣罪该万死。”
他怎么就能这么傲慢,忽视她半生以来对着他所有的挣扎与妥协,甚至还因为任性,连她最后一面都没有见到?
她放温了声线,摸了摸他的脸:“我要你万死做什么?我很想你,想见你,想了很久。”
“我——”
他喉间一哽。
一试想她弥留之刻的心情,他就恨不得能再来一次万刀加身的刑罚,也好过日日夜夜喘不过气的锥心之痛。
“阿璟,我没有怨过你,”她唤出了一个独属至亲的称呼,把他轻轻抱进怀里,“我理解你的选择,也并不觉得那是错的,只是痛及己身,难免会有些任性的脾气……罢了,人说盖棺定论,如今棺已经盖上了,往事也不用提那么多了。”
他觉得有些窒息,似乎是觉得她去后那十余年的遗憾不应该这样落幕,却找不到一个理由再次谈起。许久,他压抑着汹涌的心绪,低声道:“你应当怨我。”
她理所应当该怨恨他,是他背弃诺言一心要与北地同死,留给她无尽绝望;也是他心结尽去后要毅然北上,满心要成全自己的功业与情怀……
那时候觅觅才不到两岁。
“嗯,我该怨你,”她也低声回,将他的脸按在胸膛上,“所以你此世新生,要努力活得漂亮些,让我看着就无限欣喜。”
活得漂亮……
他抬起脸,有点忐忑又有点茫然:“要如何活得漂亮?”
她揉了揉他的脑袋:“像潜月一样,找一个喜欢的领域,在里面发光发热吧。”
“……喜欢的领域?”
“嗯,一个想起来连起床都会很有动力的领域,”她亲亲他的脸,“不用急,慢慢找,我陪着你。”
090他们好坏!迫害猫猫! y uw angkongji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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